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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葉非然他們走了,房子裏的男人女人才敢從房裏出來,望著這麽大部隊的人馬離開,女人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孩子還有些害怕,於是女人將男孩兒抱緊,小男孩兒才不那麽害怕了。


    被朱雀半是請,半是威脅的將三人帶到城堡,把葉非然和卡地各安排到兩間舒適並且格外華麗的房間。


    葉非然看了看自己所住的房間,果然是與之前住的大不相同,就那牆麵似乎都是鑲了金子的,金碧輝煌,燦爛奪目。


    葉非然覺得,朱雀似乎,真的很喜歡這種看起來極為奢華明亮的燦金色。


    葉非然看了房子,正準備跟著朱雀和白炎宿出去,突然朱雀伸出手媚笑著阻止道:“哎,你得留步了,現在是我與你主子單獨相處的時間。”


    葉非然自然是笑眯眯道:“當然,當然。”


    白炎宿淡淡瞟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我還是習慣有人伺候著。”


    朱雀笑了笑,微挑勾人的眼線。


    “有我還不夠嗎?”


    白炎宿冷漠的瞟她一眼:“你能伺候我嗎?”


    葉非然額冒冷汗,這白炎宿就不能說話客氣點兒,這哪裏像是在演戲,分明就是在當爺。


    當然葉非然也沒想到朱雀竟然不生氣,而是有些興奮的嘴角微微抿起,一雙勾人的狐媚眼睛,眼梢向上挑起,嬌笑道:“我當然可以伺候你,並且,我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葉非然:……


    白炎宿:……


    白炎宿這位大爺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眼葉非然:“小女仆,你跟我發過什麽誓你忘了?”


    葉非然眨眼,她跟他發過什麽誓了?


    “你說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伺候我是天經地義的,隻要你跟在我旁邊一天,就得伺候一天,還不趕緊跟上。”


    白炎宿雖然說著這種聽似曖昧的話,但是臉上的不耐則越發強烈,光看白炎宿這樣不耐煩又嫌棄的表情,自然不會有人往別的什麽歪處想,葉非然當然也不會。


    葉非然有些疲累的點頭:“好,主子,我跟著伺候您。”


    朱雀看他一定要人伺候著,雖然心裏不喜,但既然是白炎宿的個人愛好,她也沒什麽理由阻止。


    朱雀點點頭,看著葉非然蹙眉道:“好吧,你就跟上吧。”


    白炎宿這才嘴角一勾,非常小的,轉瞬即逝的,幾乎可以忽略掉的笑容。


    葉非然真不知道朱雀怎麽想的,竟然帶著他們看什麽比武。


    而且朱雀喜歡看的比武也是讓葉非然有些看不下去,一大群身穿紅袍的男人在底下狂魔亂舞,喊打喊殺,簡直要看瞎了葉非然這雙眼。


    葉非然默不作聲的觀察著白炎宿的動靜,卻見他也是一臉不耐,甚至是一臉嫌惡的瞥了眼底下的舞蹈,就很不耐煩的偏了頭,將目光轉向她這邊。


    葉非然與白炎宿的目光直接相撞,白炎宿突然嘴角微勾,一抹有些詭異的笑容爬上他的嘴角。


    葉非然直覺的警惕,他這是想幹嘛?


    卻見白炎宿輕開口,朝葉非然道:“小女仆,還不給我盛上酒,你還坐在那裏幹什麽?”


    白炎宿眸光一暗,聲音低沉的吩咐。


    葉非然忍不住給了白炎宿一個大白眼,還真當自己是爺了,但還是起身道:“是,主子。”


    她還未走到白炎宿跟前,就聽白炎宿旁邊的朱雀殷勤道:“來,讓奴家給你斟酒。”


    說著纖纖細指將銀製的酒器執起,微微傾斜,就要給白炎宿倒。


    白炎宿將手一伸,擋在酒杯前,朝朱雀微微一笑,道:“怎好勞煩你動手,這個小女仆笨手笨腳的,脾氣還還差,我得好好的鍛煉鍛煉她。”


    朱雀抿唇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葉非然在心中狂翻白眼,但是麵上還得裝作虛心受教的模樣。


    白炎宿滿意的點點頭,將酒壺遞給葉非然,神色淡淡道:“倒吧。”


    葉非然想,你自己都拿上酒壺了,難不成手斷了,不能自己倒嗎?擺明了就是故意整她。


    不過既然是演戲,就得演全套,葉非然將酒倒上了,白炎宿又吩咐道:“給本主子捏捏肩膀。”


    說罷,白炎宿閉眼,大剌剌的攤開雙臂,靠躺在有椅背的椅子上,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葉非然心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後,手放到他的肩膀。


    葉非然哪裏給人捏過肩膀,自然是下手沒輕沒重。


    “齜……”白炎宿咧了咧嘴,往後瞪了葉非然一眼,生氣道:“你這個沒用的小女仆,怎麽連捏個肩膀都不會?”


