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把手伸進去摸了,還有你往哪裏摸呢?”薑雪寧大驚失色,連忙捂著屁股跳開,


    張辰臉色如常,理所當然的說道:“沒注意哈~再說這麽厚的衣服,當然不行啦,”


    “你……”薑雪寧再次被此人的不要臉和下限給驚到了,恨恨的道:“不給你摸了!”


    張辰頓時有些不滿:“我們說好了的,你不講信用。”


    薑雪寧勉強忍住想給他一拳的衝動,一撇臉:“哼,就隻能這麽摸~”


    眼見姑娘堅決不從,張辰隻得歎氣道:“那我將就下吧。”


    薑雪寧瞪了他一眼,猶豫了幾息後,還是默默的又坐了迴來。


    張辰毫不客氣抱住了薑雪寧,然後對著蜜桃就一把抓了上去,並且使勁攥了攥,哪怕隔著衣服都彈性驚人!


    薑雪寧被摸到那裏,頓時啊了一下,整個臉頰都紅透了,但偏偏又掙脫不來,於是隻能低聲道:“秦牧,你……摸哪裏呢,不是說好摸腰的嘛。”


    張辰卻嘿嘿一笑的說道:“哎呀,都一樣嘛,就是往下移了一點點,再說了隔著這麽厚的衣服,能摸到啥。”


    一邊說著話,但是手卻並沒有閑著,繼續往下摸去。


    薑雪寧今日穿著的一襲淡粉色薄紗,手感比之前幾次好太多,彈性驚人。


    薑雪寧紅著臉並且身體逐漸的軟了下來,小聲說道:


    “秦牧,我不是不願意給你,但太快了的話我害怕……呀!秦牧,你把手拿出去!”


    但摸著摸著,他又忍不住把手伸進衣服裏摸到一片滑膩,羞澀姑娘瞬間就變成了母老虎,嗷的一嗓子把賊手拽出來,狠狠一口咬上去!


    張辰吃痛的對著薑雪寧認錯道:“啊,我錯了,錯了,雪寧你快鬆口。”


    薑雪寧這才鬆開了嘴,而張辰趁機左手鎖住她的兩條胳膊,看著那咬牙切齒的精致小臉,直接就低頭吻了上去。


    “唔唔唔!”薑雪寧睜著大眼睛在張辰的懷裏掙紮著。


    可隨著張辰大手的再次撫摸,薑雪寧的掙紮力度也慢慢的變小了,直到薑雪寧已經快要沉淪的時候,張辰卻突然放開了她。


    於是等唇離人分,薑雪寧好奇的睜開眼睛,卻發現張辰一臉壞笑的盯著她看。


    此時的薑雪寧還沉寂在了剛剛的狀態之中,櫻桃小嘴微微張著,舌頭還伸在外麵,眼神迷離。


    一瞬間,羞憤之情湧上心頭。


    ……一盞茶後,張辰背對著薑府的大門,摸著映有五個掌印的臉蛋,在看看旁邊有些幸災樂禍的秦毅。


    頓時沒好氣的一腳踹到對方的屁股上麵,“狗日的,你很開心是吧,問名禮給我提前準備好,另外等薑府生辰送來記得及時告訴我,要是搞砸了,我扒了你的皮!”


    “是,老爺。”秦毅雖然被張辰給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但臉上的笑意還是有些憋不住。


    與此同時,薑府對麵街道,被謝危安排盯著張辰的劍書,看見張辰出來以後,便直接起身返迴了。


    結果卻在半途看見一個讓他非常意外的人,顧不上震驚的劍書,立馬跟上去查探了一番,然後飛奔著迴到了謝府。


    “你可看清楚了,當真是黃潛?”


    呂顯看著麵前的劍書,表情嚴肅的問道。


    劍書非常肯定的迴答道:“千真萬確,他們現在就落腳在城南那家青樓,我暗中跟著黃潛進去探查了一番,聽說他們一行人包下了好幾間房,來的人絕不在少數。”


    “這個黃潛是平南王安排在假薛定非身邊的護衛,平素是絕不會離開金陵的,這個時候來到了京城,除非……他也來了。”


    呂顯聽後緊皺著眉頭,說著便看向了端坐在桌前的謝危。


    謝危聽後卻說道:“我倒是正愁怎麽把公儀丞被困牢中的消息放出去,他倒是……送上門來了。”


    說著,便對一旁的劍書吩咐道:“劍書,備車,出門一趟。”


    劍書立馬躬身應了一聲。


    ……


    傍晚,京城某賭坊處。


    “別動我啊,我告訴你別動我!”


    薛定非一邊說著一邊心裏在想著脫身之策,等他被幾名彪形大漢推進屋內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等他想往迴退的時候又被幾把大刀給架住了。


    於是經過幾息的調整後,薛定非一臉笑意的看著謝危說道:


    “哎呀先生,咱們好歹都是老相識了,何苦每次見麵都這麽……這麽,嘿~動刀動槍的,是吧,多傷感情。”


    “過來。”


    謝危聽後表情卻沒有半分變化,依舊吃著桌上的花生。


    薛定非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並和劍書擺了擺手,算是打了個招唿。


    見謝危招了招手,薛定非立馬圓潤的對到了他的對麵,略帶討好的說道:


    “不過,你這樣的朝廷大員,來這烏煙瘴氣之地,會不會……不太合適啊。”


    “為什麽來京城?”


    謝危並沒有迴答他,而是剝著手中的花生,淡淡的說道。


    薛定非聽後立馬否認道:“這不是我想來的,是王爺!看你久久沒有進展,怕你叛變了,他非要我來京城探探你的虛實,說你要是真的叛變了,就讓我當眾揭穿你的身份。”


    “我當年就和你說過,薛定非就隻會有一個,倘若我的身份被揭穿,你覺得你能活多久?”


    謝危凝神望著薛定非說道。


    “那太對了,我...我是你的替身,自然是向著您的呀,王爺如今年紀大了,這腦子不好,身子也不濟了,我這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還指望著您呢,嗬嗬嗬嗬……”


    薛定非激動的拍著桌子,立馬向謝危解釋著自己的立場,一副我絕對是你的人的樣子。


    謝危聽後卻半個字都不信,他對薛定非也是很了解的,當即不屑的說道:


    “少在這裏和我虛以委蛇,王爺若想揭穿我,寫封信給朝廷便是,還需要派你千裏迢迢來找我。”


    薛定非聽後也不惱,反而繼續笑嗬嗬的迴答道:“我自然是不中用嘛,不過王爺眼下最操心的,還是通州的要塞之地,哦~對了,王爺還給了我半封信,說是能要了燕牧的命。”


    謝危聽到這裏才有些吃驚,立馬伸出手看著薛定非說道:“信呢?”


    薛定非看著謝危的神情,有些尷尬又有些惶恐的小聲說道:“丟了。”


    謝危頓時就怒了,死死的看著薛定非的眼睛說道:“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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