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刺客的刺殺,暴露了他們的目標,無邪身上的血液,你就是她們想要的。


    這麽多日以來,他們把秋水漫保護的太好,但是無邪卻忽略掉了,這樣才會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


    但是那一群人也真是喪盡天良,無論如何無邪也都是一個孩子,他們竟然想找一個孩子下手!


    蕭絕迴頭,看了一眼秋水漫母子,不由歎了一口氣。


    等到了南疆之後,他一定會把那些人連根拔起,這就是那些人的下場!


    但是現在的情景,卻是不容樂觀的,漫兒有了身孕,經不起折騰,無邪更是沒有一點自保的能力。


    他們這一群人本來就引人注目,若是如此的話,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到達南疆,跟他在南疆的路上,便遭了埋伏!


    這個時候,花蕊突然之間站了起來,走到了秋水漫的身邊,對秋水漫說道:“他們的目標實在是太明顯,我們不如易容吧!”


    秋水漫看著花蕊,認真的問道:“你會?”


    花蕊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不負眾望的點了點頭,對秋水漫說道:“若是連這一點技能都不會的話,我可不好意思來闖蕩江湖。”


    秋水漫對著花蕊豎起了大拇指,若是會易容的話,那還不好說?


    雖然易容,但是她們的身邊,還帶著孩子,卻也是不容易的,想來想去,便分成了兩隊。


    蕭絕和秋水漫一隊,銀麵花蕊無邪一對,易容成商人,前往南疆。


    那些暗衛,都已經隱身在暗處,雖然這樣冒的風險很大,卻也不會太引人注目。


    一眾人等,不知不覺,匆匆幾天過去,已經到達了南疆帝都。


    秋水漫掀開馬車簾子,看著眼前熟悉的城市,不由感慨萬千,還記得當時來到南疆的時候,容月容靈容君賢容敏浩,那些個是是非非,恍惚就在昨日。


    蕭絕迴頭,看著秋水漫,走了過去,把秋水漫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落地之後,秋水漫抬頭看去,嘴角不由勾起,在那裏站著的,竟然是容淩陰和秋夜痕。


    因為兩個人都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並沒有什麽驚動,秋水漫連忙走了過去。


    看著容淩陰,秋水漫本來想要行禮,卻直接被容淩陰拉著,容淩陰看著秋水漫略顯蒼白的臉頰,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疼的說道:“孩子,讓你吃苦了!”


    秋水漫搖了搖頭,看向秋夜痕,秋夜痕的眼睛之中,也滿是心疼。


    這一生能夠得到這麽多的親人,能夠得到這麽多的疼愛,真是足矣!


    蕭絕跟在秋水漫的身後,看著兩個人,不悅的說道:“現在漫兒的身體還很虛弱,有什麽事情還是上馬車上去說吧!”


    的確,自從那一次莫名其妙的肚子痛了之後,秋水漫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衰弱,蕭絕每日都會為她輸內力,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依舊衰弱。


    容淩陰和秋夜痕點了點頭,立刻隨著秋水漫上了馬車。


    秋水漫看著秋夜痕,多了幾分疑惑,他們先派常風過來了,容淩陰知道她們的行蹤,很是正常,但是這秋夜痕,什麽時候來到的?


    “哥哥,你怎麽會在南疆?”心中疑惑,秋水漫就問了出來。


    秋夜痕看著秋水漫,微微歎了一口氣,解釋說道:“在昭月國,得到消息,知道你被人綁架,我便一路去了西涼,西涼潯說,你來到了南疆,我又追到了南疆。”


    的確,這一路下來,蕭絕為了秋水漫的身體著想,行程很慢。


    “爹爹,無邪來到了沒有?”這一路上秋水漫想的最多的就是無邪,銀麵和花蕊,雖然也不是吃素的,但依舊很是擔心。


    容淩陰點了點頭,想起無邪那一個小家夥,嘴角露出了一絲寵溺微笑:“兩天前就已經來到了,前兩日還一直和我等在這裏,今天沒有來你們遍到了。”


    聽了容淩陰的話,秋水漫歎了一口氣,這一個小家夥,也真是的。


    進了宮之後,秋水漫如願以償的見到了無邪,無邪看著秋水漫,直接大跑了過來。


    而站在一旁的蕭絕,看到這種情況,微微皺眉,在無邪馬上就要撲進秋水漫懷裏的時候,直接把無邪提了起來。


    瞬間,無邪一臉委屈的看著蕭絕,看到兒子這種表情,蕭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你母親懷孕了,要小心一些。”


    隨著蕭絕的這一句話,秋水漫的心,不由微微一動,這一個男人,竟然會想得如此周全。


    無邪看著秋水漫,重重地點了點頭,蕭絕才把無邪放了下來,秋水漫把無邪抱在懷裏,疼愛的說道:“這麽長時間沒有看到我,可想我了?”


    無邪想也沒想,直接點點頭,一臉保證的說道:“當然想了,而且每天都在想!”


    突然之間,秋水漫被無邪逗笑了,轉頭看向花蕊和銀麵,認真的說道:“謝謝你們!”


