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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疼的隻顧著“嘶,嘶”的慘哼,仿佛沒有聽到我的問話一般,我隻好扭頭望向朱厭求助。8』1中┡』文網


    朱厭把我拉到旁邊低聲說,他他頂多還能活幾分鍾,是被是被活活疼死得。


    說完話,朱厭直接拎著扳手走到上帝的麵前,此時的上帝早已經疼的大小便失禁,對朱厭產生了嚴重的懼怕心理,不等朱厭問話,他趕忙扯開嗓門喊:沒有解藥,我往她身上種的是毒,從南美罌粟中提煉出來的合成物。


    我強忍著怒火問,怎麽樣根除掉?


    上帝大口大口劇烈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誰讓你種的毒?我要聽實話,這也是你最後一次機會。”我長出一口氣盯著他問。


    上帝沒有絲毫猶豫的供出來,是我自己想要報複你,我說全是實話!殺了我吧,求求你了。


    看到他喘吸的越來越劇烈,我趕忙問,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告訴我,我給你個痛快。


    “天門王岩”上帝渾身劇烈痙攣,眼珠子開始往上猛翻。


    “那你的全部積蓄藏在哪裏?”我皺著眉頭問他,本來我想要接著問清楚那個王岩到底是何許人,後來又一琢磨,他萬一也像江龍似得給我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嗎,還不如先弄點實惠出來,反正他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謔謔我了,不怕背後的主子不跳出來。


    上帝疼的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一會兒喊爺爺,一會兒叫爸爸,最後神神叨叨的吼叫出一個市的名字,腦袋一歪就徹底的閉上了眼睛,一直到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這位昔日的不夜城大梟都始終是活在痛苦和恐懼中。


    朱厭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子,朝我點頭說,掛了!


    我撞著膽子從上帝的身上來迴摸索了半天,最後在他的腳腕摸到一個類似洗浴中心儲物櫃用的那種刷磁的小牌牌,我又看了眼牌子後麵,正是上帝剛才跟我說的那個市名字。


    我尋思這家市的儲物櫃裏,要麽是藏著上帝畢生的財產,要麽就是放了對他很重要的東西,不管是哪種情況,我都有必要過去看看。


    我又望了一眼已經沒有聲息的上帝,衝朱厭擺擺手說,把他埋了吧,不然讓人現會比較麻煩。


    朱厭一邊低頭收拾工具,一邊捋了捋自己豬尾巴似得小辮兒,腦袋都沒往起抬,直接酷酷的拒絕:我不管!


    “隨便嘍,反正人是你殺的,我隻是路過旁觀。”我一臉無所謂的揮了揮胳膊,就打算直接上車,結果我手指剛碰到車門把手,就被朱厭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


    我迴頭看向他問,幹嘛?


    “你埋他,要不然,我埋你!”朱厭臉上不掛任何表情的盯著我,本來這周圍就是一片荒蕪和黑暗,隻能憑借著汽車大燈照明,昏黃的燈光把朱厭的臉拉的更長了,外加上不遠處還躺著個橫死的上帝,我不由打了個冷顫。


    最後我倆一起將上帝就地埋在了這座廢棄的化工廠裏,瞧架勢,這地方荒廢了絕對得有好幾年,估計再被人開出來也得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把上帝掩埋好,我點燃三根煙橫插在小土堆前麵,心底說不出的寧靜,既沒有半點大仇已報的那種快感,也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你死我亡的對手感覺輕鬆。


    我自己也吊著一根煙,怔怔的望著小土堆,良久之後我歎了口氣,輕聲說:塵歸塵,土歸土,不管誰是誰非,咱們之間的恩怨徹底告一段落,你活著的時候我特別恨你,不過也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沒有我的現在,也沒有現在的王者,上路吧,下輩子當個好人吧!


    朱厭“滴滴”按了兩下車喇叭,示意我準備離開,我又迴頭望了眼小土坡,使勁嘬了口煙嘴,快步躥上了車裏。


    從車裏,我有些失神的呆,朱厭沉默的打著方向盤,汽車開進市區以後,朱厭猛的將車靠邊停下,衝著我低聲說:下去!


    “幹嘛?”我不解的望向他。


    他呆板的擠出倆字:“晨練!”


