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力,是心力!!!”


    宇文穹已經反應了過來是心力的攻擊,可是這一波攻擊實在是太強大了。


    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奇不意,讓宇文穹隻能是下意識的靠自己的靈魂之力和意誌去抵擋。


    可是這樣的抵擋,也顯然是弱勢的,根本架不住秦蕭的淩厲攻擊,直接便將宇文穹給找出了武台。


    秦蕭也並不需要拿宇文穹怎麽樣,隻需要震的住瞬間,然後將他打出武台就夠了。


    要打敗宇文穹恐怕要費點心思,可是隻要將他擊出武台,那就容易的多了。畢竟這裏的打鬥,還是有很多規則限製的,不能完全自由的發揮。


    被打出了武台,也就意味著宇文穹輸了,這一點已經結束了。


    也不過才十幾息的時間,便已經結束了,可謂是迅速。


    等宇文穹迴過神來,一切都結束了。


    “你——”宇文穹又驚又怒的冷視著秦蕭,他千算萬算,還是漏此一算啊。


    他根本就沒有料到,秦蕭竟然還會有如此曆害的手段,一舉便將他擊敗。


    若是在外麵真的拚死一戰的話,那他倒也不覺得自己就真的會敗在秦蕭手上。可是在這裏,他確實是敗了。


    他本是自信滿滿,勢在必得,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承讓了宇文公子!”秦蕭平靜的對宇文穹抱了個拳。


    敗已成即定的事實,宇文穹再不甘也隻能是接受了,甩手帶著一股幽怨離開了。


    花魁爭奪大會,也算是完全的落幕了。


    這樣的結果,恐怕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最大熱鬧的幾個爭奪者都沒有能夠笑到最後。


    反倒是被一個外來人,一個一步天尊的小子,笑到了最後,成為了一匹黑馬,也堪稱是譜寫了一部傳奇了。


    “秦蕭公子,恭喜恭喜啊,喜奪花魁!”


    “秦蕭兄弟,可喜可賀啊!”


    “恭喜秦少抱得美人歸,真是羨煞傍人也!”


    一道道道賀的聲音傳了過來,對於強者大家都會心悅的去尊重,甚至是主動示好,這是強者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的待遇。


    如此情況,秦蕭倒也早已習慣了,隨意的迴應了一下。


    一名侍女向秦蕭走了過來,恭敬的行禮之後,才道:“秦公子,請跟奴家來!”


    “等等——”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隻見錫仁隆飛落到了秦蕭的身上,臉上笑意很濃。


    “哈哈,秦蕭兄弟,太辛苦你了。你的功勞,本少會記下的。這個花魁令,就由我來接吧。”錫仁隆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上前來就直接的要接手秦蕭的勝利果實。


    錫仁隆的話一出,全場也是一片的嘩然。


    雖然之前就有不少人看到錫仁隆和秦蕭之間好像走的挺親密,但也多隻是認為是朋友啊,或是有些合作的關係,倒是沒有想到秦蕭是在替錫仁隆做事。


    畢竟秦蕭可是連宇文穹都打敗了的,錫仁隆各方麵可都不如宇文穹啊,所以秦蕭根本不需要受錫仁隆所限才是。


    錫仁隆有這個能耐,能讓秦蕭替他效力?


    這聽起來,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花魁爭奪,倒沒有規定說不可以轉讓給其他人,隻是這樣的情況,幾乎不會發生罷了。


    來這裏參加花魁爭奪大會的,那都是想我抱得美人歸,想要獲得這一份榮耀,哪裏還有拱手相讓給其他人的理由啊?


    所以錫仁隆之舉,倒是惹來一片乍舌了。


    秦蕭看著誌得意滿的錫仁隆,道:“錫少,咱們有約在先。花魁令我當然可以給你,不過人你是不是該先放了交給我呢?”


    錫仁隆笑了一聲,道:“秦蕭兄弟大可放心便是,本少既然答應了你的事情,那自然不會失言的。”


    “不過人暫時不在我這邊,在我錫府的本尊那裏。”


    “人你放心,還是活蹦亂跳的,絕對沒有什麽大礙。你先將花魁令給我,你帶著餘清現在去我錫府,我派人將人交給你們。”


    “若是你們不放心的話,那本少親手交給你們,我本尊就在錫府門口等你們,秦蕭兄弟你看如何?”


    錫仁隆倒是說的一臉的真誠樣子,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麽假意。


    “不行!”秦蕭卻是直接搖頭否決掉了,一臉堅決的看著錫仁隆道:“看不到我,花魁令我是不可能會交給你的,這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別說信不信的過的事,我跟你錫少並沒有認識多久,也談不上任何的交易。所以不管你怎麽說,我自然是不可能會去相信。我能信的,隻是我自己認定的事情。”


    “好好好。”錫仁隆擺了擺手,道:“秦蕭公子莫激動,那要不這樣,我現在讓我的本尊趕過來,將人帶過來交給你們,你看如何?”


    “好。”若是這樣,秦蕭自然沒有話說。


    錫仁隆點頭道:“那行,我的本尊現在出發過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秦蕭兄弟你別急。”


    “你看我的誠意也擺出來了,而且這點小事也沒有必要騙你們是吧?”


