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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混戰


    城哥他們見到前無出路,忙迴頭望來路撤退,誰知道,楚天帶著人已經堵了上來,兩百多人立刻把巷子擠得滿滿的,看著帥軍他們如狼似虎的鬥誌,看著閃爍著寒光的砍刀,城哥和手下幾十人手都在哆嗦著,甚至有些人已經握不住武器了,刀棍‘當,當’的掉在地上,隨即又蹲下去撿起來。


    城哥忽然從屁股後來拔出一支五連發手槍,這是他高價從黑市買來嚇唬人用的,平時都沒有拿出來過,見到今晚恐怕在劫難逃,忙掏了出來,哆嗦著連保險都忘記打開,就對著光子他們喊:“讓,讓開,否則老子,老子一槍崩了你的頭。”


    光子是玩槍玩刀出身的,一眼就發現城哥連保險都沒有打開,微微一笑,欺身向前,一拳就揮向城哥的下巴,城哥見到光子衝了過來,忙慌亂的扣動扳機,卻發現毫無動靜,此時光子的拳頭已經狠狠的擊打在他的下巴,手裏的槍也被光子趁勢奪了過去,城哥的身體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向後摔去,城哥那些兄弟見到城哥的身體摔了過來,不僅沒有上前去接,反而向兩旁躲開,怕城哥摔到自己的身上。


    光子的力道很大,讓城哥足足滾了好幾米,剛好躺在楚天的腳下,兩個帥軍兄弟立刻把城哥拖起來先揍上一頓,沒有什麽反抗力了,再架到楚天的麵前,城哥睜著血腫的眼睛,畏懼的對楚天說:“兄弟,我,我認栽了,你就給我條活路吧。”


    楚天拍拍城哥的臉,淡淡的說:“你城哥不是很牛嗎?開間‘夜來浪’都那麽霸氣十足,一條破毛巾就要我賠償上千元,也不知道你昔日敲詐了多少人。”


    城哥臉色很慘白,現在才知道是‘夜來浪’那些龜婆打手們招惹了眼前的小祖宗,讓自己無緣無故的吃了這麽大的虧,心裏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弄去非洲賣身,眼下見到楚天的問話,忙開口說:“兄弟,兄弟,都是我的錯,我迴去一定好好處理他們,你就給我活路吧。”


    楚天沒有看他,抬頭跟帥軍的兄弟們喊道:“把那些人給我狠狠的打,不要打死就行了。”


    百餘名帥軍立刻圍了上去,狠狠的揍著城哥那些連兵器都握不住的兄弟,一時之間哀嚎遍野,四處翻滾。


    城哥驚恐的看著楚天,不知道楚天怎麽又突然發威,身體再次發抖,腿都有了幾分軟,楚天微微一笑,讓幾個帥軍兄弟去巷子口守住,不要讓人進來,然後才開口跟城哥說:“我今晚可以不殺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不答應,我就把你扔進去,保證你體無完膚。”


    城哥此時為了活命連老婆都可以讓給楚天,還有什麽事情不能答應,忙說:“兄弟盡管開口,我保證答應。”


    楚天摸摸鼻子,認真的看著城哥,說:“其實沒有什麽技術含量,我隨便找人也可以做到,但看你誠心認錯的份上,就給個機會你。”然後在城哥耳邊輕輕的說:“你不是將幫的堂主嗎?應該會參與一些將幫的事情,我要你把將幫的動向隨時想我匯報。”


    城哥微微一愣,原來這小祖宗的真正目標是將幫,自己無形之間被拿來修理一番,著實有點冤枉,而且楚天的話明擺著要自己做臥底,城哥知道做臥底隨時都是很危險,但見到今晚不答應楚天,那麽自己現在就有了危險,城哥心裏一轉,要不今晚借機脫身,然後再來個無影無蹤或者陰奉陽違,諒楚天也不知道。


    於是城哥忙開口說:“這個容易,這個容易,隻是我最近才投靠將幫,怕無法接近核心的東西,幫不你兄弟你。”城哥想要為自己以後陰奉陽違作鋪墊,先把一些小困難放大化,好給自己未來留退路。


    楚天豈能不知道城哥的心思,心生一策,說:“好的,現在為了表示你的誠心,你必須要寫份悔過書才能帶著兄弟離開。”


    悔過書?城哥心裏微微一愣,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隻聽過小學生寫過,貪官寫過,混黑社會也要寫?


