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和秋水漫看了那些得病的人之後,自然是見到了那些當地名醫,溫月笑著對那些人說道:“各位,有勞你們了。”


    眾人都知道這個女子小小的年紀卻是神醫的徒弟,不禁一個個客客氣氣的說道:“今生還能夠與神醫的弟子切磋,已經是我們今生的榮幸了,又怎麽會辛苦呢?”


    “是啊,是啊,我們不辛苦的。”一個個都搶著說。


    秋水漫看著這一幕,不禁感歎,在其它的地方穆流非不行,但是在大夫中,那真是太有麵子了。


    溫月笑了笑,轉身對秋水漫說道:“你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就迴去吧。”


    說完之後,卻是對秋水漫眨了眨眼睛,一臉色深色,而秋水漫不由的臉一紅,惡狠狠地瞪了溫月一眼。


    因為她們是貴賓,林縣令竟然直接把她們兩個安排在了驛站,如今可不是和蕭絕在一起嘛。


    溫月見秋水漫不好意思,卻是直接把她推了出去,眨了眨眼睛,順手把門關上了。


    秋水漫無奈,卻是隻好迴了驛站。


    而不出所料,因為怕有人監視,秋水漫隻好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個時候,蕭絕早就已經在房間裏等待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一臉寵溺的看了過去,秋水漫見蕭絕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絲毫的驚訝,卻是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臉。


    這個蕭絕對自己真的是太過溫柔如今她都一再懷疑,他是不是曾經的那一個蕭絕。


    “迴來了。”蕭絕為秋水漫倒了一杯水,笑著問道:“溫月那裏怎麽樣了?”


    秋水漫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溫月說這裏的狀況與風城大致相同,根據上一次的藥方改一下應該沒有事的。”


    蕭絕聽到這裏放下了心,說道:“也不知道穆流非有沒有把那邊的事情解決好,要是有他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秋水漫挑眉,不滿的看著蕭絕,卻是眯眼,滿是危險的說道:“你是不相信溫月嗎?”


    蕭絕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滿是笑臉的說道:“怎麽會呢?我隻是覺得溫月年紀小,恐怕沒有那麽多的經驗罷了。”


    秋水漫沉默,嘴角卻是有了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若是說年齡,她和溫月可是比蕭絕和蕭容澤要大了一些,自然也是比穆流非大了一些了。


    自然這些事情隻要溫月和她知道就好了,蕭絕就不用知道了,要不然她怎麽好意思再耍小脾氣?


    蕭絕看著秋水漫偷笑,不由的心思一動,直接把秋水漫抱在了懷裏,秋水漫卻是環住了他的脖子,繼續偷笑。


    蕭絕的眼神越來越深,看著秋水漫的嫣紅飽滿的唇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秋水漫突然被吻住,不由的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卻是立即迴吻了過去。


    蕭絕身子一僵,卻是受到了鼓舞,逐漸加深了這一個吻,手越發的不規矩。


    這麽多的日子一直都在忙,多少天已經沒有和她如此親密過了?他想要她,想的骨頭都在疼。


    秋水漫隻覺得胸口一涼,低頭看了下去,臉色瞬間火紅了起來,這個該死的蕭絕,什麽時候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蕭絕看著秋水漫緋紅的臉頰,隻覺得腦子裏最後的理智瞬間崩斷,身體的某一處硬的生疼,喉結滑動之間,直接抱起了秋水漫,向床上走去。


    秋水漫躺在床上,神色迷離的看著蕭絕,蕭絕那裏還經得住這種誘惑,直接把身子壓了上去。


    隨著那一身低吟,女子壓抑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喘息不斷響起。


    外麵夜色正濃,房內春光真好。


    第二天一早,秋水漫慢慢的醒了過來,卻是發現床上早就已經沒有人了,不禁有了一絲失望。


    忍著身體的酸痛,慢慢的把衣服穿上,而就在這個時候,紫竹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隻聽見她說:“小姐,你快出來,溫月小姐出事了。”


    一句話,秋水漫隻覺得腦子裏一響,瞬間什麽也聽不見了,她說溫月出事了嗎?


    秋水漫機械的跟著紫竹走,甚至不知道自己走來的,看到溫月一臉難看的站在那裏,不由的撫摸上了心口,溫月沒事。


    她已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了,她真是無法承受任何一個人再出什麽事情。


    秋水漫急忙走了過去,拉著溫月的手,卻是聽林縣令說道:“溫月姑娘,你說你是神醫的徒弟,也能夠治好瘟疫,然後呢?然後那些人就這樣被你治死了?”


    秋水漫明白了過來,看著遠遠走來的蕭絕,心裏好似有了定海神針一般,看著林縣令,不悅的斥責道:“溫月是神醫的徒弟,卻不是神醫,那一個神醫沒有出過錯?況且,你們那麽多的名醫協助,不都沒有看出藥方那裏不對?林縣令如此斥責一人,難道是看不起神醫穆流非?”


