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誌剛縱是再厲害,畢竟也年紀比較大,怎麽可能和梁牧澤這個年輕人相比?而且以他們兩個人那水火不容的性格,梁牧澤果斷是不會放水的。董誌剛如果是贏了,那夏初就得出醜,可他如果輸了,隻能更加的刁難梁牧澤,這是個兩困的局麵。

    左右衡量之下,夏初隻能下定決心!

    她走到做準備的董誌剛身邊,聲音很小的叫了一聲,“董叔叔。”以往,她總是叫大隊長從沒有改過,而今天忽然這麽一叫,可把董誌剛給喊愣住了。

    “董叔叔,”夏初聲音甜甜的說,“本來就是因為我不願意射擊,梁牧澤才那樣說的,現在我願意了,你們倆就別爭了,誰輸都不好看,是吧?”

    “你是賄賂我,還是埋汰我?”董誌剛似是不吃這一套一樣,故意的說。

    “當然是賄賂了,”在n市多年,場麵夏初見多了,隻要她願意,也能說出特好聽的話哄人開心,繼而又嚴肅認真的說:“而且我剛剛也說了,您的身體和心髒已經不適合做這些,這是對您自己負責。”

    董誌剛挑著眉毛看夏初,不說話。

    “我這是為您好,您說我什麽時候害過您?讓您戒煙戒油膩不也是為了您的心髒嗎?”

    聽見戒煙兩個字,董誌剛戒備的迴頭看了看梁牧澤,那廝正抱著雙臂和軍醫說話,軍醫拎著步槍很認真的在詢問什麽。

    “那小子太張狂。”

    “對對,說的太對了。”

    “這麽多年也學不會收斂。”

    “嗯嗯,應該好好教訓他,讓他長個急性。”

    董誌剛點頭,笑的有一絲陰險,“警衛員,槍裝好了嗎?”

    “報告,裝好了。”

    不是吧,還要打?這半天口舌不白費了?夏初剛想拉著他繼續商量商量,就聽見董誌剛說:“把槍拿過來,夏軍醫說要替我,我也不好拒絕。”

    什麽????不帶這樣的!!!!!夏初真想咬舌自盡算了,和他費那麽多話幹什麽?太陰險了。

    戰士們先是一愣,隨後又興奮,雖然不敢表達的太明顯,但是眼裏那股子高興勁兒,誰都能看出來。

    軍醫一直在問關於步槍手槍狙擊槍、中國和國外特種作戰的對比,梁牧澤迴答著他的問題,忽然就聽見董誌剛喊了這麽一句,一瞬間讓他摸不著頭腦。董誌剛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肯定是董誌剛又玩兒陰險。

    董誌剛把上了膛的步槍遞給夏初,那槍似是有千金重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大隊長,別這樣吧,我丟人就算了,您別落井下石讓我丟人丟到姥姥家啊?”

    “怎麽會?我這是幫你,放心,有我做指導你肯定不會丟人。”董誌剛寬慰夏初道。可是他的笑,在夏初看來真的不怎麽和善。

    梁牧澤陰沉著臉,奪走夏初手裏沉重的步槍,拉著夏初的衣服就要走。董誌剛趕緊攔著,“你話都放出來了,這麽多人都聽著呢,你堂堂一個中隊長,說話當放屁?”

    “老董,你不厚道,也別怪我不仗義。”梁牧澤冷冷的說。

    董誌剛揮揮手不理他,對夏初說:“你放心,今天你肯定能贏,把心放肚子裏。”把槍從梁牧澤手裏奪迴來,拉著夏初往射擊線走。

    董誌剛向夏初傳授了很多獨門絕技,講了要領,還說隻要按著他說的做,並且不緊張,絕對能贏梁牧澤!

    梁牧澤陰沉著臉站在旁邊,恨不得將大隊長千刀萬剮。多大仇怨啊,至於把他和夏初推到風口上嗎?

    “愣什麽呢?”董誌剛說:“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你的任務是執行。”

    梁牧澤不迴答,還是不動。

    “等你什麽時候爬到我頭上,再來找我麻煩吧!”董誌剛得意的說,然後繼續給夏初講著。夏初哪兒聽得進去啊,那槍沉得能把她壓懵,自己打也就算了,還要和梁牧澤比賽。對董大隊長真是怨念不已,他老人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按著董大隊長的意思,因為夏初不熟練,所以不來速射,按照最簡單的規則站在靶線射擊,十槍,誰的環數高誰算贏。

    梁牧澤那冷冰的氣場,縱是在大大的太陽下,戰士們也覺得氣壓分外低,筆直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笑,也不敢交頭接耳,隻能盡力維持麵無表情,生怕一不小心被梁中隊揪出來撒氣,那真是得不償失。