    “你寫,還是不寫?”楚天看著城哥,眼神投射出不容反抗的威嚴。


    城哥心裏忽然顫抖了一下,看到帥軍那些寒光閃現的砍刀,忙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說:“我寫,我寫。”暗想,寫這個也沒什麽用處,他要寫就給他寫吧


    楚天猛地把城哥的白色體恤撕裂了下來,然後把城哥踢在牆壁上,把白色體恤扔給城哥,說:“沾著自己身上的血來寫,我念一句,你寫一句,記住,字一定要寫的端正有力,否則你就出不了這個巷子了。”


    城哥忙集中精神,毫不過濾內容的趴在牆上寫人生中的第一份悔過書。


    城哥在楚天的監督下,把一份漂漂亮亮的悔過血書放到楚天手裏,楚天掃了一眼,然後又讓城哥望了幾眼,淡淡的說:“你很合作,字也很漂亮;記住,以後隨時匯報將幫的動向,如果有任何失誤,我不會找你麻煩,我隻會把悔過書拍在長孫謹成麵前,以長孫謹成的性格,你應該知道,他會怎麽對你;你別想著給長孫謹成喊冤枉,寫悔過書屬於被逼迫,那老家夥是不會相信寫的那麽端正,那麽漂亮的悔過書是被迫的。”


    城哥的臉色再次慘白起來,這時候才感覺到楚天的陰毒,如果長孫謹成知道自己向楚天屈服過,還那麽用心的寫了份悔過書,絕對不會讓自己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城哥狠狠的暗罵著楚天,但已經無可奈何,把柄已經被楚天製造出來,還被楚天握死了,看來以後自己陰奉陽違是不可能了,城哥的臉色變得無比的沮喪。


    楚天拍拍手,向外走去,此時,光子他們也停手了,走過來跟在楚天後麵,身後留下的是幾十個哀嚎不停的城哥手下,還有呆如木雞的城哥。


    楚天把城哥的悔過書遞給光子,淡淡的說:“光哥,收好了,這個很有用的。”


    光子看了幾眼,眼神不解的說:“這個悔過書有什麽用呢?能幹些什麽?”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輕輕的說:“城哥沒有把柄在我們手裏,所以我給他製造出來一個把柄;別看這隻是一份悔過書,完全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未來;城哥以後怎麽混,都會有塊心病,隻能乖乖的聽從我們,歸順我們。”然後拍拍光子的肩膀說:“有空看看曆史,鐮刀和輪子鬥爭時期,被捕的人隻要寫份悔過書,就可以重獲自由,衣食無憂,榮華富貴,可是有幾個人敢寫?”


    光子細細一想,豎起手指,由衷的讚了句:“高,真高!”


    楚天一踏出巷子口,就感覺有陣很強的氣場閃躍在自己周圍,心裏微微驚訝,隨即跟光子說:“光哥,你先帶人迴去,我還有點事情要辦,稍後才迴去。”


    光子一向楚天做事有分寸,於是點點頭,拍拍楚天的手臂,說:“小心。”然後就帶著帥軍的男兒們走了。


    楚天等他們走了之後,反方向的四處亂逛,那陣強大的氣場還是在自己周圍閃躍,於是微微一笑,找了個廢棄的死胡同鑽了進去,站在盡頭,懶洋洋的伸伸腰,淡淡的說:“出來吧,跟了我那麽久,也應該累了。”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黑影飛躍而下,手臂筆直,手指彎曲的向著楚天的頭部罩落下去,來勢讓人膽戰心驚,楚天雙腳一挪,偏偏閃過黑影的淩空一擊,黑影落在胡同,左掌一提,右掌一招便即劈出,他這人身體魁梧,一掌出手,登時全身猶如淵停嶽峙,氣度凝重,說不出的好看。


