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仍是規律而緩慢,但每次都拿捏得精準無比.直直抵到某處敏感位置,不偏不斜,一點一點讓磨人快感積攢起來,再到接納之人承載不下,搖頭老實將視線移迴,看向該看之處。“還早…”俯首低喃一句,萬俟向遠笑著彈彈眼下越發精神起來的分身,末了不忘在微濕頂端磨蹭幾下。若非礙著鍾衡在外趕車,衍墨早就逃得遠遠。就算自瀆,也不做這任人宰割的俎上肉!維維可惜情勢逼人,哪裏容得下那麽多“若非”……道上無人,錦簾半撩,路邊茂盛垂柳搖搖曳曳,晃得馬乍裏麵暗暗複明明。萬俟向遠心思一轉.果斷伸手去窗外握迴兩片嫩綠柳葉。慢慢悠悠給身下人解開農帶,再給足以猜想、緊張的時間,待掌中柳葉把玩個夠,才垂手一落,將嫩綠葉片各夾在左右手指縫間.用葉尖來迴掃弄孤零挺立小巧突起。輕薄.柔軟.帶著輕微涼意.不用於以往任何一種碰觸,每次輕微撥弄都能牽起顛然快感。衍墨受不住地閉上眼,胸口劇烈起伏著。退出,抵入,一切慢得可怕,也規律得可怕,衍墨不知忍耐了多久,終於還是討好地去尋握萬俟向遠手掌.暗裏卻是咬著牙,磨搓再磨搓。玩弄得十分盡興,萬俟向遠粗略估計下時間,也不再欺人。專心將精力於下身交合處,挺進速度不增,隻是力度增加許多,迴迴挺進都沒至最深,偶爾再在泓熱柔軟的內壁中攪動一番。總之隨心所欲,身下人怎麽承受不住,他就怎麽來。變化比之先前,其實極為細微,但偏偏此時明顯得令人無法忽略。對於持續了半個多時辰的規律速度好似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此刻僅這一丁點變化,身體便不受控製地激烈響應起米。衍墨難受地搖著頭,穴道內部毫無規律地開始痙攣,將不斷進出的熱硬器物箍得緊緊實實。甚至……不自覺地提起腰身想要去迎合。倒是意外收獲,萬俟向遠眯眼望著身下的人,欣然收下這份謝禮。但手掌,卻十分殘忍地同定住自尋樂趣的精勁腰肢,不容它一絲一毫的擅作主張。除了順從接受,報本什麽也無法做,衍墨認命地閉緊眼,獻祭一樣敞開著身體,任由熱燙的硬物來迴在後穴中翻攪穿刺。一刻不停,一成不變……緩慢到令人發瘋地速度好似永遠不會失準,每次磨蹭挑起的快感都極為有限,但偏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歡好都來得令人顫栗。似乎一切都已隨那速度靜止,唯獨情欲與快感洶湧翻滾,奔騰欲出。進……出……抵蹭……慢慢,慢慢,馬車的顛簸已經感覺不出,進出帶起的陣陣酥麻也不再明顯。不知不覺中,衍墨身子微微一陣抽搐,漲到發紫的分身頂端泄出白灼許許,隻是身體主人失神正當時,全然無所反應。遠遠有別於平常,高潮過後的穴道收縮起來十分強烈且連續,熱情到令人無力抵擋。萬俟向遠俯身閉眼一頂,心滿意足在柔軟內壁中發泄出來。餘韻綿綿,閑適愜意。待身下人略微迴神,萬俟向遠拿起旁邊矮桌上的幹淨布巾稍事清理,後又輕輕將人攬進懷中。“如何?”真正迴迴上當,迴迴不長記性!衍墨沉哼一聲,翻個白眼拿身後之人當起軟枕。“少閣主,往西是和耘城,往北可經少林。現下巳時已經過半,可要暫去城裏落腳,等用過午膳再作打算?”鍾衡迴過身,隔著車簾嚴肅問道。少林寺是路經不錯,但車中人已明確下過要親自前去的吩咐。如何行事早先已經想好,做何選擇其實並無差別。總之皆是要易容悄摸上山去找那光頭和尚,萬俟向遠正在猶豫,就聽身邊別扭未消的人出了聲。“主人想必不餓,不若繼續趕路。”鍾衡似乎已漸習慣,是以安靜等待拿主意的人再將這話重複上一遍。兩人間的關係他是徹底看清了,數多年謹慎鋪設的計劃都能為避開個娶妻事宜說提前就提前,這點……還真不算什麽。……第87章 君是自可留80“隨你。鍾衡,趕路。”身旁人脾氣是有些,但從不會真正失了分寸。是以看似玩鬧的話裏,還有旁的意思。於這點已成默契,不必言語萬俟向遠也明白其中含義。此行即便一路無人跟蹤,忽然停在城中耽擱,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注意。因此要鍾衡繼續趕路,兩人悄悄易容前去少林寺才是最好的辦法。“喀啦——喀啦——”離開官道行進林路,馬車漸漸顛簸起來,小窗外光線也漸漸暗下,入眼皆是枝葉茂密、遮天蔽日的參天巨樹。長這麽大,馬車是第一迴坐,但真不比騎馬自在。衍墨邊往小窗外不住瞥著,邊給身側一臉饜足的人滿上茶水。“悶了?”從暗兜裏取出個新竹做的小巧勺子,萬俟向遠惡念一閃,便改拋為遞,直朝衍墨嘴唇戳去。可剛一碰到,就被人不耐煩地皺眉躲開了。見此,萬俟向遠不禁心生不悅,臉色也跟著沉下去。聽不到話音也聽不到響動,用心於窗外的人不禁覺得奇怪,視線匆匆由窗外收迴。然後,入目便是毫無感情可言的冰冷目光與臉色。衍墨心裏一亂,瞬即改坐為跪,挪前一些低下頭。“主人息怒,屬下無意冒犯。”自曾雲秋一事後,他已經十分小心,對萬俟向遠喜怒也極為留意。剛才舉動,不過是歡好時隨意慣了,情事剛去,一時大意……“衍墨,怕我?”也不過就是一絲不悅,多半還是見人盯著馬車外的,不顧馬車裏的而牽起,但見那瞬間就能慘白下去的臉色,萬俟向遠明白事還不小。敬畏該有,也確實有。衍墨不知這怕字究竟指何,一時不曉如何作答。“為何怕?”沉默被理解成默認,萬俟向遠按著自己所想繼續發問。“屬下知錯。”一問比一問難於迴答,衍墨臉色越發沒有血色,明知一句請罪無法令人滿意,可又不敢一味默不吭聲。怕什麽,為何怕,他自己也不清楚,隻是莫名就心慌起來。他喜歡這種平和的相處,也想繼續這麽下去,但他猜不透眼前人的心思,不知何時該收斂,何時該……“過來。”自始至終未拿命令語氣說話,因此萬俟向遠更加莫名其妙。方才不還好好的——若沒有遞東西那一出的話。“是。”馬車內十分寬敞,衍墨依言挪動膝蓋,靠過去,守禮地直身跪立。萬俟向遠伸出手,巧力一使,就把渾身僵硬的人摟進懷中。想了想,又草草驅走心裏漸起的星點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