    葉非然突然笑了起來,她道:“好,主子,我這次會下手輕點兒的。”說罷,葉非然嘴角微勾,手心凝聚了一點玄能,用力一按,比剛才還要下手重。


    白炎宿皺眉,揮手道:“好了好了,別捏了,一會兒本主子的肩膀就被你這個愚蠢的女仆捏碎了。”


    敢說她是愚蠢的女仆?


    葉非然眯著眼睛微微一笑,沒聽白炎宿的,這下幾乎沒什麽顧忌,手狠狠下壓,完全是下了狠手。


    “哢嚓。”


    好像肩膀真被捏碎了……


    白炎宿突然扭頭,如一隻被捋了毛的老虎,惡狠狠的瞪著葉非然,葉非然卻是抿嘴嬌笑,眼中的戲謔之色更盛,在朱雀扭過頭的瞬間,葉非然突然柔和了眼,很愧疚的望著白炎宿。


    “主子,您對我的伺候不滿意嗎?”


    白炎宿幾乎是咬牙切齒道:“真是滿意的很……”


    葉非然眨眨眼,高興的問:“主子你說真的嗎?小女仆真是受寵若驚。”


    白炎宿突然伸出手臂,葉非然趕緊後退兩步,眨了眨眼睛,朝白炎宿道:“主子,既然不用捏了,我就先退下了。”


    說罷,葉非然就要退下。


    朱雀挑了挑眉,突然出口。


    “既然他說你捏的不錯,想必是真的不錯吧,那你也給我捏捏吧。”


    葉非然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最後還是朝朱雀道:“好。”


    正要過去,突然白炎宿眼睛緩緩一睜,慢悠悠的朝葉非然道:“我說你捏好了嗎?繼續捏。”又看向旁邊的朱雀,音調淡漠:“法王你還是另找人吧。”


    葉非然愣了愣,白炎宿不會是受虐狂吧,她都那樣了呢,竟然還讓她捏?


    朱雀法王微微愣了愣,隨後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先伺候著他吧,等他過後,再替我捏不遲。”


    葉非然無言的緩步走到白炎宿的身後,其實葉非然這次不想折騰白炎宿,雖然用玄能她會很輕鬆,但是用玄能的話,再輕都可能會傷到白炎宿,何況她這種下手沒輕沒重的,而且可能被朱雀看出來她是在敷衍了事,但是不使用玄能吧,她可能就會傷到自己了,因為她會被直接累死……


    眉頭皺了皺,還是不使用玄能了吧,若是繼續使用玄能,白炎宿的肩膀這次過後,也可以直接廢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葉非然的手臂酸疼難忍,甚至提起來都困難,而且她已經給白炎宿捏了整整一下午的肩膀了!


    葉非然甚至都懷疑白炎宿和朱雀忘了她了。


    因為她看到白炎宿和朱雀竟然有說有笑的,肯定是把她給完全忘記了!


    葉非然這次可真是惱怒了,白炎宿不會又是故意整她吧!虧她心還善了一次,不使用玄能,真是太天真。


    葉非然黑著一張小臉,惱怒的用了些玄能,毫不猶豫的直接灌入了白炎宿的肩膀。


    白炎宿眉頭一皺,朝葉非然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葉非然一停手,就感覺手僵硬的不能動了,看似手臂垂在兩側,其實僵硬像木偶的手臂,根本一動不能動。


    她皺著眉,晃動了一下,忍不住酸疼的咧了咧嘴。


    心中卻是在腹誹著,果然心軟是不可取的,剛才就應該心狠手辣,辣手摧了白炎宿這朵賤花!


    等葉非然背朝著他走下去的時候,白炎宿默不作聲的看了她背影一眼,微蹙眉。


    突聽得朱雀湊近白炎宿,在他耳邊嬌笑著說道:“還是讓她下去吧,她在這裏礙事,哪裏有我們獨處的時間。”


    她說這句話時,充滿媚氣的眼睛意有所指的掃了葉非然一眼,眸中有些淺淺淡淡的笑意,葉非然立馬明白了朱雀法王的意思,心中頓時雀躍起來。


    還不等白炎宿開口,葉非然就起身道:“那我先行離去了。”


    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葉非然當然想早點離開了,她坐這裏幹什麽,聽他們倆在那裏談那些無聊的話題嗎,真是說的她耳朵都要出繭子了。


    白炎宿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她仍舊僵硬的垂著的手臂,凝了眉,朝她點了點頭。


    於是葉非然直接走了出去,還未到門口,就聽到朱雀朝白炎宿笑著,聲音中帶著誘惑人的魅惑之意。


    “來,我們喝酒。”


    葉非然嘴角微勾,然後腳步輕快的走了出去。


    出門還沒走幾步,葉非然就見到了卡地,卡地應該是已經在這裏等了她許多時了,一見她就著急的問道:“怎麽樣?怎麽樣?”


    葉非然皺眉:“哎,你先別問這麽多,給我揉揉手臂,我手臂都快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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