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涼部落和嶗山氏上一次發生部落大戰還是一個宇宙紀元之前的事呢,都已算是比較久遠之前了,至少斐勇是還沒有出生的。


    斐勇活到現在,也不過才十二個紀元罷了,距離一個宇宙紀元還差的太遠太遠呢。


    在大千世界根本沒有年這個時間單位,最小的時間單位也是紀元了,一個紀元放到鴻蒙宇宙中去的話,那就感覺像是一年似的。


    十億八千四百萬個紀元,那就是一個宇宙紀元。


    一個宇宙紀元的時間,還算是比較漫長的。


    有些部落,在一個宇宙紀元的時間裏麵,足可以完成興衰的轉變了。


    和平了這麽久,終於又要爆發部落大戰了嗎?


    爆發部落大戰其實也並沒有什麽奇特的,蒼狼地萬部落,時常就會有部落之間爆發大戰呢,這種事情也是司空見慣的了,算不上什麽稀奇的事。


    稀奇的是,毫無征兆,一般來說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的。


    “難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大事不成?”斐勇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出來,現在看來也隻有這個可能了,否則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解釋。’


    不過不管是什麽原因,總之他現在處境堪憂的很,如果霧盅勇士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的話,那就是死局了。


    所以,一時讓斐勇也不知如何是好,感覺陷入了絕境之中,無法再掙紮。


    “少主,我也沒有後手了,我們不會這麽倒黴,要死在這裏吧?”驚陽傳音給秦蕭,聲音裏滿是苦澀和無奈,當然更多的是不甘了。


    他們才來天火秘境一萬多年吧,不會有這麽倒黴吧?


    雖然說他們也早都知道了天火秘境非常的危險,處處都充滿著兇險,可是也沒有料到竟然會這麽快就真的要死了。


    驚陽已經沒有底牌,沒有後手,沒有任何辦法了。


    如果沒有奇跡的話,那他們必定就是會死在這裏。


    如此的情況,讓秦蕭亦也是一臉的苦笑無奈:“難道真的是我太天真了嗎?大千世界的兇險,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一直都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但確實也一直都對自己有自信,覺得自己應該是能走的遠一些,再遠一些,應該是可以到達聖域才是的。”


    “可是現實的殘酷,卻讓我要重新的思考問題了。”


    麵對死亡,是最能夠考驗人心的。


    驚陽道:“少主,也不能這麽說,隻能說我們夠倒黴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們的實力確實是比較弱,來闖天火秘境,也本來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隻是可能有些事與願違,危險總是比我們想象中的要來的更快一些,更可怕一些。”


    認倒黴嗎?


    真的隻能是這樣嗎?


    難道他聖域的路,就此要止步嗎?


    若是分身死了,那鴻蒙宇宙中的本尊也不會輕易的再出來了。


    “霧忠勇士,你還真是不怕害臊的,堂堂一名勇士,竟然要對我小兒動手,你還要臉嗎?”


    正在斐勇秦蕭他們都無奈絕望的時候,一道雷厲的聲音忽然響徹了天地,渾厚的聲音帶著強大的力量而來。


    隻見一名背著巨劍的高大男子極速的向這邊而來,人未到法則先臨,劍道法則的力量化為了無形的劍氣領域彌漫了開來。


    以氣勢對抗霧盅勇士的氣勢,以法則對法則。


    人未至,但卻已經是交鋒上了,無形的交鋒,力量的碰撞,法則的較量,也都激烈的上演。


    雖是無形,但卻也無比的激烈。


    看到來人,斐勇頓時激動高興了起來,是救星來了:“阿爹!”


    秦蕭和驚陽的眼睛也頓時亮了起來,原本繃緊的神經也頓時的鬆馳了下來,看來是安全了。


    剛才聽來人的話,秦蕭也猜的出來是斐勇的父親來了,看來還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在這危難的關頭救星來了,看來自己的氣運也不差嘛。


    隻是有些驚險罷了,但最終也能夠看到光明的。


    從氣勢上來看的話,秦蕭也明顯的感覺到了斐勇的阿爹氣勢還尚要比霧盅勇士強上幾分。


    估計實力上來說,也必定是不弱於霧盅勇士的。


    “嗯?銀淵勇士來了?這個小子真的沒有騙我?他真的通知了他阿爹?”


    “可惡,本座馬上就可以殺了他們了。”


    看到來人,霧盅勇士表情一陣陰森難看,憤怒的咬了咬牙,卻還是有幾分不甘的向秦蕭三人撲殺了過來,有幾分瘋狂。


    “霧盅,你是要自取其辱嗎?在我麵前,你還敢出手,哼看來你已經狂到忘了你的斤兩了。”看到霧盅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對他兒出手,銀淵勇士憤怒的重重冷哼了一聲。


    劍道法則的力量更加狂嘯的湧殺而來,要阻止霧盅勇士。


    可是法是靠這劍道法則的天威,自然是不夠的,此時銀淵勇士還有點距離才能殺到。


    正是趁著這個空隙的時間,霧盅霧士才敢出手,才想著在銀淵勇士殺來之前,看能不能夠得手。不說真的要殺了三人,能抓一個過來也是好的。


    “兩位小友,還請擋住霧盅!”銀淵有些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顯然有些愛子心切,讓這位勇士都有些急了。


