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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道葷素搭配的菜和兩道湯上桌,墨風景開了瓶紅酒給我倆各自倒了半杯,他一坐下來就端起酒杯晃了晃喝了口,催促我趕緊吃飯。


    味道跟當初一模一樣,讓我想起墨琛做的菜,他是跟墨風景學的手藝,兩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想起墨風景說過等我背上傷好了,給我紋身的事,吃飽了我就說了出來。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繞到我坐的椅子後麵,撩起我的馬尾,“你的頭發長了,還是那麽黑。”


    我一陣臉紅心跳,他一隻手在我背上摁了摁,“還疼嗎?”


    “早不疼了。”


    “既然不疼了,咱別紋身了。之前不是已經紋了個?”


    “為什麽?”


    “紋多了不好,而且你很完美,不需要為哪點傷疤紋身。”


    我洗澡的時候站在全身鏡麵前看過,其實那傷疤已經淡的看不出來了,估計再過段日子就徹底看不見了。


    至於我為什麽要提起在背上紋身這事。我自己也不知道。隻感覺墨風景的手放在我背上,我覺得臊的慌,又莫名心安。


    從餐廳出來,我注意了下喝完一瓶紅酒的他,我就喝了半杯。我怕路上出事讓他叫個代駕什麽的。


    他衝我大男孩般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臉,“顏顏你看看我臉,還像以前那樣一喝酒留容易紅嗎?”


    “不了。”在包廂裏我就注意到了。


    “功夫練出來了,不用叫代駕。腦子也清醒。”


    “萬一被交警攔車查呢?”


    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好吧,我打電話讓於浩過來。”


    “嗯。”


    他雖然說沒醉,但我看他多少還是有少許醉意,因為他沒喝酒的又在我在的情況下不會任性。


    於浩來得挺快。開車把我們送到墨風景家,就馬不停蹄走了,臨走前看我的眼神挺慎重的。


    墨風景迴了家直接上樓去洗澡了,我坐在一樓客廳看電視,電視劇剛打開就接到於浩的電話。


    “卓顏,墨爺身體沒好全,你多照顧點。”


    我心一緊,“他怎麽了?”


    “我就提醒你一下,你別問,墨爺知道我說了又得跟我找我發火。”於浩很快掛了電話。


    我坐不住了,關了電視和大門跑上二樓,推開墨風景的房間喊了他一身,浴室門關著,從裏麵傳來流水聲。


    我在他房間沙發上坐著,一直等他洗完澡出來。


    他沒想到我會在他房間,隻在下麵圍了條浴巾走出來,一看到我眼睛瞪大了些,連忙要撤迴浴室。


    “墨風景!”我眼眶一熱,三步並作一步上前,阻止他關浴室門。一把抱住他一條手臂給他拽出來。


    他上半身胸口有好幾條傷疤,好像是匕首水果刀之類的東西割的。我在他從浴室裏出來就看見了,他躲得了嗎?


    “顏顏,我沒事。”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頂,“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麵前嗎?別哭。”


    我一直憋著眼淚。聽了他的話說了句我沒哭。


    他用手指蹭了蹭我眼眶周圍,“那紅什麽眼睛。”


    我想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轉身離開的,然後躲在一個角落狠狠哭一場。


    可他指腹的溫度撩暖了我的心窩,我改為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將臉貼在上麵。


    “墨風景,你能不能別什麽事都一個人扛。”


    他沉默好一會,“顏顏,我要給你的是幸福,而不是苦難。”


    “兩個人相愛,不就是應該同進退的嗎?你為什麽每次一出事就忙著安排我推開我,你這樣會讓我在挫敗中絕望,總有一天你會失去我的!”


    他猛地圈住我,“就算真不小心失去了,我會花十倍努力把你找迴來。”


    是啊!他就是這樣。


    我拉著他躺上床,不讓他動,跪在床邊給他胸口的傷疤小心翼翼上藥。


    剛剛上完藥要收迴手,他按住我手背,我手心下是他的心跳聲。


    “其實不用這樣麻煩,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從我去外市藝考迴來了就一直沒出去?然後受傷了躲起來,一直到現在看我快考試了就冒出來了?”我緊盯著他的眼睛,眼眶又漲又熱,眼淚隨時都會掉下來。


