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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聽到那陣破鑼似的摩托車響,我趕忙拔腿走進“鴻圖會所”裏,這地方我不是第一迴來了,不等服務生的“您好”說完,我丟下句“我找阮誌雄。”就直接奔上了二樓。


    還和上次見麵一樣,阮誌雄正弓著身子在打台球,挺精神的一套黑色小西裝愣是讓他穿出了五零年代上山下鄉的“知青”模樣,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腳下趿拉著一對土黃色的人字拖。


    和上迴不同的是,這次沒有那些熙熙攘攘的“藥販子”從旁邊求貨,看來他們現在的產業鏈已經形成了固定的規模,就兩個染著黃毛,穿一身花花綠綠沙灘衫的小青年胳膊抱在胸前靠在牆根站崗,見到我和胡金走過來,兩個小青年立馬提高了警惕。


    我沒有作聲,麵帶笑容的站在距離阮誌雄四五米的地方靜靜的看他打球。


    “啪”的一杆下去,小學生都都能打進去的一個球,被他給懟的脫杆了,阮誌雄懊惱的把球杆砸在台球案子上罵了句“擼媽!”猛地轉過來腦袋,這才看到我從他後麵站著,這貨嚇了一跳,猛地往後倒退一步,朝我擠出個微笑問,三哥什麽時候來的?


    我舔了舔嘴唇說,剛到一會兒,被雄哥的球技折服了,就沒忍心打攪。


    阮誌雄畢恭畢敬的伸手做出邀請狀朝著我說,三哥應該是有什麽吩咐吧?咱們到辦公室去聊。


    我擺擺手,直接一屁股跳在球案上,抓起一個台球把玩著說,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剛好路過,尋思咱們都是朋友,老長時間沒見麵了,就上來看看你。


    阮誌雄的眼珠子來迴轉了兩圈,朝著旁邊的兩個馬仔招招手,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麽,兩個馬仔點點頭,朝大廳的深處走去,阮誌雄從懷裏掏出一包褐色的雪茄遞給我說,三哥嚐嚐鮮,我朋友特意從古巴帶迴來的原味雪茄,有價無市!


    我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搖搖頭說:“免了!你的東西我不敢抽,就怕一個不小心染上癮,我還是抽這種便宜貨放心。”說著話,我從兜裏掏出自己的煙盒點燃一根,丟給旁邊的胡金一支。


    阮誌雄尷尬的抓了抓後腦,自顧自的點上一根雪茄,疑惑的問我,三哥我們會所每月的份子錢可是一毛都沒少過,除了一號街的峰哥那裏,每月我都有安排人特別包出來一份送到“王者”去。


    說話的過程中,那倆跟狒狒有一拚的馬仔攥著一張銀行卡走了過來,阮誌雄將銀行卡遞給我說,一點小心意,感謝三哥沒有強製把我驅逐出不夜城,密碼六個零。


    我遲疑了一下,厚著臉皮接過來銀行卡,朝著阮誌雄開玩笑說,那多不好意思哈,整的我好像包租婆似的,特意跑過來收租子的。


    阮誌雄不卑不亢的擺手說,三哥說笑了,我隻想希望咱們的友誼可以天長地久。


    我笑著點點頭說,我知道!雄哥這點做的絕對沒毛病,我這次來其實隻是有個疑惑想要求助雄哥。


    阮誌雄吐了口煙後,抱拳說:“三哥有吩咐您直接說,能做到的我肯定盡力去做,做不到的我也會想辦法去做。”


    我樂嗬嗬的說,沒那麽嚴重,我就是想問問,你的這家鴻圖會所和火車站附近的那間會所是什麽關係?


    阮誌雄遲疑了一下說,那邊是總部,我這裏是分店,雖然各種各的買賣,但我們都歸一個老板管,是不是那邊和三哥發生了什麽誤會?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願意幫忙調解。


    我擺擺手說,那倒沒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接著我話鋒一轉,聲音也冷淡下來,直視阮誌雄的眼睛問,那雄哥有沒有想過暗中找幾個刀手把我給“突突”了?


