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洪濤跟在後麵，向著另一個資深者——青年金迪使了個眼色，舉起球棒，號召著大夥一起向前衝殺，同時還要注意保護好女生，尤其是最漂亮的那兩個。
作為偽資深者，他們的經驗當然要多上那麽一點，王堅強這樣在輪迴空間的虛擬人物既然願意幫忙，當然要利用好才行，尤其是他似乎對新人中的兩個女孩很有好感，這就更得利用起來，來減少自己的損失。
新人死掉一兩個沒問題，但死得多了，也會降低他們事後的“保護新人得分”，死多了甚至會倒扣分。
這一次的輪迴空間，過關的條件有三個，滿足任何一條都能夠過關，隻是最後的積分不一樣，也就會影響到任務結束後他們能夠得到的獎勵。這種扣分機製，一是為了保護新人玩家，二也是鼓勵老玩家幫助新手玩家。隻是，由於主神空間核心缺失，這兩位偽資深者雖然多了一次任務的經曆，可是由於缺少核心導致的係統bug，主神空間的各種功能全被鎖死，甚至連最基本的商店都沒有開啟。以至他們在上一次任務結束後，空有一身積分，卻沒有得到哪怕是一點象樣的強化，情況比起新人來，也就是好那麽一點點。
對這夥任務輪迴者來說，他們過關的方法有三種。
最簡單的一條，就是能夠逃離這座城市的市區，隻要到了郊區，就算完成任務，可以過關。
不過，要想在滿街洶湧奔跑的喪屍中間穿過去，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任務。
另一條，就是在城市中躲藏起來，隻要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就可以離開輪迴空間，到時候計算他們殺掉的喪屍，再扣掉部分積分，如果積分夠扣的，就可以迴去現實世界。
當然，如果隊友死得太多，積分又太少，不足支付扣掉的部分，那就可能會被**迴空間抹殺，再也別想活著迴去。
第三條，就是消滅喪屍的源頭，完美地完成任務。這一條是最難的，但可以獲取最大的獎勵。
洪濤一邊琢磨著該怎麽完成任務，一邊揮舞球棒，護送著兩個豪門美少女往外麵衝，沿途打碎許多喪屍的腦袋，看著自己的積分不斷上漲，心裏也有幾分欣慰。
當然，更多的喪屍是被王堅強打殺的，他一個人擋在前麵，幹了幾乎整個隊伍的工作，絕大多數的戰鬥都是他來完成的，
揮舞巨棒，大殺四方，王堅強越殺越是快活。這小巷本來就不寬，他揮起狼牙棒，幾乎能將所有喪屍擋住，偶爾漏掉一兩個，後麵的輪迴者亂棍齊揮，也能夠輕鬆幹掉。
以他現在的巨力，力量與速度都接近了人類的極限，對付這些普通的喪屍實在是太輕鬆了，像一台推土機般轟轟地向前突擊，感受著身後女生們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淡淡地冷笑了一下。
他就這樣不停揮棒擊殺喪屍，倒在他棒下的喪屍無數，一直衝到了小巷口，那些衝進小巷的喪屍都被他大棒掃碎了腦袋，在地麵上鋪了一片殘骸。
輪迴者中的新人們已經開始嘔吐，看著那些讓人惡心的喪屍，肝腦塗地的慘景，嘔得苦膽都差點要吐出來。
反倒是錢靜雅和趙芷若沒有嘔吐，可是臉色也不太好看，慘白著臉盯著他，像是在努力忍住不要當眾嘔吐有損形象。
大街上，到處都是一片狼籍。街邊倒斃著市民的屍體，大都已經殘缺，被喪屍啃得七零八落，看得讓人心中膽寒。
這一條街道似乎是被喪屍肆虐過，現在喪屍們已經大都衝到別處去找食吃，街上顯得有些空空蕩蕩，一片蕭條淒涼。
王堅強手持巨棒，站在大街上，左右顧盼，一時認不清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裏去。
主神之書或者會記載著什麽東西，能對他有所幫助，但現在這種情況，被**迴者們緊緊盯住，當然不能拿出來翻看。
