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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陳珂遮遮掩掩的樣子,我疑惑的問,怎麽了小珂


    陳珂抿著嘴角,兩手下意識的揉捏著衣角,猶豫了兩三分鍾左右開口,三爺你想讓我和花椒在一起是嗎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笑著說:“不是我想讓你和誰在一起,這種事情關鍵還得看你自己怎麽想,我隻是希望你能快樂,花椒是我兄弟。..我對他知根知底,他的人品還是挺不錯的,我的這幫兄弟其實都是實在人,對待感情方麵都很認真,當然了,如果你看不上他,也別為難自己。”


    陳珂深吸一口氣問我,所以你希望我和陳花椒在一起對麽


    我無奈的苦笑說,你這丫頭怎麽這麽笨啊,我剛才不是說的很清楚麽,不是我希望你和誰在一起,你就一定要和誰在一起,重要的是你自己想和誰一起,對誰來電。


    陳珂昂著腦袋,像是鼓足勇氣一般的凝視著我的眼睛說,我隻對你來電,我也知道自己這麽說很不道德,畢竟你是媳婦的人,可是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控製不住的,如果沒辦法和你在一起。對我來說,陳花椒,王花椒,李花椒其實都無所謂的。


    我歎了口氣,歉意的搖頭說:“有些感情必須要控製。”


    朱老五從旁邊笑哈哈的打圓場,安慰陳珂說,姑娘你現在還年輕,感覺有些人就是命中注定,非他不可,等你到我這個歲數就明白了居家過日子,無非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激情褪去,其實真的無所謂躺在枕邊的那個人是誰,三弟之所以會吸引你,不就是因為他對自己媳婦那種割不斷、剪不掉的感情麽你想想如果他真的見一個就愛一個,那還會如此吸引你不


    陳珂咬著嘴皮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沉寂了幾秒鍾後,點點頭說:我懂了,三爺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答應陪我一起過生日的話還作數麽


    “必須算數啊,後天是初二,到時候大家一塊熱熱鬧鬧的陪你過了生日。”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


    陳珂輕咳嗽一聲微笑說,謝謝三爺,那我先睡覺去了,你們忙著。


    說罷話。陳珂轉身就走,目視著她的背影,我心底有些無力加無奈,誠然我不是一個什麽正人君子,一直都本著“有便宜不占。就是吃大虧”的做人原則,但我占便宜的對象基本上都是那些想坑我的人,陳珂是個實誠姑娘,這樣的女孩如果我都沒輕沒重的下手,那跟島國禽獸還有什麽區別。


    如果陳珂是個浪貨,或者奔著我某方麵來的,我鐵定想都不想先把她睡了再說,可這姑娘擺明了就是想跟我過日子,這樣的話,我說什麽都不能碰她。


    等她走遠後。朱老五遞給我一支煙奉承的說,兄弟你做人做事,真心沒毛病,難怪手下竟然有四五十號忠心耿耿的兄弟,說老實話今天晚上看到那些年輕人的時候,我真的很驚訝,現在看看你處理這女孩的事情,老哥我是真心服氣了,你懂的取舍,明白自己想要什麽。


    我嘬了口煙,悠然的咧嘴笑了,然後一語雙關的說,五哥,你信麽今天晚上這波兄弟,隻是我手下人的十分之一。我不想鬧騰,不然的話,分分鍾搶下橋西區,霸占半個石市的地下場子。


    朱老五猶豫了一下,幹笑著點點頭說,你說什麽話我都信,當初從燒烤攤上,你和那個小胖子敢直接掀桌子幹孟瘸子的馬仔,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是個一般人。


    我“哈哈”笑著摟住朱老五的肩膀說:“五哥,我有點小疑惑,你說之前從咱家洗浴中心門口拉屎撒尿的那幾個小混子,真的是島國人的小弟嗎可為什麽我晚上帶著人去反操他們的時候,那幫家夥都一頭霧水”


    “呃是嗎晚上我沒太看清楚那幾個小逼崽子,平常這種事情都是花椒處理的,花椒說是。那就應該是吧。”朱老五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兩下,笑的有些不自然。