    就是不用銀淵勇士說,秦蕭和驚陽也會全力的來擋住霧盅勇士的,也會保護好斐勇的。


    “哼,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還要做垂死掙紮!”秦蕭冷哼了一聲,全力的催迸著天兵之威。


    驚陽也是同時的出手,兩人聯手迎擊,又有兩件天兵相助,自然也讓兩人的實力提升到了很高的地步。


    雖說還不足以擋的住霧盅勇士,但隻要能擋個片刻就足夠了,銀淵勇士轉瞬便可以殺致。


    隻待銀淵勇士殺來,那就沒有他們什麽事了。


    也就是這一個交鋒的事情,所以一定要擋住,擋住。


    轟隆隆!!!


    詭異強大的力量洶湧而來,有法則之威,有力量之湧,有刀之鋒,有浴火之怒,有四海八荒的毀滅之勢。


    可怕的力量瘋湧而來,轟殺而下,的確是強大的可怕。


    秦蕭和驚陽兩人饒是有天兵在手,可是也依然被轟的倒飛了出去,神體大損,幾欲吐血。


    餘威的力量,也同時的將斐勇給震飛了出去,同樣是受傷不輕。


    這一擊之下,三人都是受傷不輕,若是再多來兩擊的話,那恐怕三人都要死在霧盅勇士的手中了,不愧是一尊勇士,實力確實是太強大了一些,根本不能敵。


    不過,好在銀淵勇士已經殺到了跟前了。


    “可惡——”銀淵勇士來了,霧盅勇士迅速的後退,顯然是不敢與其櫻鋒。


    霧盅勇士其實也知道他縱是出手也未必就能夠有結果的,隻是他心中的怒火無法發泄吧,所以也是想出手看看,不然就太憋屈了。


    這樣的結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出完手後,他也是迅速的後退,根本沒有什麽猶豫,直接跟銀淵勇士拉開了距離。


    如此的舉動,也直接說明了他根本不想跟銀淵勇士發生正麵的衝突。


    霧盅勇士識趣的退了,銀淵勇士也並沒有追殺上去,畢竟他兒子也沒有什麽事,所以倒是沒有必要去拚命了。


    同樣都是勇士,縱是他的實力能夠壓霧盅勇士一頭的話,但也殺不了對方的,所以倒也沒有多大的意思。


    “銀淵,你倒來的真是快啊。”霧盅勇士還頗有幾分不甘的看著銀淵勇士。


    銀淵勇士立站那裏,冷冷的看著霧盅勇士,道:“怎麽,我再來晚一步,讓你殺了我兒嗎?”


    “哼哼,殺你兒倒不至於,不過抓你兒倒是真的。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就差那麽一點點。早知道,本座就不應該跟他們囉嗦那麽多了,一開始就直接動手的話,那他們三個已經都成為了本座的階下囚了,真是可恨的很。”霧盅勇士冷陰陰的道。


    “哼!”銀淵勇士再次的冷哼了一聲,道:“你那裏心思還是趁早收起來吧,霧盅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也迴去告訴你們族長和嶗山氏的勇士,我銀淵奉勸你們一句,別觸我的底線。”


    “你們膽敢傷我兒一根汗毛的話,我銀淵必定會讓你們嶗山氏雞犬不寧。”


    “我銀淵向來說一不二,你們嶗山氏不信的話,大可走著試試。”


    這是做父親的一股霸氣,一種父愛,讓人感動溫暖的父愛。


    聽到父親的話,斐勇感動的眼睛都濕了,更是慚愧,他真的不該這麽任性的。


    好在這一次遇上了貴人了,不然的話他早就死了,那樣就不太孝了。


    秦蕭看著銀淵勇士那高大偉岸的背影,那父愛如山的背影,也有幾分感觸,也想到了他的父親。


    想到了當年還在秦家的時候,他父親秦鼎天又何嚐不是這樣義無反顧的站出來,不顧一切的站出來維護他呢?


    父愛,是無比偉大的,是他記憶最深處的寶藏。


    “哈哈哈!”霧盅勇士不怒反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麽的譏諷不屑:“銀淵,我知道你實力強,可你也別太狂了。說大話之前,還是好好的想一下的好,別閃了自己的舌頭。”


    “真當我嶗山氏沒人不成?你兒子又如何?我們要對付的就是你兒子。哼哼,你最好看好你兒子,否則的話,那可能就要落到我們手上了。”


    “就憑你銀淵,你有什麽實力殺上我們嶗山氏,真是有夠不知所謂的。”


    “等你哪天成為了四步天尊的時候,再來說這樣的大話吧,那樣還有幾分力量。至於現在,我看你還是低調點的好。”


    “好了,本座不陪你玩了。不過——鬥槐命的血債,本座記下了。血債,必定是要血償的,這個仇,我們嶗山氏絕對不會忘記。”


    說罷,霧盅勇士的目光還陰森無比的在秦蕭和驚陽的身上深深的掃了一遍,威脅的意味自然不用多說。


    霧盅勇士一揮手,帶著另外的兩人離開了。


    打發走了霧盅勇士,也總算是安全了,世界恢複了和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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