“你，能把我們護送出城嗎？”耳邊傳來一個細細的聲音，王堅強轉過頭，看到了絕色美麗的嬌弱少女，在怯生生地看著他，發出柔弱的懇求。
王堅強淡淡地笑著，隨口敷衍道：“要我送你出城？路上很危險的！”
“嗯！”錢靜雅用力點頭，細聲道：“隻要能送我們出去，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那群輪迴者中間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答，不由興奮起來，就有人神采飛揚地大聲問：“我們現在就衝出城去嗎？路上有很多喪屍，大家要準備好了！”
“先不著急出城！”趙芷若截斷了他們的話，斬釘截鐵地道：“先帶我們去警察局，把那裏的槍械都取出來，路上遇到喪屍好有反擊的力量！”
高挑美麗的少女，雙手叉腰，威風凜凜地站在大街上，寒風從街道上掠過，帶來了蕭殺的氣息。
王堅強點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話，巨棒一擺，率先順著街道衝下去。
可是在他的心裏，在暗自思索一個問題：“警察局到底在哪裏？”
對於那些輪迴者來說，都是把他當成了當地土著，對警察局的位置肯定比他們要了解，可問題是王堅強和他們一樣都是外來者，隻能在這座城市裏麵到處亂竄，胡亂搜索著警察局的位置。
“在街上找找，說不定能看到幸存者，再問問警察局的位置，然後去取槍就行了！”
他這麽想著，率領一群人沿著大街殺下去，到處搜索著沒有被喪屍吃掉的人。
街道很長很寬，應該是這座城市的主幹道，街上到處是碰撞在一起的車輛，顯然是在大災變來臨時，病毒肆虐，開車的司機有許多變成了喪屍，導致街上發生了連環交通事故。
他們這十幾個人在向前行進時，不時有喪屍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向他們發起攻擊。
砰！
王堅強打飛那些零散喪屍，繼續前進，緊皺眉頭，希望能夠遇到活人。
可是這是在城市最熱鬧的大街上，被大批喪屍群掃蕩了幾遍，活人不是被殺了，就是逃到沒有人能找到的角落，一直到王堅強快走到大街的盡頭，還是沒有能夠看到活人。
“喂！你不會是根本就不認識路吧？”
那個帥得令人嫉妒的宮晉大聲問，虛弱的手緊緊握住球棒，滿懷敵意地瞪著他的背影。
在他的身邊，簇擁著幾個女生，都用她們弱小的身軀圍護著他，弄得宮晉心火大盛，如果不是下身還痛得厲害，早就抓過一個女生來發泄鬱悶了。
王堅強動作一頓，裝作聽不到他的質問，揮棒打碎一個喪屍的腦袋，心裏暗罵：“白癡加三級的東西，還敢來惹我！再多廢話，就真的踹碎你的蛋，給別人做個榜樣！”
“等一下！”趙芷若突然大叫起來：“我們不用再去找警察局了！”
她的目光落到大道對麵的一座高聳的建築物上，在那座大樓一層門口，牌子上麵分明寫著“底特律銀行”的字樣。
王堅強也緊緊地盯著那塊牌子發怔：“原來，瘋狂博士藏身的地方就在這裏！”
不過，他當然不能把自己從主神之書裏麵看到的記載拿出來告訴輪迴者們，隻是漠然看著那座銀行大樓，並不說什麽。
在他身後，丁定模也激動得渾身發抖：“這裏真的是底特律啊！”
作為資深學渣，他的英語差得令人發指。“銀行”的英文單詞記得很清楚，“底特律”就不知道是怎麽拚寫了。
可是現在，也許是因為他輪迴空間給予輪迴者的福利，他竟然能夠清楚地認出那牌子上的每一個單詞，並且能夠清晰準確地讀出來，大街上的英文標牌也都能認得清清楚楚，這真是可喜可賀。
迴頭看看身後的輪迴者，他們也都露出驚喜的表情，顯然個個都認得出來那些英文字母，這果然是輪迴空間對輪迴者們分發的福利。
“底特律銀行！”有人在一起竊竊私語，努力躲開王堅強的耳目，用顫抖的聲音，低聲驚唿：“就是第三個過關條件裏麵說的，隻要能消滅掉底特律銀行地下室隱藏的病毒源頭，我們就能完美過關的那個底特律銀行嗎？”
