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的人聽到王妃餓了,那二話不說,立刻來了一個廚藝大比拚,都知道現在寧願得罪王爺也不能夠得罪王妃的。


    不多時,飯菜已經全部做好,秋水漫竟然被蕭絕抱著出來用膳,看到紅玉青墜等人隱藏的笑意,不禁紅了臉。


    蕭絕低頭,見秋水漫臉蛋紅撲撲的,風情萬種,不禁收緊了胳膊,他的漫兒終於又迴到他的身邊了。


    蕭絕把秋水漫放在了椅子上,一個小宮女有些害怕的看了秋水漫一眼,連忙布菜。


    蕭絕皺眉,冷聲說道:“你去邊上伺候吧。”


    那小丫頭如釋重負,立馬乖乖的戰在了一旁。


    秋水漫看在眼裏,不禁蹙眉,滿是疑惑,這個小丫頭似乎很是怕她,她長得有那麽嚇人嗎?


    蕭絕站起來,親自給秋水漫布菜,秋水漫收迴目光,理所當然的吃了起來,竟然大膽的問道:“隻有這一次如此給我布菜還是以後的每一天?”


    此話一出,無數的抽氣聲,這個王妃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些什麽?


    蕭絕看了她一眼,竟然已經滿是寵溺的問道;“那漫兒是像我隻有今日為你布菜還是以後的每一日呢?”


    聽他反問,秋水漫把他夾好的菜吃了一些,還不客氣的說道:“自然是希望以後的每一天一字並肩王都如此。”


    蕭絕聽後大笑,卻是絲毫不不猶豫的說道:“王妃有命,自然是不敢不敢不從了。”


    秋水漫滿意的看著蕭絕,如此才好的嘛。


    蕭絕看著桌子上的菜肴,迴頭寵溺的看著秋水漫,輕聲問道;“漫兒,想吃哪一個?”


    秋水漫看了一眼,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那一個看起來不錯,我要吃那一個。”


    蕭絕立馬走了過去,把菜夾到了秋水漫的碗裏。


    常風等人無奈的搖頭,恐怕王爺以後會把王妃寵愛的無法無天,不過,王妃也是有這個資格。


    原本應該伺候主子的奴才卻是震驚的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王爺到底有多寵愛這個王妃?


    常風的話果然正確,得罪王爺也是不能夠得罪王妃,要不然可就不是死那麽簡單的了。


    秋水漫卻是不知道,一時之間,自己成了整個殷王府眾人膽戰心驚的對象,也就有了每次仆人見她就如見她鬼一樣,就差尖叫出聲了。


    本就以為日子就會那麽平靜的過去,倒是一日迴來,蕭絕卻是愁眉不展。


    秋水漫抱著無邪,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禁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蕭絕看著她,將她和無邪一起抱進懷裏,無奈的說道:“今天早朝,太監拿著聖旨宣讀,皇上以身體不好帶著皇後出宮養身體為由,直接把整個朝堂扔給我了。”


    秋水漫不禁失笑,這兩個不仗義的東西,蕭容澤的身子在溫月的照顧之下已經有了好轉,說是養身體,不如是是出去遊玩了。


    “他們真的是太過分了。”秋水漫皺眉,歎息的說道。


    蕭絕見此,連忙勸道:“不需要為此事憂心,我能夠應付得了。”


    蕭絕以為秋水漫在擔心自己,連忙解釋道,但是話音剛落,卻是聽見秋水漫說道:“出去玩竟然不帶上我這個燈泡,他們也不怕黑。”


    一聽這話,蕭絕的臉色瞬間黑了,這個真是是他的妻子嗎?有這樣的嗎?


    況且,燈泡是個什麽東西?他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


    但是漸漸的秋水漫覺得越發的不對勁,蕭絕在王府的時間越來越短,而那眉宇之間的愁容卻是越來越深。


    秋水漫無奈,隻好為他管理好王府。


    是夜,蕭絕滿身疲憊的迴到了王府,秋水漫早就已經睡醒,聽到動靜,不禁睜開了眼睛,見是蕭絕,才放下了心。


    蕭絕迴頭,看見秋水漫已經醒了過來,不由滿是歉意的說道:“漫兒,我把你吵醒了。”


    秋水漫搖頭,看著他脫下衣服躺在了自己的身邊,不由的躺在了她的懷裏,心疼的問道:“累嗎?”


    蕭絕抱住了她,深深的吸了她身上的一香氣,眉宇之間逐漸放鬆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不累,隻是事情比較繁雜而已。”


    秋水漫知道他不想告訴自己,不由的有了些不滿,剛想說話,卻見蕭絕已經睡著,不由的更加心疼。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會讓蕭絕如此?


    看著蕭絕睡著的臉龐,秋水漫不禁沒有了睡意,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無論發生了任何事情,她都比蕭絕要見得多,也許她能夠幫得上忙呢?


    而這個時候,常風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在這安靜的夜裏還是非常刺耳。


    “王爺,您睡下了嗎?宮裏來人了,請您過去呢。”


    聽到唿喊聲,蕭絕動了一下身子,秋水漫知道蕭絕已經醒了,連忙閉上了眼睛。


    蕭絕歎氣,看著懷裏的秋水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那腳步聲越來越遠,秋水漫又睜開亂那一雙閃亮的眸子,這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披上衣服,秋水漫走了出去。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秋水漫輕聲叫道:“魅夜!”


