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幾日而過,已經到了容月大婚的時候,既然是現代婚禮,自然也要有神父,關於神父,他們年輕一輩,自然是不可擔當的,隻好請出了太上皇,蕭陌海!


    這一個婚禮的陣仗,全都是站在權利最高端的人,如此陣仗,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而在這個時候,溫月卻是也不能夠在逃懶,挺著一個大肚子,在蕭容澤擔心的目光之下,不斷的走走停停。


    還有無數的歌姬,也全部動了起來,唱著那些莫名其妙而好聽的曲子,一時間全部都是新穎的。


    而秋水漫幾人的服裝,也是讓人不知所措,全部都是按照現代人剪裁的。


    蕭絕幾人本就長得俊美,如此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更是迷的人不知道東南西北,除了那一頭怪異的長發之外。


    就在這樣的忙碌之下,身為新娘新郎的人最為幸福,看著天色,秋水漫知道其實已經到了,連忙去看容月的妝容。


    “漫兒,你可來了?我有一些緊張。”容月看到秋水漫,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臉求救的樣子,加上那一臉可人的妝容,看起來讓人無法拒絕。


    秋水漫笑了笑,緊緊地握住了容月的手,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笑著說道:“不要害怕,沒事的。”


    每一個人在婚禮之前,都會有這種感覺,這種緊張,雖然知道沒有什麽好緊張的,但卻總是忍不住如此。


    看著容月精致的妝容,秋水漫點了點頭,對一旁的宮女說道:“腮紅,臉色太白了,要一點腮紅。”


    也許是因為容月太過緊張,整個臉色上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倒也有了一絲怪異。


    宮女連忙上前,去給容月上妝,而這個時候,容月卻是問道:“一會陪我走紅毯了,是父親嗎?”


    這也是第一次,長輩不在上麵坐著,而是要陪自己走紅毯,想到這裏,也不由覺得驚訝了一下,不知道漫兒那一個時代的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秋水漫點了點頭,也知道容月心中的不解,耐心地解釋道:“當然是要父親陪你走了,父親陪你走,把你的手交到哥哥的手裏,這是說明,在以後的日子裏,父親都把你交給哥哥了,這是一種托付的意思。”


    容月點了點頭,卻是聽到秋水漫有說道:“具體應該怎麽做?我都已經告訴過你了,以後可千萬別忘了扔捧花。”


    在幾次的示範中,容月總是忘記了扔捧花。


    容月點了點頭,把秋水漫的話記在了心裏。


    在這個時候,容淩陰一身別扭地走了過來,看著前麵的兩個女兒,有了一絲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奇怪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真是難受的很。


    容淩陰是皇帝,但武功卻不弱,這麽多年來,雖然沒有什麽用得著的地方,但也不至於把自己養成一個大胖子,如此穿著西裝,也像一個帥大叔。


    秋水漫露出了笑容,拿著容淩陰的手,挑眉誇獎道:“父親穿著一身,真的挺帥。”


    容淩陰雖然不知道這一個帥字,是什麽意思,但看到秋水漫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一定是誇自己的,當下也不覺得客氣,便說道:“那是。”


    一時間,秋水漫不由笑了。


    “娘親,皇後娘娘讓我來告訴你,吉時已經到了。”叫無邪也是一身西裝,雖然身子小,但是卻顯得更加好看,小小的胖胖的,如同一個吉娃娃一般。


    秋水漫點了點頭,瞬間把無邪抱在了懷裏,對著容淩陰說道:“接下來,就勞煩父親大人了。”


    容淩陰點了點頭,讓容月跨著自己的手,一對父女,嘴角掛著同樣的弧度。


    無邪看著她們的背影,拉了拉秋水漫的袖子,有些羨慕地問道:“等到無邪長大了,娘親會不會也辦一個如此的婚禮?”


    秋水漫斜了無邪一眼,捏了捏無邪胖胖的臉蛋,無奈地說道:“你一個小孩子,還沒長成呢,就想著娶媳婦?”


    這一句話,無邪卻是不同意了,撅了撅嘴辯解道:“無邪雖然現在還小,但是總有長大的一天呀,娘親難道不應該提早做準備?”


    聽到這裏,秋水漫卻是受不了了,直接把無邪放在了地上,連忙追了出去,與其在這裏有無邪討論他以後成婚的事情,還不如先把現在的婚禮辦好。


    外麵的蕭容澤,讓丫鬟扶著溫月,一臉的不悅。


    溫月瞥了蕭容澤一眼,有些受不了,拉了拉他的袖子,滿是無奈的說道:“我知道錯了,不應該在這裏忙活,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也不要冷著一個臉嘛。”


    自己才是懷孕的那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大夫,對於自己的身子再了解不過,但是麵對蕭容澤,卻也是無可奈何。


    對於這一個孩子,兩個人都珍惜的很,自然不允許他有任何差錯,也正是因為如此,看著自己忙前忙後,才會惹得蕭容澤不高興。


    蕭容澤瞪了溫月一眼,終是歎了一口氣,卻依舊冷著臉說道:“若今日不是容月的婚禮,我怎麽會允許你如此忙碌?”


