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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佛爺讓我們往大了鬧,我隻好把目標定在這倆國家的社團身上,倭國人不需要多言語,我相信但凡是個有熱血的華夏人就對這倆字沒多大好感,當然“大電影”和女人除外。


    至於“整容國”,我則更厭惡,這個從前華夏的附屬小國,近兩年抱上了米國爸爸的大腿,開始掉轉頭“欺師滅祖”,雖然咱是流氓,但清楚活這麽大吃的哪國的飯,喝的是哪國水。


    隻是我沒想到這倆彈丸地,居然瞬間冒出四五夥社團來,一時間有點懵逼。


    我梗著膀子,朝這幫家夥叫囂:“草泥們馬得,倭國女人騙走了華夏男兒的精兒,整容國男人奪走了華夏女人的魂兒,揍你們還不特麽不服氣是吧?一個一個來,想受教育就先排隊!”


    魚陽一個小勾腿,將杵在旁邊的阪田竹君給絆倒在地上,腳下極其兇狠的踢著已經懵圈的商會太子:“你沒事了是吧?仰著個狗臉還尼瑪看起熱鬧了,心是得有多大!”


    我壓低嗓門嘟囔:“哥,這把火燒的夠特麽旺了,主角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幾個都得熟。”四五夥小青年將近三十多口子人已經對我們呈包圍之勢慢慢靠攏,瞧架勢這是打算要把我們“包餃子”,要知道這幫家夥可不是訓斥小混混,都是實打實的藥販子,刀口舔血的日子過的不一定比我們少。


    挨打我倒不在乎,反正這些年我最大的特長就是抗揍和臉皮厚,關鍵是丟人,昆西的壽宴,東南亞各國的社團、幫派基本上都有人參與,這迴要是讓這倆國的人給撅了,我們王者的人可就丟到全世界去了。


    “再等等”小佛爺的聲音透過耳塞無比沉穩的傳過來。


    我無奈的破罵一聲:“你爹個老褲衩。”然後又看向包圍我們的這些社會人兒們,清了清嗓子挑釁:“一幫老菜逼,難道都沒有跟我們單挑的勇氣,傳說中的武士道精神呢?”


    “你滴,剛才不是很囂張麽!我們就是人多欺負人少,你有意見麽?”一個嘴唇上麵留著山羊胡,長得跟馬成精了似的中年人囂張無限的指著我鼻子叫囂。


    他話隻說到一半,就被人從後麵一巴掌給摑倒,緊接著虎背熊腰的宋福來從人堆裏走出來,直接一腳跨過他,粗聲粗氣的吆喝:“跟華夏人說他媽人多欺負人少?你們夠資格不?”


    宋福來仗著自己小塔似的變態身體,徑直一路撞倒擋在前麵的人,走到桌子邊,用濕巾擦了擦手掌,大馬金刀的搬起一把椅子坐穩:“立場王者,愛誰誰,我是天門宋福來!”


    宋福來的身後扛著一杆碗口粗細,差不多兩米來長的大鐵棒子,隻是那鐵棒子好像帶電,我看到頂頭有個小藍燈一閃一閃的,隻當人家是裝飾用的,大鐵棒配上宋福來的雄壯體型簡直堪稱完美。


    “天門宋康!”宋鵬帶著七八個天門的馬仔滿臉輕鬆的也從人群裏出聲:“不存在任何利益關係,就因為天門、王者同屬華夏,嗯,不服氣的兄弟可以開磕了。”


    自打宋福來冒出來,包圍我們的那幫臨時聯軍就出現了一絲騷動,說到底天門的名氣還是要比王者大上很多,尤其是當人們都在竊竊私語“天門戰神”的時候,有兩夥倭國的小組織甚至開始慢慢往後倒退。


    “贛省黑豹商社,立場王者!”接著看熱鬧的人群中又擠出一幫彪悍爺們。


    “尼瑪賣批,哥老商會,支持王者教他們做人。”


    “義盟,立場王者!頂你個肺。”


    “俺們聚義商會,力挺王者兄弟”


    一瞬間圍觀的人群像是炸開了鍋,不少操著天南海北各種口音的老鄉們紛紛站了出來,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混社會的其實比那幫正經八百做辦公室隻會空喊口號們的精英們更愛國,如果有戰事,我想我們這群在老百姓眼中的“不學無術”一定會是第一時間站出來的。


