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親手硝製著雪白的狐狸皮子,這樣白的狐皮在後世已經不多見了,那些貴婦身上的女狐皮,大都是拚出來的,到了後來,要求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的時候,連拚都沒得拚了,不是這些人守法,而是白狐狸絕種了,想弄都沒地方弄了。


    丁立硝好之後,就拿到書房門下,親自掛了起來,然後站在門下,來迴的看著。


    劉寵不知道從哪閃了出來,看著道:“這是給新娘子的啊?還是給朕的啊?”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我給我妹妹的,不行啊?”


    “沒有,這太行了,你給你妹妹,就省得朕和她們爭風吃醋了。”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我的陛下,您怎麽好意思說出來了。”


    一個鄉老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道來得是什麽人?還請通明身份?”


    那女子這會變得雍容了,自然不肯和鄉老這樣的人說話,難升米上前一步,道:“我家主人是大漢天子赧封,日本國王,特來中原覲見大漢天子,你們還不去通報這裏的官員!”


    鄉老雖然不知道日本國王是什麽東西,但是也被難升米說得名頭,給唬住了,就將這些人,迎進了村子,然後派人向縣中迴報,不久,朐縣的縣令,親自趕來,把人接走了,隻朐縣住了不到一天,就趕往青州,來見曹操了。


    曹操接到消息的時候,也很吃驚,這日本國王他是知道的,隻是想不明白,怎麽也是一個女人,還這樣來見自己,卻讓自己屬下的文學椽陳琳負責接待,讓客人休息了之後,再請來相見。


    三天之後,曹操就在自己的魏王王府,接見來人,本來曹操正襟危坐的等著人進來,在曹操看來,自己的魏王王爵,遠在這不知道是什麽的名份的日本國王之上,而那位日本國王也非常知趣,並沒有為了什麽禮節而爭執,就在陳琳的陪同之下,走進了魏王府銀安殿,一進殿中,曹操立時張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曹操為人,性好漁色,尤其喜歡泡別人的老婆,對中年成熟的婦女,有著獨特的受好,這日本國王生得滴溜圓,熟得都溢汁了,最讓人心動的是,那一身皮肉白得讓好似淨瓷一般,最招人的,就是那長長的脖頸,她走來的時候,是低著頭的,那彎彎的脖子,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低頭向著曹操行禮的時候,脖子那塊,不像別的人一低頭露出一塊骨頭,而是出來一個小小的凹窩,那凹窩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氣來,曹操一下就被這女人給俘獲了,心跟著她動作而顫抖,眼睛隨著那凹窩的變化而轉動著。


    “妾身日本國,受大漢天子赧封國王,卑彌唿,見過大漢魏王千歲!”這聲音軟、嫩、甜、膩,曹操就如喝了一桶蜂蜜一般,身子都酥了半邊了。


    “女王不必多禮,快請落坐!”曹操在案子後麵,險些要探過身來扶這女王,卑彌唿知道自己的優勢在那裏,也擅於發揮自己的長處,手微微的向前伸,就和曹操的手碰了一下,那滑軟的感覺,雖然隔著袖袍,但仍讓曹操心裏一陣戰栗。


    曹操的熱血完全被卑彌唿給點燃了,看著眼前的玉人,恨不得一把抱起來,摟在懷裏,博一個玉碎,揉一個花殘,但是這必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曹操隻能是壓住了一腔心火,就和卑彌唿見了禮之後,分左右落坐。


    “女王殿下曆風浪之險,來我大漢,可是有什麽要事嗎?”曹操雖然心火都快要燒起來了,但是說起事來,還是很平靜的。


    卑彌唿施了一禮道:“妾身是邪馬國女王,當日曾派使者來大漢,覲見天子,得到了日本國王的封號。”


    曹操在見卑彌唿之前,就料解到了,這個封賞可以說是一個錯誤,因為卑彌唿不是日本的女王,而是日本國下麵一個諸侯國的女王,但是這個誤會對於大漢來說,沒有去弄清楚的必要,而對於卑彌唿來說,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雙方都沒有再提,就那樣過去了,現在卑彌唿自己說明,曹操不覺得有些意外的看著卑彌唿。


