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是不能沾的。


    這可是大忌,尤其是目前這種皇帝老不死,太子熬白發的情況下,李隆基防安祿山都不如防他這個親兒子更小心,他們老李家可是有兒子搶老子天下的老傳統,那安祿山就算是造反,想到這長安也不是那麽容易,但李亨要是造反的話,弄不好李隆基一覺醒來自己的江山就沒了。


    那玄武門不就這樣嗎?


    在這皇室,兒子通常都是比外敵更可怕的。


    “最是無情帝王家啊!”


    楊豐騎在馬上一臉唏噓地走著。


    實際上他也沒必要沾李亨,他幹嘛要沾李亨?以後得李亨給他沒事捋捋毛,得哄著他才行,等到亂世裏兵強馬壯的才是大爺。


    他就這樣信馬而行,快要到自己所居的坊門時候,前麵突然從巷口跑出一個衣衫不整的胡女直對著他而來,還沒等到馬前,後麵兩個惡奴就緊跟著衝出來,惡狠狠地撲上前,在她的驚恐尖叫聲中一下子把她撲倒,一邊一個拽著胳膊就往迴拖。


    “救命,救救我!”


    那胡女掙紮尖叫著。


    因為劇烈的掙紮,她的衣服都被拽開了,露出一對堪稱巨大的木瓜來。


    “住手!”


    楊豐立刻威嚴地喝道。


    就在同時一個胡商也擦著頭上的汗水顫巍巍跑出來,一看楊豐嚇得直接趴在地上,迅速爬到了他馬前說道:“冠軍侯恕罪,這些該死的不懂事擋了冠軍侯的路,明日小人準備些禮物再登門謝罪!”


    “這是怎麽迴事?”


    楊豐指著那胡女說道。


    “這個,這是新到的波斯奴,一時沒看住逃了出來。”


    那胡商堆著笑臉說。


    “帶過來!”


    楊豐說道。


    那胡商趕緊一招手,兩名惡奴拖著那胡女到了楊豐馬前,那兩個大木瓜隨著他們的腳步不斷晃動,晃得楊豐心神也跟著晃來晃去,話說這堪稱他在這個時空看到的最大號,哪怕就是現代能有此規模的都不多見,再配上那充滿異域風情的麵容,細細的纖腰,還有兩條大長腿,無不都是他的最愛啊!


    “冠軍侯要喜歡就帶走!”


    那胡商說道。


    那胡女顫抖著,楚楚可憐地看著她。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豐滿意地說。


    緊接著他一低頭,抓住那胡女的腰帶直接拎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前麵,至於付錢什麽,這個就沒必要提了,哪個胡商敢收他錢,現在整個絲綢之路南北兩道,所有胡商都得看他心情過日子,能有給他獻女人的機會,這胡商指不定多開心呢!


    “去找阿紫報你的名!”


    楊豐緊接著說道。


    就在同時他催馬要走,驟然間腹部一個東西狠狠頂了他一下。


    “呃,你這是幹什麽?”


    楊豐低下頭愕然看著那胡女手中一把造型詭異的匕首。


    那胡女同樣愕然地看著自己那在他腹部就像被鐵甲阻擋住的匕首,然後難以置信地用力又向前推了一下,但那匕首依然詭異地推不動。


    就在這一刻,那胡商突然大吼一聲,從袖子裏迅速抽出一把短劍,幾乎用盡全力地刺在了楊豐身上,而馬前兩名惡奴一左一右,同時拔出手中棍子上的偽裝,兩把鋒利的短矛直刺楊豐胸前,三件武器無一落空,全都紮到了楊豐身上,然而三件武器卻無一刺進他的身體,那胡女依然發瘋一樣尖叫著,用手中那把造型詭異的匕首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紮著。


    “不知死活的東西!”


    楊豐突然冷笑一聲,一把掐住她脖子舉了起來。


    幾乎就在同時他背後傳來一聲破空的唿嘯,他下意識地轉頭,手中那胡女向後甩出,驟然間一支床弩射出的巨箭穿透了那胡女身體,然後帶著鮮血飛出,但也被她帶得偏離目標緊貼著楊豐胳膊掠過,在掠過瞬間被他一把抓在手中,順勢向前一遞穿過那胡商腹部把他釘在地麵上,那兩名惡奴轉身就要跑,楊豐卻從馬背上躍起落在他們前方,一手一個同時掐著脖子摔在地上。


    他麵帶冷笑著傲然而立,看著不遠處的一處宅院。


    床弩的箭就是從那宅院的一座小樓中射出。


    緊接著楊豐縱身躍起,轉眼間他就到了那小樓上,但還沒等他落下兩把斧頭就同時從窗口飛出,準確地落在了他身上,結果毫無懸念地被他護體的能量彈飛,他一頭撞進窗口,就在他落地瞬間,伴隨著兩聲怒吼,兩柄巨大的戰斧從兩旁同時落下,但也就在同一刻詭異地到了楊豐手中,他隨手將其中一柄戰斧拋出,正砍在那張床弩的弓弦上,弓弦斷開,已經快要被絞到極限的弩臂驟然反彈,一名刺客被打得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而此時楊豐已經砍倒了最近的兩名刺客。


    剩下還有兩人被嚇破膽,直接扭頭就跑,但楊豐手中戰斧橫著甩過去,其中一個兩腿齊膝而斷,慘叫著摔倒在地,最後一個顧不上走樓梯縱身跳了下去。


    “哪兒跑!”


