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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梵的話,給司凰的衝擊不小,在經過短暫的仲怔之後,黑青年突然就笑開了懷。


    這笑綻放在司凰那張臉上,沒有笑出聲,就揚起的嘴角,卻給秦梵一種生如夏花一樣的燦爛又熱烈,純潔得沒有半點陰霾。


    有那麽一瞬間,秦梵感到後悔,他後悔沒有早點對司凰說這句話,做這個決定,哪怕就是為了得到這樣的笑容。


    這種想法是不理智又不正的,但是秦梵就是突然明白,為什麽古代曆史裏有帝王願意為了妃子一笑而戲耍諸侯了。


    “我想要的東西,向來都是我自己在爭取好嗎。”司凰笑著說,“哪有讓人送。”


    她不是刻意忽略秦梵說的那句話。


    隻是對司凰來說,能讓秦梵說出這句話就夠了,她並不想讓秦梵為她改變什麽。


    秦梵的臉卻黑了,沉沉盯著司凰半晌後,說:“去吃飯。”


    司凰點頭,不明白秦梵的脾氣怎麽突然這麽變化多端,難道是更年期到了嗎?


    她哪裏知道,獨立自強習慣了,又不想要利用秦梵,對於某個男人來說就等同於拒絕,把他推開。


    秦梵不滿連伊凡、竇文清這兩貨都能參與進司凰的計劃裏,卻非要把他抗拒在外。


    司凰越推,秦梵越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縱著她了,有時候該果決的時候就不能手軟,例如對付之前的任務。


    下午飯剛吃完,司凰就去打電話,交代伊凡和竇文清一些事。


    前者還是指哪打哪的態度,後者冷冰冰等司凰把話說完,就迴了一句‘嗯。’沒有二話。


    司凰不介意他的冷淡,這種態度才適合他們合作的關係。


    在司凰打電話的期間,秦梵一言不的盯著,等她放下電話問電腦時,伸手就人打橫抱起來。


    “現在才七點。”司凰哪不知道秦梵這行為代表什麽,翻身準備跳下去。


    兩隻鐵臂把她抓緊,沒讓她離開,反而把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


    秦梵說話的時候,胸膛都在震動,“你真以為一顆糖和幾句話就能把爺收買了?”


    司凰眨眼,“那再多給你幾顆。”


    秦梵沒理她的無賴,把人抱到圖書店二樓臥室的床上,沒給司凰反應的空隙就壓上去。


    “不是想我了嗎?爺也讓你感受感受,爺多想你!”嘴上說的話,既兇又狠,讓人想象到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事實上嘴上說得那麽兇狠,秦梵的動作並不粗暴,在完美結合之前該做的愛撫一點沒少。


    隻是以前大部分時候,秦梵都是話不多,光賣力的做的實在派,今天卻意外的話多。


    “舒服不?嗯?這裏舒服,還是這裏?”


    “有沒有心跳加,血液沸騰的感覺,你身上的皮膚都紅了。”


    “誰給你的生理感覺更刺激,你記清楚這感覺!”


    “你說,還想要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司凰早就知道秦梵的聲音在動情的時候很性感,喘息和低吼的時候都讓人心癢癢,現在用這嗓子說話,配合行動,讓司凰可恥得更有感覺了,她懶得迴答秦梵這些廢話,手臂一伸就圈住某牲口的脖子,一手抓著他後腦勺的頭往下壓下來。


    用自己的嘴唇堵住秦梵的嘴唇,堵住他所有的話,換來一個炙熱的深吻。


    等兩人因為唿吸不夠而分開,嘴唇都紅腫又濕潤得惹眼。


    司凰對上秦梵紅又黑得亮的眼睛,“小心眼。”


    秦梵冷笑。


    司凰嘴角的輕嘲下一刻就裹了蜜糖,“隨便你怎麽做,我都喜歡。”


    秦梵愣了下,隨即連眼睛裏麵都紅了。


    在別的方麵他還沒證明自己有什麽鳥用,但是在床上,秦梵向司凰證明了自己真很有鳥用!


    司凰的那句話就跟解開了野獸的枷鎖一樣,讓事後的司凰明白到,憋了兩個月的男人不好應付,尤其是像秦梵這種精力乎常人的牲口。


    隔天一早,秦梵醒來看了眼床上還在閉著眼睛睡覺司凰,靠在床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觸手的感覺細軟,很難想象它的主人是個堅強仿佛不會戰敗的強人。


    秦梵從司凰的頭摸到她的臉頰,過了好一會才起床,去洗手間洗臉刷牙,穿好衣服出來就看到司凰已經睜開眼睛,微眯著往這邊看。


    “去哪?”司凰一開口,聲音還有點沙啞。


    一說完就轉頭去看床頭鬧鍾的時間,沒注意到秦梵因為她聲音緊繃的身體。


    “六點?早上?”


