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麽?”丁思婉死死地盯著那人,想看一看他有什麽反應。隻見那人一聽著實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你要是不願意就趕快離開,我這裏還有許多事。我沒有時間和你說。”丁嬌嬌冷冷地說到,說完又不再看他們。

    那人看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丁嬌嬌二人,咬了咬牙說:“好,我答應。你們一定要治我兒子。”

    這一下倒是出了丁嬌嬌二人的意料,兩人臉上明顯有一些始料不及。丁嬌嬌很快就恢複了,對丁思婉耳語了兩句。丁思婉聽了就匆匆拿了一具為那人放血。放好血後進了房來,見到玉真也不多說。隻是徑直走到腳落裏找了隨便找了一些藥草搗碎,那血卻被倒在了桶裏。

    玉直見狀問:“這就是那珍貴的藥材?”

    丁思婉笑道:“哪能啊。這啊就是甘草啊。”

    “啊?”玉真臉上一臉狐疑之色。

    丁思婉並不理會,搗好藥就走了出去,將藥遞給了那人。那人千恩萬謝地走了。丁思婉再轉了迴來,卻見玉真正要將身上的紗布扯去,連忙攔住,“玉真姑娘,你這是幹什麽?”

    “我沒有錢,我不配讓你們這樣的人醫治。”玉真一邊說,一邊就要走。

    “你這是幹什麽!我們並沒有要你的錢。”丁思婉急說到。

    “那你們一點甘草為什麽了要了人家三百兩黃金。”玉真不屑地說到。

    丁思婉將玉真的紗布解開,拉著丁思婉就走了。

    二人一直走,來到不遠處的一座茅屋裏。丁思婉指著窗口的小洞說:“你看看吧。”

    玉真狐疑地看了丁思婉一眼,走了前去。一看,卻看到屋裏竟然有七八個人。他們的麵色蒼白,渾身骨瘦如柴,形如枯槁,有的人身上已經開始潰爛,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看得玉真心驚膽顫,沒幾下連忙退了下來。

    “他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會這樣?”玉真問到。

    “他們都是一些可憐之人,他們都有傳染病。”丁思婉說到。

    “那和我又什麽關係?”玉真還是不解。

    “他們都需要治療,都需要錢。如果師父不問那些有錢人要錢,又怎麽有錢來治這些人呢?”丁思婉解釋到。

    “那你們也不能這樣啊。隻是拿一些甘草來充數啊。你們這樣會害死人的。何況那還是個孩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玉真明顯沒有一開始的敵意。

    “其實那孩子並沒有什麽大病。隻是出生時不足月。家中人給他補得太多了。雖然藥能治病可是這種吃法隻會讓他消化不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給他甘草隻是要讓他排毒而已。”

    “那放血呢?”

    “那孩子的父親吃得也太多了,放他一點血對他是有好處的。”

    “原來是這樣啊。”玉真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對不起,誤會你們了。”

    “沒事,家師常常有時不被人理解,可是家師覺得隻要對得起自己,別人怎麽看並沒有什麽關係?”丁思婉臉上露出一些笑容。

    “那是——”玉真指了指遠方。原來是丁嬌嬌來了。丁嬌嬌沒有理會二人,徑直走進了屋。

    “她——”玉真大驚。

    “別緊張,師父每天都要來給這些人看診的。”說完丁思婉又拉廈玉真走了。

    “你師父每天都去給那些人看就不怕被傳染嗎?”玉真問到。

    “我以前也這樣問過師父。不過她總是說作為大夫是不可以怕,更不可以嫌棄病人的。師父她老人家天生就一副菩薩心腸,最看不得別人被病痛折磨。常常有一些貧困的人並不能給診金,可是師父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幫助別人。”每一次丁思婉說起師父的時候總是那樣神采飛揚。

    “你真好,有一個這麽好的師父。”玉真的臉上留露出無限的羨慕之色。

    “對了。我以前聽季大哥說你的師父秦夫人也是一個大夫。怎麽從來不見人談過。”

    “我師父?”玉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我師父她常年在外,很少和我在一起,我也沒有和她學過什麽。我對她的印象並不深刻。”

    “哦。”丁思婉也知道不該再問下去。兩人就這們沉默不語地迴去了。

    “婉兒,我有話要問你?”夜深了,丁嬌嬌來到丁思婉的房間裏說到。

    丁思婉第一次看到師父這種樣子,詫異地問到:“什麽事啊?”

    “把你在中原的事的告訴我。”丁嬌嬌說到。丁思婉雖然覺得廳怪,可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自己的師父。

    丁嬌嬌聽完之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看來,我要到中原去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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