    花蕊和銀麵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秋水漫住的地方,依舊是當時的明月閣,時隔多日之後重新迴到這裏,不由感慨萬千。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秋水漫突然之間歎了一口氣,這一次重新迴來,不知道是福是禍。


    花蕊跟在秋水漫的身後,對秋水漫說道:“蕭絕吩咐我,要時時刻刻跟在你的身邊。”


    秋水漫轉頭,看著花蕊,四處搜尋蕭絕,卻發現沒有蕭絕的影子,不由微微一愣:“難不成,事情已經有線索了?”


    花蕊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外麵,已經到了黃昏,秋水漫看著那昏黃色的光,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手緩緩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這裏,又孕育著一個小寶貝。


    而一瞬間,臉上的表情迅速收斂,秋水漫瞪大了雙眼,扶住了一旁的門,迴頭對花蕊說道:“花蕊,趕快扶我到床上去,馬上去叫太醫!”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花蕊眨了眨眼睛,直接把秋水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一邊對宮女們說道:“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叫太醫?”


    看著宮女跑了出去,花蕊抓住秋水漫的手,皺眉問道:“怎麽啦?”


    這個時候,秋水漫隱忍著,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下唇已經溢出了血,張了張嘴,艱難的說道:“好痛!”


    這個時候,花蕊也是驚訝,秋水漫懷孕,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你忍著一些!”話說完之後,花蕊的手,摸上了秋水漫的小腹,調動自己的內力,往秋水漫的身體內送去。


    雖然這樣,但秋水漫的身上迅速出了一身冷汗。


    花蕊擔心的看著秋水漫,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說什麽喪氣的話,但是秋水漫的這一個孩子,恐怕是保不住!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往後還有8個月的時間!


    這裏發生了那麽大的動靜,容淩陰那裏,也得到了情況,容淩陰立刻放下了公務,跑到了這裏。


    女兒為了自己的安全,不過懷有身孕跑到了這裏,若是在這裏出了任何事情,不說有沒有什麽責任,而是自己的心裏,就一定會責怪自己!


    跑到了明月閣之後,太醫剛剛到,容淩陰扯著太醫,快速向裏麵走去。


    這個時候,花蕊的內力,不要錢似的向秋水漫的身體內送去,自己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


    自己雖然是神醫的弟子,但是精通的是毒術,而且秋水漫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任何以毒攻毒!


    這個時候,容淩陰扯著太醫,直接扔在了秋水漫的麵前,對太醫厲聲說道:“還不趕快給公主看看!”


    太醫被嚇得命都掉了半條,但是聽到容淩陰的聲音,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立刻給秋水漫診脈。


    這個時候不能有外力的幹涉,花蕊收了自己的內力,站在了一旁,隻不過是一瞬,秋水漫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又是那一種感覺,又是一種孩子要離開自己的感覺!


    秋水漫緊緊地咬住下唇,在心裏不斷的說道:“孩子,我是你的母親,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良久之後,在容淩陰要發急的時刻,太醫跪在容淩陰的麵前,一臉的為難之色。


    而這個時候,花蕊走到秋水漫的身邊,直接一個手刀,把秋水漫打昏了過去。


    容淩陰看著花蕊的動作,不悅的說道:“你怎麽敢動她?”


    花蕊看了容淩陰一眼,毫不買賬地說道:“皇上的意思是?看著她活活痛死了?”


    容淩陰不由閉上了嘴,問太醫:“到底怎麽迴事?”


    太醫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公主這是中毒了!”


    隨著太醫的話,容淩陰瞪大了眼睛,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敢動漫兒?


    花蕊的臉色變了變,看著秋水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秋水漫啊秋水漫,這一個孩子你根本就不能要!


    這個時候,從外麵玩耍的無邪跑了進來,看著秋水漫昏了過去,眨了眨眼睛,問道:“娘親怎麽了?”


    隨著無邪的話,容淩陰的臉色更加難看,深深地唿了一口氣,問太醫:“怎樣才能夠解毒?”


    太醫跪在地上,皺眉說道:“迴皇上,公主的毒,已經流遍血液,微臣無能為力!”


    無邪迴頭,看著自己的娘親,眨了眨眼睛,對太醫說道:“你說的,我們都知道呀,我身上的毒,也已經流遍血液。”


    的確,秋水漫和無邪,這兩個人身體裏麵都有著毒血。


    花蕊歎了一口氣,把無邪抱在懷裏,往外走去,無邪扭著小身子,對花蕊說道:“剛才我娘親是不是睡著了,隻是為什麽會出了那麽多汗?”


    對於小無邪來說,沒有看到剛才秋水漫疼痛的樣子,自然想不到那麽多的事情。


    花蕊點了點頭,對無邪說道:“你娘親的身體裏,有了一個小寶寶,自然會累了。”


    看著黃昏漸漸落下,花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一件事情瞞能夠瞞多久呢?有些事情要麵對的,終究要麵對。


    隻是希望到時候,情況不要太過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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