    負責保護秋水漫的魅夜聽到秋水漫的聲音立即從屋頂飛了下來,跪在了秋水漫的身前,問道:“王妃有什麽吩咐?”


    秋水漫看著魅夜,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會使王爺勞累至此?“


    魅夜的身子一顫,卻是滿臉的為難,既然王爺沒有和秋水漫說,就是說明不想讓王妃知道,若是他多嘴,王爺一定會處罰他的。


    秋水漫見他不說話,也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滿是邪惡的笑了,靠近魅夜,小聲說道:“魅夜,你要是今天不把事情告訴我,我就去告訴蕭絕你喝了酒之後對我不敬。”


    魅夜瞬間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秋水漫,良久之後,滿臉的難看,小心翼翼問道:“王妃,魅夜應該沒有得罪你吧,你為何要如此坑害屬下?”


    秋水漫冷笑,自言自語的說道:“紫竹的武功就算是不如你,但是也不應該進不了你的身吧,你說我若是讓她在你的身上倒上一些酒,然後我再裝作自殺,你覺得蕭絕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魅夜的臉色更黑了,但時候無論王爺相信誰,但是魅夜卻是知道,吃虧的會是自己,不由苦下了臉,無奈的說道:“要不然屬下幫您找到常風,您去問他好不好?”


    秋水漫好笑的看了魅夜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延搖頭,吐出倔強的說道:“本王妃隻相信你。”


    一句話,魅夜想死的心都有了,王妃,這事真的不帶這麽玩的,一定會死人的。


    秋水漫見是魅夜神色鬆動,知道此事可成,隻好耐著性子繼續說:“既然如此,那本王妃就去叫紫竹。”


    說完之後,直接繞開魅夜,向紫竹的房間走去。


    魅夜狠狠的咬牙,看著秋水漫堅決的背影也知道她是鐵了心要整自己,猶豫了一下,連忙說道;“王妃,請留步,屬下告訴你還不行嗎?”


    秋水漫滿意的迴頭,看著魅夜,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魅夜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歎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風城發生了瘟疫,擴散的很嚴重,現在已經往為擴散了,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瘟疫?”秋水漫皺眉,在現在這控製瘟疫早就已經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在現在瘟疫有大厲害她不是不知道。


    歎息之間,卻是立即說道:“馬上派人去溫月,也許她會有辦法。”


    魅夜也是忍不住的歎氣,無奈的說道:“昭月國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發生過瘟疫了,皇後娘娘就是再厲害恐怕也解決不了啊。”


    “我讓你去,你快去就是了。”秋水漫有些不耐煩,卻是眉心一閃,不安的問道:“王爺是不是打算親自過去了?”


    這幾日,蕭絕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卻是看她和無邪的眼神越發的深沉,如今也隻有這個解釋了。


    魅夜驚訝的看了秋水漫一眼,秋水漫皺眉,知道這句話問不出來,隻好說道:“你家王爺剛剛以為本王妃已經睡著,他自己說的。”


    魅夜不禁哀嚎,既然王爺自己說的,那可真的不怪他了,點了點頭,神色之中滿是擔心的說道;“王爺明日就上路了。”


    秋水漫心裏有了絲怒火,卻還是忍住,麵無表情的說道:“今夜之事不要告訴王爺,要不然他知道你告訴了我那麽多,受罰的是你自己啊。”


    意味深長的看了疑惑的魅夜一眼,轉頭迴了自己的房間,那眼睛亮的嚇人,這個蕭絕,真是的……


    過了良久,魅夜才想明白是怎麽迴事,不禁滿是後悔的,他上當了,這些事情不過是王妃自己猜出來的,但是卻在自己的嘴裏得到了驗證!


    一瞬間不禁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下子王爺知道之後,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第二日,蕭絕一大早便迴來了,而秋水漫已經起身,看著蕭絕,卻依舊滿是心疼的說道:“馬上就要上朝了,你怎麽又跑迴來了?你應該在皇宮裏休息一下的啊。”


    蕭絕笑了笑,扶著秋水漫坐了下來,輕聲說道:“為夫答應你要一直為你布菜,卻是一直忙的連陪你的時間都沒有,漫兒,你會不會怪我呢?”


    秋水漫眼睛一紅,卻是撲倒了蕭絕的懷裏,忍不住的說道;“怎麽會呢?我怎麽會怪你呢?”


    蕭絕的胳膊收緊,在秋水漫的耳邊不住的說道:“隻要你不怪我就好了。”


    房頂上的魅夜偷偷聽著兩個主子說話卻是更加的糾結,王妃既然沒有責怪王爺的欺瞞,恐怕就是想讓王爺走的安心,那自己還要不要把事情告訴王爺呢?


    畢竟,暗衛最重要的就是忠心!


    魅夜在上麵糾結,下麵蕭絕卻是依舊忙著給秋水漫布菜,秋水漫不住的看著蕭絕的臉,心裏卻也是暗暗的嚇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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