    夏初心裏特別沒底,隻是按照董誌剛講的那些,咬牙下著決心,托著槍的兩隻胳膊又酸又麻,仿佛快要不是她的一樣。她現在就一個想法,早晚都是死,早死早超生。

    “砰。”

    第一槍。夏初深唿吸一下,繼而三四五……十槍完畢。背著槍的戰士跑到靶子前,看了看靶子,接著揮著旗子宣布夏初的成績。

    周圍開始有人鼓掌叫好,夏初有些忐忑。反正她的成績再差,他們也不會說,哎呀你槍法真差勁。

    “他說多少?”眯著眼睛問大隊長。

    “可以,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董誌剛笑眯眯的看夏初,接過她的槍遞給警衛員。

    夏初幹笑,“可以……是多少?”

    “90環。”

    90……好吧,她承認在她的同學中,這成績算可以,雖然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但是這是特種大隊,不是軍醫大,這些人就是靠槍活的,90對他們來說,恐怕連進大隊的資格都沒有吧?!

    不過,她畢竟不是特種兵,也不是守在特種大隊n多年的軍醫,槍法不準可以理解,而且她沒有射出一個六、七十環這種丟人的成績,她已經很開心了。至於梁牧澤,他肯定是穩勝無疑,他比自己強夏初一點兒都不在意。

    梁牧澤拎起步槍上了膛,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開槍,十槍過去後,戰士看著靶子,有些猶豫的揮著旗子,中間又迴頭看了看,生怕自己查錯一樣。

    結果讓眾人瞠舌,大家腦子裏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懼內!

    “哈哈,我說什麽來著,我說你能贏,你就一定能贏,哈哈,幹得好夏初,漂亮,就應該好好搓搓他的銳氣,不能讓他騎到咱頭上。”董誌剛拍著夏初的肩膀,笑的特別大聲。

    輸了?梁牧澤輸了?開什麽國際玩笑。夏初扭頭看著他,梁牧澤把槍遞給旁邊的人,一步邁到夏初麵前,瞟了兩眼大隊長,然後別開看向別處,“我還有事,夏初我會送到醫療室。”

    說話拉著夏初上了車離開,撇下一群盯著越野車屁股消失在遠處的人。

    小戰士氣喘籲籲的跑到董誌剛麵前,報告說:“大隊長,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看什麽?”

    “靶子。”

    “靶子?”董誌剛皺眉,可是馬上又想到什麽一樣,“他給我的靶子上留下什麽?”

    小戰士頂不住壓力,就坦白說:“感歎號。”

    董誌剛當然不會看,直接領著人就走了。大隊長一走,剩下的人都跟吃了興奮劑一樣飛奔到靶前,看著那個傳說的感歎號。

    五個槍口排成豎直線,連間隔的距離都幾乎一樣,最後五顆子彈在最下麵打了一個圓圓的洞,組成感歎號,可把這些人全給感歎了。

    忽然有人先一步反應過來,“完了完了。”

    而後大家都跟想到了什麽一樣,接二連三的喊著,慘了、倒黴了、要提前準備雲雲。

    “幹嗎要讓我?”

    “我隻是畫個畫。”

    “畫什麽?”

    “感歎號。”

    夏初那個火,咆哮著喊:“欺負人!!!!”

    夏初直接去接二喵,文書小劉一哭喪著臉,說:“夏大夫你趕緊把它帶走吧,中隊長辦公室快被它造成垃圾場了。”

    估計是不熟悉,想出去有出不去,就亢奮的在辦公室裏撒丫子上竄下跳的。什麽電話、鍵盤、筆筒、水果、文件全成了它的玩具,收拾都來不及。

    “不是說讓你把東西都收起來嗎?”

    “中隊長,再收拾也擋不住它啊,放進櫃子裏的東西,它都能硜硜把櫃門打開,被夾著也不害怕。”小劉說的無力,他真的罩不住這隻貓。

    夏初抱起二喵,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麻煩你了,它平時不這樣,不好意思。”說完狠狠捏了二喵的屁股,二喵喵嗚一聲叫了出來。

    可能是上午太過亢奮,下午的二喵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沒精神,趴在自己的小窩裏睡睡醒醒,醒了也不動,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夏初也累壞了,午睡差點兒就睡過點兒,整個下午都和二喵一樣沒什麽精神。直到下班也沒有再見到梁牧澤,他估計很忙的吧,要訓練,可能還要參加各種機密會議之類的。

    帶著小小的期盼,夏初盤坐在沙發上看書,可是時間一分一秒而過,門外沒有半點兒動靜。已經十點多了,她實在頂不住困意爬上床睡覺。

    梁牧澤,你最好別過來,來了也不給你開門!