    “嗯。”秦梵走過來,把薄薄的被子往上拉,遮住司凰的身體,“你接著睡,我去辦點事。”


    司凰的確還很困,她覺得睡覺的時候好像是早上四點。


    “記得買手機。”


    “好。”秦梵應道。


    他之前的手機在任務裏毀了,所以司凰才打不通他的電話。


    等看著司凰閉著眼睛睡了,秦梵才走下樓去,負責看管樓下圖書店的老人看見他,就走過來把一個請帖送到他的麵前。


    請帖的外表包裝和古典高貴,融合現代和西方中世紀的元素,墨綠的表色和金紅的線路,拿來收藏都不為過。


    秦梵把請帖打開後一眼看完,就半點遲疑都沒把帖子撕了。


    “我出去一趟,把粥保溫,等司凰起來吃。”秦梵往地下室走。


    老頭低喊了聲,“麒麟,”接著說:“你這樣做不太穩重。”


    秦梵神色淡淡,“沒什麽不穩重,別人都欺負到我的人頭上了,沒道理不能還迴去。”


    老頭:“……我看他也沒吃虧。”


    秦梵雙眼一瞪,兇芒畢露,眼底濃濃的暴戾,“他要是吃虧了,你現在也看不到爺心平氣和在這跟你說話!”


    老頭:“……”


    幾分鍾後,秦梵拖著個人高的麻袋走出去,老頭跟出去,看著秦梵把麻袋丟一輛車的後備箱裏,人走駕駛座就開車走了。


    車開了半個來小時到了一個別墅的停車場,秦梵剛把車停下,就有人走來幫他開門。


    秦梵走出來,自己去後備箱把麻袋提出來,大步走進別墅裏。


    厚重的窗簾把別墅大廳遮得昏暗,裏麵點燃著幾座燭台,對於現代社會來說,有燈不用還用蠟燭的人家真的太少了,不知道是還以為是這兒停電了呢。


    在門口候著的詹森一看到秦梵,以及他手裏的麻袋,臉色頓時一白,伸手想把麻袋接過來。


    秦梵低嘖一聲,詹森的動作就僵住了。


    “阿諾德。”一道威嚴又不失優雅的嗓音響起,“好久不見,請坐吧。”


    這話語一出來,詹森的臉色更難看,低眉順眼的請秦梵到他的位置上。


    秦梵到單人沙一落座,就看到對麵坐著的老人。


    對方年紀不小了,卻看得出來精神奕奕,臉上的皺紋並不多,白金色的頭,和紫色的眼睛,可想而知年輕的時候又是個迷死人的帥哥,哪怕現在老了,也是個老人中的老帥哥。


    “德爾斯。”麵對這位老人,秦梵的態度依舊平靜,用平等的姿態稱唿對方的名字。


    一旁站著的讚森內心感到不可思議,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其實從昨天他把消息傳到家族裏,德爾斯大人就連夜趕到y國,趕到這裏,還警告他不能輕舉妄動的時候,他就該明白這個叫阿諾德的z國男人,比想象中的要可怕很多。


    “我要亞瑟的血,還有雷歐·皮爾斯的命。”


    這句話伴隨著那句稱唿響起,讓詹森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瞪著秦梵。


    相比之下,德爾斯老頭要平靜很多,並鎮定迴應秦梵,“這不過是一場沒成功的狩獵,感情上的小問題。”


    秦梵說:“他是我的命。”


    這話說的是英語,所以秦梵才用男性的他。


    德爾斯老頭皺眉,緊盯著秦梵,似乎在考量他話語的真假。


    秦梵的臉龐在跳躍的燭火下光暗不明,眼神裏的情緒更難以讓人窺視,不過他語氣太好理解了,“這是我的要求,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德爾斯老頭:“……我以為你會更謹慎一點,不該這麽尖銳。”


    “我再說一遍,他是我的命!”秦梵嘴角勾起了一絲殘忍的弧度,腳下往下一踩。


    麻袋裏的人被踩個正著,悶哼和吐血聲響起。


    德爾斯老頭眼皮一跳。


    詹森更色變,想開口說話又死死忍住。


    秦梵看著德爾斯老頭,腳底碾磨下麵的人,仿佛麻袋裏就是個死物。


    三秒後,德爾斯老頭退讓道:“一百毫升,讓你的小朋友喝下去,他就不會再被亞瑟影響。”


    “不夠。”秦梵臉色冷峻。


    德爾斯老頭眉毛一跳,緊接著臉色終於變化。


    秦梵也說出他的目的,“我要他放血。”


    所謂的放血,對於斯托克家族的人來說,一次失血過多就會讓血脈能力也消減,對自身的損害很大。


    “這不可能!”德爾斯老頭語氣加重,並勸說秦梵,“讓你的小朋友喝下亞瑟的血,不僅能免疫亞瑟的誘惑,對他本身也會有好處。”


    秦梵語氣比他更冷酷陰鷙,“這不可能,他想喝血也是喝我的。”


    一樣的不可能,然而眼前的情況,就是必須讓某一個不可能成為可能。


    秦梵話剛說完,看向德爾斯的目光完全冷卻,往下麻袋伸出手,沒有任何的遲疑和停頓。


    德爾斯老頭蒼老的手猛地收緊,“我答應你!”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字一語,“……你這個瘋子!”


    ------題外話------


    趕上了!趕上了!這麽久了,涼涼你終於飆了,不容易啊~大家的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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