    阮誌雄眨巴了兩下眼睛,趕忙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到崇州市隻是為了賺錢,老板交待過很多次,寧肯吃點虧,也不要和本地的幫派發生矛盾,做掉你,不是故意挑起咱們之間的戰鬥麽?況且我們現在已經和八號公館鬧的很不愉快,我更不會自取滅亡的做這種傻事。”


    我拿餘光瞄了眼身後的胡金,見到他朝我微微點點頭,我“嘿嘿”笑出聲來,拍了拍阮誌雄的肩膀說,開玩笑的,雄哥不必那麽當真,好了,那我就不打攪雄哥繼續練球技了,約個時間咱們一塊吃頓飯,都是朋友,老不走動,關係容易生分了。


    說罷話,我戴著胡金就打算離開,走出去沒兩步,阮誌雄從我們背後出聲:“三哥,我聽說你手頭上目前有一大批金條是麽?”


    “嗯?”我的眼神驟然放冷,迴過頭看了他一眼否認,雄哥從哪聽到的閑言碎語,我手上要是有金條的話,早就帶著兄弟們跑國外度假區了,哪可能還窩在這麽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阮誌雄微微欠了欠身子說,三哥不用緊張,我這個人嘴巴很嚴的,不會跟人胡亂說,我的意思是三哥如果沒有銷出去的話,我可以幫忙代勞,東南亞很多小國家都喜歡囤積金貨。


    我皺了皺眉頭,硬擠出個笑臉說,我也希望我手頭上有一大批金條,可惜沒有呐,嗬嗬..


    阮誌雄摸了摸鼻子尖,思索了幾秒鍾後,也朝我樂嗬嗬的笑著說,那就等三哥什麽時候手裏有金子,剛好又沒有銷路的時候來找我,我萬分樂意幫忙。


    “好的!”我朝阮誌雄比劃了個ok的手勢,快步走下樓去。


    說老實話,我這會兒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打劫鬼組金條的事情,除了那幾個參與的兄弟,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這麽機密的消息都能走漏出去,說明了什麽?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發生,我嗓子眼就好像堵了個暖瓶塞似的不順暢。


    胡金輕輕靠了靠我肩膀說,小三爺不要被他的話給挑撥到,鬼組的黃金被盜已經不是什麽大秘密了,他們自己就傳的滿城風雨,現在崇州市道上的混子基本上都知道,鬼組一口咬定是咱們幹的,很多人也知道,我估計阮誌雄就是故意詐唬你,你要是著了他的道,不就正和他的心意了麽?你想想參與的兄弟,有幾個不是跟你有過命的交情。


    我抽了抽鼻子說,我懂金哥,隻是頭一迴被人這麽當麵問,心裏頭感覺有點不舒坦吧,對了你看他剛才的表現像不像在說假話?


    胡金搖搖頭說,不像!說假話的人不經意間會有一些小動作,比如皺皺眉,抽抽鼻子,或者是手指頭會不自覺的亂動,他表現的一直很自然,起碼是最正常的反應。


    我倆剛剛走出“鴻圖會所”的大門,猛不丁蹲在門口一個黑影突然擋在我前麵,兩臂張開攔住我的去路,結結巴巴的嘟囔:“啊就..我再給你加..加五萬..車賣給我吧?”居然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朱厭,朱厭滿腦門子全是汗,灰色的保安服扣子不知道怎麽讓人給拽掉了,“豬尾巴”小辮也徹底耷拉下來,頭發上還沾著半塊樹葉子,瞅那造型跟“武狀元蘇乞兒”真有一拚。


    我被這個王八犢子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氣急敗壞的指著他腦門咆哮:“你他媽有病吧?老子不賣,死了這條心吧,我特麽就算是推到漳河裏養魚也不賣給你,滾!”


    吼完以後,我不經意間仰了下來,又給嚇了一哆嗦,鴻圖會所的門口居然躺著八九個拎著砍刀的小年輕,正“哎喲,哎喲”的從地上打滾。


    胡金眯縫眼睛瞟了兩眼,胳膊擋在我身前,朝著朱厭微笑說:“哥們,強買強賣不太合適吧?我老板都已經拒絕你好幾迴了,你再這麽死纏爛打可就有點不合適了。”


    “啊就...我再五萬塊錢,七十五萬賣給我吧,我真的有急用。”朱厭又伸出自己標誌性的三根手指頭,情急之下說話都變得有些不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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