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什麽時候的事?”孫悟空轉過身,疑惑。


    小狐狸則是比孫悟空更加吃驚,她本就是心中所有喜怒哀樂,都會清晰展現在麵靨上,如今聽到孫悟空這話後,無法掩飾出的失落、失望、生氣:“猴子,你怎麽能這樣呢,從一開始就說,總旗被貶下凡間,你到底有沒有聽別人說話?”


    “聽了,不過他們什麽時候說的?”孫悟空再次詢問。


    小狐狸氣著嬌喘,玉顏浮現一抹粉紅:“早就說了,一開始就說了,這麽長時間,你都在幹嘛?”


    “嗬嗬,勝佛聚精會神查案,讓本王甚是佩服佩服。”托塔天王匆忙上前抱拳,盡量化解這不祥。


    孫悟空幹笑:“看來俺老孫剛剛都是白說了一通,咱們還是去其他地方查查吧。”


    “哎。”


    豬八戒深深歎息,搖頭無語。


    出來後,風,靜靜吹著,整個天地間,也變得格外的安靜,安靜的詭異,詭異的似乎是,彼此心與心之間,出現了一條很大的鴻溝。


    我在這邊,你在那邊,相背無言。


    被遺忘的一條鴻溝,各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煉丹房事件,就像是一個插曲。


    即便孫悟空說出,楊凡天將是被謀殺,兇手可能就是總旗,但總旗已被貶下凡間,不再是天庭中的人。生前所有的恩怨,自然也就一筆勾銷,更是無從調查。


    “啟稟天王,快到換防之時,小將前來迎接天王布置大局。”一位總天將跑來道。


    這段時間,守護中央天庭重任,落在金吒跟木吒身上。有什麽事情,他們都是直接稟告金吒跟木咋。但現在不一樣,托塔天王在這裏,他們自然聽從老領導。


    托塔天王皺了皺眉頭,道:“現在本王在調查刺神案,天庭所有職務,你們找金吒、木吒管理即可,不必給本王請示。”


    “是。”


    總天將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什麽,又折迴來,將手中一文牒恭敬遞:“啟稟天王,這是右副將的值日表。”


    “哦。”


    托塔天王沒有拒絕,接過去認真看了看:“不錯,讓他繼續保持。”


    “是。”


    總天將才離開。


    孫悟空看到這一幕,好奇:“天王,中央天庭的守衛職責,不是暫時交給你兩位公子,金吒跟木吒嗎?”


    “是,這也是玉帝的旨意。”托塔天王迴答。


    孫悟空目光,又落在托塔天王手中的文牒上:“既然這樣的話,為何右副將的值日表,還會交到你手上?”


    “哎。”


    旁邊豬八戒再次歎息,搖頭無語。


    覺得孫悟空對天庭製度、以及官場關係上,真是一竅不通,這麽簡單的問題,有什麽好問?


    托塔天王忙笑著解釋:“勝佛,您誤會了,這右副將嗎,並不是現在守護青龍白虎方向的副將,而是守護天牢的右副將。”


    “哦,天牢的右副將,也歸您管?”孫悟空質疑,托塔天王在天庭的權利已經夠大,但再大,也不可能將整個天庭都管住,否則玉帝還怎麽能肆無忌憚坐在淩霄寶座上。


    青龍白虎兩個方向,有托塔天王的左右副將幫忙鎮守,但朱雀玄武兩個方向,似乎並沒有托塔天王的手下鎮守。也就是說,玉帝並沒有將全部保衛天庭的重任,交給托塔天王李靖。


    托塔天王知道孫悟空是誤會了:“不,天牢自然有相對應的天神管理。隻是這負責女仙天牢的牢頭,正是本王當年最得力的下屬右副將。之前,他因為犯了一點過錯,被玉帝貶到天牢任職。”


    “哦,俺老孫明白了,右副將將每天值日表交給你,目的就是希望你有機會,在玉帝麵前多美言幾句,好快恢複他的職位吧。”孫悟空伸著手指頭,開玩笑。


    托塔天王忙嚴肅否認:“不,不,並不是這樣。曾經本王也找過右副將,商量幫他向玉帝求情,好把他早點調迴來。不過右副將自知有罪,無臉再迴來。還說在哪裏都一樣,隻要一心為天庭著想即可。”


    “忠義之神。”孫悟空豎起大拇指,讚揚。


    時光如水,靜靜流逝。


    黃昏,人散,總有幾人,在黃昏後。


    孫悟空獨自坐在花園石凳子上,最後一抹金色光芒,在他身上消散,整個天庭還未感受黑暗的到來,便已經燈火通明,宛若永遠都是白天的世界。


    “嗖。”一聲。


    小狐狸猶如蜻蜓,輕盈飛來,落落大方坐在孫悟空旁邊,搖晃孫悟空胳膊:“猴子,你別難過。這次就是一個小小意外,不要放在心上。”


    “什麽意外?”孫悟空問。


    小狐狸雙眸迷蒙清澈,歪著鵝首:“啊?你忘記了嗎,就是之前你懷疑楊凡天將是被總旗殺死,但總旗被貶下凡間的事情。”


    “難道楊凡天將的死,跟總旗沒有關係?”孫悟空反問。


    小狐狸柳眉微蹙,嗔怒不開心:“是跟總旗有關係,但總旗便貶下凡間,線索就斷了,之前你所有的推論,也就沒有意義。”


    孫悟空卻笑了,自信神秘:“如果認定殺死楊凡的兇手就是總旗,自然就沒有意義;但如果真正殺死楊凡的兇手,不是總旗,那麽俺老孫之前的推論,不就是很有意義了?”


    “不是總旗,那是誰?”小狐狸呆萌,晶瑩勝雪的麵靨,在四周燦爛光芒襯托,美的驚心動魄。


    孫悟空環視四周,確定四周沒有人後:“走,俺老孫現在就去帶你見真正的兇手,也就是刺神一案的真兇。”


    “啊,你什麽時候查到呢,怎麽不告訴我呢?”


    風中,兩人身影,猶如兩道流星劃過,絕色伊人的聲音,還留在花園中,花園中,早已沒有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仿佛說這話的主人,是花園中的花。


    “小狐狸,俺老豬從兜粒宮中,弄來一些你喜歡吃的金丹,快嚐嚐味道合適不?”


    豬八戒對小狐狸,倒是格外用心,左手提著一個紫葫蘆、右手提著一個金葫蘆。裏麵裝著都是金丹,幾乎全都是上等的金丹,尤其是紫葫蘆中的金丹,那可是太上老君親自督促煉造出。


    紫葫蘆金丹,是供給給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使用,以及賞賜在天庭中立下大功、本身職位就很高的天神天將使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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