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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龍霄然步步逼近她,楚星謠對著龍霄然的腳前方打出一掌,木質的地麵頃刻就斷裂開,有細微的水光反射出來。


    她想好好和他談談,用別的事情來吸引他的注意力讓他能冷靜下來,就嚴肅地對他說:“你父王殯天了,還有你擅自出府的事也被別人知道了,你還不快去解決嗎?”


    龍霄然停下腳步,無所謂地說:“我父王那是假死,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天樞那裏喝著茶呢,至於擅自出府嘛,不過是多給了謝遠寒一個打擊我的把柄罷了。”


    楚星謠見他油鹽不進又要舉步向前,她就神情認真地說:“你不要再對我這樣無禮了,你明知道我心裏的人是龍禦笙。我們還像以前那樣不好嗎?淩越霄。”


    說到最後她語氣帶上了懇求,想著用以前的稱唿來喚迴他的懷舊,希望他能平靜下來別再對她亂來。


    龍霄然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裏的情緒由強硬再到懇求,她的眼裏依然當他是溫情脈脈的淩越霄,他今天一定要讓她刻骨銘心地記住他到底是誰。


    楚星謠隻見對麵的龍霄然身形一閃,眼前便出現了飛揚的銀發。她心下驚慌身子就反射性地彈到旁邊,下一刻就被龍霄然順勢壓到了牆上。


    兩人的身體再次幾近零距離的緊貼在了一起,不斷滑動的手在她的腰間作怪,讓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沸騰的溫度以及危險的yuwang,被緊緊製住的身體連掙紮都做不到。


    麵對這樣強勢的龍霄然,楚星謠突然覺得自己很弱小,明明她並不是那麽沒用。


    龍霄然灼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臉上,說話的語氣卻是克製又冰冷的:“謠兒你聽著,淩越霄四年前已經死了,現在你麵前的我是龍霄然。”


    看著楚星謠眸裏的光碎成了傷,他語氣霸道地繼續說:“不要再和我提別的男人,你心裏裝著的人隻能是我,你隻能是我龍霄然的女人。”


    說完就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楚星謠嬌嫩的櫻唇,不管她眼裏的不願更緊地壓住她的身子,騰出手捧住她因抗拒而左右搖擺的腦袋,狂熱地在她香甜的嘴裏攻城略地。


    楚星謠不是沒有被他吻過,但是這次卻讓她心悸,絲毫不給她喘氣的機會,一味地掠奪。腰間的手也已經不滿足於隔著衣料,而是從下擺探進去與肌膚相觸一路留戀緩緩往上遊弋。


    龍霄然貪心地深入,憑著本能糾纏著楚星謠濕濡的小舌頭,掌下觸感滑膩的冰肌玉膚讓他本就升騰的**竄到了頭頂,雖然不斷地吸取著楚星謠的口津,卻還是覺得渴燥。


    楚星謠根本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抵死深吻,很快就有些缺氧了,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對他服軟,而且她也沒機會。龍霄然的灼熱和她身後的冰涼的牆讓她猶如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時對岸傳來了顧念焦急的聲音:“霄然,你千萬不要亂來,楚小姐未來可是要嫁給新王的,你快帶她出來。”


    顧念得知這件事還是從那個看到撞到龍霄然強行抱楚星謠的丫鬟嘴裏聽來的,她沒想到龍霄然居然這麽任意妄為,先不說楚星謠是龍禦笙待娶的妃,就是她心裏鍾情的是龍禦笙,他要是硬來她還不恨死他。


    龍霄然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不屑,他就是要把楚星謠奪迴來,何況這個時候他溫香軟玉在懷,哪還管什麽龍禦笙。


    身體因為龍霄然的撩撥升起了陌生的快感,楚星謠把指甲嵌進肉裏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這時龍霄然已經開始隔著內襯輕輕襲上了她柔軟的玉峰。


    楚星謠聽到顧念的話,就越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毫無還擊之力地被龍霄然輕薄,就是在間接傷害龍禦笙。


    女子的禁地就要被侵犯,她氣怒不已,氣急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但是龍霄然那個混蛋閉著眼睛享受著根本就看不到。急火攻心加上缺氧,於是她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外麵站著的顧念見裏麵毫無動靜,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明天新王就該登基了,龍霄然這樣做可是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的。


    沉浸其中的龍霄然過了一會兒才察覺到懷裏人的異樣,他睜開眼一看楚星謠麵色潮紅地閉著眼睛,長睫還被淚水打濕了,柔若無骨地靠在了他的懷裏。


    他的**當即就散去了大半,找迴的一點理智讓他慌亂地意識到剛才他居然想強迫楚星謠。不過自責也隻是一會兒,很快他的怒火和占有欲就占了上風,她本就是他的。


    他抱起昏倒的楚星謠走到裏麵,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裏,他坐到寒冰床上調息了好一會兒,才把那股邪欲之火平息掉。