    卑彌唿接著說道:“妾身所在的邪馬台崇尚太陽,妾身是太陽聖女,有掌控日茫天光之權,所以被立為女王,但是一直不能得到日本天皇的承認,就在不久前,邪馬台發生了天狗食日的惡事,妾身雖然全身禱天,但仍然不能避免,仲哀天皇就派了人,傳言,妾身失去了掌控日光的能力,邪馬台國中的人,對妾身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掌控大權,早就不滿了,趁機起來做亂,若不是家臣難升米拚死相護,妾身就死在國中了,妾身想著,妾身是大漢天子封得日本國王,那就是大漢的天子的藩屬,所以不顧險阻,特來中原,投奔天子,請天子為我做主!”


    曹操撫著長髯,緩緩的道:“女王殿下,你剛才說那日本的什麽人與你做對?”


    “是日本的天皇。”


    “哼!”曹操冷哼一聲,道:“當真是大言不慚!”


    卑彌唿不知道哪裏惹到了曹操,有些害怕的向著曹操看去,


    曹操是對那‘天皇’兩個字惱火,看到卑彌唿的樣子,急忙收斂了怒火,道:“女王殿下不必驚慌,孤並不是對女王殿下不滿,女王殿下是我大漢封得藩王,斷沒有他被人欺侮的道理!”


    曹操話語一頓,道:“我這就上表朝廷,請天子為女王殿下做主!”說到這裏,曹操意味深長的看著女卑彌唿道:“我大漢而今的天子,也是一位女子,我想,殿下的事情,一定得到她的同情,而她也會派兵為殿下複國平亂的。”


    卑彌唿驚喜的道:“大王,您說的是真的嗎?”她跑到中土來,隻盼著能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謝天謝地了,卻沒有想到,曹操竟然會有人派兵幫她複國平亂,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曹操笑著道:“就請女王殿下,把作亂的人,還有那個大膽妄稱天皇人,手裏兵馬的情況,和孤說一下,孤也好有一個準備。”


    卑彌唿這會看著曹操,隻覺得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君,不由得羞紅了一張小臉,望著曹操輕輕一笑,然後低下頭去。


    曹操的半邊身子都酥了,急忙道:“殿下……曹操久慕殿下風彩,如今一見,果然讓人心亂啊!”


    一旁的郭嘉看在眼裏,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他是酒色裏的行家,豈有看不出來的,心道:“我家大王既有了獵豔之心,那我何不且他成其好事。”想到這裏,道:“大王代天子接待藩屬,應當請設酒宴才是。”


    曹操心道:“那丁立說得好,酒是色媒人,該設,該設。”當下就讓人大擺酒宴,款待卑彌唿。


    三國時代,中國的好多美食還沒有呢,但是後世風靡‘日本料理’更是連點影都找不到,就是天皇吃得,也不過就是鹹魚、糙米飯罷了,曹操讓人精心製做的美食,讓卑彌唿大開眼界,而好的食物,能安撫人的心理,卑彌唿吃著東西,從國中逃出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得平靜下來了,再和曹操說話的時候,巧笑嫣然,媚語如歌,看得曹操更是心癢難耐。


    卑彌唿也看出來曹操的心思,她們國家,這會是個沒有廉恥的觀念的,卑彌唿自己也不是什麽貞節烈婦,在來這裏的時候,就想了可能要用自己的身子,來換取一些利益,甚至可能被人長久圈養,現在曹操說了,要幫她想辦法求得複國的機會,那留在這裏的時間就不會太長,說來也不過是一場露水緣份,卑彌唿更不往心裏去了,於是一雙媚眼就在曹操的身上不住的轉著,玉也似的小臉,被酒染得桃花般顏色,鮮豔清雅,動人心魄,讓曹操已難已自持了。


    看看天晚,卑彌唿就起身道:“魏王千王,妾身已經有了酒了,實在不能再喝了,隻能告退了。”


    曹操道:“女王殿下,天已晚了,就不必再迴驛館去了,就在本王府中住下吧。”


    卑彌唿麵色嬌紅的:“怎敢打擾大王。”


    曹操不以為然的道:“女王殿下前來,就該住到我的王府之中,何淡打擾啊。”


