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集體注射仙藥的活動,造就了三萬名超級高手,三萬名超級高手中,又產生了十幾名鏟糞熟練工。


    不行不行,別勸我了,必須得收拾他們一頓,我受不了這委屈t.t。


    這三萬名弟子在接受完仙藥注射之後,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的修煉,來消化吸收其中的能量,尤其是金身的營養成分。他們可沒有氣海絕淵,更沒有氣海了,不可能像我這樣稍加引導就完成吸收。在不太影響各方麵計劃推進的前提下,徹底完成煉化吸收大概需要半年時間,這已經是非常快的了。


    說是不太影響,但終究還是有些影響,集體注射仙液工作完成之後,法寶培煉和修習刹那迴眸的計劃進度都有所延緩。


    照這種節奏下去工作根本沒有側重點,太長時間沒有收益的話肯定會影響士氣。我權衡輕重之後下達了一道法旨:告知紫府閉關各部,暫停五階以下法寶的培煉工作,將節省出的精力和時間投入到修習刹那迴眸中去,我計劃在門人完成仙液煉化之後就開始實施靈獸匹配計劃。


    門宗大計不能死板,必須隨著現實形勢隨時調整,我個人方麵的修行也一樣,不可能弄個十年規劃後就悶頭傻幹,所謂的一百年不變,那就是個概念而已。


    “而且我不但積累了五十萬年的真氣,還轉化出了一千年的仙氣,金身仙丹也完全消化了,現在已經進入到自行上升的節奏了嘛,你們還逼我修煉什麽呢?”


    今天圍著我的可不止是羅胖子李肆了,冬一棟也被他倆請了過來當說客。


    我一番說辭之後羅胖子李肆沒表態,而是齊齊向冬一棟一請:“請開始你的表演~”


    冬一棟道:“屬下已經從二位主教那裏了解了教主目前的狀態,也覺得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雖然您的真氣仙氣儲量巨大,但沒有相應的功法施展,就無法發揮應有的實力,浪費了這些修為不說,教主你之前受的苦累也都白費了。”


    我指著冬一棟對羅胖子李肆道:“看看人家,雖然有表演的性質在裏麵,但好在沒有那麽多廢話,說的入情入理。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我就特麽不練!我懶,我煩,你能把我咋滴?”


    羅胖子突然岔開話題,指著場下嚷嚷:“還有三圈兒,我的汗血靈緹贏定了!”


    我們都坐在高高的看台之上,李肆看了看賽場上狂奔的四隻靈獸,失望的歎了一口氣,他選的八足駿馬落在最後一名,沒辦法,腿太多,跑快了容易自己把自己絆了。


    見勝取勝無望,李肆幹脆把注意力全放我身上了:“我的教主,就算您籌謀大局不必親自上陣,可個人修為高一些總是好的。冬掌殿那句話說的好,咱用不能白吃苦遭罪吧?”


    我呸了一聲:“你少來,就特麽不愛聽你說話!說好的一個月比慶春還大呢?這都倆月了,效果的?我就覺得肚子大了!”


    “我說的就是肚子大呀~”


    “我特麽……”


    “誒呦!”李肆指著賽場跑道驚唿:“冬掌殿的貂尾蜥追上來了!教主的靈蛟大王落到第三名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對著賽場大吼:“肥蛇!你特麽跟我保證好的,要是輸了這一壇酒你替我喝!”


    靈蛟聽到我的吼聲明顯一激靈,前後四條小短腿趕忙加快倒騰,又過半圈,總算追到了並列第二的位置。


    李肆鬆了一口氣,我迴手就是一個腦勺兒:“以為我這麽容易就被分散注意力啊?”


    李肆捂著腦袋委屈道:“又不是誠心欺騙您,當初形勢所迫,不這麽說您是真不吃啊。”


    “放屁!當時不吃過後兩針就打迴來,說到底你還是不知道我上次為什麽揍你啊!”


    李肆連忙縮脖子:“知道了知道了。”


    場中四獸進入了最後一圈兒,冬一棟遠的貂尾蜥已經追到了第一名,羅胖子的汗血靈緹緊隨其後,靈蛟就跟在它屁股後麵,李肆的八足駿馬有三條腿纏一起了,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羅胖子緊張道:“我的汗血靈緹有後勁兒,別看現在第二,最後二百米直道肯定能追上去,隻要靈蛟大王別…犯…規……”


    羅胖子正說也呢,被卡位卡急眼的靈蛟竟然一口本命真元噴死了汗血靈緹,然後鼓著腮幫子盤著手坐在原地生悶氣。


    這時冬一棟的貂尾蜥帶起一陣黃塵衝過了終點,冬一棟抱拳道:“承讓承讓,第一名是在下的了,三位都要罰酒。”


    李肆哈哈大笑:“一個死了一個犯規,那我就是第二名嘍?第二名罰一杯,先幹為敬哈!”