    低頭看著乖乖睡在他懷裏的楚星謠,他傾身在她耳邊低笑道:“你要是接著裝,我就不介意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可恨,她想著繼續裝昏等著他帶她出去再伺機逃脫。沒想到他居然發現了,自己明明把唿吸都調的像入睡般均勻了。


    楚星謠瞬間睜開了流火的雙目,她不敢再說什麽,現在龍霄然好不容易有些正常了,她怕自己那句話不對,龍霄然就又對她耍無賴。


    現在她要忍氣吞聲,惹不起那就躲吧。等逃離了這裏,她以後絕對要對他敬而遠之。


    龍霄然見她眼裏燃著兩簇火,唇瓣被他剛才蹂躪的依然紅腫著。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看得他心裏又開始癢了起來。


    楚星謠見他淺紅的眸中又暗了下來,她聰明地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悶悶地說:“我該迴去了,龍霄然。”


    龍霄然知道她這是在向他服軟,他滿意地勾唇笑了,自顧自地說:“一會兒我帶你去看你師傅還有踏風。”


    楚星謠在心裏無奈地賞了獨斷專行的龍霄然一個白眼,早知道最終還是要和他一起看她師傅看踏風,那她剛才早早答應了,也就不會有剛才那不堪的一幕了。


    從困魔房裏出來,龍霄然沒再抱著楚星謠而是改成牽著她的手。在裏麵呆了這麽久,剛才那些目睹了他們進去的人,一致認定了楚星謠被龍霄然吃幹抹淨了。


    顧念見他們終於出來了,就趕緊上前問楚星謠:“楚小姐,霄然他沒敢對你怎麽樣吧。”


    楚星謠忍住一肚子無處發泄的火,輕輕搖搖頭大聲說:“絕對沒有。”


    龍霄然看了看周圍躲藏的人,冷魅一笑曖昧地勾起楚星謠小巧的下巴朗聲說:“謠兒,你怎麽能撒謊呢,你明明已經成了我的女人還要把我們的關係撇清,你還想著去做太子妃嗎?對了,應該是王妃了。”


    楚星謠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拍掉勾著她下巴的手指,對龍霄然吼道:“誰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以為用這麽卑鄙的手段毀我的名聲,就可以破壞我和龍禦笙直接的感情。”


    顧念在一旁有些頭大,她從楚星謠異樣鮮紅的嘴唇,猜出了龍霄然在她那裏嚐到了甜頭,也從楚星謠隻是努而沒有恨的眼睛裏知道,龍霄然故意這樣說把楚星謠往他身邊攬。


    這下流言蜚語肯定一會兒就傳遍龍府,她還是趕緊把下人召集起來,讓他們不準亂嚼舌根,更不能對外麵的人說。


    熟不知從楚星謠被龍霄然公然抱走,消息就被丞相府的謝遠寒和王宮裏的龍禦笙安排的人傳出了。


    龍霄然心情頗佳地拉著不情不願的楚星謠來到了那個專門為踏風和追月建造的馬廄,楚星謠看到肚子圓滾滾的踏風心情才好些。


    踏風正在吃飼馬的仆人喂給它的鮮嫩青草,追月時不時伸出馬嘴親昵地碰碰踏風。


    楚星謠走過去和踏風溝通,發現它長肥了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樣活潑了。現在是十月份了,還有四個月小馬就會出世了。


    剛看完了踏風,龍霄然帶著楚星謠去了後院的一間屋子裏,屋子外麵一周都守著侍衛,進去了龍霄然居然還打開了機關,從暗道下去是一間密室。


    龍霄然剛打開厚實的石門裏麵就穿出了錚錚然的鐵鏈撞擊聲,楚星謠忙走進去便看到偌大的密室裏天玄的手腳都被幾根鐵鏈栓住,而鐵鏈是連在厚厚的石牆中的。


    天玄見有人來了,開始癲狂地掙著鐵鏈像攻擊來人。楚星謠看著從前頑童一樣的人現在一臉猙獰,看著她的眼裏除了殺意就是陌生。


    看著他因掙紮而磨出血的手腕,她心疼地紅了眼睛,明明知道他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她還是忍不住衝他叫了聲:“師傅。”


    然後就想上前去,卻被一旁的龍霄然拉住了。她看向龍霄然生氣地說:“天樞到底把我師傅怎麽了?他肯定會邪門歪道。”


    龍霄然蹙了蹙眉說:“你別著急,魔魅劍已經告訴我,你師傅是被中等魔力和最厲害的攝魂蠱共同控了心神,中等魔力我已經用魔魅劍吸取了,但是攝魂蠱需要找到施蠱之人逼他解除蠱術。”


    楚星謠收迴了一直落在發狠想要掙脫鐵鏈的天玄身上的視線,冷靜了一些對龍霄然說:“那你的劍知道誰是施蠱的人嗎?”


    龍霄然有些好笑地說:“你真以為魔魅劍是無所不能的神劍呢?不過施蠱之人自然懂蠱術,可是據王書記載,隻有北境有個懂蠱術的小部落,但是幾百年前就已經全族遭到天災被滅絕,蠱術也從那時失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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