“一定是！”洪濤做出了肯定的迴答：“我們先進去，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線索！”
王堅強暗自冷笑，率先走了過去，帶著他們穿過大街，沿途砸碎了七八個喪屍的腦袋，踏上了銀行大樓的台階。
丁定模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從這一刻起，真的有點把自己放在他小弟的位置上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剛才那些新人把他綁在桌子上麵，讓他自生自滅，這已經算是結下仇了。一個人想要在這喪屍末世中生存，十分艱難，他必須找到一根大腿來抱，哪怕那隻是個虛擬人物的大腿，也總比沒有強。
“銀行，錢！”看著這座高大巍峨的銀行建築，丁定模的雙眼閃閃發光。
他一向喜歡錢，可以稱得上視錢如命，本性如此，無法改變。
一看到銀行，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發財了！這迴可不是普通地要賺軟妹幣，連美帝的銀行都要乖乖給我送錢哪！”
“搶槍搶錢搶娘們！”
丁定模堅毅地咬緊牙關，迫不及待地跟著王堅強，看著他揮舞狼牙棒砸碎銀行的玻璃門，自己也揮舞球棒，幫著他將趴在玻璃門上向外張望的好奇喪屍一一砸扁，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一大群銀行的工作人員圍了上來，像是要推銷金融產品的樣子——實際上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喪屍，張牙舞爪，想要從他們身上摳下點肉來。
還有些儲戶也跟著湊熱鬧，將王堅強二人團團圍住。王堅強甚至還從裏麵看到了一些穿著警服的喪屍，這讓他深度懷疑今天是警局發薪水的日子。
砰砰砰砰砰，他一輪橫掃，把圍住自己推銷的工作人員連同儲戶一起打得四散橫飛，肢體散落到銀行營業廳各個角落。
對於這樣拿著兇器闖進銀行的暴徒，銀行的警衛當然不可能讓他逍遙自在，立即就有一群警衛從遠處趕過來，奮不顧身地向著他撲去。
因為趕得太急，它們甚至來不及拔出腰間的槍支和警棍，就這樣張開尖利的雙手，抓向王堅強身上鮮嫩的肉塊。
砰！嘩啦！
王堅強大棒橫掃，將早已喪屍化的警衛們攔腰砸飛，屍體重重地撞到銀行營業櫃台上，砸得肢體與辦公用品四散橫飛。
在他身後，一大群人湧進來，由丁定模帶領著，拿著球棒四處亂砸，活像到銀行打砸搶的暴徒。
在他們的暴行之下，所有的反抗被迅速撲滅，原本聚集在營業廳裏麵的喪屍被紛紛打倒，腦漿灑了一地，再也不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
新人們個個臉色慘白，在丁定模和兩個資深者的帶領下奮力攻擊，經曆了死生的考驗，都被迫變得堅強起來。麵對這些並不太強悍的喪屍，將它們亂棒打倒，然後就開始搶奪地上的槍支。
那些警衛腰間都掛著槍，儲戶裏麵也有些警察，身上都佩戴著槍支，加起來足有十幾把槍的樣子。
“果然是美帝，就是比咱們先進，連銀行保衛都能配槍！哪像咱們那裏，連警察都窮得買不起槍！連弄把玩具槍都要坐牢！”丁定模一邊揮舞球棒，一邊沒口子地讚歎，看著那些槍支的眼睛閃閃發光。
王堅強眼疾手快，先搶了兩支短槍揣在口袋裏，又搜了些子彈出來，那些新人看他手裏提著的血淋淋的狼牙棒，倒也沒有人敢跟他搶。
丁定模也沾了光，趁機搶了支槍拿在手中，站在他的身邊，警惕地守護著四方，雙眸精光四射，就像一個忠心的狗腿子一樣。
“先把銀行的門封起來！”趙芷若揮手下令，神采飛揚，帶領著一群輪迴者將厚重的桌子推到營業廳門前，把門牢牢堵住，免得外麵再有喪屍闖進來。