    他突然坐起身抓著我的手臂給我拽上來,輕易的將我摁在床上,我盯著光著上半身的他,下意識吞了下喉嚨。眼淚都乖乖倒流迴去了。


    這一刻的他荷爾蒙好旺盛,是個女人都能被迷得七葷八素,我也一樣。


    鬼使神差的就雙手攀住了他修長的脖子,他眼睛一下亮了。


    他全身滾燙,我感覺到腹部有壓力。


    “顏顏。你十八歲了。”他喉結滾動了下。


    我視線朝下看了看他胸口上的傷疤,已經不用問就清楚了,他一定是跟明軒鬥法了,他在生死邊緣時把我支開,不讓我知道。我不敢想象他要是在這期間真出了事。我該怎麽辦。


    “風景,我早就做好了把自己交給你。”我感覺到他的慌張,輕聲鼓勵他。其實我自己也很緊張。


    他低下頭親吻我的額頭,唿吸急促,皮膚滾燙。


    “我這樣會把你弄髒。”


    他指的是我在他身上上的藥,怕沾在我身上,我聽得渾身發熱,腳趾頭彎曲起來。


    心裏在打鼓,努力讓自己直言麵對。


    “……要不,你穿上上衣?”


    他眼睛一眯,就笑出聲來,羞得我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雙手從他脖子上滑下來,推了下他的肩膀,“你走開了,我要去洗澡!”


    他翻到一旁躺著,“去吧,洗完了我去你房間找你。”


    我的心狠狠挑了挑,有些腳軟的下床從他房間跑出去。


    經過墨琛房間時,我停下腳步,猶豫了下上前打開他的房間。裏麵很整潔,但是已經沒有墨琛的影子了,他的什麽東西都不在了。


    墨風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等我洗好澡出來,他靠在床上朝我邪魅一笑。


    “你是故意的?”


    我站在浴室門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雙手抓緊睡衣衣擺。


    “故意什麽了?”


    “你有很多條睡裙不穿,穿套裝睡衣,還是長袖長褲。”


    我又尷尬又羞得不行,這家夥說話就不能低調點。果然是個老司機。


    他下床邁著長腿朝我走來,雖然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慌得厲害,我睜著大眼睛看著他,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


    他走到我麵前好笑道:“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麽嗎?”


    “像……像什麽?”


    “像隻小白兔,而我是大灰狼。”


    我訕訕地笑了笑,“你渴不渴啊?”


    “渴。”


    “那我去給你倒水。”


    他堵住我的路,“是渴,但是不需要水解渴。”


    “需要你。”


    我感覺自己像被人丟上烤架的一隻蝦米,全身燙熱的厲害,全身都想縮起來。


    突然一陣旋轉,他將我扛上肩頭朝床走去。如若珍寶將我放在床上,雙手撐在我兩邊,覆在我上麵緊緊盯著我。


    我看了眼他的胸口,“你把身上的藥洗了?”


    “嗯,我不想讓你的第一次不美好。”


    我下意識抓住身上的床單,被他深沉火熱的雙眸盯得驚慌失措,想要閉上眼。


    他俯下頭在我耳邊輕聲說:“不要閉上眼。”


    他的話太有誘惑性,我不得不強撐著盯著他,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那光潔完美的皮膚讓我心蕩漾。


    “墨風景,你的皮膚好好,難怪老得不快。”


    “叫風景。”


    “我……”我難以啟齒。


    他像個小孩賣萌似的,循循善誘:“乖,叫風景。”


    “我……”


    “叫風景。”


    “風……景。”


    他的聲音像午夜裏墜落天使唱的歌,讓我迷失其中。


    “風……景。”


    “嗯。我的顏顏真乖。”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


    腦子裏浮現出在小說上看到的畫麵,女孩子的第一次會疼……


    我怕。


    他的吻有些冰冷、有些濕潤,一路輾轉最後停留在我喉結處。


    我有些慌神,找迴一絲神智。疑惑地看著他,他認真盯著我。


    “你會嫌棄我嗎?”


    “嗯?”


    “你是個女孩,完完整整交給我這樣的人渣。我墨風景沾染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我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認真的墨爺聽著他認真的話,脾氣一向不溫婉的我竟然不覺得生氣。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書上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葉琴姐跟我說那些男人在辦事的時候最討厭中途罷工,可他墨風景對我不是那樣的。


    我感受到他的炙熱、渴望,可他卻在這個時候考慮我的感受,停下來。我不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是不是很可笑。女人其實就這麽容易被感動,特別是深陷其中的女人。


    我的緊張因為他這樣的話而消失,情不自禁雙手攀住他修長的脖子。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我反而嫌棄自己的無能,不能幫你什麽。”


    我食指壓住我唇,“噓,別貶低自己來襯托你未來的老公,會寵壞我。”


    他嘴角上揚,我心若晴天。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感覺身體像被車碾過一樣,又疼又酸。


    小心翼翼瞄了眼身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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