    之前陳花椒怒氣衝衝的叫吼那十多個小混混是島國人的狗腿子時候,我也沒想太多,可是當我帶著“惡虎堂”的那些兄弟去拆島國人場子的時候,我發現那些人都各種懵逼,顯然不明白為什麽會被我們反操,當時心裏就起了一點疑惑。


    讓我真正產生懷疑心理的是,剛才朱老五一直在不停的打電話,據陳花椒說,洗浴中心裏確實養了十幾個看場的社會小哥,可基本上都是外地人,年前陳花椒就給他們放假了,那朱老五遮遮掩掩的到底在給誰打電話


    我總感覺這是有人在故意挑撥,我們和島國人開戰。


    “唉,甭管是不是。反正也操了,況且島國人本來就不討喜,沒啥大不了的,隻是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特別反感別人耍我,五哥你記得幫我調查出來那個馬洪濤的資料哈。”我咬著煙嘴朝朱老五笑了笑。


    朱老五點點頭,掏出手機說,我給車站派出所的一個朋友打個電話,爭取讓他們早點把花椒放出來,這大過年的,要是從拘留室呆一宿,多鬧心啊,兄弟早點歇著吧。


    我點點頭,等朱老五走出去四五步的時候,我突然開腔說。五哥前陣子有個和尚幫我算了一卦,其他話都是胡編亂造的,唯獨一句話讓我記得很清楚,說出來咱們共勉,你有多大的手就端多大的碗。手小碗沉,容易雞飛蛋打


    朱老五迴過頭朝我重重點點腦袋,諂媚的笑著說,真是至理名言呐,我記住了


    我叼著煙嘴,微笑著聳了聳肩膀,之後一個人拿了幾灌啤酒,盤腿坐在大廳的按摩床上看電視,一個多小時後陳花椒迴來了,跟我簡單說了說進派出所的經過。


    我笑著問陳花椒。花椒我記得你二叔在臨縣很有手段的對吧


    花椒點點頭說,是啊二叔最近跟我鬧別扭呢,聽說我跑石市來了,他前陣子還特意過來一趟,說什麽不讓我在這兒呆著。讓我跟他迴臨縣去,因為這事兒我倆還大吵大鬧了一頓,今天我給他打電話拜年,他都沒接,跟個老小孩似的。


    我遞給他一罐啤酒說,過陣子穩定下來了,你迴臨縣一趟,多哄哄老頭,順便讓他幫我打聽一個人。


    “誰啊”陳花椒爽快的打了個響指。


    “金三角有個叫昆西將軍的大梟,之前我聽一個朋友說。他是金三角的土霸王,聽說那塊很貧瘠,地裏基本上都種罌粟,吃的米麵油都得從外麵高價采購。”我把安佳蓓跟我說過的事情大致和陳花椒聊了聊。


    陳花椒好奇的問我,三哥你是打算跟他們做貿易麽


    我沉思了幾秒鍾後說,先看看具體什麽情況吧,和那種大亨做貿易,不亞於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當然風險和迴報肯定也是成正比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倒是可以試試。


    陳花椒盯盯的望著我,伸手從我腦門上敲了敲,開玩笑的說,有時候我真他媽想把你腦袋砸開,看看裏麵到底裝的都是什麽,別人和金三角的人做生意,無非就是大麻和藥,你倒好,想著怎麽從他們手裏賺錢。


    “別人我不管,咱家兄弟誰也不許碰藥,誰要是敢背地裏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名堂,我肯定把誰的手剁了,我寧願兄弟變成殘廢,也不想毀了他們一輩子”我深唿吸一口氣,隨著從社會上混的時間越長,我越發明白“藥”的可怕性,那玩意兒可以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一隻野獸,想想我都覺得後脊梁冒涼氣。


    閑扯了一會兒後,我倆就從大廳裏睡覺,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早早的我們就被爆竹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的時候,陳珂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這丫頭真的想通了,我發現他對陳花椒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把個陳花椒樂的一早上嘴巴都咧到耳後根,唯獨看我的時候,陳珂的眼中多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整的我還有點不適應。


    甭管咋說,我替他倆感到高興,兄弟能找到幸福都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吃罷早飯,我們就開始著手給“惡虎堂”的兄弟們封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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