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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廣誌傻眼了,“不……不是吧,晏大師,是不是弄錯了?之前我們都調查過了,顧衾就是個普通小姑娘,家裏條件還不好,她爸爸是個混人,不然也不會把自己女兒的心髒賣給我們了。【無彈窗小說網】”


    晏貞皺眉,“家裏條件不好不代表她背後沒人,有些風水術士性格古怪,不喜讓別人知道他們的存在。蔣家跟陳家的事情就是那人做的,怕是因為顧家欠了不少錢,這才幫了陳家和蔣家一把,賺了錢讓顧家還了賬。”


    蘇廣誌還是不信,“顧衾要真是背後有人,那高人為什麽願意幫她?總要有些原因吧?”


    晏貞道,“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顧衾不能動,或許那人是顧衾的師父,這樣幫著顧衾也就說的過去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們蘇家的事情應該還沒被她發現,不然下一個報複的就是你們。”


    蘇廣誌臉色白了兩分,想起前兩天女兒跟他說,已經把事情告訴顧衾了,這樣豈不是顧衾知道是他們蘇家所為了,“糟了,大師,前兩天小女已經把事情告訴顧衾了,隻……隻怕那人已經知道是我們蘇家做的事情了。”


    晏貞冷哼一聲,“那就怪你們自己命不好,萬一那人想對付你們,你們就等死吧。”


    蘇廣誌急忙道,“大師,你幫幫我們吧,您要是走了,那我們怎麽辦?”


    晏貞不說話起身迴房了,隻是一個小時後接到了蘇文誌的電話,蘇文誌哀求道,“晏大師,你幫幫我弟弟吧,你要是不幫他,他跟我侄女隻有等死的份了。”


    最後晏貞終於同意去顧家看看,要是沒有勝算她是不會動手的,為了保險起見,帶了防身的符和攻擊法器。


    等級符她自己就能畫出來,中級符都是從師門離開的時候帶上的,攻擊法器也是蘇文誌才給的,這攻擊法器才拿到手的時候也是繚繞著不少陰煞之氣,她費了好一番功夫才降服的。這攻擊法器是一枚彎刀,刀鞘是酸枝木銅包角樣式,整把彎刀不過半截手臂的長度,很是小巧,這攻擊法器說起來也隻能算是黃階裏的中品法器,連黃階上品法器都算不上,不過能得一個攻擊法器卻極為難得了。


    晏貞打算入夜後就去顧家看看。


    蘇廣誌得知晏貞打算去顧家看看,大喜過望,連連道謝。


    蘇廣誌歡喜的迴了房,過了會手底下的人來通報,“老板,之前讓強子教訓欺負小姐的那個姑娘,沒想到強子他們失手了,被人打了,這會兒還躺在醫院在,要不是我今天去找強子,強子還瞞著我。”


    “現在這事先放放。”蘇廣誌如今更擔心顧家的事情,不過,他記得女兒跟他說顧衾跟著林欣欣是好友?忙問道,“強子是怎麽迴事?一個小姑娘怎麽還搞不定?”


    那人道,“強子說是跟著林欣欣的還有個瘦瘦小小的姑娘,沒想到這小姑娘拳腳功夫很厲害,幾招就把強子他們給放倒了。”


    瘦瘦小小?那肯定是顧衾沒錯了,蘇廣誌從資料上知道林欣欣跟顧衾是好友,兩人結伴迴家也是正常,歎了口氣,“這事先不管了,你先下去吧。”


    蘇廣誌還是很相信晏大師的話的,隻是不明白為什麽原本調查的顧家就是個清清白白普通的人家,怎麽這會兒又成什麽高人的徒弟了。


    顧衾這幾日畫了不少符咒,畫符消耗的是體內的元氣,所以這兩日她都是畫畫停停,她畫出來的都是中級符,這還全是因為她上輩子的經驗跟這輩子的天眼,在高等的高級符咒就不是她現在的修為能夠畫的出來的了。


    所有的符又分為低品中品和上品,她畫出來的都是低品中級符,偶爾能夠畫出一兩張中品中級符,所以她現在手中有五十來張低品中級符,還有五張中品中級符,有攻擊和防禦的。


    這天晚上快放學的時候,顧衾取了身上的三枚銅錢出來在桌上占卜了起來,她占卜的是今晚的情況。說起來算命不算己,她有時也會算算自己的事情,上一世沒少算過關於自己的事情,也都能算的出來。成為顧衾後她也算過,卻都算不出來,所有的卦象都是混亂的,所以她現在占卜也不會占自己的事情,而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入手。


    比如她現在想算的是這幾天會不會有人來找她,當然了,這樣算卦象是混亂的,什麽都算不出來,所以她現在心中想的問題是,這幾天顧家會不會有訪客。


    卦象得出的結論是有,於是再次占卜,訪客什麽時候到,卦象顯示的今晚半夜的時候。


    於是再次占卜,問的是訪客是因為誰而來,這次得出來的卦象就是混亂的了,那麽訪客來顧家肯定是因為自己了,還是半夜才來,應該就是天眼裏那個幫蘇苓玉續命的女人了。


    顧衾還是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女人到底為什麽而來,既然是蘇家的人,那麽肯定是為了幫蘇家,來取她的心髒,或許是想幫助蘇苓玉報複,不管哪一種原因,她目前其實都不適合跟這女人硬碰硬,開蘇苓玉開天眼的那次她看出這女人應該是練氣化精中期的修為了,而自己身上沒任何法器,修為還比她低,硬碰硬對自己不利。


