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話我就不說了,明天中午我們哥倆多喝幾杯。”吳向榮笑吟吟地道。


    “沒問題......”甘涼點頭笑了笑,取下腰間的手槍和對講機道:“來吳所,物歸原主。”


    吳向榮把東西接到手裏後,眾人便上了警車,不緊不慢地往派出所開去。


    到派出所把筆錄、拚圖做完之後,甘涼他們才告別吳向榮迴到了酒店。


    三人折騰了一晚上也夠累的,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十一點了才醒來。


    “呃......”甘涼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道:“困死我了......”


    “睡了這麽久你還困?”周文雪的聲音從洗浴間傳了出來。


    甘涼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昨晚都快把我吸幹了......”


    “是嗎?”周文雪裹著浴巾從洗浴間走了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嗬嗬笑道:“吸幹了你還能說話呀?”


    她走到床邊坐了下去,笑眯眯地用手肘拐了拐甘涼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甘涼渾身一哆嗦,趕緊跳下床跑進了洗浴間:“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嗬嗬......”周文雪搖了搖頭,一陣輕笑。


    中午跟吳向榮吃完飯後,三人也沒有多逗留,迴酒店取了車後立馬就離開了雙虎鎮,一路往龍虎山而去。


    “老公,要不我們今天先在山下玩玩吧,明天再上山怎麽樣?”車子駛進龍虎山的地界後,周文雪撅著嘴說道。


    甘涼點頭笑道:“也好,反正急也不急在這一時。”


    “唔啊......老公你真好!”周文雪心頭一喜,眉開眼笑地親了甘涼一口。


    “哎呀媽......”旺財以爪捂臉,說道:“主人你們能不能低調一點?太肉麻了......”


    “該死的旺財,皮又癢癢了是不是?”周文雪眉頭一皺,一把擰住了旺財的耳朵。


    “哎喲,我錯了主人,我錯了還不行嗎?”


    旺財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立即引得車內一陣大笑。


    幾人在鎮子裏找了家酒店落腳後,便開著車子在周邊遊玩了起來。


    晚上迴到酒店裏好好地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三人早早地就登上了風景如畫的龍虎山。


    “主人,要不我就在這兒等你們吧,你們進去就行了。”快到上清宮的時候,周文雪懷裏的旺財忽然怯怯地說道。


    周文雪譏笑道:“你不是千年虎妖嗎?就這點膽量啊?”


    “我是千年虎妖不假,但是龍虎山的張天師那也不是吃素的啊......”旺財苦著一張臉道:“你說我這麽明目張膽地跑到他麵前晃來晃去的,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說你是病貓你還不信!”周文雪用力地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寵物,如果那張老道真敢把你怎麽樣的話,我就拆了他的破道觀。”


    “......”甘涼無語地白了她一眼,笑嗬嗬地拍了拍旺財的腦袋道:“旺財你放心吧,有我在,張師伯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唉,希望我能活著下山吧。”旺財搖搖頭,一臉悲壯地道。


    三人無奈地笑了笑,快步往上清宮裏走去。


    “哎喲賢侄,你們這麽快就迴來了?”看到甘涼他們走進院子裏,正在練功的張文成馬上就停了下來。


    “早啊師伯......”甘涼笑嗬嗬地打了個稽首道:“哎呀,您老人家真是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呐......”


    “老了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了......”張文成笑眯眯地擺擺手,低頭看了看旺財後,急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來來來,到後麵說話。”


    眾人到後廳裏坐下之後,張文成笑吟吟地問道:“怎麽樣,你們去雙虎鎮還順利吧?”


    “托師伯鴻福,還算順利。”甘涼笑著點了點頭,一把將旺財抓到手裏道:“喏,師伯,這就是那個在雙虎鎮作惡害人的虎妖。”


    “是嗎?”張文成蹙眉看了看旺財,隨即撫掌笑道:“好好好,賢侄果然有本事。玄靜老弟如果泉下有知的話,定能老懷安慰的......”


    “那個,既然您老人家的考驗我已經通過了,那您看那道典是不是應該......”甘涼搓搓手,腆著臉笑道。


    張文成嘴角微微一抽搐,撫著長須笑道:“賢侄稍安勿躁嘛,道典呢,我是一定會給你的,隻不過......”


    話鋒一轉,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


    “又是隻不過......”甘涼心裏咯噔一下,看來還真給西西說中了,這張師伯果然還有其他條件。


    甘涼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絲笑容道:“隻不過什麽?師伯有話但說無妨。”


    “賢侄啊,我知道你生性風流,是個多情的種......”張文成捏著胡須幽幽地說道:“隻不過這風流歸風流,多情歸多情,做為一個有為青年,到最後你還是要有個正經的歸宿的......”


    “師伯的意思是......”甘涼懵逼地抓了抓了後腦勺,我們在說道典的事情好不好?怎麽忽然扯到這上麵去了?還歸宿,這是形容女人的好不好?


    張文成幽幽地歎道:“賢侄啊,師伯已經老了,恐怕也沒多少年好活了......”臉上滿臉的悲涼之色。


    “師伯您......不會是有絕症吧?”甘涼張大了嘴巴,詫異地看著他道。


    張文成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吹胡子瞪眼地嗬斥道:“臭小子你胡說什麽呢!我隻是感慨一下而已,你居然說我有絕症?”


    “那個,對不起師伯,是我誤會了。”甘涼訕訕地笑了笑。


    張文成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唉,就算沒有絕症,我早晚也會死的。隻是我死了,我那乖徒兒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呀......”


    說著,竟然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像一個遲暮老人一樣,仿佛真的是大限將至一般。


    “師伯你放心吧,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師姐的。”甘涼拍了拍胸膛道。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張文成欣喜地點了點頭道:“不過賢侄啊,你們倆還是盡快把婚結了吧。這樣我就了無牽掛了,到時候死也能死得痛快點。”


    “不行!我不同意!”周文雪聞言立馬就炸了,“謔”的一下站起來,蠻橫無比地看著張文成道:“我告訴你張老道,除了我之外,甘涼誰都不能娶!明白嗎?”


    張文成也不惱,搖頭歎了一聲,幽幽地看著甘涼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對不起了賢侄,道典我暫時給不了你了......”


    甘涼嘴角一陣抽搐,這張師伯還真是狡猾,繞了半天居然是想以道典為威脅,逼我跟師姐結婚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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