    楚天見他周身竟無一處破綻,掌法又如此行雲流水,不由喝彩道:“好掌法!”隨即踏上一步,伸出兩根手指斜挑,因見黑影掌法身形中全無破綻,這兩根手指便守中帶攻,九分虛,一分實。


    黑影見楚天手指斜挑,自己雙掌不論拍向他哪一個部位,掌心都會自行送到他指尖之上,雙掌隻拍出尺許,立即收掌躍開,叫道:“好指法!”


    楚天站立不動,淡淡的說:“還要打嗎?”


    黑影微微一愣,隨即沉聲說:“當然。”手裏亮出短棍,向著楚天的胸前點去,短棍未到,棍風已經襲來,楚天猛覺一股勁風來勢兇猛,後麵又是死胡同,退無退路,隻能淡淡的說聲:“刀。”隨即鳴鴻刀躍然在手,微微用力,瞬間閃爍著金光向黑影的短棍之處擋去,‘當’的一聲,楚天微退半步靠著牆壁,黑影也彈了開去,退出兩步,心下愣然楚天的霸道。


    楚天微微一笑,右手輕輕一抖動,挾著鳴鴻刀向黑影急射而去,楚天的刀法極快,左掌護身,右手握刀疾攻,左手攻敵時右手刀守禦,右手刀攻敵時左手守禦,掌刀連使,每一招均在攻擊,同時也是每一招均在守禦,守是守得牢固嚴密,攻亦攻得淋漓酣暢,黑影暗讚一聲,手裏的短棍也不閑著,連連點在楚天的刀尖上,並使用上內勁,想要震痛楚天的虎口,誰知道,楚天卻像是沒有感覺,每一刀依然行雲流水,綿綿不絕的使了出來。


    楚天的淩空一刀劈去,黑影向後退出幾步,誰知道楚天的身軀在淩空中竟然能夠扭上一扭,並借力再次劈來,黑影心裏暗暗震驚,無奈之下,隻能舉起短棍來抵擋,又是‘當’的一聲,黑影的短棍竟然斷裂成兩截,楚天的鳴鴻刀在黑影的額頭前瞬間停住了,隨即哈哈一笑,收起鳴鴻刀說:“李隊長,承認了。”


    黑影撕裂下口罩,看著短成兩截的短棍,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楚老弟真是百年奇才,不僅膽識過人,聰慧過人,身手也是如此霸道,想不到我李神州堂堂飛龍特警的隊長在你手下竟然走不上三十招,我李神州著實佩服啊。”


    楚天謙遜的看了一眼落寞的李神州,還有斷成兩截的短棍,搖搖頭說:“楚天隻是占了兵器的便宜,否則怎麽能擊敗李隊長你呢?”


    李神州微微一笑,摸摸頭,說:“楚老弟真會說話,李神州自然知道自己多少斤兩,楚老弟實在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楚天淡淡一笑,沒有理會李神州的誇獎,開口說:“不知道,李隊長為何一直跟蹤著我,還出手試探我呢?”隨即想起事情,疑惑的說:“你不是早迴了京城嗎?難道又迴來了?”


