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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咧嘴笑了笑:“說啥呢大哥,我不是那樣的人,就是單純看不順眼內個老裝逼貨而已。”


    “你小子天生就是個睚眥必報的貨,我還不了解你嘛,不過這次幹的對,姓高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無信又無義,讓他繼續活著不定往後會壞咱們什麽事兒,死在自己馬仔手裏也算是一種報應。”小佛爺拍了拍我肩膀,很瀟灑的拋到自己嘴裏一支煙,完事又遞給一根煙。


    這時候肥波湊到小佛爺低聲耳語了幾句,用的像是緬點話或者越南話,反正我從旁邊杵著一句沒聽明白,小佛爺皺了皺眉頭道:“說國語,三子不是外人,什麽話都不用避諱他。”


    “咳咳”肥波尷尬的幹咳兩聲,看他們要聊悄悄話,我尋思自己再從旁邊晃悠也不太合適,招招手道:“你們先嘮,我正好去跟倫哥、胡金絮叨幾句。”


    “沒事,咱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秘密。”小佛爺一把攬住我的胳膊,衝著肥波點點頭道:“你說吧,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三子,三子你聽完以後就當沒聽過,有些事情適合永遠爛在肚子裏。”


    “放心吧,咱不是大嘴巴的人。”我笑著點點頭。


    “咳是這樣的,之前佛爺之前讓我和拐子去尋求幫手,我們找到了一個島國本土玩的特別瘋狂的勢力,就是今天晚上我們帶來的這幫戰陣販子。”肥波指了指對過一輛接一輛徐開走的汽車,那些車輛參差不齊,有上百萬的奔馳轎跑,也有比廢品強不了多少的麵包、小貨車。


    我樂嗬嗬的點頭道:“這不挺好的嘛,我隻是沒想到我哥好朋遍天下,島國都能喊上這麽多好朋友。”


    看一個組織成不成規模,隻需要瞧瞧他們出門的座駕,平常辦事的服裝就一清二楚,但凡有能力統一車輛、統一服裝的勢力本身就說明財力絕對雄厚,財力到位,那勢力肯定也就不一般。


    肥波和拐子他們喊來的這些人穿裝各異,汽車也好壞不一,估摸著應該是很多小勢力臨時拚湊在一起的,可即便如此能喊到這麽多肯幫忙的朋友,足以證明小佛爺的人際圈子有多廣。


    “其實他們都屬於一支勢力。”肥波驟然壓低聲音:“之所以用這種雜牌軍的形勢出現,完全就是為了躲避島國官方軍的抓捕,這幫人說白了全都是極端勢力,用你們國內的話說叫做恐怖分子。”


    “啥?”我當時就長大了嘴巴,混了這麽久的社會,我見過賣金賣淫賣藥的,唯獨沒見過真正賣命的,在我的概念中,我始終認為混社會的和那類特殊人群八竿子都打不著,他們更像是玄幻小說裏的6地神仙,神龍見不見尾的那種。


    “這夥人組織的名字叫做赤軍,平常都有各自的職業,什麽警察、老師、小販什麽都有可能幹,隻有在碰上組織召喚的時候,才會集體出現,大概在七八年前,我結識了赤軍的領龍田一郎,當時他隻是一個分堂的堂主,到金三角遊說我們,希望我們能夠給予讚助。”小佛爺摟住我的胳膊拽到旁邊的路旁,輕聲道:“我私下讚助了他們一筆軍費,後來我們就成了朋友。”


    “哥,跟這種人交朋友,那可是有掉腦袋的危險呐。”我咽了口唾沫小聲出氣,在我的世界觀裏,我們始終都跟那類“狠人”不是一條平行線,我們求的是財是勢,他們求的好像更多是信仰,而且據我了解,恐怖分子這玩意兒不管在哪個國家都肯定處於被嚴厲打擊的目標。


    “哈哈,你覺得哥之前的勾當跟他們又有多大區別?”小佛爺很無所謂的吐了口眼圈。


    一句話當時就把我給幹無語了,是啊!小佛爺這種人,好像本來就處於半黑半恐怖的極端分子,也就是在國內有第九處和羅家的照拂,要不然他走到哪個國家,隻要一旦暴露身份,肯定也屬於被全力剿滅的類型。


    我重重的點了點腦袋:“你放心吧哥,這事兒我肯定一輩子都會爛到肚子裏,絕對不跟任何人提起。”


    小佛爺沉寂了幾秒鍾,接著眼神複雜道:“哥覺得挺內疚的,本身你完全可以不必介入這個圈子,可因為我先前想的太少,讓肥波和拐子去聯係了赤軍,現在被迫得跟他們結識,你不會怪我吧?”