    “臥槽,你有病吧,這會兒才四點多鍾,晨跑個毛線,冷哈哈的天,別鬧了!讓我迴去休息一會兒,咱再訓練!”一時間我還沒從弄死上帝和江龍的陰影裏走出來,縮了縮脖子朝他搖頭。


    朱厭“哦”了一聲,再次動汽車,不過度很慢,猛不丁他伸手指向車外喊了句:江龍!


    我嚇了一跳,完全是條件反射的轉過去腦袋尋找,誰知道這王八蛋,竟然一把將車門打開,然後毫不猶豫的把我從車上給推了下去。


    我從地上滾了好幾圈,下意識的兩手護住腦袋,幸虧車開的很慢,而且是冬天,我穿的也比較厚,要不然鐵定給摔傷,盡管是這樣,我也被摔的七葷八素,胳膊肘和腿生疼。


    朱厭迅直接將車門打開,把腦袋伸出來衝著我說,啊就攆上我,我不還手,讓你打!


    “臥槽你祖奶奶!”我搖了搖懵的腦袋,叫罵一聲,憤怒的朝他攆了過去。


    他把車開的很慢,隻比我快上一點點,給我一種隻要咬咬牙就能輕鬆攆上他的錯覺,每次我加,他也象征性的稍微提一點,我放慢腳步,他也減,朝著我擠眉弄眼的做各種挑釁的表情,把我氣得不行。


    於是乎,我們這一人一車就這麽很神經病似得的從柏油馬路上互相追逐,一開始跑了幾裏地,我還沒覺出來有多累,快跑市中心的時候,真累的就喘不上來氣了,我打算蹲在地上喘口氣,前麵的朱厭很顯然看出來我的舉動,“吱”的一個猛加,接著輪胎摩擦著地麵,原地一個36o度的漂移甩尾,一下子躥到了我後麵,照著我撞了過來。


    看這逼的度和臉上的表情擺明了就是要撞死我,無奈之下我隻能再次站起來跑,我自然清楚他肯定不敢真弄死我,但是把我撞飛或者撞傷的事情,狗日的絕對不會手軟。


    我倆的順序瞬間顛倒過來,剛開始的時候是我攆車,現在變成了車追我,每次我想停步,車頭就在我屁股上懟一下,雖然力度很小,可也疼的一逼,想要不受疼,隻能賣力的往前跑。


    人都是特麽逼出來的,換做以前,從市郊跑迴市裏,幾十裏地,打死我也不敢想象,可現在眼瞅著距離洗浴中心越來越近,我覺得自己說不準還能再跑二三裏地。


    車上的朱厭簡直他媽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我腦海中剛生出這個想法,他直接又拿車頭撞了我屁股一下。


    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浴中心”示意他,目的地到了,他搖搖頭,眼望前方,讓我繼續跑。


    “尼瑪幣的,等老子有一天打過來你,非要拿條鐵鏈子栓住你,讓你跟著老子從石市跑迴崇州!”我咬牙切齒的大罵了一句,此刻上帝,江龍的模樣全都消失在我腦海裏,我腦子很靜,就剩下一個字“累!”


    快到車站旁邊的一間小公園門口的時候,我累得直接癱倒在地上,身體裏最後那點體力也被壓榨幹淨,像條狗似得伸著指頭“唿唿”直喘大氣。


    朱厭顯然也清楚我的體力,看我軟倒在地,他也沒繼續催促,從車裏跳下來,站在我旁邊問:心靜嗎?


    “靜,靜到快死了!”我疲軟的趴在地上,衝著他狂點兩下腦袋。


    “休息十分分鍾吧!”朱厭磕磕巴巴的從我身上摸出來手機,一板一眼的開始計時。


    十分鍾後,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提起來,單手拎進正對著的公園裏,公園裏麵已經有不少晨練打太極的老頭,老太太。


    我們找了一片空地,朱厭將我丟在地上,麵癱似得兩手搭在胸前說,啊就啊就今天我教你低掃砍踢!


    說著話,他兩隻胳膊比劃了個“起手式”


    左腳輕抬,右腿猛的的就掃在旁邊的一顆小柏樹上,小樹被震的“撲簌撲簌”的往下落葉子,接著他胳膊猛的又橫砍在樹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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