    夜色深濃,整個山上寂靜無比。忽然一聲刺耳的鳴聲在大隊響起,睡夢中的夏初也被驚醒。這聲音她熟悉,難不成又要執行緊急任務?

    可是這一次的鳴聲,不似上次那樣沉長,隻響了一下就沒動靜了。夏初從床上下來,打開窗戶聽著外麵,沒有車聲,沒有飛機引擎聲,隻聽見細微的擴音喇叭聲。

    夏初趕緊換了衣服出門。走在夜色中,山上的夜裏還是有寒氣,夏初緊緊衣襟,腳步更快的往側門走去,不覺中,已經跑了起來。

    側門已經關閉,放哨的小戰士看清是夏初之後,趕緊敬禮。

    “你知道剛剛的鳴聲是什麽意思嗎?是要執行緊急任務嗎?去哪兒?”夏初拉著小戰士,緊張的一股腦問了好多。

    小戰士揉揉腦袋,“夏大夫,剛剛那個隻是緊急拉動的聲音,

    有任務的話鳴聲比這大聲,也更久。”

    “緊急拉動?”對哦,以前在軍校的時候也有大半夜不讓好好睡覺搞什麽緊急拉動,是因為長時間不在學校,所以連緊急拉動的聲音都分不清了嗎?還是因為擔心,所以忘了?夏初苦笑,掉了頭往迴走。

    夏初的瞌睡被趕走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不可能一直在大隊待著,遲早是要迴去的,什麽時候迴去?最少要到她沒什麽危險的時候。她不知道這種危險到底是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特種大隊出擊,才能平定一切。那就是說,他仍要去執行任務。雖然,特種兵天生就是衝在最前麵,到最危險的地方去,執行任務完成任務是特種兵的職責所在,但是擔心是如何避免不了的。她害怕,也後怕。怕很多,不敢去一一想象。

    吱呀一聲,臥室門被輕輕推開。夏初蹭的坐起來,看著進來的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慢慢移動到床邊。彎下腰,雙手撐床想她探身而來。剛著他模糊的五官由遠及近,下一秒就被他的含住了嘴巴,不能言語。

    夏初的手環住他的頸項,與他深深相吻。

    梁牧澤撫著她的背脊,輕輕將她推到溫軟的床上,手靈巧的探入她棉質的睡衣,溫柔又急切的的摩挲著她每一寸肌膚,手撫上她的高挺,夏初從喉嚨裏溢出呻吟。

    吻的越來越深,越來越不再隻滿足與愛撫和深吻,梁牧澤的手拂過她敏感的大腿,探入她的底褲,引得夏初嬌喘連連。直到那□碰到她那一瞬間,夏初忽然觸電般推開他。

    梁牧澤喘著粗氣,有些氣急的問:“你那什麽姨媽還在?”

    夏初搖頭。眼含嫵媚,吐氣如蘭,“不行,我不想再事後吃藥。”

    梁牧澤用了幾秒的時間消化她話裏的意思,然後說:“不吃。”

    “不行!”

    “有了更好,馬上結婚。”梁牧澤急切的愛撫著她,他的欲望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他已經發瘋一樣的想要她。

    “夏初。”梁牧澤從齒縫中吐出她的名字,眼裏嗜血般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夏初掙脫他的鉗製,用手把臉捂得嚴嚴實實,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任他怎麽也掰不開。過了好半晌,夏初才用另一隻手指指床頭櫃子。

    梁牧澤現在恨不得把床錘成稀巴爛,沒好氣的大力把抽屜拉開,趁著月色,看見角落裏安放的一個盒子。

    難怪!原來是害羞啊!

    迫不及待的稀裏嘩啦把外包裝拆開,梁牧澤俯身在她耳邊吹氣,吻她的手心,拉開她的手臂,吻她的眉眼、她粉紅的臉頰,急切而熱烈。

    夏初被吻暈的時候,他適時的進入,夏初痛的悶哼一聲,指甲幾乎要陷入他肉裏一樣。而後溫柔的貫穿,夏初慢慢適應。梁牧澤加快速度,緊咬著唇的夏初終是忍不住叫出來,跟著他的節奏,妖嬈的扭動著腰肢,歡愉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有船戲,但是木肉肉,吼吼哈哈~~~不過,比以前進步了咩?是吧

    今天很開心,但是某人又讓我很不開心,o(︶︿︶)o唉

    明天公司要開全公司圓桌大會,一整天!!!!明晚更的可能性不大,先要看會議什麽時候結束晚安各位,爬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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