    李神州的雙目神光炯炯,凜然生威,口氣投射出無比的凝重,說:“楚老弟把整個上海搞的天翻地覆,黑道重新洗牌,我李神州又豈能閑下來?”隨即歎了口氣,語氣平靜的說:“想不到,一個月時間不到,你竟然殺了葉三笑,還收編了斧頭幫,成了名副其實的少帥啊,真是讓我李神州吃驚不小啊。”


    李神州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楚天在這一刻竟然感覺到李神州身上散發過來殺氣,心裏忙提高警惕,真氣運身,嘴裏卻底氣十足的說:“李隊長千萬不要誣陷我,我楚天可以對天發誓,葉三笑絕非楚天等兄弟們所殺;斧頭幫投靠帥軍絕非楚天所迫。”


    楚天心裏早已經猜到李神州應該跟葉三笑有關係,否則那晚怎麽會恰好的在水榭花都出現救走葉三笑呢?怎麽會再來上海,跟蹤自己那麽久,而且開口就是試探自己是否殺了葉三笑呢?楚天猜測李神州應該早來上海了,估計調查了不少事情,知道大概,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不過楚天也知道,葉三笑被自己擊成重傷之後再被甘長山所殺這個內裏乾坤,估計李神州是調查不出來的,因為除了自己,天養生,孤劍之外,在場的人都死了。所以楚天剛才說葉三笑非自己所殺的時候,底氣十足,麵不改色。


    李神州見到楚天否認殺了葉三笑,心裏很是愣了一下,他帶人奉老爺子的命來上海調查葉三笑和斧頭幫的事情,調查了幾天,很多事情都已經大概有底了,至於葉三笑死在甘長山的斧頭之下也是知道的,但李神州卻不怎麽相信葉三笑會被叛徒甘長山所殺,心裏第一個懷疑楚天,所以剛才說話試探楚天,他知道楚天的為人,不屑於撒謊,如果真是楚天殺了葉三笑,楚天自然會痛痛快快的認了,誰知道楚天竟然麵不改色的告訴他沒有殺葉三笑。


    李神州心裏開始嘀咕了:難道真的是將幫勾結甘長山殺了葉三笑?


    李神州再次望著楚天,眼裏還有點懷疑,說:“真不是楚老弟殺的葉三笑?”


    楚天堅決的搖搖頭,眼神平靜的說:“不是!”


    李神州的神色似乎緩了過來,他自然相信楚天的話,原先他還怕是楚天殺了葉三笑,因為老爺子告訴過他:“殺葉三笑者,死!”李神州雖然愛才,雖然打不過楚天,但隻要是楚天真殺了葉三笑,李神州也隻能想方設法的把楚天解決了,因為那是老爺子的命令。現在聽到楚天的否認,心裏像是掉下了塊大石頭,身上的殺氣頓去,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時竟然發呆。


    楚天從李神州的眼裏早已經知道他心裏閃過很多念頭,當下也不說話,淡淡的站在旁邊。


    一陣夜風拂過,李神州緩過神來,語氣掩飾不住高興的說:“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神州還怕你殺了葉三笑招惹到什麽麻煩,不知道少帥未來有什麽打算呢?”


    楚天暗想,如果真有麻煩,也是招惹到你李神州這個麻煩,估計剛才你還想要殺我呢。但此時也不便點破,楚天伸伸懶腰,淡淡的說:“滅將幫,一統上海灘。”


    李神州自然知道楚天絕對有能力做到的,而且滅了將幫等於給葉三笑報了仇,自然支持,拍著胸口說:“少帥果然雄心大誌,不知道李神州有什麽可以幫得上忙的嗎?”


    楚天見到李神州如此積極,知道他是想要借自己的手滅了將幫給葉三笑報仇,楚天不願意這些江湖恩怨扯上這些人,免得以後自己欠了李神州的人情,甚至受到掌控,麵對李神州的詢問,楚天搖搖頭,語氣平靜的說:“區區將幫,何必需要李隊長幫忙呢?免得給你帶來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李神州點點頭,確實也如此,何況楚天對付將幫已經綽綽有餘了,自己還是把調查的事情趕緊迴京城向老爺子匯報好了,順便讓他考慮考慮扶持楚天,來保障上海這邊的利益不受損失,畢竟很多貨都是從這裏中轉出去,有了楚天的幫忙,就萬無一失了。


    李神州微微一笑,跟楚天告辭,轉身準備離去。


    楚天忽然想起了什麽,臉上笑容燦爛的說:“李隊長,還是要你幫個小忙!”