王堅強拎著狼牙棒，在營業廳裏麵巡視了一遍，見到喪屍就活活打死，見到活人。。。他見不到活人了，就算有沒變喪屍的銀行職員，也都被他們那些同事給分食了。
作為偽資深者，他們的經驗當然要多上那麽一點，王堅強這樣在輪迴空間的虛擬人物既然願意幫忙，當然要利用好才行，尤其是他似乎對新人中的兩個女孩很有好感，這就更得利用起來，來減少自己的損失。
新人死掉一兩個沒問題，但死得多了，也會降低他們事後的“保護新人得分”，死多了甚至會倒扣分。
這一次的輪迴空間，過關的條件有三個，滿足任何一條都能夠過關，隻是最後的積分不一樣，也就會影響到任務結束後他們能夠得到的獎勵。這種扣分機製，一是為了保護新人玩家，二也是鼓勵老玩家幫助新手玩家。隻是，由於主神空間核心缺失，這兩位偽資深者雖然多了一次任務的經曆，可是由於缺少核心導致的係統bug，主神空間的各種功能全被鎖死，甚至連最基本的商店都沒有開啟。以至他們在上一次任務結束後，空有一身積分，卻沒有得到哪怕是一點象樣的強化，情況比起新人來，也就是好那麽一點點。
對這夥任務輪迴者來說，他們過關的方法有三種。
最簡單的一條，就是能夠逃離這座城市的市區，隻要到了郊區，就算完成任務，可以過關。
不過，要想在滿街洶湧奔跑的喪屍中間穿過去，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任務。
另一條，就是在城市中躲藏起來，隻要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就可以離開輪迴空間，到時候計算他們殺掉的喪屍，再扣掉部分積分，如果積分夠扣的，就可以迴去現實世界。
當然，如果隊友死得太多，積分又太少，不足支付扣掉的部分，那就可能會被**迴空間抹殺，再也別想活著迴去。
第三條，就是消滅喪屍的源頭，完美地完成任務。這一條是最難的，但可以獲取最大的獎勵。
洪濤一邊琢磨著該怎麽完成任務，一邊揮舞球棒，護送著兩個豪門美少女往外麵衝，沿途打碎許多喪屍的腦袋，看著自己的積分不斷上漲，心裏也有幾分欣慰。
當然，更多的喪屍是被王堅強打殺的，他一個人擋在前麵，幹了幾乎整個隊伍的工作，絕大多數的戰鬥都是他來完成的，
揮舞巨棒，大殺四方，王堅強越殺越是快活。這小巷本來就不寬，他揮起狼牙棒，幾乎能將所有喪屍擋住，偶爾漏掉一兩個，後麵的輪迴者亂棍齊揮，也能夠輕鬆幹掉。
以他現在的巨力，力量與速度都接近了人類的極限，對付這些普通的喪屍實在是太輕鬆了，像一台推土機般轟轟地向前突擊，感受著身後女生們灼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淡淡地冷笑了一下。
他就這樣不停揮棒擊殺喪屍，倒在他棒下的喪屍無數，一直衝到了小巷口，那些衝進小巷的喪屍都被他大棒掃碎了腦袋，在地麵上鋪了一片殘骸。
輪迴者中的新人們已經開始嘔吐，看著那些讓人惡心的喪屍，肝腦塗地的慘景，嘔得苦膽都差點要吐出來。
反倒是錢靜雅和趙芷若沒有嘔吐，可是臉色也不太好看，慘白著臉盯著他，像是在努力忍住不要當眾嘔吐有損形象。
大街上，到處都是一片狼籍。街邊倒斃著市民的屍體，大都已經殘缺，被喪屍啃得七零八落，看得讓人心中膽寒。
這一條街道似乎是被喪屍肆虐過，現在喪屍們已經大都衝到別處去找食吃，街上顯得有些空空蕩蕩，一片蕭條淒涼。
王堅強手持巨棒，站在大街上，左右顧盼，一時認不清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裏去。
主神之書或者會記載著什麽東西，能對他有所幫助，但現在這種情況，被**迴者們緊緊盯住，當然不能拿出來翻看。
“你，能把我們護送出城嗎？”耳邊傳來一個細細的聲音，王堅強轉過頭，看到了絕色美麗的嬌弱少女，在怯生生地看著他，發出柔弱的懇求。
王堅強淡淡地笑著，隨口敷衍道：“要我送你出城？路上很危險的！”
