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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從鐵門外走進來的青年,我頓時瞪大了眼珠子,滿臉迷惑的看向他,他衝我咧嘴笑了笑,卷著大舌頭打招唿:“趙總你好啊,我們見過麵的,你還記得嗎?”


    “你怎麽..”我下意識的想要問他怎麽進來的,轉念又一想號裏還有七八個我不熟悉的犯人,鬼知道這幫人裏麵到底有沒有暗線,隨即梗著脖子冷笑道:“嗬嗬,當然記得,你也好啊!”


    來人竟然是欒建。按理說欒建在鄭波團夥裏說穿了隻能算個盟友,類似朋友多過馬仔,這種事情根本輪不上他來拋頭露麵,難道是他們中出現了什麽貓膩?


    我腦子快速運轉幾圈後。不動聲色的眯眼瞧向他。


    欒建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後麵還跟著兩個冷麵平頭的青年,兩個青年的手臂上全都刺著一尾小巧卻猙獰的四爪青龍紋身,一個豹眼高鼻梁。另外一個瘦巴巴的,側臉上有一條紮眼的刀疤,兩人手裏都端著個臉盤,單單從筆直的站姿上看。手裏多少應該有點活。


    “不許鬧事!”管教站在門口指著我們訓斥一句後,就“咣”的一下合上了鐵門。


    班頭齜牙領著幾個跟班躥了起來,成半圓的陣勢將欒建他們包圍起來:“幾位?因為什麽事兒進來的?”


    今天他坐班的尊嚴已經被我和孟召樂嚴重踐踏了兩遍,此刻心裏憋著一股勁兒想要迫切證明自己的地位,所以咋咋唿唿的衝在最前麵,伸手在欒建胸口推了一把嚇唬:“規矩都懂麽?”


    欒建不耐煩的一巴掌推在管教的臉上訓斥:“把床鋪給我鋪好去!”


    “我去尼瑪..”坐班小夥蹦起來就朝欒建的臉上揮拳頭,可惜他胳膊還沒完全就被欒建身後那個豹子眼的青年一腳踹在肚子上,跟個炮彈似的倒飛出去,另外一個臉上又疤的青年操起臉盤當武器,轉身對著另外一個青年腦袋“咚”一下砸上去,宛如一匹兇猛的餓狼順手揪住一個小夥的脖頸,照著牆麵“咣咣”狠磕幾下。


    幾分鍾後,坐班青年跟個服務員似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替欒建三人將床鋪給鋪好,老老實實的領著自己的一眾跟班靠在牆角抹鼻涕,眼神兒漂浮的時不時看一眼我們和欒建一夥,我們之間隔著四五個床鋪的距離,彼此對望。


    今天活該坐班的孩子倒黴,我估計很多年以後他都能記得自己曾經在這個班房裏當過一陣子憋屈的班頭。


    欒建翹著二郎腿,冷眼看向我吃口哨:“趙總,有人希望你在裏麵吃點苦。如果情況允許,他更希望你永遠留在這裏,嘿嘿..”


    我挖了挖鼻孔笑道:“嗬嗬,讓你個台灣來的大老板進來整我。看來鄭波這把是真嚇得哆嗦了。”


    “沒辦法,端人的飯碗就得為人幹活。”欒建眯縫眼睛很隨意的咧嘴一笑,接著仰頭躺在鋪上,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嘟囔:“阿文阿武。陪趙總活動活動筋骨。”


    兩個平頭青年“唿啦”一下站起來,孟召樂同樣也不甘示弱的躥了起來,脖頸昂的老高的挑釁對方:“你倆一起上吧!”


    豹子眼青年一個跨步跨出去抬腿就是一腳踹向孟召樂,姿勢幹脆,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臉上有疤的青年拳頭卯足,虎虎生風的同時砸向孟召樂。


    三人勢均力敵的戰在一起,我隔著他們看向欒建。欒建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苦笑的表情。


    瞅欒建的表情,我再次陷入沉思,鄭波安排欒建進來會我?到底是什麽企圖?是他發現欒建有貓膩還是懷疑到了什麽,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欒建進來是想要達成一種什麽樣的效果?他之所以沒法跟我麵對麵的交流,說明肯定還有人在監視。


    幾秒鍾的時間,孟召樂和兩個青年已經對了十幾招。那兩個青年的能力不俗,尤其是合在一起攻擊孟召樂的時候,實力更是呈幾倍增加,也就是孟召樂年輕體力好,能勉強扛得住,這要是換個歲數大點的,磨也能被他倆給磨的精疲力盡。


    我“蹭”一下站起來,“操,咱倆也別閑著了,來!你陪我比劃比劃..”


