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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這不是族兄嘛!”


    “這可真是巧了,在此處遇到天佑兄!”


    蕭天佑正思索,車隊中傳來兩聲有些做作的驚訝的唿喊,卻見那兩輛馬車的窗簾拉開,露出其中的人來。


    蕭天佑一看,他還道是誰,能大搖大擺地走在這條道上,原來卻是蕭天榮、蕭天祿兄弟,兩人此時都身穿大紅官袍,車內裏還有仆童伺候,誌得意滿的模樣,想必是在其他勢力謀得官職,這是衣錦還鄉。


    蕭天佑臉上也掛起一抹笑容,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兩位族弟,多日不見,看來兩位族弟高升了!恭喜恭喜!”


    蕭天榮、蕭天祿頓時眉飛色舞,瞬間變成淡然謙虛的神態,蕭天榮對著東邊拱手一拜,道:“承蒙周國公看重,授予要職……”


    如今大夏已經名存實亡,幾大勢力也基本確定了各自的勢力範圍,其中勢力最大的要屬周國公。


    周國公原本大夏皇室的姻親,拜火教起事的時候就乘勢起兵,收攏了一幹武將謀士,隨後天下變亂,周國公一家趁勢而起,聯合諸多大族,打著匡扶社稷的旗號,扶立一位年幼皇子稱帝,原本大夏的許多武將、官員都投入麾下,當今天下,最有希望取得天下的勢力之一。其他勢力大多自己稱王建製,周國公隻稱國公,但是,誰都知道,實際掌權的是周國公,一旦天下平定,是禪讓還是直接自立登基,都是尋常事。


    如今蕭天榮和蕭天佑在周國公麾下為官,那也是極有底氣,這一次迴來也算是衣錦還鄉,兩人擺足了威風,結果進入兄弟會治下,除了入關的時候有人詢問來曆,之後根本沒人搭理他們,以周國公使者的身份求見兄弟會頭領,人家隻收了拜貼、文書,也沒說見還是不見,連個驛館、接待的人都不安排,直接將他們晾在那裏,說是兄弟會沒有安排接待外賓的資金,讓他們自理,實在是無禮至極,兩人心中氣惱,但也無可奈何,自己返迴鄭家莊。


    一路上,兩人打出儀仗和威風,倒是引起一些關注,兩人開始還覺得蠻風光的,後來聽那些看熱鬧的閑話,原來這些人將他們當成演戲的一般,據說,兄弟會文工團的一些戲劇就有一些諷刺官員擺威風嚇唬百姓的戲碼,兄弟會治下的百姓,對於這種官威一點敬畏沒有,反倒覺得好笑。


    遇到的情況與先前所想完全不同,蕭天榮和蕭天祿心中有些鬱鬱,此時見到蕭天佑,原本以蕭天佑的地位,兩人見了都得低一頭,此時,兩人總算有一些揚眉吐氣的感覺,與蕭天佑打官腔,說著一些沒營養的寒暄話語。


    兩兄弟其實也不是迴來顯擺來的,兩人同時作為周國公的使者,作為周國公的官員,兩人自然得打探一下兄弟會的情況。


    雖說兄弟會地處偏遠地域,也沒有逐鹿中土的動向,但是兄弟會掃平西域諸國,展現出頗為強大的軍力,還是讓中土的各大勢力心生忌憚。


    目前中土勢力相持的情況下,中土的各勢力並無餘力來對付兄弟會,但是,兄弟會始終是一個威脅,一個不確定因素。無論哪方勢力統一天下,兄弟會也是一大阻礙,原本大夏朝就在兄弟會手上幾次吃了大虧,如今兄弟會在邊境上修築道路、建立要塞,可以想象,任由兄弟會這麽一直修建下去,想要正麵攻打兄弟會如今的星海帝國,肯定是難如登天。


    有心統一天下的勢力,自然不會將兄弟會丟在一邊,高明的謀士也不會忘記考慮兄弟會的因素,隻是想要拉攏、收服之類卻是不用想,之前許多前車之鑒已經證明,兄弟會那是誰的賬都不賣,油鹽不進,讓人無處下手。