    麵對秋水漫的詢問,林縣令的臉色瞬間的難看,這個穆流非有神醫之名,不知道救了多少的皇親貴胄,若是這個丫頭的一席話傳到穆流非的耳朵裏,他的仕途必然不順。


    想到這裏,林縣令惡狠狠的瞪了秋水漫一眼,卻是滿是愧疚的看著溫月說道:“溫月姑娘,您不要生氣,下官也隻是著急了一些,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有不對的地方,請您擔待一些。”


    溫月依舊沒有說話,緊鎖眉宇,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


    熱臉貼人冷屁股不過就是這樣罷了,一時之間林縣令的臉色那叫一個色彩紛呈,眾人想笑卻是不敢,一時之間氣氛壓抑的很。


    秋水漫有些無奈,卻是不能讓這個林縣令太過沒有麵子,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隻好麵帶尷尬的說道:“溫月姑娘就是這樣,她思考問題的時候,無論你跟她是什麽她都不會聽到的。”


    林縣令尷尬的笑了笑,看著溫月和秋水漫的眼神之中明顯待了一些殺氣。


    蕭絕看在眼裏,上前說道:“溫月姑娘隨是神醫的徒弟,但是畢竟醫術尚欠,但是大家不用擔心,神醫馬上就會趕到的。”


    秋水漫不禁鬆了一口氣,這個穆流非終於要來了。


    林縣令聽到這裏,不由的神色變了幾分,卻是沒有說話。


    “溫月,你聽見了嗎?穆流非馬上就要來了,沒有事了。”秋水漫滿是心疼的看著溫月,自從溫月做了醫生以來,那裏有過這種疏忽,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溫月緩緩的迴過神,看著秋水漫,還是有些恍惚的說道;“阿漫,我害死人了。”


    秋水漫心裏一疼,那裏還會顧得上那些,立刻說道:“不是你,溫月,他們得的是瘟疫,有多少大夫能夠治得好,你已經很好了,溫月不要這個樣子。”


    溫月拿開秋水漫的手,趨勢倔強的說道:“可是,我還是醫死了。”


    說完之後,獨自遠去。


    蕭絕也不由的皺眉,秋水漫匆匆的看了他一眼,卻是連忙跟了上去。


    秋水漫跟上去的時候,卻見一男子神情的看著溫月,溫月也愣愣的看著她,秋水漫認出那是易容之後的蕭容澤,隻好慢慢的走了迴去。


    這個時候,有蕭容澤在溫月的身邊比自己她的身邊要好的多。


    蕭絕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了過來,遠遠的看著秋水漫,眼中的寵溺清晰的落入到秋水漫的眼裏,秋水漫微微一笑,卻是快速上前撲倒了蕭絕的懷裏,哪怕天地倒塌這個男人也會在自己的身側,這是多麽幸運的事情!


    蕭絕看著秋水漫,看著早已消失的蕭容澤二人,不由的說道:“對不起漫兒,沒有等你醒過來我就已經走了。”


    一想到昨天的火熱,秋水漫不禁紅了臉,隻得低低的應了一聲。


    蕭絕失笑,卻是見常風駕著一輛馬車而來,便抱著秋水漫等候在那裏。


    漫兒如此嬌羞的模樣,自然是不能讓別人看到了。


    第二日,卻是見穆流非一身重傷進了城,蕭絕不由大驚,和侍衛一起為其輸真氣。


    秋水漫和溫月知道之後,連忙趕來,溫月和秋水漫看著穆流非那一身的血,幾乎驚叫出聲。


    “溫月,你快上前給穆流非包紮!”蕭絕看著溫月,不禁的急聲說道。


    溫月連忙上前,熟練的把穆流非身上的傷清理了下來。


    秋水漫坐在外等著,卻是見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不由的心驚膽戰,這個穆流非到底傷的多重?


    蕭絕沉下臉,表情凝重,整個人看起來滿是殺氣,讓人不敢近身。


    秋水漫悄悄抬頭,看見蕭絕如此不禁有些難受,走了過去,安慰他說:“你放心吧,穆流非一定會沒事的。”


    蕭絕點了點頭,隻是那臉色卻是依舊難看,冷冷的說道:“終是我的錯,以為有人保護他會沒事,如今卻是隻有他一個人重傷迴來。”


    秋水漫明白過來,蕭絕是在後悔,但是蕭絕說出穆流非的行蹤不是為了讓她和溫月脫困嗎?


    “我一定會把那個背後之人找出來,碎屍萬段!“蕭絕眯眼,滿身的殺伐之氣。


    秋水漫無言的看著這一幕,不得不說,整個樣子的蕭絕是她最初認識的模樣。


    溫月打開門走了出來,滿身的疲憊,看見蕭絕和秋水漫還等在外麵,有些歎息的說道:“外傷挺嚴重,但是卻是沒有內傷,不會死的,現在昏迷隻是流血過多吧罷了。”


    兩個人聽了溫月的話,不禁鬆了一口氣。


    “如今我們不能夠再如此被動了,要是再找不出來背後的人,恐怕事情會惡化的。”


    一個人慢慢走了進來,盯著溫月,見她一臉的疲憊之色,不由的心疼了幾分。


    蕭絕迴頭,看著蕭容澤,凝重的點了點頭,卻是無奈的說道:“我們也想找到那背後的人,但是迄今為止,不是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嗎?”


    蕭容澤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薄唇輕起,卻是說道;“馬上就要有消息了,既然穆流非活著迴來了,他們還能隱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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