    “我又沒看清楚他們長啥樣,也不知道他們叫啥,不會被迫認識的。”我撥浪鼓似的搖搖頭,玩歸玩鬧歸鬧,啥人能交,啥人必須遠離,我還是分得清楚的,這個“赤軍”如果真像小佛爺說的那樣,屬於恐怖勢力,我說啥都不能跟他們太過親近。


    小佛爺舔了舔嘴上的幹皮道:“現在為難就是為難在這裏,赤軍的領還以為我加入了王者,剛才讓肥波帶話,說是明天晚上請咱們一塊吃頓飯,特別強調帶上你,我估摸著他就是想遊說你,再給他們讚助點,你看”


    我不假思索的搖頭:“哥,別鬧!我有多少錢你也不是不清楚,哪特麽讚助的起他們買槍買炮,況且一旦跟他們搭上線,往後我估計都得被貼上標簽,這事兒我說啥不能幹。”


    “三子,事情比較難辦,那幫人都特別梗,你要是不赴約,他們會認為自己被輕視了,到時候更麻煩,可是去赴約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像狗皮膏藥似的粘上你,讚助軍費什麽的,我倒是可以出錢,我就是怕他們非要跟你達成盟友關係,唉”小佛爺壓著眉頭,重重的歎了口氣。


    “我日,敢情這個赤軍還是一幫滾刀肉啊,既要錢還要人。”我當時就有點傻眼。


    小佛爺點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但他們對朋友特別忠誠,如果你真碰上了困難,隻需要一個電話,肯定到位,比如這次咱們要找啞巴,隻要他們肯撒網幫忙,完全就是小意思。”


    “關鍵這朋友交的太要命啊,我跟羅權啥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羅權要是知道我竟然跟這種組織有往來,你尋思他能槍斃我多少次?”我苦著臉埋怨:“哥,你這把真是把我給害慘了。”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兩輛棗紅色的“漢蘭達”停到我們這頭,開車的司機朝著肥波和拐子耳語幾句,接著肥波挪揄的走過來,低聲道:“爺,龍田一郎說是這會兒就要接你和三子過去會麵,他明天要飛往新加坡,沒時間細聊。”


    “這會兒?”我不自然的打了個哆嗦,幹笑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等他啥時候迴國再聊唄,反正咱們也有時間,實在不行打個電話也成,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三子,龍田一郎是個執拗的人,他既然說要今天碰麵,那今天就必須得見到咱們,看到那兩輛漢蘭達沒?我估計他們的後備箱裏全是炸藥,咱們隻要敢搖頭,那倆亡命徒真敢直接引爆。”小佛爺擺擺手,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我皺了皺眉毛,扭頭看向小佛爺問:“哥,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在故意牽引我必須跟這個什麽龍田一郎碰麵呢?咱倆雖說沒結拜,可也是正經八百的兄弟,你不能坑自己弟弟吧?”


    起初我還沒感覺出來小佛爺的意思,這會兒我越覺得他有鬼,嘴上口口聲聲說著內疚,不應該讓我跟這個赤軍建立關係,可實際上卻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推波助瀾。


    “三子,你相信我麽?”小佛爺眸子透亮的看向我。


    我盯著他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半分鍾,並沒有看出任何居心叵測,鬆了口氣道:“信!”要說小佛爺會害我不太可能,我們之間的不論是關係還是利益都緊緊相連,況且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我敢對天誓,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害你,就比如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幫著你打響王者在島國的第一戰,也讓王者的大旗真正的插在島國的土地上?”小佛爺神情變得無比肅穆。


    我撇撇嘴道:“走吧,不就是跟什麽赤軍藍軍的見麵嘛,他也沒用三頭六臂,不能把我生吞活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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