    最堅固的城堡都是從內部破壞,各方勢力謀士無數,這種簡單的道理當然清楚,他們還不信了,兄弟會就沒有破綻?特別是一些與兄弟會有仇怨的人,若是有機會,他們不會忘了暗中設計兄弟會,比如這一次,大量流民湧向兄弟會治下的三州,也是有人暗中引導,其他勢力也是順水推舟,放流民過境,期望大量難民湧入,在兄弟會治下造成一些混亂,甚至於拖垮兄弟會,這麽多嘴巴要吃飯,兄弟會銀錢無數,但是,不信他們能憑空變出糧食來。


    要說蕭天榮、蕭天祿兩人受到重視和提拔,一大因素也是因為兩人是兄弟會好幾個頭目的同族兄弟,好歹有些血脈情誼,作為同族說不定能探聽到一些內幕,發揮一些作用。


    要說蕭天榮、蕭天祿兩個也不蠢,知道其中的一些緣由,不過,他們更相信得到提拔是因為自家的才能,自認肯定會做出一些事業來,到時候看兄弟會那些小子還敢張狂!?就是如今,身在周國公麾下,將來統一中土,建立新朝,到時候兄弟會除了投降,他們想不出還有其他結果,是以,如今他們也是有了底氣,不管兄弟會如何無禮也能忍受,琢磨著,總有一天要這些小子好看。


    兩人懷恨在心,也沒忘了正事,一路行來還是細心觀察沿途的一切,進入越州的時候,看到兄弟會打開關口,放了大量的流民進入,隻是,他們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大量流民湧入造成的混亂場麵,隻是幾乎隨處可見一些人在修建溝渠、道路,一派忙碌景象。


    即便如此,兩人也不看好兄弟會,兩人在周國公的地盤上,那是春風得意,各種舒心,覺得什麽都好,迴到了兄弟會治下,原本兩人對於兄弟會的各種做法本不怎麽看得慣,如今更是不順眼。不說其他,就說兄弟會如今號稱星海帝國啥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三州之地敢稱帝國,名號還是什麽不知所謂的什麽“星海”,全無體統,一直是文士群體中的一個笑談,足夠他們吐糟幾天的。可惜,隻是兄弟會的頭領根本不搭理他們,他們想要取笑一下對方都沒機會,隻是,見到什麽不合規矩的事情,難免冷嘲熱諷幾句。


    “兄弟會如此大興土木,感情流民都被他們抓來做工來了!當真是不恤民力,絲毫沒有愛惜子民的心腸,豈不知為政者當愛民如子?族兄,你說是不是啊?”蕭天榮一臉的痛心疾首的神態,目光卻放在蕭天佑身上,說起來,北涼可是中土勢力的大敵,早晚都會有一戰,蕭天榮、蕭天祿屁股也算坐得正,嘴上喊得親熱,心裏將蕭天佑看成了大敵,琢磨著從蕭天佑身上套出點情報,或是占一些便宜。


    “民生一道,我卻是不熟悉,此地是兄弟會的治下,如何行事是兄弟會的事務,卻是輪不到旁人置喙。”蕭天佑依舊麵帶微笑,不冷不熱不軟不硬地迴了一句,他實在沒心情跟蕭天榮、蕭天祿兩個打機鋒,嘴上討便宜。蕭天佑一直看不起大夏的那些文官,也就一張嘴皮子厲害,指使他人,真要他們做事多半搞得一團糟,刀劍之下立刻現原型,蕭天榮、蕭天祿裝出一副大員的派頭,蕭天佑隻覺得好笑,對於兩人的一些幼稚諷刺挑釁,什麽他日要飲馬白鹿原,言語中夾雜一些征討北涼的詩詞,全不在意,懶得去費神。


