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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嘖,唐優雅,我真想拿個鏡子拍你臉上讓你好好照照你現在的表情是有多饑渴多空虛多怨婦,不就是一個男人麽,你至於這麽日日夜夜地詛咒他?”


    唐悠揚說的是大義凜然,一副為柯顏殤感到同情的表情,說白了他就是沒事兒嘴賤想擠兌擠兌她。


    唐優雅一拍桌子,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有本事你倒是把鏡子拿過來啊,剛好照照你那一副欲求不滿感情不順到處噴糞的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那個人想了多少年了,每天吊兒郎當裝給誰看呢,有本事你去找她啊!”


    話一出口唐優雅就愣住了,她怎麽就這麽暴躁呢,看著唐悠揚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她垂下了眼睛,“我心情不好,你別搭理我。”


    唐悠揚的心都要碎了,為了一個男人他的親妹妹居然要跟他翻臉了,而且還專門往他痛處戳,他別扭地冷哼了一聲,“不搭理就不搭理唄,跟誰稀罕似的。”


    他傲嬌地跟隻公雞似的走了,心裏還在勸慰自己,冷靜,冷靜,他不跟失戀的人計較。


    到底是在勸慰自己不要發火還是在勸慰自己不要再為那個人失控,他不知道。


    人越來越多,唐優雅一個人縮在小角落裏,一瓶又一瓶地喝酒。


    入口處突然有一絲騷動,唐優雅循著騷動的人群看去,隻見柯顏殤一身熨燙妥帖的黑色西裝,邁著沉穩的步伐踩著紅毯走來。


    他的身邊,姚瑤一身黑色緊身的小禮服,清冷的臉上化了淡妝,像一隻孤傲的鷹,佇立在他的身邊,陪他睥睨天下。


    唐優雅沒有忽視,她的手輕輕挽著他的手臂,向大家無聲地宣誓著,她是他今晚的女伴。


    此刻的唐優雅,腦子裏隻浮現出一個詞語,天造地設。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姚瑤配他,挺好。


    她沉默寡言,他惜字如金。


    她善於思考,他心思多變。


    唐優雅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語文水平竟然可以這麽好,竟然能夠找到這麽多他們般配的理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特別想哭,特別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所以她起身拎了一打啤酒,默默地走出了會場,走到了二樓的天台的一處小角落坐下。


    柯顏殤走進了會場,掃視了一周後終究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不遠處和美女搭訕的楚淩軒,心中默默給他記上一筆,連個人都看不住,蠢貨。


    隨著司儀激情澎湃的開場白之後,燈光追加到了他的身上,然後就聽到司儀用激動到有些顫抖的聲音說:“下麵有請西雅集團執行副總上台致辭!”


    “麻煩!”柯顏殤低咒了一聲,在燈光的跟隨下緩步走上了舞台。


    “今年,很好,明年,努力。”柯顏殤冷著一張臉硬生生地從牙縫兒裏擠出了四個詞,然後很嫌棄地將麥克風一把塞進了司儀的懷裏,頭也不迴地走下了舞台。


    他現在隻想把唐優雅那個死女人揪出來暴揍一頓,哪裏有什麽閑心來發表什麽致辭?


    所有人麵麵相覷的看著臨近暴走邊緣的柯副總,然後目光一致地投向了一臉懵逼的司儀,你他媽把我們家副總怎麽了?


    感受到一屋子人惡意滿滿的目光,繞是身經百戰的司儀也快扛不住了,你家副總怎麽了,關我什麽事兒啊?我還想問問你們把副總怎麽了呢?


    司儀的內心在怒吼,但是臉上還在僵硬地笑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打圓場道:“副總果然非同凡響,僅僅八個字就總括了今年,又展望了明年。”


    他一個人打圓場打的越來越有感覺,不經意間卻瞥見那惹事兒的柯副總竟然就要走出會場了!嚇得他一個激動就喊了出來:“站住!你走了開場舞怎麽辦?”


    柯副總的腳步一點也沒停下,無所謂地揮了揮手,“找楚淩軒。”


    角落中的楚淩軒正和美女相談甚歡呢,突然一道白花花的燈光就打到了他的身上,緊接著所有人都一臉希冀地看著他,尤其是那個苦逼司儀,一副你要敢不答應,我就殺了你的表情。


    楚淩軒暴走了,一激動連家鄉話都出來了:“搞麽子(搞什麽,老子惹哪個咯?”


    司儀被他這麽正宗的四川話雷的外焦裏嫩,嘴角抽搐,柯副總,你確定這個二愣子能頂替你那至高無上的地位麽?


    算了,有人總比沒人強。司儀拍拍胸口暗自安慰自己。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在柯副總終於戀愛談成後再迴過頭看這次年會,還特感動地給他頒了一個‘最佳心理承受能力獎’,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年會一切照常舉行,楚淩軒走到姚瑤的麵前,很紳士地鞠了一躬,然後伸出手邀請道:“姚瑤小姐,請吧。”


    誰知姚瑤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轉身走了。


    “……”楚淩軒悲憤了,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什麽意思啊?**裸嫌棄他沒柯顏殤長得帥?


    事已至此,他也沒空多想了,隻能隨便從人堆兒揪出了一隻打扮的花裏花哨的姑娘,緩緩上台,音樂聲起,兩人十分纏綿地跳了一曲阿根廷探戈。


    旋轉,跳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妹子的手時不時地在他身上亂摸,目光如炬地盯著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給生吞了,他好像被人調戲了……


    燈光下,他看不清她的臉,也也就忍了,但是他心裏每時每刻都恨不得把柯顏殤揪出來暴揍一千一萬遍。


    他走了就算了,女伴居然也走了,剩下一個爛攤子讓他收拾,為了完整地跳段開場舞他連清白都快毀了,這他媽到底是你家年會還是我家年會啊?


    他可清楚地記得,他家老子給公司開年會的時候他可是連臉都沒賞,去都沒去。


    楚爸爸要是在現場,非得氣的手腳抽搐心肌梗塞渾身癱瘓不可。


    一舞罷,在所有人的歡唿聲中楚淩軒黑著臉走下了舞台,一下場他就看到了在旁邊卡座上慵懶地倚靠著,拿著杯紅酒裝深沉的唐悠揚。


    看到他走過去,唐悠揚很自覺地給他挪了個位置,然後調笑道:“被人調戲的感覺如何?”


    很不巧的,從他這個角度剛好看到了楚淩軒被人揩油的全過程,作為一個嘴賤的人,他自然要開口諷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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