    卑彌唿丟了一個媚眼給曹操,輕聲道:“既然大王這麽說,那卑彌唿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下就有那仆婦,把卑彌唿給引到了客舍之中,沐浴之後,躺在了雕花大床上,準備安歇。


    卑彌唿雖然是有心向曹操做出那些嫵媚的樣子,但是她聽到還能複國,確實興奮了,這酒真的沒少喝,加入中原的酒又比她本國的酒要醇一些,因此卑彌唿感覺到頭昏漲漲的,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將近半夜,她隻覺得有兩團火在身上遊走著,燙得她的肌膚滾熱,卑彌唿不由得發出一聲銷魂的聲音,然後睜開一雙大眼睛看去,就見曹操抱著她,一雙大王輕輕的撫摸著她,粗糙的掌心,摩得她的心戰栗著,顫抖著。


    “大王!”


    “孤慕女王之儀,還望女王成全!”


    曹操的聲音也是顫抖的,卑彌唿自然不會拒絕,隻是輕聲說道:“隻望大王憐惜……。”然後就忍不得了,伸手把曹操給抱住了……。


    洛陽城中,丁立還沒有下決心,究竟是先東後西,還是先西後東的時候,突然諸葛瑾進來,道:“迴丞相,有曹操的手本。”


    丁立一怔,道:“這個阿瞞要搞什麽?他都和我們打起來了,怎麽又會給我們上本啊?他不是保了劉備了嗎?”每當想起來,曹操保了劉備,丁立就覺得好笑,上輩子曹操追得劉備上天入地,現在卻保了他,就算是假意的,這也夠好玩的了。


    諸葛瑾也道:“瑾也奇怪,但這卻是曹操的手本。”


    丁立拿過來道:“我看看,他寫了什麽東西,是不是諷刺我兒子反我的。”說著把那手本打開,隻看了一眼,就驚噫的道:“好曹操,這樣的好事怎麽落到他的頭上去了。”


    諸葛瑾好奇的向著本子上看,丁立一笑,把手本丟了給他,然後道:“曹阿瞞不愧他自己所言,是個一心想擊胡破擄的人,可惜啊,天之不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了!”


    諸葛瑾這會看完,道:“這曹操說是咱們洛陽有玉璽,所以才讓咱們下昭,還說了一堆理由,好像咱們會不理會,要他來教咱們一樣。”


    丁立笑道:“這老鬼什麽都算計到了,咱們若是不答應,他占著大義,自己也會辦這件事,咱們要是答應了,也是他勸好的。”


    諸葛瑾恨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答應,讓他自己去費兵做事好了。”


    丁立搖了搖頭道:“不,我不但會答應他,還會給他一個大大的榮耀!”


    諸葛瑾有些驚愕看著丁立,丁立沉聲道:“擬旨!”劉寵最近月份越來越大,已經是完全不理事了,就連玉璽都已經交給丁立了,讓他們處置一應大小事務,聖旨也改了在丞相府發出來了。


    諸葛瑾急忙坐下,拿了筆在手,先寫了起首,丁立寫東西,向來是說大白話,到了旨上該如何行文,卻要諸葛瑾自己來處理了。


    “曹操行為得當,全了國體,在魏王之上,加九錫,賜皇袍一件,皇寇一頂,允其穿戴,卑彌唿委為一字王爵,日本國……寫清,是日本國,不是邪馬台!”


    諸葛瑾急忙重複了一遍,丁立這才接著道:“日本國歸屬魏國統轄,加封曹操之女曹嬰為日本國國相,不日率水軍出海,讓曹操拱應糧草就是了。”


    諸葛瑾依命寫完,然後才道:“曹操沒有一個叫曹嬰的女兒吧?”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自然能變一個曹嬰給他!”說完親手寫了一封信,交給了諸葛瑾道:“你去,把這個交到鷹舍,讓他們立刻送到杜鳳揚的手裏。”


    諸葛瑾不敢多問,就把信拿了出去,丁立看著他走了之後,這才道:“嘿嘿,天下最久的皇朝,從現在起,我就讓你這個皇朝斷線了!”


    “曹昂,你當了我一迴徒弟,我給你找個好去處就是了!我再給你召喚幾個大海盜,幫著你,把那什麽天皇給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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