    蕭天榮、蕭天祿卻覺得自家說得蕭天佑啞口無言,暗自爽快,不斷拿話頭去挑蕭天佑。


    蕭天佑的大部分精力依舊是在觀察沿途的一切,要說中土勢力故意放流民到兄弟會治下,蕭天佑也得到了這方麵的情報,還親自去看過兄弟會安置流民的場麵,老實說,兄弟會對於流民並不客氣,並未表現出什麽憐憫之情,依舊是一套規矩,凡事不老實的就是一頓棍棒,要麽直接趕出去。即便如此,流民也沒出什麽亂子,主要還是兄弟會手上有大把的糧食,流民隻要有吃的就亂不起來,兄弟會那些人員辦事效率極高,任他多少流民都能管製得絲毫不亂,井井有條,蕭天佑不得不佩服。


    兄弟會也不會白白給流民吃喝,全部是要通過幹活來換取,隻要肯幹,被說吃飽,吃肉都行。所以,蕭天佑才奇怪兄弟會哪來這麽多糧食,那可不是一萬兩萬人,從開始至今,兄弟會已經接收了怕有百萬流民,如今依舊是來者不拒。


    蕭天佑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麽要點,隻是一時間實在想不起來,一邊與蕭天榮、蕭天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一些沒營養的廢話,一路前行,忽然,前方遠遠傳來一陣奇特的舞樂聲,伴隨著,道路兩邊許多看熱鬧的人,鬧哄哄的一片。


    蕭天佑抬頭望去,隻見一條筆直的大道上緩緩行來了一隻五彩繽紛的隊伍,前方是一些騎士,雖然都戴著兄弟會兵士常戴的牛角盔,但是看盔甲和衣著,卻不是兄弟會麾下的帝國軍,仔細看這些人的容貌,從他們的五官和膚色,很容易分辨出他們是扶南人。


    蕭天佑也不奇怪,兄弟會麾下不少扶南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再看隊伍後邊,浩浩蕩蕩的全是一頭頭巨大的大象,渾身塗著五顏六色的油彩,披著色彩斑斕,花紋精美的毛毯,大象的象牙上還裝點著黃金,大象拉著一些大車,大車是雙層結構,足有十多米長,第一層中是一些樂師,拿著各式樂器吹吹打打,上層卻是舞台一般,上邊都是一些扶南女子,巧笑兮兮,載歌載舞,穿著華麗暴露,扭動腰肢,身上許多叮當嘩嘩響,真有些勾魂攝魄的感覺。


    看著這樣一隻熱熱鬧鬧的隊伍,蕭天佑也是覺得稀奇,好奇地觀看,隻是當他注意到這隻隊伍的規模,還是吃了一驚,隻見一頭頭的大象和各色的花車,一直排了好遠,蕭天佑去看這隻隊伍的尾巴在哪裏,一眼望過去,蕭天佑的目光卻被隊伍所走的這條大道吸引,隻見道路一直往西延伸,一頭紮入密林中,蕭天佑不禁想到,這條路通往哪裏的?驀然,蕭天佑腦中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但一時間沒抓住。


    蕭天佑之後,蕭天榮、蕭天祿與他們的護衛也趕到,目睹這樣一隻隊伍,注視著那些扭動腰肢的女子,看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似的,嘴巴微張,不少人還流出口水。


    蕭天榮、蕭天祿第一眼看了也是失態,但是,很快意識到,迅速恢複儀態,做出一本正經的模樣,蕭天榮不屑地道:“這些蠻夷女子,真是有傷風化,不知羞恥!”


    蕭天祿悄悄抹了一把嘴巴,讚同地道:“這些化外蠻夷哪裏懂得禮義廉恥,看看那些女子,拋頭露麵,袒露肌膚,簡直是荒淫無恥!”


