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薑雪寧很快的就調整過來了,隻是臉色還有一些難看,但還是接過謝危遞過來的書籍說道:“謝謝先生,雪寧感激不盡。”


    張辰則趕緊拉住薑雪寧的手後捏了捏,而後者看著張辰那關心的眼神後,立馬迴了一個在他看來非常勉強的微笑。


    謝危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臨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薑雪寧。


    張辰看見謝危走後,一臉不自在的薛定非,直接對他說道:“定非世子不用拘束,大可自便,等出發的時候,秦某自會通知你的。”


    “嘿嘿,麻煩伯爺了,我也不亂跑,就在酒館不遠處的青樓。”


    薛定非聞言立馬大喜,說完便立馬朝著門口走去。


    而張辰則是對著秦毅示意了一眼,後者立馬點頭表示明白後,立馬也跟著走了出去。


    而此時一樓就隻剩下張辰和薑雪寧了,於是張辰便拉著薑雪寧坐在椅子上麵說道:


    “今天不是你的生辰麽,我怎麽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模樣。”


    薑雪寧聞言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迴答張辰。


    張辰見狀立馬把薑雪寧拉到懷裏:“怎麽了,對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麽,我是不想看到你不開心。”


    薑雪寧將頭靠在張辰的身上,語氣低沉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往年生辰就隻有燕臨會陪著我過,突然覺得沒什麽意思唄了。”


    “可今年不一樣了啊,你有了我,以後嫁入伯府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日後隻會更加熱熱鬧鬧的,再說燕臨那家夥也想你在這天開開心心的吧。”


    張辰湊到薑雪寧耳邊小聲說道。


    “瞎說什麽呢,秦牧你要是嘴上再沒有把門我就掐你了。”


    說著薑雪寧的手便搭在了張辰的腰子上麵。


    張辰立馬訕笑道:“嘿嘿,開玩笑的,不過生辰還是要過的,不然以前每年都是燕臨陪著過,今年換成你正牌相公就不過了,這怎麽能行麽。”


    薑雪寧聽後直接掐了張辰一下:“燕臨都已經不在這裏了,你怎麽還和他較勁呢。”


    張辰卻用額頭對著薑雪寧的額頭:“因為我嫉妒他之前四年那麽多個日日夜夜陪在你的身邊,而我卻錯過了太多你的故事。”


    “沒關係,從今以後都是我們的故事。”薑雪寧笑著對張辰說道。


    “好,那就從這個生辰開始,我得好好準備準備才行!”


    說完,張辰便放開薑雪寧,飛速的往門外跑去。


    薑雪寧看著張辰那急匆匆的身影,一副好像被狼攆的樣子,也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薑雪寧雖然嘴上說著不想過,可是當衣服真的買好送給她的時候,後者還是口謙體值的穿起來了。


    “到底是出自京城的名門大戶啊,這打扮一番,嘶...就跟那天上的仙女一樣。”


    薛定非看著穿好衣服的薑雪寧,滿臉討好的說道。


    而薑雪寧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看著不請自來的薛定非說道:


    “少油嘴滑舌,我不吃這一套,你不是應該在青樓裏麵嘛,怎麽突然跑迴來了。”


    薛定非聽到薑雪寧的話後,立馬委屈的說道:“薑姑娘,你這麽說可傷我心了,忠勇伯說到底還是武夫一個,而且身邊也完全沒有懂女性方麵的人。”


    說著,還非常得意的看了薑雪寧一眼:“你這一身可是我陪著跑了幾條街,從那麽多衣服裏一點一點精心挑選出來的,怎麽樣,本公子的眼光還不錯吧。”


    見薑雪寧沒有理他,薛定非便接著繼續說道:


    “再說忠勇伯對你那是真的沒得說啊,今晚搞得這麽隆重,我也是有功勞的,你得好好敬一杯才行。”


    薑雪寧聞言略微驚奇的問道:“你也要來?”


    “我的天,我廢了這麽大功夫幫你挑選衣物,怎麽討頓飯都不行,哎~好好好,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承認我是有私心的,這不是後麵我要靠忠勇伯迴京嘛。”


    薛定非看到薑雪寧一臉不信的眼神後,心想怎麽一個個都跟狐狸成精似的,於是隻能坦誠的雙手合十的說道:


    “我盤算著這京城龍潭虎穴的,你又是忠勇伯未過門的妻子,我別的本事沒有,借勢的眼光還是極好的,所以拜托薑姑娘,務必幫我美言幾句。”


    “燕薛兩家都是世家大族,真不知是如何生出你這樣的性子來。”


    薑雪寧聞言也是一臉無奈,於是便起身就走。


    而薛定非則是激動的握拳耶了一聲,然後屁顛顛的跟在後麵。


    ……


    與此同時,慈寧宮內。


    “當真是薛定非,能確定嗎?”


    太後一把合住奏折向一旁的沈琅問道。


    沈琅聞言點頭道:“是謝卿飛鴿傳訊迴京,陳瀛親遞的折子,該是可信的,等他們迴京之後朕在仔細問詢一番便可。”


    說著,沈琅也是情不自禁的感歎道:“當年他為了救朕挺身而出,算是大乾的忠臣,想不到他大難不死,此番還意外被謝卿和忠勇伯尋迴,還立了平亂的大功,朕應該封賞他才是。”


    “聖上是這樣想的。”太後聽到沈琅的話後,一臉怪異的看著他,隨後剛想說什麽,卻突然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公公。


    而王公公注意到太後的眼神後,立馬識趣的躬身離開了。


    隻見太後語氣低沉道:“聖上當年年紀尚小,但是也到了記事的年紀,難道聖上真的忘了,薛定非為何心甘情願赴死的嗎?”


    沈琅聞言迴想到了什麽,臉色也立馬變得不自然起來,隨即說道:


    “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他那時候年紀還小,再說了,縱是其中有什麽誤會,他不還是答應去了嗎,朕對於他終還是有些虧欠的。”


    “聖上糊塗,薛定非在外流亡多年,他可是能從平南王的手下得以幸存之人,這樣的心性,還是二十年前那個無知小兒嗎?就算當日之事已成過去,那燕敏身死、燕家流放,聖上認為他該怎麽想呢。”


    太後聽到沈琅的話後,立馬焦急的對著薛定非分析起來。


    沈琅此刻也有些無奈:“可他畢竟是三百忠魂中唯一幸存之人,這...這滿朝文武和天下都看在眼裏,朕必須得給這件事一個交代。”


    “秦貴妃身子重了,朕答應去看看她,母後的意思朕明白,至於薛定非究竟如何處置,還是等忠勇伯和謝少師他們迴京再說吧。”


    見太後還想勸他,沈琅直接起身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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