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還沒有同意好吧,再說了,還沒有成親之前,就是早一天那也是不行的。”


    薑雪寧捂著被彈的額頭,那是半點口都不鬆。


    “好好好,這樣搞是吧!”張辰走到桌邊,放下茶杯,又到了床榻前,輕輕一推,薑雪寧就又倒在了床上。


    他趴了下去,手和膝蓋都撐著床麵,低下頭看著薑雪寧問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得先收一下幫你按摩的酬勞。”


    “秦牧!你...不講道理,再說了,哪有這樣收取酬勞的。”薑雪寧磕磕絆絆,聲若蚊吟,聲音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怎麽沒有,這不就是閨房之樂嘛,我們倆都是板上釘釘的夫妻了,提前支取一點也沒有關係。”


    說著張辰用更加炙熱的眼神看著薑雪寧。


    她側過頭,不敢直視張辰,主要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霸道、太具有侵略性了,再加上其本身的無賴性格,她確實扛不住。


    張辰深吸了幾口氣,薑雪寧的身上有一種複合的體香,很好聞,他沒忍住,靠得更近了一些,多聞了幾口。


    炙熱的氣息吹打在薑雪寧嬌嫩的肌膚上,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俏臉也更紅了,她拽緊了身下的床單,威脅道:


    “秦牧,你別忘了你之前答應我的,在我們成親之前你不能越線的。”


    張辰卻直接低下頭,嘴唇落在了薑雪寧細膩瑩白的脖頸上,用力地吸吮著。


    薑雪寧的肌膚水水嫩嫩的,比內酯豆腐還好!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複合香氣更是好聞,讓張辰心神搖曳!


    薑雪寧的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一種強烈刺激感從她的脖頸湧向心髒,再從心髒向四周衝擊開來,摧枯拉朽,開天辟地!


    “嗯哼嗯哼...你你你...嗯嗯嗯...”薑雪寧下意識抱住了張辰的腦袋,用力地推搡著,粉唇微張,發出了羞死人的聲音!


    張辰不管不顧,逮住一個地方猛吸,畢竟現在是在薑府,他總不能真的就地正法吧,但可以給薑雪寧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記!


    幾十個唿吸後,張辰的嘴唇上移,咬住了薑雪寧晶瑩剔透的耳垂,反複啃噬著,又過了十幾個唿吸才鬆開,而薑雪寧直接渾身癱軟的躺在了床上。


    “唿唿唿...”薑雪寧的小臉紅撲撲的,比桃花還要粉嫩嬌豔,她扶著桌沿嬌喘籲籲,看張辰的眼神既惱又羞還怯,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張辰感覺自己已經到忍耐極限了,暗罵了一句他也真是賤的慌,明知道還不行,偏偏又忍不住撩撥,於是隻能憋著起身來離開了。


    而薑雪寧看著張辰難受至極後離開的樣子,立馬樂開了花,她發現她還挺喜歡看張辰一副非常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樣子。


    ……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張辰就被沈琅給召喚進宮裏麵了。


    等他進來的時候,發現沈琅不止是叫了他,一起的還有新任刑部尚書顧春芳和男二張遮。


    沈琅看見張辰進來後,立馬對著他說道:“愛卿來的正好,昨日秦貴妃在慈寧宮遭遇鼠襲的罪魁禍首已經找到了。”


    張辰驚訝的看著沈琅,略微驚奇的問道:“哦,不是究竟是誰這麽惡毒?”


    “刑部查到愛妃等人被鼠群襲擊,是因為佩戴的香囊有問題,最後找到是翊坤宮李貴妃做了手腳。”


    沈琅說了一個讓張辰完全意想不到的名字,不過這倒也合理,畢竟太後再怎麽蠢也不會讓慈寧宮的人親自動手,她搞這種事情,一定會事先得把自己給摘出去的。


    看來這個李貴妃,不是受到了別人挑唆就是被蠱惑了,間接的當了太後手中的刀了,這老娘們藏的還挺深,以後要更加注意了啊!


    關鍵他還不能和沈琅說幕後黑手其實是你老娘,畢竟太後為了自己和娘家人的權勢,所以想害死自己的親孫子,這要是沒有實錘說出來就是找死。


    於是張辰隻能義憤填膺的控訴道:“沒想到居然會是李貴妃,簡直是用心險惡。”


    沈琅也是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而張遮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結果被顧春芳給攔住了。


    正好這個時候,進來一個太監說謝危在外麵求見。


    “恭喜聖上,賀喜聖上,臣幸不辱命,已按圖索驥,將燕家印信帶迴。”


    隻見謝危一進來就躬身高舉雙手,呈上一個盒子。


    沈琅聽後頓時就驚了,直接起身一個健步走了過去:“快給朕看看!”


    顧春芳和張辰此時也同樣湊了上去,隻有張遮仔細觀察著謝危的表情,不知在想著什麽。


    “欽天監說,今歲有吉星入廟,果然如此,前段時間秦貴妃懷孕,朝廷後繼有人,現在又收複了兵權,真是天佑我大乾啊!哈哈……”


    沈琅一邊笑著一邊對著眾人說道。


    張遮卻非常不合時宜的看著謝危問道:“敢問謝大人,興武衛派出數百人都未能尋出此物,大人是如何得之。”


    而謝危扭頭看著張遮,淡淡的說道:“自是麵見燕牧,曉之以理,並將聖上仁德之心全然告知,感化而得。”


    “謝大人此言,恕張某不能信服,倘若印信是在燕侯身上,那入興武衛牢中之時,為何不曾查抄而出。”


    而張遮卻全然不信,燕牧乃當世名帥,經曆過多少風雨,怎麽可能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將燕家最重要的印信交出來呢。


    而且這印信若是帶在身上,興武衛怎麽可能找不到呢,勇毅候府都被他們翻過來了,結果別說印信了,連半根毛都沒有找到。


    張辰立馬進入吃瓜狀態,緩慢退至眾人身後,顧春芳則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顯然也是認同他的意思,而沈琅此時也終於不再盯著印信,抬頭看向謝危。


    “燕軍印信重要,燕侯將其藏於府中暗格,興武衛不得其法,自然是尋不到的,然而如今燕侯深受聖上感化,故而將印信位置告知。”


    謝危聽到張遮的質疑,臉上並無半點慌亂,而是非常平靜的迴答他的問題。


    這時顧春芳躬身說道:“聖上,如今印信已得,通州無憂,金陵亦無憂,燕家此舉足以證明其並無不臣之心,這堂堂公猴久押於獄中,未免不成體統。


    所以,刑部有意盡早定罪結案,隻是這抗旨之罪,量刑寬泛,如何處置還請聖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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