    “也就是兄弟會治下,不遵循聖賢之道,鬧出這麽多咄咄怪事,一點體統沒有,遲早要……你們都看什麽,眼珠子都收迴來,給我拿出威風來,旗幡都舉起來,不能弱了本官的氣勢!”蕭天榮說著,看那些護衛的注意力都放到那花車上,氣惱地大聲喝罵,跳下馬車踹了幾個兵士一腳。


    蕭天榮本來還想跟這隻隊伍較勁,擋住去路,蕭天祿見了那隊伍的規模,和其中模樣兇狠的扶南士兵,勸了一句,才讓到一邊,不少看熱鬧的人跟隨著這隻隊伍,聽這些人說,這些大象、花車、樂師、舞女等,都是前來為兄弟會頭領大婚賀喜的隊伍,兩人都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地咒罵。


    “哼!結婚的排場比皇帝大婚還大,全無禮數,簡直是翻了天了!”


    “得意忘形,無法無天,真當天下沒人治得了!”


    ……


    兩人的喝罵被歌舞聲和歡聲笑語淹沒,根本沒人搭理他們,兩人也罵不出什麽話來,麵色不愉,兩人這時才想起蕭天佑,卻不見蕭天佑蹤跡。


    蕭天佑此時已經下了馬,獨自跑到了車隊的中部,中部的花車更加華麗,許多人圍觀、歡唿,蕭天佑一身商人的衣著,混在人群中,聽著旁人與混在隊伍中的一些人喊話,也混在其中插話。


    “老六,好風光啊,這一趟又發了?”


    “托了諸位頭領的福,賺了一點,哈哈。”


    “看把你樂得,肯定賺了不少,下次帶上我啊。”


    “不瞞你說,下一次我過去,就不打算迴來了。”


    “啊,你補迴來了?你舍得你家裏的產業和妻兒?”


    “我打算全家搬過去!”


    “搬過去?”


    “上邊鼓勵開荒,一個人的名下的田地能有這個數,而且三年免稅,那些流民剛被送去的時候就像送他們去死似的,如今一個個都樂瘋了,拚命地開荒,扶南人不會耕種,落到咱們手裏,糧食一年產三季,都不用怎麽打理,等著收糧食就是,這樣的好事,不能全讓流民占了便宜不是?”


    “照你這麽說,我都心動了,我也得迴去跟家裏商量一下。”


    “那你得趕緊了,那邊名額也有限,去晚了,可就什麽都落不著。”


    “怎麽會?那邊不是說十多個州大小麽?怎麽會沒地方?”


    “聽說這是大頭領特地吩咐的,不許一下去太多人,說是要保護環境啥的,反正總歸是有道理就是。”


    “隻是聽說那邊也不太平啊,說是一直跟那什麽國交戰?”


    “打仗!那才好呢!我小子考進了軍隊,一直沒趕上好時候,打扶南、打西域、打越州、茂州,兄弟會諸位頭領哪次吃過虧?哪一次不是一車一車的金銀珠寶往陵州拉?參戰的那些兵士個個都發了,要不是我年齡大了,人家不要,我拚著老命也要去啊!我跟你說啊,那個西邊的納迦國才叫富,那裏盛產黃金、奇金、各種寶石、香料……那邊有身份的人都是渾身金銀珠寶,怎麽也有幾十斤,那裏的佛寺的大佛,通體都是金的,鑲嵌各種寶物,別以為是那些家裏供奉的小佛像,那都是真正的大佛,至少也有丈把高……”


    “嘩!”


    名為老六的人的敘述,引起了周圍聽眾一陣嘩然,一個個眼睛直冒金光,不由自主地咽唾沫,一個個露出神往的神色。


    “嘶——!”


    人群中的蕭天佑驚駭得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一臉的木然,他此時算是明白過來,原來兄弟會早就將扶南整個打下,聽著那些人議論,蕭天佑心中越來越震驚,難以言表,再去看那條大道,可以想象,這條大道穿過密林,直通扶南,源源不斷地將扶南的珍寶、糧食運到陵州。扶南十多個州的疆土,全是肥沃的土地,一年三季糧食的出產,無數扶南人歸於兄弟會治下。下一刻,蕭天佑莫名地氣惱,他氣惱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


    “我早就該知道!早就該知道!”蕭天佑自言自語地念叨著,他不止一次到鄭家莊,不止一次走這條道,怎麽就從沒想過這條道是通向哪裏?