    第一百五十二章掃場子


    接下來的幾天還是相當的平靜,平靜的出乎楚天的意料,沒想到打狗給主人看,這個主人連看都不看,著實令人難於摸透,倒是八爺在早上來了電話,告訴楚天,最近雖然風平浪靜,底下卻洶湧不斷,要楚天千萬不要大意。


    八爺說的沒錯,接完電話的當天晚上,帥軍一個晚上被人掃了八個場子,損失慘重,掃場子的不是將幫,也不是其他幫派,而是警察,是那個就快離任上調的黃局長,在他親自指揮下,以涉黑,藏毒,鬧事等罪名把帥軍的場子整整掃了八個,抓了帥軍近百人,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動警力四百多人,可想而知,規模是如何的巨大,行動是如何的迅速,策劃又是如何的周全。


    海子和光子出去忙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結果,楚天正猶豫著打電話給八爺,要他出麵,看能不能讓黃局長收手,八爺已經把電話打了過來,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他瘋了,誰的話都沒用。”


    楚天立刻明白了八爺的意思,這個即將調職的黃局長,竟然敢得罪帥軍,應該收了將幫的巨大好處,想要調職之前好好的撈上一把,甚至可以增加自己一些政治資本,所以才如此瘋狂還不接受求情,楚天微微一笑,看著焦急的光子和海子,他們兩個已經去交涉過了,黃局長不僅不肯讓他們保釋帥軍兄弟,還義正詞嚴要海子和光子最好主動自首,交待罪行,免得被人供認出罪行,那就更嚴重了。


    楚天伸伸懶腰,心裏正思考著對策,說:“兩位哥哥不用擔心,將幫借著黃局長搞不出什麽風浪來的。”


    海子摸摸頭,臉上帶著幾分焦急,眼裏甚至投射出一絲殺氣:“***,那什麽狗屁局長,不知道收了將幫多少好處,我們答應給他二百萬,他都不動心,招惹了老子,老子就把他悶死在家裏。”


    光子甚至站起身來,握著拳頭,說:“要不,我現在就去把他綁過來,讓他吃吃苦頭,然後軟禁他十天八天,等他任期一到早放他出來?”


    楚天輕輕的搖搖頭,跟這些官場上混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更不能把他們幹掉,因為一不小心就會造成不良影響,到時候引起中央的注意,那就麻煩了,被滅了都有可能,但楚天也覺得如果不搞定那黃局長,帥軍剩下的近十天裏會麻煩不斷,日子艱難,甚至弄的人心惶惶。


    楚天站起來走了幾圈,伸伸麻痹的腿腳,口裏淡淡的念著:“場子,掃場子,掃帥軍場子,掃將幫的場子。”楚天念到後麵,眼睛忽然一亮,心裏已經有了對策,忙拉著光子坐了下來,低聲的跟他們兩個詳細的說了一番,聽完之後,光子和海子焦急頓去,滿臉笑容,豎起手指,然後走了出去安排。


    這天下午,黃局長正平靜的看著長孫紫君在自己麵前慢慢的脫著衣服,雖然長孫紫君並不漂亮,也不年輕,甚至不性感,但她是將幫幫主長孫謹成的千金,黃局長這幾年撈的錢不少,玩的女人也不少,所以他不在乎海子和光子的二百萬,也不在乎長孫紫君給他安排的絕色美女,黃局長要玩的是素質,是出身,是地位,所以他隻要長孫紫君的身體,當然還有並不那麽在乎的五百萬。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黃局長閉著眼睛,摸著長孫紫君還算年輕的臉,隨即停在她的鼻子上,輕輕捏著說:“紫君,你可知道,你這身體真值錢,海子和光子給我兩百萬,我都沒有答應他們。”