“嗯！”錢靜雅用力點頭，細聲道：“隻要能送我們出去，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那群輪迴者中間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答，不由興奮起來，就有人神采飛揚地大聲問：“我們現在就衝出城去嗎？路上有很多喪屍，大家要準備好了！”
“先不著急出城！”趙芷若截斷了他們的話，斬釘截鐵地道：“先帶我們去警察局，把那裏的槍械都取出來，路上遇到喪屍好有反擊的力量！”
高挑美麗的少女，雙手叉腰，威風凜凜地站在大街上，寒風從街道上掠過，帶來了蕭殺的氣息。
王堅強點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話，巨棒一擺，率先順著街道衝下去。
可是在他的心裏，在暗自思索一個問題：“警察局到底在哪裏？”
對於那些輪迴者來說，都是把他當成了當地土著，對警察局的位置肯定比他們要了解，可問題是王堅強和他們一樣都是外來者，隻能在這座城市裏麵到處亂竄，胡亂搜索著警察局的位置。
“在街上找找，說不定能看到幸存者，再問問警察局的位置，然後去取槍就行了！”
他這麽想著，率領一群人沿著大街殺下去，到處搜索著沒有被喪屍吃掉的人。
街道很長很寬，應該是這座城市的主幹道，街上到處是碰撞在一起的車輛，顯然是在大災變來臨時，病毒肆虐，開車的司機有許多變成了喪屍，導致街上發生了連環交通事故。
他們這十幾個人在向前行進時，不時有喪屍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向他們發起攻擊。
砰！
王堅強打飛那些零散喪屍，繼續前進，緊皺眉頭，希望能夠遇到活人。
可是這是在城市最熱鬧的大街上，被大批喪屍群掃蕩了幾遍，活人不是被殺了，就是逃到沒有人能找到的角落，一直到王堅強快走到大街的盡頭，還是沒有能夠看到活人。
“喂！你不會是根本就不認識路吧？”
那個帥得令人嫉妒的宮晉大聲問，虛弱的手緊緊握住球棒，滿懷敵意地瞪著他的背影。
在他的身邊，簇擁著幾個女生，都用她們弱小的身軀圍護著他，弄得宮晉心火大盛，如果不是下身還痛得厲害，早就抓過一個女生來發泄鬱悶了。
王堅強動作一頓，裝作聽不到他的質問，揮棒打碎一個喪屍的腦袋，心裏暗罵：“白癡加三級的東西，還敢來惹我！再多廢話，就真的踹碎你的蛋，給別人做個榜樣！”
“等一下！”趙芷若突然大叫起來：“我們不用再去找警察局了！”
她的目光落到大道對麵的一座高聳的建築物上，在那座大樓一層門口，牌子上麵分明寫著“底特律銀行”的字樣。
王堅強也緊緊地盯著那塊牌子發怔：“原來，瘋狂博士藏身的地方就在這裏！”
不過，他當然不能把自己從主神之書裏麵看到的記載拿出來告訴輪迴者們，隻是漠然看著那座銀行大樓，並不說什麽。
在他身後，丁定模也激動得渾身發抖：“這裏真的是底特律啊！”
作為資深學渣，他的英語差得令人發指。“銀行”的英文單詞記得很清楚，“底特律”就不知道是怎麽拚寫了。
可是現在，也許是因為他輪迴空間給予輪迴者的福利，他竟然能夠清楚地認出那牌子上的每一個單詞，並且能夠清晰準確地讀出來，大街上的英文標牌也都能認得清清楚楚，這真是可喜可賀。
迴頭看看身後的輪迴者，他們也都露出驚喜的表情，顯然個個都認得出來那些英文字母，這果然是輪迴空間對輪迴者們分發的福利。
“底特律銀行！”有人在一起竊竊私語，努力躲開王堅強的耳目，用顫抖的聲音，低聲驚唿：“就是第三個過關條件裏麵說的，隻要能消滅掉底特律銀行地下室隱藏的病毒源頭，我們就能完美過關的那個底特律銀行嗎？”
“一定是！”洪濤做出了肯定的迴答：“我們先進去，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線索！”