    “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罷了,本少自然是一點都不在乎。本少沒有必要因為如此一件小事,而失信於你秦蕭兄弟,得罪你秦蕭兄弟吧?”


    “所以你看,是不是可以先將花魁令給我呢?要一直等到我本尊來,那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總不好讓這麽多人都一直等著吧?花魁還在那裏等著呢,時間拖久了,不太好看。”


    秦蕭並沒有理會,而是道:“那是你的事情,倒是與我無關。”


    “你本尊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的話,並不需要多久的時間。我想,這麽點時間,花魁還是等的住的。”


    “別人怎麽看,我倒是無所謂,我隻需要人,其他的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


    “你錫少想早點抱得美人歸,那就讓本尊快點帶人過來交給我,這本身就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錫少你如此的推辭,莫不是你根本不打算將人交給我?還是說,餘則出了什麽事情?”


    “莫不是,你錫少真的覺得我秦蕭好算計好對付是嗎?以為就憑你幾句話,我真的會聽信於你?”


    “你錫少,是不是未免太看的起你的影響力了?還是根本沒把我秦蕭當迴事?”


    說到後麵,秦蕭的臉色也有些冷了下來,說話也不太客氣。


    至於說是不是會得罪了錫仁隆,秦蕭其實一點都不在乎。


    得罪了便得罪了,也沒有什麽。


    見不到餘則的人,秦蕭是絕對不可能會答應錫仁隆任何事情的,最壞的打算秦蕭早就做好了。


    若是錫仁隆還執意要如此,那也別怪他秦蕭不客氣了。答應他錫仁隆如此苛刻的條件,秦蕭的忍讓就已經到了極致了。


    錫仁隆的臉色,忽然大變,陰沉了下來。


    頗為憤怒的樣子道:“秦蕭,你要要挾我?”


    “哼哼,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要挾過本少,你算是第一個。”


    “本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答應了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本少已經讓本尊趕過來了,你還想如何?”


    “你還要如此質疑本少,我意欲何為?”


    “既然本少好言跟你說你不要,那本少就跟你玩狠的吧。本少隻問一次,你想清楚了再迴答本少。”


    “這花魁令,你交是不交本少?你沒有跟本少討價還價的餘地,那小子的命拿捏在本少的手裏,本少一念便可以讓他魂飛魄散。你以為,你可以要挾本少?”


    “花魁,本少並非必要不可。但那小子的命隻有一條,你可想清楚了。”


    “你若識相現在將花魁令交給本少,那本少還是會兌現承諾,人就在本少本尊那裏,你們現在就可以去錫府領人。”


    “如若不然的話,哼哼,那就別怪本少無情了。”


    “秦蕭,是你逼本少的,所以本少隻給你選擇的餘地,你沒有還價的資格,懂嗎?”


    猖狂,霸道的做法,將錫仁隆的醜陋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對如此嘴臉,秦蕭顯然非常的不爽,氣氛也頓時變得緊張壓抑了起來。


    空氣中,也迷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四周的眾人,私下熱議了起來。


    “這裏麵是怎麽迴事?怎麽看不明白了呢?”


    “不知道啊,反正兩人之間應該有一場交易之類的吧,然後錫仁隆應該是不太想兌現承諾,要壓秦蕭。看來,有一場好戲要看了。”


    “錫仁隆的話,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他如此的霸道之舉,明顯就是想陰秦蕭的。”


    “嗯我也覺得這是在耍詐,不過秦蕭倒也不傻,沒有輕易的上當。接下來,就看秦蕭要怎麽反擊了。”


    “我在想,他們之間不會真的徹底撕破臉皮吧?那今天就熱鬧了。”


    “我感覺秦蕭絕對不會是被人拿捏的主兒,錫仁隆敢如此的要挾他壓迫他,估計真有可能一戰了。”


    “那不至於吧?秦蕭的實力確實是妖孽級的,但畢竟沒有什麽來頭啊,伏蘢仙宮距離這裏太遠,遠水也救不了近火。他敢在天山城中對錫仁隆下手,那不是找死嗎?”


    “是啊,我也覺得秦蕭應該不敢動手,不然真的是很危險。錫仁隆就是吃定了他這一點吧,所以才敢如此的霸道猖狂,我都看不下去了。”


    錫仁隆確實是覺得自己吃定了秦蕭,秦蕭實力再強又能如何?


    在天山城,他還真不信秦蕭敢跳的出什麽花樣出來,敢對他動手呢。


    隻要秦蕭敢動手,那他就敢弄死秦蕭,他有完全的自信,在天山城中弄死一個外來的天才,那不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嗎?


    所以,錫仁隆就這麽自信滿滿,一臉獰笑的看著秦蕭。


    “哈哈哈,你好像很不爽的樣子?你再不爽又能如何呢?”


    “天山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的自信有些過頭了。在這裏,你還敢跟本少叫囂著?”


    “本少不會給你多少時間考慮,隻給你三息時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還不識趣的話,那你們就見不到那個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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