    江湖人沒有那麽多彎彎道道,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滿臂紋身的人在公交上讓座比比皆是,穿西服打領帶的禽獸拿著公款吃喝隨處可見,不是這個社會墮落,隻是大家隻想更暢快的活著。


    一刹那間群憤激昂,一些性格直,脾氣大的“老鄉”已經從人堆裏衝出來,朝著凳子、皮帶開始攻擊那幾夥“雜碎黨”,反觀我們幾個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反而正了最閑的。


    幾分鍾前那個八字胡的馬臉漢子還急赤白臉唿喝“要人多欺負我們人少”,幾分鍾後報應就現到了他頭上,我估計這條傻狗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中國有句俗語叫“人多欺負人少”。


    頓時間以我們這張桌為半徑,周圍四五米左右的空地上擠滿了人,隨處可見四五個華夏人胖揍一個“雜碎”,“劈裏啪啦”的摔碗砸盤聲不絕於耳,喊叫聲、咒罵聲更是傳出去老遠。


    宋康丟給我一支煙,微笑道:“要學會推波助瀾,一個人的能力畢竟有限,這招是四哥教的,我再現場傳授給你。”


    “受教了康哥。”我誠心實意的點點頭,迴手就是一巴掌摑在李敏鎬的臉上,虎著臉喝斥:“讓特麽你起來了麽?一個個長得跟男人似的,動起手來怎麽娘們唧唧!”


    我耳邊這時候傳出蔡亮的聲音:“哥幾個,你們說會不會有詭啊?為什麽公園已經快掀翻天了,昆西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提前知道了點什麽?”


    “完犢子啦,操!”我後知後覺,猛然想起來之前在樹林裏跟和尚遇見,他曾經指著我耳朵隱晦的告誡過,軍方可以通過很多手段,截取我們的通話內容。


    “怎麽了?”所有人趕忙問我。


    我深唿吸兩口氣道:“都把對講機關掉,咱們按照原計劃行動就好,我估摸著有人截取咱們的對話內容了。”


    “真的假的?”


    “沒有對講機咱們可就互相聯係不上了啊。”


    哥幾個有些炸膛,七嘴八舌的嘀咕起來。


    我旁邊的宋康像是知道我們在說什麽一般,笑著嘬了口香煙道:“不用擔心,我哥最近玩心重,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反竊聽的屏蔽器,你們該聊啥聊啥,還是太年輕啊。”


    我這才注意到宋福來好像自打坐下以後,一直都在擺弄那根大鐵棍,見到我朝他望過去,宋福來嘴角上翹,憨厚的笑道。


    我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天門的人這次有多用心的在幫助我們,誠心實意的鞠躬感謝:“謝啦康哥,往後你跟四哥並列我哥,嘿嘿”


    “整的好像你封我們當哥是件多榮幸的事兒。”宋康笑罵著捏了捏鼻頭:“昆西現在還沒出現,我估計是正在會見的人,比外麵的亂子更重要,你們繼續歡實著,我去踩踩底,看看能不能把他動員出來。”


    “會見的人相當重要?”我愣了一下,朝著宋康問:“康哥,你說會不會來自國內?畢竟今天他生日,加上最近風聲這麽緊,就算安佳蓓捂著,我想昆西也不可能一點信息都得不到。”


    “國內?”宋康微微皺了下眉頭,深思幾秒鍾:“很有可能,雖說緬點、越南距離金三角最近,但金三角最大的主顧其實還是華夏,每年金三角的貨至少有百分之八十送進了國內,隻是我們不清楚他們到底是用什麽方式銷進國內的,單憑咱們這些社會上玩鬧的,沒那麽大胃口。”


    “康哥,你在金三角見過成x戰區的人麽?”我接著問道。


    宋康搖搖頭:“沒見過,至少沒聽說那夥勢力敢明目張膽打著戰區的口號來做買賣。”


    “我們前陣子跟一個叫啞巴的狠人磕了一下,朱厭都能抓到他。”我長籲一口氣,現在別的不擔心,就怕那個狗日的啞巴潛入金三角,那條老狗的戰力堪比我們這個小團體,現在可沒有朱厭庇佑,碰上他,我們絕對討不著好,最重要的是狗日的有周泰和警衛員的身份,想要見到昆西想必不是什麽難事。


    “你見過啞巴?那個狗渣竟然還沒死!”宋康大驚失色,招唿也不帶多打一聲,“哥,我們走!”說罷話他帶著宋福來掉頭就朝不遠處的花園出口跑了過來,據說昆西就住在花園外麵的小莊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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