王堅強暗自冷笑，率先走了過去，帶著他們穿過大街，沿途砸碎了七八個喪屍的腦袋，踏上了銀行大樓的台階。
丁定模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從這一刻起，真的有點把自己放在他小弟的位置上了。
這也是無可奈何，剛才那些新人把他綁在桌子上麵，讓他自生自滅，這已經算是結下仇了。一個人想要在這喪屍末世中生存，十分艱難，他必須找到一根大腿來抱，哪怕那隻是個虛擬人物的大腿，也總比沒有強。
“銀行，錢！”看著這座高大巍峨的銀行建築，丁定模的雙眼閃閃發光。
他一向喜歡錢，可以稱得上視錢如命，本性如此，無法改變。
一看到銀行，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發財了！這迴可不是普通地要賺軟妹幣，連美帝的銀行都要乖乖給我送錢哪！”
“搶槍搶錢搶娘們！”
丁定模堅毅地咬緊牙關，迫不及待地跟著王堅強，看著他揮舞狼牙棒砸碎銀行的玻璃門，自己也揮舞球棒，幫著他將趴在玻璃門上向外張望的好奇喪屍一一砸扁，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一大群銀行的工作人員圍了上來，像是要推銷金融產品的樣子——實際上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喪屍，張牙舞爪，想要從他們身上摳下點肉來。
還有些儲戶也跟著湊熱鬧，將王堅強二人團團圍住。王堅強甚至還從裏麵看到了一些穿著警服的喪屍，這讓他深度懷疑今天是警局發薪水的日子。
砰砰砰砰砰，他一輪橫掃，把圍住自己推銷的工作人員連同儲戶一起打得四散橫飛，肢體散落到銀行營業廳各個角落。
對於這樣拿著兇器闖進銀行的暴徒，銀行的警衛當然不可能讓他逍遙自在，立即就有一群警衛從遠處趕過來，奮不顧身地向著他撲去。
因為趕得太急，它們甚至來不及拔出腰間的槍支和警棍，就這樣張開尖利的雙手，抓向王堅強身上鮮嫩的肉塊。
砰！嘩啦！
王堅強大棒橫掃，將早已喪屍化的警衛們攔腰砸飛，屍體重重地撞到銀行營業櫃台上，砸得肢體與辦公用品四散橫飛。
在他身後，一大群人湧進來，由丁定模帶領著，拿著球棒四處亂砸，活像到銀行打砸搶的暴徒。
在他們的暴行之下，所有的反抗被迅速撲滅，原本聚集在營業廳裏麵的喪屍被紛紛打倒，腦漿灑了一地，再也不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
新人們個個臉色慘白，在丁定模和兩個資深者的帶領下奮力攻擊，經曆了死生的考驗，都被迫變得堅強起來。麵對這些並不太強悍的喪屍，將它們亂棒打倒，然後就開始搶奪地上的槍支。
那些警衛腰間都掛著槍，儲戶裏麵也有些警察，身上都佩戴著槍支，加起來足有十幾把槍的樣子。
“果然是美帝，就是比咱們先進，連銀行保衛都能配槍！哪像咱們那裏，連警察都窮得買不起槍！連弄把玩具槍都要坐牢！”丁定模一邊揮舞球棒，一邊沒口子地讚歎，看著那些槍支的眼睛閃閃發光。
王堅強眼疾手快，先搶了兩支短槍揣在口袋裏，又搜了些子彈出來，那些新人看他手裏提著的血淋淋的狼牙棒，倒也沒有人敢跟他搶。
丁定模也沾了光，趁機搶了支槍拿在手中，站在他的身邊，警惕地守護著四方，雙眸精光四射，就像一個忠心的狗腿子一樣。
“先把銀行的門封起來！”趙芷若揮手下令，神采飛揚，帶領著一群輪迴者將厚重的桌子推到營業廳門前，把門牢牢堵住，免得外麵再有喪屍闖進來。
王堅強拎著狼牙棒，在營業廳裏麵巡視了一遍，見到喪屍就活活打死，見到活人。。。他見不到活人了，就算有沒變喪屍的銀行職員，也都被他們那些同事給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