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銀淵啊銀淵,你看看你,堂堂斐涼部落有頭有臉的勇士,竟然會如此不顧身份的護著外世界的人。說實在的,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也怪不得連你的同族都憤怒於你了。”霧盅勇士倒是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這何常不是對銀淵勇士的一種諷刺呢?


    霧盅恨銀淵入骨,有羞辱銀淵一番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現在跟祖栝勇士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自然也不怕祖栝勇士他們會對他怎麽樣。


    “阿爹,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動手吧。”銀龍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一百萬年了。


    這一百萬年的時間,他可是一直都要搜尋著秦蕭兩人,直到現在才終於是找到了。


    百萬年仇恨的積壓,是達到了怎樣可怕的地步?


    此時的銀龍都恨不得要第一個撲來上吃秦蕭的肉喝秦蕭的血,方才能夠解恨。


    “銀淵——”一道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銀龍的阿公發話了。這是一名老者,光是看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來的諸多痕跡就知道,他活了極為的的悠久,絕對是個活化石般的存在。


    在斐涼部落,也算是得高望重的存在,就連銀淵也要恭敬的喊上一聲阿公。


    不論實力如何,但至少身份地位是擺在那裏的,也是銀淵的長輩。


    “你真的要為了兩個毫不相幹的外人,鬧得我們同族相殘嗎?”


    “你真的要讓我們同族之間兵戎相見不成?”


    “銀淵,我可一直都很欣賞你,希望你這一次不要意氣用事,不要誤入歧途。我們縱不會殺你,但你今天非要阻我們行事的話,那也免不了要吃一些苦頭,何必呢?”


    麵對這尊老前,先輩‘語重心常’的話,銀淵卻是搖頭冷笑的道:“今天之局並不是我銀淵造成的,更不是我銀淵想要的。”


    “我銀淵自不想看到同族相殘的局麵發生,我們斐涼部落世代團結,確不應該出現如此劍拔弩張的局麵。”


    “隻是眼前之局,一切也皆由你們而起,你們不肯手,我又奈何?”


    “若阿公你真念同族之情的話,就不要為難他們,這也算是銀淵的請求。”


    銀龍的阿公麵色幽寒,聲音沙啞而又寒冷:“哼哼,真是有夠執迷不悟的,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這一次,就當是給你一點教訓吧。”


    “動手!”


    銀龍的阿公一聲施令下,祖栝和霧盅勇士便是殺意滔滔的撲殺了出來,他們的大刀早已經饑渴難耐了。


    銀龍的阿公暫時並沒有動手的意思,有祖栝和霧盅兩名勇士也已經足夠了,根本不需要他再動手。


    銀龍自然更不用多說了,這裏實力他最弱,他自然是躲在他阿公的身後,等著看好戲,最後報仇的那一刻他再出現便是足夠了。


    “祖栝,銀淵就交給你了,那兩個小家夥交給我。”霧盅勇士倒是狡猾,他知道銀淵是根難啃的骨頭,所以他將這難啃的骨頭丟給了祖栝。


    祖栝心中雖然怒罵了一句,但此時倒也沒有去計較那麽多了,隻是道了一句:“你可別把那兩個小子直接給弄死了,抓過來就行了。”


    “哈哈哈,好好好,我有分寸。那個二步天尊的就直接弄死了,那個一步天尊的小子我不會這麽容易弄死他的。”霧盅勇士大笑了一聲。


    他們最仇視的對象都是秦蕭,驚陽已經是個邊緣人物了,不值一提。


    “你們快走,我先來擋住他們。”銀淵傳音給秦蕭和驚陽道。


    秦蕭也馬上傳音道:“前輩,你毋須跟他們多糾纏。再前麵一些,有一處奇地。一旦進去,就會被困住,我們也是用了百萬年才走出來的。”


    “所以前輩,隻需要我們能逃的到那邊,應該就有比較大的希望了。否則的話,再是拚,我們也隻有死路一條,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生機。”


    “現在我們唯一的生機,就是那邊了。快了,前麵一些就到了。”


    聽到秦蕭的傳音,銀淵勇士的眉宇也是微微的挑了一下,他來葬龍嶺的次數也不算少了,自學對很多地方都還算是熟。


    再加上斐涼部落積累下來的情報,所以應該來說他對葬龍嶺還算是比較了解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葬龍嶺還有一處像秦蕭說的這種地方,能夠困的住人的地方。


    不過對秦蕭的話,銀淵倒是不懷疑,他知道秦蕭並不是在開玩笑的,而且還是在這個生死關頭了。


    秦蕭的性格還是挺穩重的,這一點是值得銀淵信任的。


    既然秦蕭都這麽說了,那必定是有幾分把握的才是。能夠困的住他們百萬難,那也說明了裏麵的不同尋常。


    他們也不在意要困祖栝他們多久,能困住一時就夠他們逃走的了。


    隻需要逃走拉開了距離,那就安全了,離開了葬龍嶺之後,那便是更廣闊的天地了。隻要躲起來的放在,那祖栝勇士他們還是很難再找的到的。


    這條路,倒是一條可行之路。


    現在對銀淵來說也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了,所以他並沒有多少的猶豫,便是選擇了這一條路,相信秦蕭的路。


