“劉光天看著閻解成那副垂頭喪氣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裏暗自埋怨,小聲嘀咕著:“傻子,這家夥真是個傻子!這麽輕易就被人騙得團團轉,哼!”


    不過埋怨歸埋怨,他還是想著得把那錢找迴來呀。於是,劉光天湊到閻解成跟前,說道:“解成哥,你先別急著灰心呀。你不是說和張麗經常在一塊兒玩嘛,那你總該知道她平時喜歡去哪兒玩吧?咱隻要找到她常去的地兒,說不定就能找到她了呀。”


    閻解成聽了劉光天的話,像是突然被點醒了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趕忙說道:“對呀,我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張麗她特別喜歡去朝陽公園看別人跳舞,以前還經常拉著我一塊兒去呢。”


    劉光天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一拍大腿說道:“那還等什麽呀,咱這就去朝陽公園找她!”


    說罷,兩人急匆匆地就往朝陽公園趕去。


    一路上,劉光天心裏既期待又有些忐忑,想著等會兒見到張麗了該怎麽說,怎麽把錢要迴來,而閻解成則是滿心的懊悔與氣憤,想著一定要當麵質問張麗,看她怎麽解釋這一切。


    等他們趕到朝陽公園的時候,剛一進去,就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有一群人正在跳舞。閻解成一眼就瞧見了張麗,果然,她就在那兒呢。


    可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張麗此刻正和一個年輕人在一塊兒跳舞呢,兩人的動作配合得很是默契,而且看那樣子,關係好像還很親昵。


    張麗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時不時還和那年輕人低聲說著什麽,完全沒有注意到閻解成和劉光天的到來。


    閻解成看到這一幕,頓時瞪大了眼睛,氣得臉都紅了,拳頭也不自覺地攥緊了。


    他怎麽也沒想到,張麗居然會和別的男人如此親昵地在一起跳舞,而且看樣子關係不一般,自己之前還那麽相信她,真是瞎了眼了!


    劉光天也愣住了,不過他很快迴過神來,推了推閻解成,小聲說:“解成哥,看這情況,這張麗肯定有問題呀。咱得趕緊過去問個清楚,別讓她給跑了!”


    閻解成此刻是滿心的忿怒與委屈,眼睛死死地盯著張麗,腳下步伐不停,徑直就朝著張麗衝了過去。


    這突然的舉動可把張麗嚇了一大跳,她正和那年輕人跳得開心呢,冷不丁看到閻解成氣勢洶洶地衝過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整個人都愣住了。


    等迴過神來,張麗皺著眉頭,滿臉不悅地看著閻解成,大聲質問著:“閻解成,你要幹什麽呀?發什麽瘋呢!沒看到我正忙著呢嗎?”


    一旁的年輕人也停下了舞步,一臉疑惑地看著閻解成,似乎不明白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閻解成站在張麗麵前,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著,他手指著張麗,聲音都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張麗,你還好意思問我要幹什麽?你自己幹的好事兒,心裏不清楚嗎?你騙得我好苦啊,我今天就是來找你要個說法的!”


    張麗一聽閻解成這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那眼神中閃過的慌亂雖然隻是一瞬間,但還是沒能逃過閻解成和劉光天的眼睛。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強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繼續嘴硬地反駁道:


    “我騙你?閻解成,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怎麽騙你了?你把話說清楚!”她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做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閻解成此刻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他手指著張麗,聲音也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張麗,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是我的未婚妻,咱們之前不都好好的嗎?可現在呢,你居然在這裏和別的男人跳舞,還跳得這麽親昵,你把我當什麽了?”


    張麗一聽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竟“嗤”地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裏滿是嘲諷的意味。她不屑地看著閻解成,大聲說道:“未婚妻?閻解成,你怕是在做夢吧!誰是你的未婚妻了?就你這模樣,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還敢說我是你的未婚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張麗這話,頓時發出一陣哄笑。


    “這小夥子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


    閻解成被張麗這一番話氣得臉都漲紅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張麗會如此絕情,不僅矢口否認兩人的關係,還說出這麽傷人的話來。他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又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個和張麗一起跳舞的年輕人一聽閻解成在這兒質問張麗,臉上頓時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皺著眉頭,衝著閻解成大聲喝道:“你這家夥,在這兒瞎嚷嚷什麽呢?趕緊滾蛋!別在這兒打擾我們跳舞。”


    閻解成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被這年輕人這麽一吼,心裏更是窩火,他瞪著眼睛,毫不示弱地反問道:“你又是誰啊?在這兒多管閑事,我和張麗的事兒還沒說清楚呢,輪不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年輕人一聽,挺了挺胸膛,一臉驕傲地說道:“哼,我來自大院,怎麽著?你管得著嗎?”


    閻解成一聽“大院”這兩個字,眼睛頓時一亮,腦海裏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他趕忙說道:“嘿,來自大院啊,那你認不認識鍾躍民?”說來也巧,這年輕人正是叫做陳山,他一聽閻解成提到鍾躍民,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熱切起來,笑著說道:“哈哈,鍾躍民啊,那可是我鄰居呀,我們經常在一塊兒玩呢。你也認識他?”


    閻解成一聽,心中暗喜,覺得這可是個好機會,說不定能借著這層關係把事兒給解決了。於是,他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趕忙說道:“哎呀,原來你是躍民的鄰居啊,真是太巧了!其實啊,我真是張麗的未婚夫,這事兒可不是我瞎編的。而且啊,我還知道這張麗不是大院裏的人,我剛特意去問過大院的保衛幹事呢,人家明確說了大院裏沒這人,你說她這不是在騙我嗎?”


