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現在也改名成了秦府。


    秦蕭加入城主府,被封副城主之事,也早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有質疑聲,詫異聲,也有一些歡唿聲。


    身處這風浪之中,秦蕭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沉浸於修行之中。


    也峴很快將巴巴圖找了過來,也將巴巴圖吸納進了城主府,給了一個身份,讓巴巴圖可以跟在秦蕭的身邊伺候著秦蕭。


    這等於是讓巴巴圖一下子由野雞變鳳凰了,立馬就魚躍了龍門,成為了一號人物了


    以前他巴巴圖一直生活在巴邑城的最底端,最卑微的那種。


    可是現在巴巴圖也鹹魚翻身了,也峴那邊直接幫巴巴圖獲得了一星萬物者的身份,而且又按排在了秦蕭副城主府中擔任要職。


    而秦蕭這邊,也是直接給了巴巴圖一個內務大總管之職。


    說白了,秦府中,除了秦蕭,就是巴巴圖的地位最高了。


    秦府中所有人,都得聽從巴巴圖的命令行事。


    這個職位,可謂是非常高的。


    就算是放眼整個城主府,巴巴圖現在也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了。


    這樣巨大的轉變,讓巴巴圖更是死心塌地的追隨秦蕭,就算是死也再所不惜。他黯淡的人生,也終於可以看的見一些光明了。


    巴巴圖的逆襲人生,也成了巴邑城中口口相傳的佳話。


    修練室,秦蕭一直都在這裏感悟修行著。


    從啟東那裏得到了六門功法,秦蕭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六門功法的修行之中。


    三門下品功法倒是很容易,對於秦蕭來說沒有一絲難度,輕鬆的入門,很快便是完全的掌控了。


    三門中品功法,難度還是有一些的。中品功法,理論上來說也隻有二星萬物者才能夠修練。一星萬物者,光是入門就有一個巨大的門檻在那裏。而且來說,就算能入門,也很難修練到高深的地步。


    境界之差,還是影響很大的。


    不過這些功法對秦蕭來說,也隻是一種外力輔助的手段罷了,可以輔助萬物道的修行感悟。


    功法,本來就是一座橋梁,連接的樞紐。


    真正看透了,就知道功法也就是那麽迴事。功法最大的作用,就是引導著修行者的修行。


    功法用來提升自己的戰鬥手段,那是膚淺的。


    此時秦蕭達到了突破的瓶頸,距離突破萬物道的中級運用,也隻差一步之遙罷了。


    隻是這一步,猶如天塹一般,困擾著秦蕭多時,讓秦蕭沒有辦法跨越的過去。


    “看來靠這些功法來輔助,還是遠遠不夠的。這一步困住了我,想要邁出這一步,太難太難了。時間上來說,確實還是太倉促了一些。積累上不夠,想要水到渠成,厚積薄發,都是沒有辦法做的到的。”


    “修行之事,還是急不來啊。”


    秦蕭搖了搖頭,也頗有幾分無奈吧。


    雖然他很想早點的突破,可是修行之事,並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夠得到的。


    修行,那是逆天之舉。


    修行的突破,那難於登天。


    每一步,都是一道天塹。


    現在靠這種簡單的修行,已經是沒有什麽效果了。


    所以秦蕭現在也在想著,自己下一步要怎麽辦,要怎麽去修行才行,要怎麽盡最可能的去提升實力。


    完全的靠時間去積累的話,那顯得有些漫長了。


    時間上,秦蕭耗費不起,也不想等那麽久。


    巴巴圖疾步匆匆的走了過來,對秦蕭道:“大人,暗纖副城主登門拜會,這會在會客廳喝著茶呢。”


    “暗纖?”聽到來人秦蕭的眉頭也是不由微微的皺了起來:“我這還沒有正式冊封呢,封典都還沒有舉行,這暗纖就這麽急的來登門拜訪,恐怕沒有安什麽好心吧?”


    人情事故,秦蕭自然是自的清楚明白。


    暗纖和墨森這兩名副城主秦蕭也略知一些,知道這兩人不好招惹。


    這兩人都是從啟東當上巴邑城城主之時便追隨了啟東的,這些年對巴邑城的建設,對啟東牢牢的掌控者巴邑城的大權是有著功不可沒的大功勞,絕對的大功臣。


    這兩位副城主,可以用功高蓋世來形容吧。


    所以暗纖的登門拜會,也就讓秦蕭看的明白了,這明明就是上來門找事的,來者不善啊。


    看來,是想要給自己來一記下馬威了。


    站在暗纖和墨森的角度來說,秦蕭倒是挺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的。


    這種事情不管是發生在誰的身上,恐怕都差不多會是這樣吧?