    長孫紫君扭扭並不疲倦的身軀,猛然纏上黃局長,心不在焉的說:“竟然我的身體如此金貴,那就請黃局長雄風再振,滿足奴家吧。”


    黃局長輕輕一笑,左手在長孫紫君的身體上遊離著,暗歎一聲,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於是淡淡的開口說:“今天就算了,晚上不是還要幫你繼續掃帥軍的場子嗎?如果我的腿軟了,怎麽在局裏指揮部下啊。”


    長孫紫君一聽,異常的高興,像是蛇一樣的纏著黃局長,左手卻握著黃局長的脖子,臉上壓抑不住興奮的說:“好,紫君不纏你了,當你晚上凱旋歸來,再好好的服侍你。”


    楚天,姑奶奶暗的鬥不過你,明的也要把你拖垮,否則怎麽發泄姑***一口惡氣。長孫紫君心裏得意的想著。


    夜晚又開始慢慢的降臨了,帥軍的兄弟今晚沒有什麽變化,還是按照往常一樣開門迎接八方來客人,將幫的暗探忙把消息傳給了長孫謹成和長孫紫君,他們兩個人都很高興,看來帥軍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昨晚被掃了八個場所還敢出來營業,再讓黃局長掃上幾天,估計帥軍的經濟就跨了,沒有經濟來源,楚天的那些手下自然會四散而去,另投他人,到時候,楚天就剩下幾個人,就把刀,將幫的近千徒眾吐口口水都足於把他們淹沒。


    在長福花園的大廳,長孫謹成聽著小曲,搖搖頭,喝著千元一兩的好茶,看著牆壁上的時鍾,晚上十一點整,那麽再過一個小時,黃局長他們就應該出動了,再過幾個小時,帥軍應該又是哀鴻遍野了,看來今晚又是讓人興奮的睡不著覺的夜晚。


    長孫謹成放下茶杯,對旁邊的女兒說:“紫君啊,看來我們是高估了楚天那小子的能力,我們還以為他會去找八爺求救,或者找些官場上有點能耐的人出麵求情,沒想到,這個家夥,誰都沒有去找,隻有海子和光子帶兩百萬去求黃局長,求情不成,卻還敢光明正大的繼續營業,真是讓我感到‘失望’啊。”


    長孫紫君輕輕的為父親倒上熱水,語氣也掩飾不住高興的說:“楚天畢竟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以為憑著幾分膽識,幾分身手就可以稱霸上海灘,他把事情真是想得太容易了,把我們將幫想得太無能了。”


    長孫謹成似乎很是讚成,抿了口茶,點點頭:“閱曆,閱曆啊,他們缺乏的就是江湖閱曆,那是最致命的,還有無比重要的人際關係。”


    長孫紫君的臉上開始有了幾分憧憬,似乎預見到未來的風光,淡淡的說:“或許,將幫很快就可以統一上海灘黑道了。”


    十二點整,四百多警察,五十多部警車在各各轄區整裝待發,每部車上都裝著對講機,大家早已知道這些日子都會是黃局長親自下令指揮,雖然奇怪,但也不方便問些什麽,何況是局長親自指揮,自己可以省卻不少人情麵子,所以現在都等著局長的指示。


    “各單位請注意,各單位請注意。”對講機傳來黃局長的聲音,還是那麽的宏亮威嚴,連話裏麵的無奈都掩飾了過去,說:“今晚我們的目標依然是掃黑清查,各組一定要全力以赴,嚴正執法,清查之後各組長親自帶迴各轄區審查。”


    “明白。”所有的組長逐一的迴話說。


    “好,現在各組出發,一組的目標是東區的‘海上世界’酒吧;二組的目標是東北區的‘情聖俱樂部’;三組的目標是‘萬順桑拿中心’;四組的是。。。。。。”在局長辦公室裏麵,黃局長邊看著旁邊的名字,邊清晰有力的親自把清查目標下達了下去,臉上卻顯得幾分不自然。


