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分手:

    他說,我們分手吧,我們性格不合。

    我抬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繼而轉向一邊說:“好啊,”說完邁開大步走了,沒有預期的難過……

    那年我18歲,他24歲。

    第二次分手:

    他說,我們分手吧,我給不起你想要的。

    我的頭一直是低垂著的,眼淚在眼眶裏轉著,但我沒讓它流下來,哽咽的說:“好吧,”說完,垂著頭走了,有一些落寞……

    那年我20歲,他26歲。

    第三次分手:

    他說,我們分手吧,離開我,你會過得更好。

    我深深歎了一口氣,臉上漾起一抹自嘲的笑伴著淚說:“看來這次是真的了,”心有點痛,分不清是為了5年的感情,還是為了相處了5年的他……

    那年我22歲,他28歲。

    我的初戀在經曆了反反複複的結合,分手,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

    我叫王百靈,一名大專生,對了,我失戀了,而且自始至今都被同一個男人甩,這口氣是怎麽也咽不下去了,我隻是懶散了點,想想談戀愛多麻煩啊,所以自己才吃他這棵迴頭草,誰知他不知感恩,竟又犯同樣的錯,塾可忍,是不可忍,我當下決定與他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然後獨自一人傷心去也……

    坐在我家後山的坡上,偶哭得淅瀝嘩啦的,哭完了,心情也平複不少。

    此時,天已經暗下來了,眼前有一層白朦朦的水氣,原來是霧,霧中隱約看得見一條小路,我朝著小路一直走,一直走,前麵出現了一口井,我正納悶,我記得我家的後山沒有井的啊~~~~,我圍著井繞了一圈,才發現沒路了,“見鬼了,”我嘀咕了一聲,是不是連老天也來湊一腳啊?嫌我還不夠慘嗎?我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哎~~~啊~~~~”氣還沒歎完已轉成了尖叫,左腰側的胎記突然像著火似的疼痛起來,我一頭栽進井裏,失去了知覺。

    “這是哪裏啊?”這是我醒來說的第一句話,但沒人迴答我就是了,因為我是在一個山洞裏醒來的,裏麵除了對我虎視呆呆的畜牲之外,好像沒有所謂的人焉,難道我剛失戀,現在又要成為野狼的美餐????天理何在啊?????

    唔~~~~唔~~~~唔,我不覺有想哭的衝動,這也是我的愛好之一,但眼淚還沒逼出來,又被我逼迴去了,因為那些畜牲們開始仰頭號叫起來,幾秒鍾的光景,一陣旋風駛來,待我迴過神來,不知眼前什麽時候多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尖叫還未來得及,人聲已入耳。

    “你醒了?”

    “費話,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癟嘴迴道,隨即又瞟了一眼“他(它)”身後的尾巴,咽了咽口水,馬上陪著笑臉說:“嗬嗬~~~~是啊。”

    “請問,你是人還是跟它們一樣啊?”我看了看他又指了指旁邊的它們,柔聲問著。

    沒辦法,我就是這樣了,雖然他長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多長了一條尾巴,但除此之外,他還是很帥的哦,一對劍眉下襯著一雙黑亮的眼,鼻子有點大,嘴唇倒是很性感,頭發長長的紮起在腦後,嗬嗬~~~~看得我牙癢癢,恨不得能咬上一口,不過也隻是想想罷了……

    眼前的人妖(暫時這麽叫好了),轉頭看了看旁邊的狼隻,笑著說:“我是它們的頭,我們是妖狼族的。”

    “妖狼族??”什麽時代啊,還有妖怪,害我汗毛豎得像刺蝟一樣。

    不過,還是問清楚比較好,陪著笑問:“那現在是什麽年代啊?還有這是哪裏啊?”

    “現在是妖魔盛行的上元時代”那臭人妖迴答完還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嗎?”

    “知道還問你啊?”我小聲嘀咕了一聲,但還是被那臭人妖聽見了,隻見他悶哼了一聲,表情突然轉為威嚴,掃向我說:“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知道什麽,隻知道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了,就得聽我的。”

    我為突來的轉變倒抽一口冷氣,想想自己如今的遭遇,怎一個愁字了得啊?

    而那隻臭人妖,好像並不打算放過我似的,仍說著他這兒的規矩,

    “我這兒不養無用之人,等一下你去換套衣服,然後跟著那些女妖狼們一起做事,這樣你才能有吃的,有穿的。”

    臭人妖臨去時又轉頭過來丟了一顆炸彈給我,

    “別想逃跑,因為外麵到處是妖怪,我可不保證它們會像我一樣仁慈。”

    我被他的話怔得不知所措,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我抬頭望望蒼天,想埋怨它幾句,忘了在洞裏,看不到天,隻好把視線調往洞外,看著洞口的一片白,心裏咒罵了千萬遍,雖然我不是什麽膽小鬼,但也犯不著把我放到這滿是妖怪的地方來磨煉我啊?老天爺,你好狠的心啊,虧我還把你當爺爺般的孝敬呢?

    想著昨天的心酸與今日的遭遇,我竟放聲大哭起來,我什麽都不管了,我現在要迴家了,老天爺,迴家的班機什麽時候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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