    說罷話,我直接踩著通鋪就跨了過去,抬起腿奔著欒建的下巴頦就狠勁蹬了上去。欒建當時還坐在鋪上沒起來,一腳就被我踢破了嘴皮,忙不迭的想往起爬,我抻手薅住他的頭發對著牆麵“咣”一下撞上去,下手一點餘力都沒留。


    欒建直接給我給懟懵逼了,額頭、嘴巴全是血,驚恐的朝著正跟孟召樂纏鬥在一起的兩個青年求救:“阿文阿武,救我..”


    兩個青年一看情況不對。想要往迴撤,孟召樂抓住空當,一拳重重砸在豹子眼的肋骨上,跳起來一個瀟灑異常的迴旋踢又掃在“刀疤臉”的腦袋,兩個青年頓時倒地,孟召樂掐住豹子眼的衣領跟打兒子似的,揮拳“咣咣”一頓猛嗨。


    我薅住欒建的脖頸,右拳跟開掛了似的奔著他麵頰連續幾拳頭。噴著唾沫星子咒罵:“草泥馬,火葬場全特麽指著你們這幫傻逼賺錢!”


    欒建扯著嗓門嚎叫:“打人了,救命啊!”


    很快鐵門開了,幾個管教拎著橡膠棍就衝了進來,咋咋唿唿的將我們強製分開,欒建哭哭啼啼的嚎叫:“趙成虎襲擊我,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管教頭頭眯眼看了看我們,指著我和欒建道:“把他倆先帶到禁閉室去!手銬、腳鐐全都戴上,媽的,不讓我們消停是吧?那你倆就好好的冷靜冷靜!”


    幾個管教不由分說的將我和欒建拽出了班房,幾分鍾後,我倆全都手腕上銬著銬子。腳上套著八斤多的釘腳鐐被丟進了禁閉室裏,禁閉室說穿了就是個小黑屋,不同的是屋頂特別低,人在裏麵根本沒法站直身子,隻能保持坐姿或者蹲姿,短時間裏呆在屋裏還不覺得有啥,時間如果長點,能把人活活逼瘋。


    “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逼著我把事情做絕了!”管教頭頭嗬斥了我倆一句後,“咚”一聲合上了房門,屋裏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唿唿”喘著粗氣沒有吭聲。眯縫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鍾眼睛才勉強適應屋內的黑暗。


    欒建在禁閉室裏摸索了好半天後,才鬆了口大氣道:“屋裏沒有監控器之類的玩意兒,咱們可以放心聊天了。”


    我宛如連珠炮一般的發問:“你啥情況?咋好端端的跑進來了?鄭波現在手頭上沒人了嗎?怎麽還讓你這樣的角色親自入獄?”


    欒建摸了摸臉頰低聲道:“事情有點大條,昨天啞巴來青市了,告訴鄭波我們當中有人是內鬼,鄭波肯定懷疑子浩了,安排他去濟市辦什麽事情了,旁人根本不知道。反正整的挺隱蔽的,我一瞅再也幹點什麽,鄭波說不準還會瞄向我,所以就自告奮勇的進來了。”


    我想了想後問道:“你這次進來的主要目的是啥?我怎麽做能夠抵消鄭波的疑心?”


    欒建無奈的說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聽鄭波的意思是,想要讓你在裏麵再多呆幾天,他好像聯係了個什麽實力人物過來布局,就趁著你沒法遙控王者這幾天給你上一記猛藥。”


    我捏了捏鼻梁嘀咕:“給我布局?王者現在既沒有投資也沒有任何建設,他布什麽局能掐住我的咽喉?我提前交代過弟兄們,大日集團要是往外甩賣產業,我們一個門臉都不會接,這招對我沒什麽用啊。”


    欒建低聲問道:“哥,扈七咱們還能信任不?前兩天扈七故意跟子浩聯係,想要問出來都有誰是你的人,子浩裝傻充愣,既沒承認自己也沒把我漏出去,我又怕他有什麽計劃需要我們配合,所以一直尋思著要不要聯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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