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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熙被她狂熱的吻撩撥的心猿意馬,卻不想趁她喝醉時對她做什麽,他推開了她,她卻像是牛皮糖一樣又黏上來,她細白的雙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盤上了他的腰肢,整個人像一隻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一隻偷腥的小貓輕輕地****著他的唇,馨香的酒氣在的唇邊蔓延開來,將他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覆滅。


    “妖精!”他低聲咒罵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開始不受控製地褪她的衣服。


    “我好想你……”季琉似乎很興奮,一邊瘋狂地迴應著他的吻,另一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顧熙隻覺得口幹舌燥,渾身像是要著火了一般難受,他急需要一個出口來宣泄,身下的人兒皮膚是那般的光滑清涼,讓他忍不住就想將她占為己有。


    他三兩下撕扯開了她的襯衫,她飽滿雪白的xiong部在黑色內衣的襯托下若隱若現,忍不住想讓人一探究竟。


    他的手急切地撫上了她的酥xiong,隻感覺到身下的人兒渾身一顫,隨後嚶嚀了一聲,似乎很難受。


    季琉隻覺得身體像是放在火上炙烤一樣,她拚命地將自己的身子貼向他,仿佛這樣就能清涼一些。


    她的臉在他蜜色的胸膛上蹭了蹭,咕噥道:“徐徵……”


    他渾身一僵,如有一盆涼水劈頭澆下,澆熄了他滿身的****,澆寒了他的心。


    他冷著臉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吧啦了下來,她的臉頰紅紅的,眉頭緊皺著,皮膚表麵熱的驚人。


    “該死!”他低咒了一聲,咬了咬牙,一把將她從床上抱起,走向了浴室。


    懷中的人兒很不安分,小手一直在他****的上身上上下其手,他剛平息的火似乎又有了複燃的趨勢。


    “徐徵……徐徵……”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這個名字,如一句魔咒,聽的他如墜冰窟。


    他忍住掐死她的衝動,憤憤地將她扔進了大大的浴缸裏,心想著幹脆這麽放冷水凍死她算了,沒良心的死女人。


    想是這麽想,他的手還是徑直開了熱水,季琉舒服地躺在浴缸裏,嘴裏還是一直重複著那兩個字。


    他起身走到窗邊,煩躁地點了根煙,喃喃道:“真的已經成了習慣嗎?”


    他還記得,那年季琉十七歲,第一次去了酒吧喝的酩酊大醉,喝醉了之後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接她。


    他很開心,她能在喝醉後第一時間想到他,她願意放心地依靠他,需要他。


    他隻以為她是喝了酒,卻沒想到她會喝那麽醉。當他到了酒吧,看見她一個人趴在卡座上像一灘爛泥一樣,他瞬間就火了,一把將她背到了背上,迴家時念叨了一路。


    “季六六,你發的什麽瘋?一個人喝這麽醉,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在外麵買醉有多危險?”


    “徐徵……嘿嘿……”季琉像個小孩子一樣笑得十分傻氣,“我好開心……他今……天,送了我……一,一幅畫呢!”


    “我呸,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一幅畫就把你收買了?我從小到大什麽吃的玩的用的沒給過你,怎麽也沒見你這麽高興呢?”他有些吃醋了。


    “你……不一樣的……你是我好,好朋友,嘿嘿……”


    “誰他媽願意跟你當好朋友?”顧熙徹底暴走了,一把將她放到了路邊長椅上坐下,然後指著她的鼻子義正言辭道:“季六六,我才不會和你做好朋友!”


    似乎是年少時期的自尊心作祟,他扔下了她,一個人氣唿唿地跑迴了家。


    到家之後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又開始坐立不安起來,他怎麽可以這麽狠心,把她一個女孩子扔到外麵呢?


    他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然後又準備出門去找她。


    剛出了家門就看到,那個天之驕子一樣的少年正背著她,穿過長長的巷子,一家一家地詢問季琉的家在哪兒。


    他冷哼了一聲,走上前去,從他的肩膀上將季琉扒拉了下來,“謝謝你送我妹妹迴來。”


    “不客氣。”徐徵淡淡一笑,如黑夜裏的曇花,一瞬即逝。


    “切!”顧熙轉過身時偷偷地在心裏鄙視了他一下,一個男孩子長那麽好看也不知道自卑!


    他爸媽工作忙,經常不在家,為了防止季琉被她媽媽罵,他隻好自作主張地將她背迴了自己家,然後向季媽媽撒謊說他們在一起寫作業。


    喝醉後的季琉也不哭也不鬧,就隻會叫著徐徵的名字一個勁兒地傻笑,氣的他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從那以後,每次季琉開心時,或者難過時,都會到酒吧喝的爛醉,然後打電話讓他一步一步將她背迴家,聽她整夜地念叨另一個人的名字。


    甚至連季琉都不知道,她在喝醉酒之後會一直念叨他的名字,她一直以為帶她迴家的人是顧熙。


    他是有私心的,他想讓她一次一次的真心得不到迴應,然後徹底絕望,這樣她才會迴頭,才能看到身後的他。


    但是他低估了她的耐心,這個傻姑娘,居然一等就等了十二年。


    煙漸漸燃盡,他撚滅了煙蒂,轉身又迴到浴室,將渾身濕透的她一把從浴缸裏撈出來,換了套幹淨睡衣後,他才貼著她躺下,聽她念叨了一夜他的名字。


    第二天,季琉迷迷糊糊地醒來,拍了拍自己宿醉後有些疼痛的腦門兒,然後緩緩地打量著房間的擺設。


    確定了是顧熙的房間之後,她又放心地重新鑽迴被窩,她已經習慣了每次喝完酒之後都會莫名其妙地睡在他家的床上。


    她懶洋洋地揉了揉眼睛,有些不適應外麵射進來的強光,怔愣了兩秒之後,她看了一眼手機,然後蹭地一下坐起了身,開始尖叫:“啊——”


    顧熙穿著一套綿軟的家居服推門而入,淡定地白了她一眼道:“別嚎了,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


    季琉張大了嘴巴,還保持著尖叫的口型,一臉呆滯地看著他。


    顧熙嫌棄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替她托住了下巴,“不用太感謝我,你要是真有良心就給我少喝酒,別一喝醉了就讓我接你迴來,跟個白癡似的一路接受無數人的圍觀,丟死人了。”


    “我是想說,為什麽每次我喝醉之後你都會變成熊貓眼?”季琉對這個問題已經好奇了很久了。


    顧熙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輕咳了一聲捂著臉道:“你哪次喝醉了都要對我說一夜的我愛你,人家聽了激動的睡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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