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趙大鵬,今個兒就是衝著鬥詩大會的第一名來的,台下麵有膽的就來跟我比劃比劃,哈哈……哈哈……”隻見趙大胖站在站台之上,橫眉冷眼,輕瞟了一眼台下,然後目空一切,大言不慚道。


    “他……可惡,這也太自以為是……也太狂妄了吧……”台下一位公子抬起一隻右手,伸開一隻右手指,朝著趙大胖指去,邊說邊在周圍的人群裏恨得牙齒癢癢,恨不得跟台下的眾人一起上去撕了那天殺的死趙大胖。


    “哼……別理他,他這是在故意激怒我們,好讓我們腦子發熱,產生心理壓力,影響腦子的判斷,想不出詩題來對答他的出題,大家別被這死胖子的假象給蒙騙了。”人群中又有一位公子開口道。


    第二位開口的公子明顯比第一個公子聰明許多,他頭腦靈活,並沒有因為有壞的情緒產生,從而影響自己的判斷,他是明智的。


    聽到第二位開口的公子這麽一提醒,大家夥頓時間有所醒悟,連忙開口稱讚第二位公子的睿智。


    看來這趙大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難道是老大當多了人也變得聰明了,這一上台就搞得眾人中了他的奸計,地主的兒子還真不是一般人兒能比,以後還真不能小看他,要不然非得被這小子耍的團團轉不可。


    “切……就這點小把戲,你也就隻能在你們這個年代的人麵前耍耍玩一玩,想在老子麵前耍威風,也不看看老子我是什麽年代的人,不是跟你吹牛,就你這兩把刷子都是老子我小時候就玩兒剩下的,敢在我麵前刷心眼兒,勸你還是省省吧。”包小刀蔑視道。


    包小刀說的這話絕對不錯,他從小就臉皮超級無敵厚,簡直就跟城牆一樣,鬼點子非常多,估計是與生俱來,打娘胎裏就帶來的。


    無論小時候,還是到長大學校畢業,乃至進入社會工作,每次有什麽好事情,他都能提前算計到別人前麵,想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每次那個占最大便宜的人,肯定就是他包小刀了,而且人家包小刀既占了最大便宜,還不讓人嫉妒,反而是讓別人對他佩服,跟他關係更加好。


    可以說他包小刀從來也就沒吃過虧,如果有人想從他包小刀的身上賺點便宜,得到點什麽,那麽這個人最後也會屁顛屁顛,並且歡天喜地的把從包小刀身上賺到的,得到的,加倍奉還給他,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包小刀的馭人之術,可是他在一次逛圖書館的時候,偶然間從一本書上看到的,當時他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就一下子吸引住了包小刀注意,他花了一個鍾的時間一口氣就讀完了,而且收益頗多,後來又從圖書館那裏借來熟讀了幾遍,可謂是爛熟於心,正真領悟到了其中的精妙所在。


    從那以後,他每次使用裏麵所說的馭人方法,都非常得心應手,令他樂此不疲。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趙大胖唿扇著折扇,背著小手,眉目輕挑,昂起頭來趾高氣昂道。


    此詩題一出,台下馬上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兒,大夥兒才紛紛的討論起來,看來趙大胖出的詩題確實難度不小,台下都過去一會兒的功夫了,竟然還沒有人作答。


    “不會吧,這種詩題竟然沒有人答的出來?這詩題出的很難嗎?還是怎麽迴事……?包小刀疑惑道。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不久後,台下傳來了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的答題聲音,這女子看上去多少有點底氣不足,顯得有點不太自信,迴答的語氣都有點吞吐。


    這時,台上的白千凝看到台下答題出現此種情景,美麗的俏臉蛋兒上,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兩隻小手微微抬起,緊緊的抱在那即將唿之欲出,白乎乎的胸脯子下麵,看上去有點很擔心的樣子。


    本來就波濤洶湧,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此時白千凝又用雙手抱在了那豐滿的白胸脯子下麵,低胸裝之下再加上雙手的擠壓,那兩座富有極大彈性的圓形潔白山峰,一下子露出了半個球狀出來,隻見那玉峰挺拔,中間那深溝被擠成了一條細線,誘惑至極。


    坐在白千凝旁邊的那個令人討厭的趙邂,還不時的往白千凝的胸脯看去,臉部發紅,嘴裏流著哈喇子,整個一個大餓狼,惡心至極。


    白千凝也是很討厭台上這個趙大胖的,這種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的人,是讓她最憎恨的,如果說她要是個男兒身的話,她肯定第一個出來滅掉那可惡的死胖子,可惜……她隻是一介弱女子。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趙大胖隨即又出一題。


    此時他折扇收起,抱起雙手在胸前,旋即他右腳迴攏,伸出左腳,把身子側在了另外一邊,雙眼微迷,嘴角輕撇,一臉的陰險狡詐,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目空一切,那感覺就好像,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一樣。


    “好……好……好……老大加油!老大加油!老大最棒!老大最強!”以趙大胖為首的那幾個喜歡拍馬屁的馬屁精,看到他們老大站在台上,威風八麵,聖氣凜然的樣子,趕緊阿諛獻媚,百般奉承的為台上的趙大胖鼓掌加油打氣。


    趙大胖平時就是那種喜歡別人拍他馬屁的人,此時很明顯這幾個家夥的馬屁恰好拍到了正點兒上,他們在台下的拍馬溜須,加油打氣,讓台上的趙大胖很是享受,對著他們幾個揮了揮手,表示了肯定。


    這句詩題一出,台下亂成了一片,嘰嘰喳喳的什麽聲音都有。


    “唉……真是無恥,可惡,可恨啊……”


    “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頓……啊……”


    “媽的,這狂徒……死胖子……臭流氓……卑鄙……無恥……”


    台下眾人,罵聲一片,很多人氣的麵紅耳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有很多人對台上的這位趙大胖非常忌憚,仿佛一點也不敢得罪的樣子。


    台下此時已經分成了兩撥人,一撥是反對趙大胖的,想要把趙大胖生撕活剝的,一邊是害怕趙大胖的,生怕趙大胖以後會找他們麻煩的。


    台上坐席位上,有看好趙大胖的,也有看不慣趙大胖的,那些看好趙大胖的估計是一開始就收了他好處的,而那些看不慣趙大胖的人,肯定是有自己的立場,對於金錢利誘根本不屑的強人,既有權勢,又有錢財的人。


    由於鬥詩大會有明文規定,上一屆獲得排名的才子佳人是不能再參加本屆鬥詩大會的,隻可以以代表的身份出席,所以台上的白千凝才會顯得比較著急,才會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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