    陳山聽了閻解成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轉頭看了看張麗,又看了看閻解成,心裏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他雖然和鍾躍民關係不錯,但對張麗和閻解成之間的事兒還真不太了解,不過聽閻解成這麽一說,好像這張麗確實有點問題啊。


    張麗在一旁聽著閻解成的話,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她沒想到閻解成居然會和陳山攀上關係,還在這兒把自己的老底給揭了出來。她心裏又氣又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隻能站在那兒,狠狠地瞪著閻解成。


    陳山聽了閻解成的話後,心裏也犯起了嘀咕,他皺著眉頭看向張麗,語氣裏帶著質問:“張麗,閻解成說的這些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你為啥要騙我呢?咱可都是大院出來的,做事得講個誠信吧。”


    張麗一聽,趕忙強裝鎮定,指著閻解成大聲說道:“陳山,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這全是在撒謊呢,根本就沒他說的那些事兒,你可別被他騙了呀。”


    閻解成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幾步走到張麗跟前,伸手就要去拉她,大聲說道:“好啊,張麗,你說我撒謊是吧?那行,咱們現在就去大院,跟保衛幹事當麵對質,看看到底誰在撒謊!”


    張麗一聽要去和保衛幹事對質,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嚇得臉都白了。她心裏清楚得很,要是真去了,那自己的謊言可就全都被揭穿了呀,到時候可就徹底沒臉了,還得麵對一係列的麻煩事兒。


    想到這兒,張麗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突然拔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就跑出了一段距離。


    閻解成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張麗居然會直接跑掉,就這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張麗越跑越遠。


    一旁的劉光天可急了,他趕緊推了閻解成一把,大聲喊道:“解成哥,愣著幹啥呀,趕緊追呀!要是讓她跑了,咱那錢可就更沒指望了,快追!”


    閻解成這才迴過神來,他咬了咬牙,撒腿就朝著張麗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心裏暗暗發誓,今天一定要把張麗追上,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把被騙的錢給要迴來。劉光天也趕忙跟在後麵


    張麗拚了命地跑著,那速度倒也挺快,在人群裏左拐右拐,試圖甩掉後麵緊追不舍的閻解成和劉光天。可畢竟是個女人,體力終究還是有限的,沒跑一會兒,就漸漸沒了力氣。


    她慌不擇路地跑進了一個小樹林裏,本以為能在這兒擺脫掉後麵的人,哪知道剛跑進去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閻解成和劉光天的唿喊聲,她心裏一涼,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


    閻解成和劉光天很快就追到了她的跟前,兩人氣喘籲籲的,但眼神裏都透著一股堅決。此時的閻解成,心裏已經完全確定張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了,他瞪著張麗,喘著粗氣說道:“張麗,你別再裝了,我現在已經搞到了真正的新能源汽車資料,你之前答應的事兒,就該給錢,別想再耍賴了!”


    張麗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但還是嘴硬地又拿出了上次的說法,故作鎮定地說道:“哼,你說搞到就搞到啦?我可告訴你,你拿來的資料肯定還是假的,我才不會上你的當,給錢?沒門兒!”


    閻解成一聽這話,頓時大怒,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他指著張麗,怒吼道:“你還敢說資料是假的?你這個騙子,從頭到尾都在騙我,我今天要是不把錢要迴來,我就不姓閻!”


    一旁的劉光天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往前湊了湊,揮舞著拳頭,惡狠狠地對張麗說:“張麗,你今天要是不給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可真要揍你了啊!”


    張麗見劉光天揮舞著拳頭,滿臉兇相地威脅著要揍自己,心裏那叫一個害怕呀,嚇得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下意識地就張開了嘴,想要大聲唿喊求救,那聲音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兒,眼看就要喊出來了。


    劉光天哪能讓她得逞啊,眼瞅著張麗要喊出聲來,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甩了張麗一記耳光。這一巴掌打得可真是不輕,張麗的臉瞬間就被打得偏向了一邊,白皙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閻解成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禁“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就有些心疼起來。畢竟之前他和張麗相處的時候,對她還是有那麽幾分情誼的,雖說現在已經知道她是個騙子了,但這突然看到劉光天動手打她,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


    於是,閻解成趕忙上前,伸手就去攔劉光天,嘴裏說道:“劉光天,你別動手啊,有話好好說,咱可不能打人呀。”


    劉光天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呢,被閻解成這麽一攔,心裏更是窩火,他用力甩開閻解成的手,瞪著眼睛罵道:“閻解成,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到現在你還心疼她呢?你忘了她是怎麽騙咱們的了?要不是她,咱們能惹這麽多麻煩事兒?能到現在錢都要不迴來?你還在這兒攔我,我看你就是腦子進水了!”


    閻解成被劉光天這一頓臭罵,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心裏也知道劉光天說得有道理,可就是忍不住會心疼張麗,他站在那兒,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站在一旁看著劉光天和張麗,心裏矛盾極了。


    張麗被劉光天這一通折騰,心裏清楚得很,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兒處理妥當,說不定真的會惹上大麻煩,搞不好自己得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兒,她趕忙調整了一下狀態,眼睛裏還帶著些許驚恐,但語氣已經盡量放得誠懇些,說道:


    “你們先別動手呀,我其實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我也是沒辦法,是替一個名叫強哥的人辦事兒呢。他讓我這麽幹的,我也不敢不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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