    楊豐冷笑一聲抓起那床弩上的巨箭當投槍扔過去,瞬間又把他釘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外麵一片人喊馬嘶。


    他立刻向外望去,一隊金吾衛的士兵已經趕到,帶隊的軍官緊接著衝進了這座院子,一看他身上千瘡百孔的紫袍,再看他年齡,哪怕不認識也知道這是誰了,那軍官嚇得躬身趕緊行禮。


    “不必多禮,幾個大食刺客而已!”


    楊豐擺了擺手說。


    “冠軍侯真是神勇無敵啊!”


    那軍官看著小樓上的死屍感歎道。


    當然,剩下洗地的事情楊豐就不管了,這些刺客是大食人,冠軍侯殺了他們那麽多人,大食人派幾個刺客刺殺也很正常,至於大食刺客是從哪兒搞到的唐軍製式床弩,又是如何把這種大殺器運進長安城的,這個,這個就隻能慢慢查了,這種小事對於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冠軍侯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跟金吾衛交待了一下之後,緊接著就騎上馬在兩旁敬畏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別說是他了,就連他的親人朋友們都沒把這當迴事。


    比如說他的遠房姑姑。


    “你個小冤家,輕點!”


    虢國夫人趴在大浴桶的邊上,妖媚地報怨著。


    緊接著她在鼻子裏發出一聲舒暢的哼哼,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子,在她背後楊豐拎著一個馬尾巴做的小拂塵,猛然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同時狠狠向前一下,撞得那巨大木桶都搖晃了一下,裏麵撒滿花瓣的溫水劇烈激蕩水花飛濺,而在木桶周圍八名早已經習慣了的侍女低著頭,手捧著各種用具一動不動站立著。


    “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楊豐突然把拂塵一扔,意興闌珊地說著拔出他武器,那些侍女趕緊上前給他披上衣服,扶著他從大桶裏走出來,在旁邊特製的躺椅上坐下,在初秋季節的夕陽下曬槍。


    呃,他們其實在花園裏。


    “怎麽了,要不晚上我再約幾個一起玩的?”


    虢國夫人趕緊出來,跪在他身旁就像伺候小祖宗一樣,趴在扶手上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意思!”


    楊豐憂鬱地看著天空說。


    “那我再去買幾個新人?”


    虢國夫人說道。


    “你覺得我對小女孩有興趣嗎?”


    楊豐不滿地說。


    “可這時候十七八以上的新人很不好找啊,府中我倒是買了幾個,就是還得長兩年才可你的心意,你說你也是,人家都喜歡年少的,你卻非要那些十八以上年紀大的,知不知道外麵都有人笑話你呢!”


    虢國夫人報怨道。


    “我若喜歡年少的還在你這兒嗎?”


    楊豐臉一沉說道。


    “好了,小冤家,是姑姑不對!”


    虢國夫人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她被楊豐降伏得都快病態了,對楊豐那真是無微不至,就連虢國夫人府的錢財都按照楊豐要求運到了成都楊豐的莊園,而且每天都弄幾個閨蜜在這裏滿足他要求,甚至專門買了一堆年輕婢女養在府中,給楊豐不時增添點新鮮感,畢竟這個小祖宗的生活品質很高,一般玩法很難讓他感覺到太多樂趣。


    “別生氣了,那安祿山也沒多少好日子,聖人已經下旨,征安思順入朝為戶部尚書,由郭子儀擔任留後,聖人隻要有了這心思,那安家滅門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她柔聲說道。


    這刺客當然不可能是大食人的。


    這一點別說楊豐,就是以她的頭腦也能猜出來,大食人可沒能力搞一具床弩還送進長安城裏,那麽剩下唯一對楊豐恨不能殺之而快的隻有安祿山,而安祿山也有這能力,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也是安祿山的最後掙紮,安祿山當然不會不知道長安城裏那些謠言,妖異之類事情目標是誰,李隆基征安思順入朝針對的是誰他同樣也很清楚,他就是用刺殺楊豐來警告楊國忠或者說李隆基。


    別把他逼急了。


    把他逼急了他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當然,如果能殺了楊豐那無疑是最好不過,他要造反的話,楊豐可是最大的障礙。


    “哼,魚死網破,誰怕誰啊!”


    楊豐冷笑道。


    “好了,趕緊穿上衣服,吃完飯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緊接著他拍了拍虢國夫人的pi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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