    更可氣的是,這樣一件貌似陵州許多人都知曉的事情,他竟然此時才知曉,他手下那些探子都是傻子不成?


    其實也不怪蕭天佑的手下,對於兄弟會內部和相關的人來說,這些不算什麽秘密,但是,大家都有一定的保密的意識,在兄弟會的一些製度和監管下,那些搞情報的,很容易被分辨出來,再說,按照傳統的觀念,他們也從沒往這方麵想,不自覺地就漏掉了重要的情報。


    蕭天佑再仔細一想,其實,兄弟會治下出現大量的扶南人和來自扶南的物產,都是明顯的跡象,偏偏他從沒想過。


    蕭天佑不禁心底發寒,早兄弟會這幫小子陰險狡詐,這也太陰了!


    中土那些人不少都看不起兄弟會,認為兄弟會偏安一隅,不求上進,以後天下一統,免不了覆滅的下場。蕭天佑了解兄弟會比較多,雖然不至於這麽想,也覺得兄弟會有些胡來,隻是搞不清楚兄弟會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感情人家另外有所圖謀,不去跟那些中土的勢力較勁,不聲不響就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這樣一件事捅出去,絕對是天下震動,整個天下的局勢都會改變,隻是以蕭天佑對兄弟會行事作風的了解,這樣一些閑雜人等也能知曉此事,可以私下談論,怕是兄弟會已經不在意此事暴露,應該已經徹底掌控了扶南,不然不會將流民安置到扶南。


    許多人還當兄弟會的小子是傻子,傻不愣登地跑去打西域諸國,結果,全被這群小子蒙在鼓裏,這下可好,加上陵州、越州、茂州、戎州,以及剛打下來的西域諸國,一個極為廣闊的版圖已經形成,可以說兄弟會的星海帝國大勢已成,人家號稱星海帝國那也不是吹的,這樣廣大的疆土,實打實的已經算得上一個大國,稱皇稱帝毫無壓力。


    要說兄弟會還有什麽軟肋,那可能就是人口不足,所謂天下不止是疆土還得有人,這下倒好,中土那些勢力企圖算計兄弟會,將大量的流民驅趕到兄弟會的治下,卻是平白送了兄弟會一個好處,簡直是肉包子打狗……


    兄弟會這些小子做事,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說起來蕭天佑也是看著兄弟會發展起來,可以說就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兄弟會成長到了今天這一步,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說自己的眼睛瞎了!想必那些設計兄弟會的人知道此事,表情一定更加精彩,氣得吐血都不一定。


    兄弟會如今沒有表現出逐鹿中土的意圖,無非是作壁上觀,以兄弟會那些小子的陰險性格,隻要等到這些勢力在彼此爭鬥中衰弱下來,到時候兄弟會就會露出爪牙,坐收漁翁之利……蕭天佑越想越覺得是這麽一迴事,想到此處,覺得對於兄弟會的態度和看法也得變一變。


    原本兄弟會也就是一個割據一方的小勢力,北涼作為北疆的大國,還是有些處於上位的心態,如今的情況不同,今天他來鄭家莊為了商議蕭天雷與賀蘭蕭筱的婚事,本來還有一個底線,要賀蘭蕭筱為正妻,現在卻顧不得許多,具體的,蕭天佑已經不打算去請示蕭太後,拔腿就往蕭家跑去,打定主意,他今天說什麽也得把事情說成。


    蕭天佑迴轉,騎上馬就招唿隨行的一幹人,繞過那些圍觀的人群,往鄭家莊趕去。


    蕭天榮和蕭天祿兩人認定了蕭天佑此次到鄭家莊,多半有什麽圖謀,作為敵對的立場,當然不希望蕭天佑成事,見到蕭天佑也不打招唿,心急火燎地甩下他們走了,兩人連忙喊道:“唉!族兄,別忙著走啊,等等我們,咱們邊走聊邊聊……走走走,快跟上!”一邊招唿隨行的眾人追趕蕭天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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