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之下,許褚臉色漲紅,吃力非常,顯然知覺到對方的實力在自己之上。


    且伴隨著嶽飛和牛皋的殺到,陳軍仿佛瞬間打了雞血一般,盡皆拿起刀槍奮力抵抗,反倒是自己這邊開始已經從順境轉化到逆境了。


    許褚咬牙再咬牙,往手上的刀又灌入了幾分力道,但卻是滿臉的不服和不甘,又布上了滿滿的無可奈何。


    “可恨啊,為啥每次關鍵時刻,陳軍總會有旁人出來攪局!”


    “將軍,我們先撤退吧,怕這樣下去我們非但殺不了這個龐統,反而會讓我們折損更多的弟兄,到時候主公責難下來,我們不好受啊!”許褚一旁的副將已經開始勸退了。


    許褚心中惱火異常,但許褚還不傻,他看得明白局勢,眼前這樣子,已經完全沒可能殺龐統了,但為了保全更多的兄弟,許褚隻得強行反攻幾招,旋即大喝道:“眾將士隨我速速撤退!”


    嶽飛見許褚已生退意,便也刻意放水幾招,讓許褚有機可逃。


    反倒是牛皋,見曹軍逃跑,還要縱馬追上去,嶽飛急忙一把勒住馬。


    “幹啥啊大哥,現在他們正好逃跑,我們應該趁勢殺個落花流水才對。”


    嶽飛搖了搖頭,喝道:“曹軍撤退已經是萬幸了,我們本來就寡不敵眾,如果還要追擊,豈不是太過於冒險,重新將我軍置之於危地。”


    “也對。”牛皋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憨然一笑,“你看俺又上頭了。”


    見曹軍已退,且陳軍糧草並無損失,嶽飛方才沉下心來,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包裹,準備和牛皋迴去了。


    “小兄弟且慢!”而此時,龐統急忙上前來留步。


    “先生不知有何貴幹?”嶽飛微微一拘禮,禮貌問道。


    “小兄弟好俊的槍法,不知大名?”龐統對嶽飛那快準狠的槍法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此時眼神中已經隱隱泛起了惜才的波瀾。


    “先生過獎了,草民姓嶽名飛,字鵬舉,這是我兄弟,牛皋,我二人不過山西一介草民而已。”嶽飛謙遜一笑,絲毫沒有居功。


    龐統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小兄弟,你一身本事,何不投入我大陳旗下,為這天下盡一份自己的力量,日後也好建功立業,名揚萬千。”


    說到此,牛皋登時怒氣衝衝地說道:“還說呢,我跟我大哥去投靠你們,你們不要就算了,連接見都沒有,真是氣煞人也!”


    “放肆,不得無禮!”嶽飛見牛皋如此舉止,登時厲聲製止。


    龐統顯然有一些意外,旋即扶持著嶽飛的雙手,說道:“無妨,那定是中間有一些誤會,兩位兄弟,隨我迴營,我帶你們親自去見元帥,必然會重用兩位。”


    “大恩不言謝,有勞先生了。”嶽飛頓時喜出望外,有了龐統的引薦,那自己二人則必然會被陳軍所接納。


    本來還苦惱著如果真的得不到陳軍的接納,自己二人就沒辦法隻能迴老家或者去另尋他處投靠了。


    於是,二人便在龐統的引薦下,一起去了陳營。


    ......


    與此同時,襄陽城。


    陳恬自從登基稱帝之後,便忙於與四處蠻夷處好關係。


    分別派使臣與周圍民族打好關係,並建立起商貿市場,讓周圍的材料和財富,迅速擴散到自己的領地上來,要知道,戰爭時期,真正能長久維持下去的,除去軍隊,還是生產力。


    在陳恬的穿越bug上,陳恬召集了一批名匠,製作了許多新式的耕地工具和交通工具。


    讓南陳的生產力已經開始了質的飛躍。


    並幫助一些周邊民族修建各類水壩,因此被許多附屬藩國稱之為大皇帝。


    且陳恬還改進了一個關鍵的征兵製度,由強製征兵製度改成了雇傭兵製度,因此整個軍隊的數量和質量都有了巨大的變化。


    益州的司馬一氏,向陳恬俯首稱臣。


    此時陳恬還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收複中原。


    但是此時卻有一個巨大的訊息,震驚了天下。


    最北方草原的東方升的軍隊,以猛虎下山之勢,直接滅掉了期間的西吐蕃,北方統一。


    所以此時天下呈現三個模樣。


    北方的東方升,南方的陳恬,中原的曹操,趙匡胤,完顏阿骨打一派盟軍。


    襄陽,淩雲殿。


    “啟稟殿下,神行閣派到漠北的兄弟,一夜之間,全部沒了訊息。”馬良一臉惶恐地向陳恬稟告消息。


    因為就在前幾天,馬良派出了一支隊伍去漠北打探那個鐵麵人東方升的訊息,可是一到漠北就再無訊息,恍如人間蒸發一般。


    聽到這條訊息,陳恬眉宇皺起,沉吟道:“先再等幾天看看,可能是路途遙遠。”


    但其實陳恬心中是更加的鬱悶。


    因為他想起了之前自己隻身去北方的事情,他清楚的看到了,那個所謂的鐵麵人,就是當年在山東搭救自己的東方升。


    他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什麽要救自己,後來為什麽又要追殺自己,為什麽自己見到他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困惑。


    “還有一件事。”馬良突然倒吸一口冷氣,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昨夜子時,我們看見一隻信鴿從紫禁城中飛出,我們攔截下了信鴿。”說著,馬良就從囊中取出一張紙條,遞到陳恬的麵前。


    “上麵寫的內容竟然是關於襄陽城的構造,這很可能是陛下身邊有奸細,但字跡臣認不出來是何人所寫,事關重大,臣未向任何人提起,故此特將這將紙條交予陛下,待陛下處理。”


    陳恬接過字條,不知怎的,心中卻浮起了絲絲不安和失落。


    慢慢舒開那張紙條,刹那間,眉宇緊緊的凝固了,因為那字跡,對他而言,再熟悉不過了。


    旋即,陳恬把那張紙條捏成一團,塞到了自己的袖子中,沉聲道:“你聽著,以後有任何從宮中出去的信鴿,全部要給朕攔下,且不得擅自觀看,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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