    人之常情嘛,秦蕭也懶得多說什麽。


    既然已經登了門了,那秦蕭也自然沒有謝客不見的道理。至少理上,也不能虧了。


    所以秦蕭起身,對巴巴圖道:“走吧,帶我去會一會這位副城主。”


    “大人,我看暗纖副城主來勢熊熊,恐怕是不善。所以,大人還是要小心一點。大人做這個位置,恐怕羨慕嫉妒的人很多。”巴巴圖提醒道。


    秦蕭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來者肯定是不善的,不過無妨。既然來了,那不管是什麽招式,我們秦府都接的住”


    “我們不惹事,也不怕事,這是我們秦府以後的行事準則。我們隻在我們的一畝三分地,低調修行便是可以了。”


    “不管是誰,膽敢侵犯我們這一畝三分地的話,那絕對不行。這,就是我們的底線。”


    巴巴圖怔怔的看了看秦蕭,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心中的佩服也無以言表出來。


    說一句話很容易,但能做到的話那就很難了。


    巴巴圖知道,秦蕭是那種言出必行之人,他口中之話,絕不是虛談。


    秦蕭和巴巴圖很快便來到了會客廳,暗纖一個人在那裏品著茶,倒也是悠閑的很,絲毫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秦蕭來了,他的目光才微微的亮了起來,不過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而是端坐在那裏,不急不徐的在品著茶。好像,他才是主人,秦蕭是客人一般。這主客的關係,好像是被本末倒置了。


    一個小的舉動,也能看出不少問題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來者的確是很不善。


    秦蕭看在心裏,記在心裏,倒也是麵不變色,走了過來。


    撇了下嘴,主動的開口道:“暗纖副城主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不知我這茶,可還合暗纖副城主的口味?我在修行閉關,我手下若有招待不同之處,暗纖副城主就多多見諒了。”


    說話之間,秦蕭也坐到了他的上座上去,帶有幾分居高臨人的氣勢俯瞰著暗纖。


    本來說招待暗纖副城主這樣重要的客人,秦蕭不應該坐上座的,應該是跟暗纖副城主平坐才對。這樣,才能顯示的出對客人的尊重。


    可是秦蕭並沒有,這顯然是他有意而為之的。


    你暗纖副城主不是想給自己個下馬威嗎?


    那自己就還你一個。


    這兩人,顯然暗中已經較起了勁來。


    “秦蕭副城主可是個大忙人啊,是我多有打擾才是,豈敢讓你遠迎啊?我登門來拜會,那應該是客隨主便才是。”暗纖話裏顯然有幾分針鋒相對的味道。


    秦蕭沒有給出他足夠的尊重,顯然是讓暗纖很是不爽。


    秦蕭撇了下嘴,道:“副城主就不敢當了,我可還沒有正式的冊封呢,所以嚴格上來說,可還算不上是巴邑城的副城主。”


    “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暗纖副城主這麽喊我,倒是有些不妥啊。”


    “嗬嗬,不妥嗎?”暗纖譏笑了起來:“我怎麽覺得你早已經坐穩了這個位置呢?你現在的架勢,誰敢說你不是副城主啊?別說是副城主了,就算說你是第一副城主,那恐怕也沒有人敢說什麽嗎?”


    “我看呀,再過幾天嘛,恐怕我就連你這府門都進不了嘍。”


    麵對暗纖副城主的咄咄逼人,秦蕭一臉的泰然,根本沒有多理會這緊逼之勢,而是撇了下嘴,淡然無比的道:“你若進不了我這府門的話,那一定是你做了什麽傷天害理,人神共憤之事。否則的話,我的府門永遠是向任何人敞開的才對。”


    “我秦蕭喜歡的是友結天下,對於朋友,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是歡迎的。不過對於敵人的話,那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是憤怒的。”


    “我就是這種性格,改不了。所以,我一直都覺得,做我的朋友比做我的敵人好。至少這樣——不用來跟我鬧的頭破血流的局麵。”


    “除了修行,我並不在乎其他的東西。我也不會爭任何外在的東西,對我而言沒有什麽實際的意義。”


    “但如果非要把我拉進來的話,那我隻能說後果你不一定負擔的起。”


    不動聲色之間,秦蕭已經是迴擊了暗纖副城主,而且還給了一記重重的警告。


    秦蕭的此番話,可謂是無比的霸氣,讓暗纖聽了也是一臉的羞怒,表情變得很是難看了起來。


    可惡!


    這簡直就是在扇他的臉。


    他本來過來是想給秦蕭一個下馬威的,可是沒想到竟然反過來被秦蕭給警告了一番。


    如此的情況,著實是讓暗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見過猖狂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麽猖狂的。一個初生茅廬的毛頭小子罷了,竟然敢如此的囂張?


    竟然敢明著警告他暗纖!


    “年輕人,還是不要太狂了的好。否則,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暗纖陰沉著臉,很是難看的喝了一句。


    可是秦蕭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淡冷一笑,道:“你說的很對,年輕人確實不要太狂了一點。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好了暗纖副城主,我這裏也沒有準備宴席,沒有什麽好招待你的了。我也要繼續的修行,所以就不多留你了,請吧。”


    這直接,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這讓暗纖副城主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才起身甩手憤然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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