    楚天,海子,光子他們正站在黃局長的旁邊,微笑的看著黃局長把城哥提供的將幫藏汙納垢的場所念了出來,楚天也沒有想到,這個黃局長如此合作,還以為要費番口舌,拍拍桌子才能讓他就範呢。


    等黃局長把十個任務目標念完之後,又交待完細節之後,楚天走過去把那張紙拿了起來,讓光子把它燒了,然後拍拍黃局長的肩膀,說:“黃局長,你還真合作,我們實在謝謝你。”


    黃局長苦笑一聲,他能不合作嗎?楚天和光子,海子神出鬼沒的敢出現在公安局,還輕易的坐到他的麵前,然後把砍刀拍在左邊,把兩百萬的支票拍在右邊,他能作什麽選擇嗎?他知道這些江湖上混的人一旦無路可走,就會鋌而走險,今晚如果不按照他們所做,估計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不過黃局長的心裏暗暗打著小算盤,即使今晚掃了將幫的場子,明天找機會給長孫紫君說清自己今晚所處的環境,然後再調轉槍口,狠狠的對付帥軍,估計長孫紫君會原諒自己,給自己一個補過的機會。


    楚天,光子,海子就這樣靜靜的陪著黃局長等了一個多小時,各組捷報不斷的傳來,反應頗有收獲,不是白粉就是武器,甚至有些槍支,已經抓了一百多有關人員了,楚天暗想,這城哥還真是賣力,真是用心了,看來那份悔過書要好好的妥善保管了,用處大著呢。


    這一個多小時裏,長孫紫君打了無數個電話過來,黃局長看看楚天,又自己想想,終於還是沒有去接那個可以震聾自己耳朵的電話,誰都可以想象得到長孫謹成的暴跳如雷和長孫紫君的咆哮憤怒,黃局長甚至擔心長孫紫君殺上公安局來。


    忽然,有手下報告,在清查過程之中,將幫的三堂主韓貞箭意圖搶槍反抗,已經被當場擊斃。


    海子和光子微微一愣,黃局長則是非常的震驚,楚天則依舊淡然,甚至臉上揚起了微笑。


    又過了半個小時,楚天估計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就笑著把支票往黃局長的手上一推,淡淡的說:“拿著支票趕緊走吧,你不僅端了人家場子,更重要的是,你手下擊斃了將幫三堂主韓貞箭,那是元老的兒子,即使你明天再去訴苦求情,甚至調轉槍頭對付帥軍,長孫紫君也一定會殺了你的,因為她要給元老們交待,車已經在外麵準備好了,你自己連夜出上海吧。”


    黃局長臉色蒼白,楚天說的是事實,如果說端了將幫的場子,自己向長孫紫君懺悔,再調轉槍口再狠狠的對付帥軍,或許可以博得長孫紫君的原諒;那麽,擊斃將幫三堂主韓貞箭則是把向長孫紫君懺悔的路都堵住了,哪怕明天再掉過頭來把帥軍鏟除了,甚至把楚天他們銬進局子裏麵,長孫紫君都不會原諒自己,黃局長有點怨恨的看看楚天,一咬牙,拿起兩百萬的支票就衝出門外。


    楚天看著黃局長衝了出去,扭頭跟海子說:“海哥,看著他出上海,免得殺個迴馬槍。”


    海子微微一笑,點點頭,身體敏捷的閃了出去。


    光子似乎有什麽問題不解,摸著光頭,自言自語的說:“掃場子而已,將幫三堂主韓貞箭怎麽會反抗的被擊斃呢?有沒有那麽笨的人?那種場合還激烈反抗?”


    楚天沒有迴答,伸伸懶腰,笑笑對光子說:“光哥,明天把你手機裏麵的豔照和一百萬支票送到文所長的手裏,記住,親自送到。”


    光子的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將幫三堂主韓貞箭被擊斃的原因了,豎起手指對楚天喝道:“三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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