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燕世子隻說了前半句,今日我把後半句贈予你,寶劍鋒從磨礪出,屬於你的出鞘之日總會到來,祝燕世子,仗劍沙場、金戈鐵馬,換江山太平。”


    薑雪寧看著燕臨緩緩的說道。


    “好,好,好!”眾人非常給薑雪寧麵子,紛紛拍掌叫好。


    而沈玠立馬接了下去:“薑二姑娘說的好,那我也祝燕臨,乘風會有時,沙場破雲霾。


    一邊說著一邊端著酒杯招唿著眾人說道,“來,大家一起啊!”


    於是眾人紛紛舉杯共飲,就在燕臨客氣的對著宴席眾人道謝的時候,薛燁卻突然將手中的酒杯一把摔倒地上。


    沈玠怒斥道:“薛燁,你做什麽?”


    薛燁卻氣勢洶洶的走到燕臨跟前不客氣的說道:“燕世子,裝了這麽久,也該過癮了吧?”


    “薛燁,你發什麽酒瘋?”沈芷衣不爽的問道。


    而薛燁卻不慌不忙的說道:“公主殿下、臨沂王殿下,你們忘了沒關係,我來說,聖上早就下旨,勇毅候府不得私藏兵刃,來人。”


    說著,便進來二十幾名他今日進府所帶的興武衛。


    薛遠立馬吩咐道:“把他的劍給我繳了!”


    就在興武衛們準備上前的時候,沈玠惱怒的問道:“薛燁,你到底想做什麽?”


    “殿下,薛家領著興武衛,職責便是守護京城、清繳逆黨,維護聖上的一言一行,我不過是秉公辦事擺了。”


    薛燁一副我光明正大、公正無私的樣子。


    而燕臨攔住沈玠,看向薛燁說道:“薛燁,今日你想要什麽,拿去便是,這柄劍……不行!”


    薛遠一聽,頓時冷笑道:“好啊,那你就是抗旨,隻有逆黨才敢抗旨,燕臨你敢嗎?”


    燕臨聞言一頓,不知該說什麽好,而沈芷衣指著薛遠說道:“薛燁,你不要太過分。”


    而薑雪寧此時也說道:“抗旨與否也不是你一家之言,況且今日……”


    薛燁不等薑雪寧把話說完,就突然一巴掌甩到她臉上,“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勾引……”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燕臨一腳踹飛過去躺下地上,薛燁爬起頓時怒不可遏,厲聲說道:“你們是死的麽,給我……”


    這時候,張辰卻突然走了進來,看見薛燁躺在地下好奇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而薑雪寧看見張辰進來後,立馬跑到他的身邊,心裏的委屈不知為何完全藏不住了,淚眼汪汪的看著張辰叫了一聲。


    張辰看著薑雪寧微紅的臉頰,以及那委屈的神情,強忍怒氣朝著沈芷衣問道:“公主殿下,請問發生了什麽?”


    沈芷衣立馬指著薛燁說道:“秦牧你來的正好,寧寧無緣無故被薛燁給打了一巴掌。”


    “來人!”張辰大吼一聲,隨後門外的禁軍立刻衝了進來。


    “你們是瞎的嗎?禁軍負責保衛侯府,這些人是什麽玩意?給我全部帶到禁軍大牢嚴加拷打!”


    說著便走到薛燁的跟前,在他略微驚恐的目光中,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問道:“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你...鬆……”薛燁被張辰掐的滿臉通紅,根本說不出話來。


    而這邊沈玠和沈芷衣看見張辰一副要弄死薛燁的樣子,也是趕緊上前進行製止。


    而薑雪寧這個時候也拽著張辰的衣袖搖了搖頭,“秦牧,鬆開他,我沒事,你快要掐死他了。”


    張辰這才鬆開了手,不過看著氣喘籲籲的薛燁,他還是憤怒的問道:“薛燁,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我未過門的妻子,你姐姐薛姝的例子不夠是吧,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忠勇伯府和你定國公府沒完!”


    而此時的薛燁還有些驚魂未定,他感覺剛剛張辰是要真的殺了他,在喘了幾口大氣之後,聽到張辰的問話後說道:


    “燕臨公然違抗聖旨私藏兵刃,大逆不道!而薑雪寧幫燕臨說話,是為同黨。”


    張辰聽後又上前踹了他一腳說道:“先不說你踏馬的這個狗屁理由成不成立,就說侯府一案聖上已經交給我來全權處理,由刑部負責協助,興武衛也不過是幫忙的。


    再說處理也是薛遠處理,你薛燁是個什麽玩意,定國公世子?還是什麽?現居什麽職位,哪裏來的權利!”


    正說著,燕牧和謝危此時也趕了過來,前者看到張辰正怒氣衝衝的盯著薛燁,頓時心中一喜,不過嘴上還是對著薛燁等人訓斥道:


    “好好的冠禮,鬧成什麽樣子,我平素就是這麽教你們的嗎?”


    而燕牧則是不想鬧大,立馬出聲說道:“好了,都是些半大孩子,偶有些矛盾也是正常,青峰,冠禮時間快到了,你帶燕臨下去準備。”


    “燕侯爺此言差矣,本來今日侯府喜事,我應該給你這個麵子,可薛燁先是掌摑我這未過門的妻子,後又誣陷她勾結逆黨,這分明是將我忠勇伯府的臉踩在腳下,絕不是一句半大孩子就能抹掉的!”


    張辰哪裏能讓這件事情就這麽輕飄飄的過去了,好家夥堂堂一個穿越者老婆被打了一耳光,這要是算了那踏馬的還混雞毛啊!


    燕牧聞言一頓,和謝危互相看了看,他之前收到前廳有衝突就快步趕來了,還以為隻是小衝突,沒想到這薛燁居然如此勇猛,不僅敢打薑雪寧的耳光,而說人家是逆黨。


    這哪裏是將忠勇伯府的臉踩到腳下,這分明是將忠勇伯府的臉放下腳下反複踩踏、來迴摩擦。


    兩年前張辰在禁軍搞得改革他也是看在眼裏的,能力那是一等一的沒話說,而且這位性格直率脾氣也不是很好,一旦發難還真不好收場。


    而謝危則是沒有說話,他巴不得張辰和定國公府幹起來。


    燕牧頓時感覺有些頭疼,本來勇毅候府就情況不好,現在又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情,侯府也要擔責,於是隻能先朝張辰客氣說道:


    “既如此,那燕某也不能說些什麽,不過忠勇伯能否看在老夫的麵子上先擱置一下,等小兒的冠禮結束之後再行計較?”


    張辰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薑雪寧給拉住了,後者小聲說道:“今日是燕臨冠禮,等結束之後再找薛燁算賬也不遲,鬧大了侯府的情況會更加糟糕的。”


    “好吧,我就看在雪寧還有侯爺麵子,暫且擱置,等冠禮一結束,我便找你爹問個清楚,你們這薛家姐弟兩個到底是什麽意思。”


    張辰朝薑雪寧點了點頭後,便對著眾人說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從寧安如夢開始的諸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渴求三次機會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渴求三次機會並收藏從寧安如夢開始的諸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