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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邊,胡金輕鬆搞定兩個殺手,側頭看向狗籠的方向。天』籟『小說ww


    濃鬱的血腥味在院子裏飄散,那個殺手蜷縮在籠子裏幾乎一動不動,讓兇猛的比特犬咬的慘不忍睹,白狼像是個精神病人似的蹲在籠子前麵“桀桀”的詭笑,那副畫麵讓人看著就感覺異常可怖。


    王瓅帶著十多號惡虎堂的兄弟衝進小院裏,看到這副場景的時候,即便身經百戰的王瓅也不禁怔了怔。


    “三哥,這..”王瓅吞了口唾沫,指向籠子外麵蹲著的白狼。


    “拿相機拍下來,給吳晉國過去!”我咬著嘴皮深唿吸兩口。


    盡管之前我就知道白狼特別的邪性和變態,但再次親眼目睹,內心的那種衝擊還是叫我極其不適應的,我原本隻是打算讓白狼幹掉一個殺手,完事把事情推倒他身上,但是沒想到狗日的竟然是用這種方式。


    “好吃嗎小狗?”白狼蹲在籠子麵前,像個不通人情的“小孩兒”一般衝著狗籠裏的比特犬拍著手大笑挑逗。


    比特犬生“唿唿”的低嘯聲,像是在警告白狼。


    哪知道這個時候,白狼突然又是一把拽開狗籠門,自己鑽了進去,單手一把按住比特犬的脖頸,攥起匕就把狗的身上捅,一邊捅一邊大聲咆哮:“想咬我?我喂你,你竟然還想咬我,我讓你咬!”


    受了傷的比特犬愈的兇狠起來,兩隻白森森的犬牙在陽光的照射下反著寒光,急躁的撕咬撲獵白狼,每次都差那麽一點咬到,此時的白狼異常靈活,像是隻猴子一般從兩米來寬的狗籠裏來迴遊動。


    將近一米多長的比特犬狂吠還擊,一人一狗在籠子裏展開殊死的搏鬥,把個狗籠晃動的“咣咣”作響,這個時候,被白狼剛剛丟進狗籠裏的那個殺手奄奄一息的從裏麵爬出來,麵目全非的趴在地上呻吟。


    “咬我,我讓你咬!”白狼騎馬似的騎在比特犬的身上,匕也不知道丟到哪去了,一手揪著狗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攥成拳頭照著比特犬的腦袋“噗,噗”的猛砸。


    “臥槽,白狼簡直就是個變態,跟藏獒幹都不帶吃虧的比特犬在他麵前好像一隻小貓,這副野性一般人還真做不到。”王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倒抽一口涼氣說:“這估計才是白狼的真實水平,狗雜碎心智健全的時候,處處謹慎,不管跟什麽人對陣,都不會全力以赴,現在他的智商也就十幾歲,肯定不會留任何後手。”


    “這家夥太猛了!”王瓅捏了捏鼻子頭說,如果單拚實力,我能格殺他,但我不敢像他似的跟狗玩命,也沒有他那股子狠勁和病態。


    籠子裏的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那隻健碩的比特犬此刻已經被白狼打的趴在地上,軟綿綿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嘴裏鼻子裏出“嗚嗚”的悲嚎聲,白狼喘著粗氣又是一拳頭狠狠鑿在比特犬的腦門上,厲聲喝斥:“還他媽敢不敢咬我?”


    比特犬老實的生“嗚嗚..”聲,明顯就是慫了,靠拳頭和兇狠硬生生把一隻成年的惡犬打的卑服的,我活了二十來年,真是頭一次碰上,心底的震撼簡直不知道應該怎麽用語言形容。


    白狼這才從籠子裏站起來,滿臉陰鷲的走出,一把抓住剛才那個從籠子裏爬出來的殺手腳腕再次甩進籠子裏,“咣”的一腳踹在籠子裏大吼:“給我咬死他!”


    籠子裏的比特犬最開始估計沒明白什麽意思,茫然的望著白狼。


    白狼猛地又把胳膊抬了起來,那比特犬立馬撲向了殺手,籠子裏再次傳出令人心悸的慘叫聲,白狼兩手扶在籠子邊“桀桀”狂笑,嘴裏低聲念叨:“讓你欺負我,勒索我,給我要錢!”