    李肆說著舉杯就幹,冬一棟叫了一聲好。


    羅胖子略有為難:“第三名罰十杯,雖然輸的冤枉,但誰讓咱願意賭呢,誰讓咱是老爺們呢。”說著把十杯酒混成一碗,仰頭灌了下去。


    冬一棟和李肆同聲鼓掌叫好。


    我對羅胖子氣道:“你剛才那話是說給我聽呐?”


    羅胖子裝傻:“啥話啊?最後一名罰一壇,誰最後一名來著?”


    我對羅胖子立眼睛:“咋這麽不懂事呢,喝什麽喝,沒看我和李大夫探討修真的事呐~嘿~大夫,你真覺得我有必要再修真了嗎?我已經很強了呦~”


    李肆哆嗦:“教主你別學喜春夫人的腔調,滲的慌。那既然您主動提了,咱就接著說修真的事。教主您的謀略大家是敬佩的,可從上次九州仙俠戰可以看出,您的謀略在無恥的算計麵前很難以優勢立足,甚至還要被挾製一二。屬下敢問教主,若再被對方算計,讓您獨鬥汪子夜,您有信心獲勝嗎?”


    我打哈哈:“這種事一次就夠了,我還能總被他們算計呀~”


    “非也~無論從哪方麵講,教主您都是劍宗的眼中釘,如果有機會除掉你,他們絕對會不惜任何代價。教主您應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當初才會安排所有不明底細的殿屬離山,還急著帶我們到紫府閉關。”


    我嘀咕:“你少揣摩領導意圖啊,我咋想的怎能讓你猜到……”


    李肆見我底氣不足,繼續道:“就算教主統籌後方,就算小心行事,可誰都不能保證對方會不會有什麽超越常識的絕技,比如極有可能出現的天蓬元帥。若是有此類程度的招式出現,以屬下們的修為和潛力,根本不足以對抗,隻有教主您充分發揮天人之姿,修成無邊戰力,才有可能在麵對至強之敵時有一戰之力。悲觀的說,哪怕是留得一條性命也好,那樣無論是雷公大神還是喜春夫人才不會被幹擾,才能發揮正常實力為您分憂啊!”


    我聽的腦袋疼:“我還是罰酒吧……”


    李肆都快急哭了:“教主!讓您修煉就這麽難嗎?”


    我也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愛修行,不然也不會各種取巧了。你當我自己沒想過學大招嗎?我都讓紀小滿給我查了,自我現在的水平,想再進一步必須得學那些稀世曠古,甚至來自天庭的絕學,我特麽連看都看不懂,你說咋學!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弄幾件牛嗶的法寶呢。”


    李肆拍著大腿道:“關鍵就是您現在一身的法寶,可是您也不練呐。六階的馭陽龍甲,六階的龍王角,六階的邀月寶刀……”


    羅胖子:“我擦~~你一嘴啊,邀月寶刀是我的~”


    “……您這麽多的法寶,可有哪樣練上了幾手?可有哪樣的使用熟練度超出了以往?”


    我說我最近不是忙嗎,練功這東西最是講求心靜,哪有說練就練的。


    李肆說:“好!有您這句話我就當法旨了,今天開始我們誰也不打擾您,您就靜心修煉,啥時候成功了我們再聚,告辭!”


    李肆說著拉起羅胖子冬一棟就要走,我趕忙勸:“別啊兄弟,你們一走我還有啥意思了。”


    “我們不能耽誤教主您修煉,那可是禍患劍宗的惡行!”


    我說不禍患不禍患,你們陪著還能指點指點我,讓我自己練,你們不怕我走火入魔了啊?


    羅胖子連連擺手:“教主可別抬舉我們了,有喜春夫人那個程度的高手在,還輪不到我們指點您呢。”


    我說她就胡扯能耐,指點修真還得是兄弟們靠譜。


    李肆道:“求教主別為難我們了,您是至尊,我們是隸屬,即便有所指教您也未必肯聽。”


    我連忙發誓:“聽!我肯定聽!”


    羅胖子嗬嗬一笑:“現在說的好好的,過後一樣反悔,教主就別為難哥幾個了哈。”


    我拍著大腿保證:“我肯定不反悔!”


    羅胖子李肆同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那倒數第一罰一壇,您喝了再說!”


    “額…還記著這事兒呐?”


    二人一笑:“當我們這麽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嗎?”


    我垂頭喪氣端起酒壇,冬一棟在一旁感歎:“真不知道你們處的這麽鐵,我還以為自己是教主身邊的核心成員呢。”


    羅胖子笑道:“您當然是核心成員,隻是私下取樂的話,嘿嘿,冬掌殿您為人還是太正經了!”


    “我正經?!”冬一棟突然激動道:“我六個私生子你敢說我正經?這也太不尊重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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