    溫月連連點頭,伸手拉了拉蕭容澤的袖子,一臉的討好說道:“剛才寶寶告訴我,說爹爹生氣之後,就不好看了。”


    聽到溫月的這一句話,蕭容澤隻覺得一口氣悶在心裏,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寶寶還沒有出世,這一個溫月,既然已經掛著寶寶的名義了。


    對於眼前之人,卻是除了無奈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揮了揮手,讓那兩個丫鬟下去,親手扶著溫月,說道:“快去歇歇吧,你不累的話,寶寶也累了。”


    溫月點了點頭,一臉幸福的看著蕭容澤,慢慢地往前走去。


    這一場婚禮,自然是人滿為患,眾人看到帝後如此恩愛,有人歡喜有人憂,但看著溫月的肚子,卻所有人都能夠預料到,若是女兒的話,此女必定集榮寵於萬千,若是男孩的話,定是以後的太子。


    眼前的皇後娘娘,沒有強硬的身後勢力,但卻有著帝王無上的寵愛,無論如何,她都得罪不得。


    迎麵而來的,卻是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蕭絕,蕭絕看著她們兩個人,露出了一絲笑容,隨手拿著一杯紅酒,笑著說道:“這一種紅色的東西,倒是不難喝。”


    在這個時代裏,哪有什麽紅酒?這一個紅酒,就是由溫月和秋水漫弄出來的。


    聽到蕭絕這麽說,溫月不由有了一絲自豪,挑眉應道:“那是了。”


    眼前的紅酒,雖然不是那麽的純正,但是比起這裏的東西,卻也是好好的多了。


    而在這個時候,卻是全都忽略了一個人,紅玉默默地站在身後,看著蕭絕的背影,下唇緊緊地搖起。


    看著那背影越走越遠,眼眶逐漸濕潤,原來他說的是真的,在那件事情之後,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一點關係了。


    在高台之上,蕭陌海拉了拉衣服,神色之中有了一絲莫名,看著手裏紙條上的話,一遍又一遍的記在心裏。


    而在蕭陌海的旁邊,新郎早已經迫不及待,秋夜痕也是一身白衣,但是比起蕭絕的衣服,卻是更加華麗漂亮,襯的秋夜痕的身材,更加高挑修長。


    這幾個男子,隨便哪一個放在現代,都是讓人窒息的尤物。


    蕭絕幾個人走了過來,看到秋夜痕,嘴角都露出了一絲笑容,幾個人坐在了並排的椅子上。


    與此同時,作為歌姬突然之間唱起了歌,那歌聲優美動聽,但卻沒有人聽過。


    不知道什麽時候,秋水漫坐到了蕭絕的旁邊,蕭絕看著周圍的一切,朝著秋水漫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忙裏忙外,一定累了吧,趕快喝一杯葡萄酒。”


    秋水漫笑著接過,看著周圍熟悉的臉龐,除了這幾個人之外,依舊還是古代的服裝,不由失笑。


    蕭絕的目光看了過去,隻聽到秋水漫說道:“如此混亂的搭配,不知道是古代還是現代,有了一種滑稽的感覺。”


    蕭絕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說話,這幾件衣服,都是漫兒親手畫出來的,至於那些大臣們,有資格坐在這裏的,也就那麽幾位,更何況是漫兒親手畫出來的衣服呢?


    朝廷官員眾多,若是讓他們全部都來的話,那怎會是這裏能夠裝得下的?如今坐在這裏的幾位大臣,隻是朝中德高望重的老人罷了,至於其他的,隻有在遠處觀看的份。


    無邪邁著小腿,卻是讓一個太監抱著走了進來,秋水漫挑了挑眉,太監連忙放下無邪。


    無邪擺了擺手,那太監立刻走開,卻是聽到那小人兒不滿的說道:“娘親真是太壞了,無邪隻不過是說以後的婚禮要讓娘親籌備,娘親便把無邪丟了。”


    這一個小小的人兒,記仇的本領卻不小,尤其是自己的身子小,走不了那麽快,便隻好讓太監帶自己來,要不然的話,肯定會錯過婚禮的。


    這麽一個奇特的婚禮,若是就這麽錯過的話,他一定會後悔終生的!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無邪爬上一個凳子。


    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樣子,蕭絕不由滿是無奈,看著滿是笑意的秋水漫,一種滿足感充滿了心田。


    若是能夠一直如此幸福下去,那該有多好呀!


    突然之間,眼睛瞥到了一旁的紅玉,眉眼瞬間低了下去,如今隻要一看到紅玉,便會想起來那一日的事情,便會對漫兒一絲愧疚。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應該坦誠相待,但是自己卻做不到,每一次話到嘴邊,心中除了忐忑之外,什麽也沒有留下。


    他知道,這是一種叫做害怕的情緒。


    他害怕漫兒不原諒自己,更害怕與漫兒的感情之間產生裂縫!


    突然之間,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若是紅玉就此消失的話,一切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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