    他本來確實是想先拖住祖栝他們,現在看來不能這麽做了,還是要以逃為主要任務。


    “好,你們先走,我來墊後。”銀淵勇士又傳音道了一句。


    秦蕭也沒有推諉,這個時候也不是婆媽的時候了。


    祖栝勇士和霧盅勇士分兩路殺了過來,銀龍和他阿公坐鎮後方,位臨九天。


    祖栝一臉陰狠之色的向銀淵殺了過來:“銀淵,我長你不少,可以說是你的叔輩一代。也比你成名早很多,但一直沒有機會交過手。”


    “都說你的實力在我們部落勇士之中都算的上是排靠前的,我一直都不信這句話。”


    “論資曆,你比我差的太遠。論底蘊,你也比我差上許多。我當年縱橫捭闔的時候,你可還在穿開襠褲。”


    “現在你羽翼雖然豐滿了,但也休想跳的更高。今天有這個機會,我也正好來掂量掂量,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可是銀淵勇士卻是沒有理會祖栝,而是向霧盅勇士殺了過去。


    “嗯?”霧盅勇士見銀淵勇士不去對付祖栝,竟然向自己殺了過來,也差點沒咬到知頭。


    心中叫罵了一句之後,霧盅勇士怒聲道:“你的對手是祖栝,就別想過來阻擋我了,你是擋不住我的。”


    看到銀淵不按常理出牌,祖栝勇士也知道銀淵勇士肯定是心係那兩個外世界的小子,想要擋下霧盅勇士,不讓霧盅勇士殺過去。


    但祖栝又豈會讓銀淵的如意算盤如意?


    祖栝全力的殺了過來,雷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銀淵,你的對手是我。不要自不量力,憑你這點實力,還想要同時對付我們兩人不成?”


    “哈哈哈,真是不知所謂的很啊,狂妄!”霧盅勇士譏誚了一聲,又出言諷刺的道:“銀淵,你倒是好有自信嘛。哼哼,想同時的對付我們兩人?”


    “好啊,想戰,那就來吧,看你能不能擋的住我們這一擊。”


    “祖栝,既然銀淵他如此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就聯手給他一擊重擊再說吧。他自己找死,那就成全他。”


    “動手!”


    祖栝勇士也沒有廢話,冷冷的怒喝了兩個字出來。


    兩人的力量也頓時爆發動了極致的地步,帶著狂嘯殺來。


    麵對兩尊曆害的勇士聯手出擊,讓秦蕭都替銀淵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他現在又能幫的上什麽忙?


    心力是有些作用,但他現在不是要戀戰,而是要抓緊時間逃到竹林去,一切都得以逃為重。


    所以,若非萬不得已,秦蕭自然不會參與到這樣的戰鬥中去。他去參合的話,那極有可能會拖累到銀淵勇士了。


    銀淵勇士目光無比的幽冷,表情有了幾分森重,手中的劍在綻放著無上的鋒芒。


    劍道法則之力,也從劍鋒之中綻放了出來,蔓延到整個世界。


    銀淵勇士手中的劍忽然揮舞了起來,無數的劍氣光芒迸射了出來,一次次的照亮了天地,湧動了九天。


    銀淵勇士手中的劍,劍氣洶湧奔騰,竟是在瘋狂的爆漲。


    這一片天地,竟是都迅速的被銀淵勇士的劍給攪動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深淵,席卷蒼穹,吞噬天地。


    陣勢,奇大無比。


    不僅陣勢大,爆發出來的力量也非常的強大,讓祖栝勇士他們幾人神色都頓時變了幾分。


    “嗯?這是什麽手段?感覺好強大的氣息從那深淵之中湧殺出來,怎麽迴事?竟然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恐懼感聘為,這到底是什麽鬼手段?”霧盅勇士一臉的疑惑不解,以他對銀淵的了解,他根本不知道銀淵有這樣曆害可怕的手段啊。


    別說霧盅有些懵了,就是祖栝也是懵懵的,他也是深皺起了眉頭來,並沒有見過銀淵如此的手段。


    但是感覺是不會騙人的,他也確實感覺到了強大可怕的氣息從那深淵之中瘋狂的湧上來。


    這一招,絕對非常的強大可怕就是。


    遠處的銀龍,可也是嚇的不輕,遠遠的便能夠感覺到可怕的危險力量一波一波的湧了過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分寒顫。


    “阿公,這是什麽功法秘術嗎?我們斐涼部落還有這麽曆害的手段?”銀龍不解的問道。


    銀龍的阿公濃眉也是深皺,表情有幾許凝重之色,寒森的道:“阿公也不知道,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不是我們斐涼部落的功法秘術。”


    “但這手段,不簡單,絕對的不簡單。看來,我們都遠低估了銀淵的實力了,他的實力確實非常的強大。”


    銀龍狠咬了咬牙,道:“哼,實力再強大又如何?雙拳總難敵四手的。再是強大,他也隻有一個人,我們這邊可是有阿公你們三尊勇士呢。”


    “以三對一,足可以碾壓他,任他再是逆天也無濟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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