    說著話,白狼“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這..”胡金扭頭望向我問,小三爺,白狼應該怎麽處理?


    我不適應的舔了舔嘴唇,心裏也嘀咕起來,憑心而論白狼這頭人形畜生不能留,他就是個定時炸彈,不定什麽時候突然爆炸,可是看本事,我又特別想要把白狼收為己用,不是當小弟和馬仔,完全就是當成一把工具來使喚,可是這把工具簡直就是一柄雙刃劍,傷人還容易害己,我猶豫了半晌後,最終下定決心,白狼不能留!


    “三哥,這幾個殺手怎麽處理?”王瓅指向院子裏剩餘的四個殺手,有兩個被胡金給製服,扭斷的手腕,還有兩個倒黴蛋的腳被炭火燙傷,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慘嚎。


    “剛才我讓你準備的煤氣罐弄過來沒有?”我衝王瓅問道。


    “準備好了。”王瓅點點頭。


    我想了想後說,把他們全都綁起來丟進屋裏,完事把那幾個煤氣罐撂倒在炭麵上,生死由天定,能逃出升天是他們的運,被炸死就是他們的命!


    我蹲到一個殺手的麵前,朝著他陰沉的一笑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機會,咱們無怨無仇,你們卻屢次刺殺我,我都忍了,如果你能僥幸逃出,記得迴去轉告6吾,背後捅咕不算啥本事,當麵扇兩個嘴巴子才叫能耐,王者不惹事也不怕事,6吾抬頭南城血流的梗子在北方不好使,在我趙成虎麵前更不好使,甭管是誰,麵子我隻給一次!”


    “趙成虎,你不用囂張,我警告你...”這個殺手呲牙咧嘴的衝我嚎叫。


    “我說過麵子我隻給一次!”我冷笑著站起身,直接從懷裏掏出手槍,對準他的腦門就叩動了扳機,接著我又側頭看向另外一個殺手問:“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


    “聽..聽清楚了!”那殺手麵無血色的連連點頭。


    這幫人都是殺手,哪個手裏頭肯定也沾幾條人命,我殺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隻不過我一直都認為殺人是最下策,一般能不動手的情況都不會真的趕盡殺絕,但是威懾住這個6吾,有些事情還必須得做。


    我伸了個懶腰朝著胡金說:“把白狼的手腳綁起來,裝進麻袋裏,塞幾塊大石頭,沉到欒城區挨著的北沙河裏,手腳利索點。”


    “好!”胡金點點頭,帶著幾個人抬起昏迷的白狼走出院外。


    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王瓅開車又把我送迴了醫院,剛剛迴到病房,跟胖子臭屁了兩句,我屁股還沒坐穩,唐貴就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


    “怎麽了阿貴?”我一邊換病號服,一邊問唐貴。


    唐貴皺著眉頭說,本來咱們原計劃後天正式開啟金融街,結果因為一個無關痛癢的手續被卡住了,現在石市政府這邊不允許咱們投資運營,我找到有關負責人,那邊直接推給了江夢龍,我又去找江夢龍,江夢龍嘴上很客套,但實際就是跟我打太極,什麽事情都沒辦,還說有時間請你吃飯。


    “狗日的是想讓我給他舔屁股服軟吧,不用理會他那麽多,該怎麽繼續還怎麽繼續,待會你給韓沫去個電話,把咱們的困難說一下,韓沫會想辦法的。”我忍不住臭罵一句,江夢龍現在越玩越下路了,正大光明的幫襯遠東集團不說,還特麽故意找些有的沒的借口刁難我們,最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他一門心思就想要霸占整個金融街。


    唐貴滲出一口氣說:“三哥,這樣不是辦法,隔靴搔癢,越撓越癢,華爾街有句名言,永遠不要和美聯儲作對,因為你的美金是它印的,這句話其實放在咱們身上也同樣實用,韓沫可以幫助咱們解決這次危機,也可以解決下次困難,但終究沒辦法隨時隨地為咱處理麻煩,得不到石市高層的照拂,金融街終究沒法玩大,所以眼下當務之急是得替咱們拉攏一個絕對實力的後台,要麽控製江夢龍,要麽就想辦法幫助他的競爭對手壓倒江夢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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