    “衾衾,你在做什麽?”林欣欣下課就喜歡賴在顧衾旁邊,看她擺弄這幾個銅錢好一陣子了,忍不住問了一聲。


    顧衾轉頭笑道,“算命呢。”林欣欣還不知道自己會算命,顧衾其實沒打算瞞過她,不過現在大多數人都不信這個了。


    “算命?”林欣欣睜大眼睛,“衾衾你還會算命呀?我都不知道,對了,是不是你那個師父交給你的?你學了多久啊?算的準不準?要不也給我算算?”林欣欣倒不是對算命好奇,而是對好友跟好友的師父好奇,難道衾衾的師父還是風水術士?


    顧衾看著周圍有同學瞄過來,低聲在林欣欣耳邊道,“小聲點,要是給同學們知道,還要跟老師說我封建迷信了,要不我來幫你算一算,你看我算的準不準。”以後好友肯定會知道她是風水術士,倒入如現在開始讓她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


    顧衾笑道,“那你想算什麽?”


    林欣欣眼睛轉了轉,“要不你就算算我們一會幾點放學?”


    高中分走讀生和住校生,兩人都是走讀,所以晚上五點半準時放學,住宿的學生晚上會上一個小時的自習,走讀生不用,但是晚上迴去後有功課要做。


    今天下午最後一堂課是語文,他們語文老師就是班主任,一個帶眼鏡的短發中年婦女,叫朱霞,很嚴肅,最喜歡拖課了,每次要是最後一堂課是她的,隻要要拖個十分鍾的課,有次拖了半個小時,所以十七班的學生都特別討厭她。


    顧衾笑了下,把銅錢灑在桌麵上,記住卦麵,一共撒了六次,最後得出的卦象。咦,顧衾想了想,又卜了一次,最後才忍不住笑了起來,“今天不會拖課,會準時放學的。”


    林欣欣不信,“衾衾,你這個肯定不準,你又不是不知道朱老師最喜歡拖課了,我覺得最近月考成績要出來了,朱老師說不定會拖課更嚴重的。”


    顧衾笑道,“待會朱老師來不了的,要上曆史,應該是跟曆史老師換課了,我剛才一共卜了兩卦,第一卦得出的卦象推斷出老師會準時放學,所以我覺得有些奇怪,朱老師課從來沒準時放學過,於是起了第二卦,顯示的卦象推斷出朱老師跟劉老師換課了。”劉老師就是他們的曆史老師,也是唯一一個拖課的,隻要下課放學鈴聲一響,立馬二話不說就讓學生們自由活動了。


    林欣欣還是半信半疑,這種沒發生的事情都能算的出來?剛好上課鈴聲響了,急忙迴了位置上,沒一分鍾,曆史老師夾了本書進來了,林欣欣目瞪口呆去看顧衾,顧衾衝她眨了眨眼睛。


    放學迴去的時候,林欣欣一路都興奮的不行,好在她沒讓顧衾教她這個,她隻對拳法有興趣,其餘的隻要衾衾會就可以了。


    這次送了欣欣迴去後,顧衾迴家,程殷香已經迴來了飯菜也都做好了,招唿顧衾過來吃,“衾衾,快來吃飯,吃了飯在做功課。”


    事到如今,顧衾也不急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顧衾四下看了一圈,“媽,哥了?又不在家吃飯?”


    “是啊。”程殷香忙著端菜,“你哥說他在同學家複習功課,順便在外麵吃了。”


    吃了晚飯,複習了功課,顧衾看了會電視,程殷香先睡了,“衾衾,媽媽先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別看太晚了。”


    顧衾今天的確看的比較晚,平時會九點準時睡覺的,現在都十點了,顧衾點點頭,“媽,你早點休息,我看完這集就睡了。”十點半的時候房間裏的程殷香唿吸就平穩下來,表示她已經睡熟了。


    顧衾輕手輕腳的關掉電視,又把自己的房門給關上了,這才輕輕的離開了,出了外麵的房間,關上房門,下了樓梯,來到小區外麵的花壇附近坐著。


    顧衾住的小區有些破舊,樓層也不算多高,還沒電梯,她住的樓層下麵一個大大的花園,裏麵種了不少紫茉莉,花開的正豔麗,這花白天看著都是無精打采的,晚上開的豔麗,漂亮的很,顧衾伸手撥弄了幾下花朵。


    不一會,先把顧嘉等迴來了,顧衾坐在陰影裏,顧嘉也沒看見她,正在給誰打電話,聲音還挺溫柔的,“你好好睡覺,行行,明天帶你去吃,我已經到家了,一會就進屋了……好好,你想說什麽,我陪你聊天……”說著站在小區大門口停住了,靠在牆邊跟裏麵的人聊上了,不對,是哄上了,電話裏頭應該是個姑娘,顧嘉語氣簡直溫柔的不像話。


    顧衾其實不願意偷聽的,可是兩人就幾米的距離,捂上耳朵都還聽得見他說話的聲音,“好好,你想吃白玉路的包子,明天早上我帶到學校去給你,好了,快乖乖睡覺吧,明天就能見到你,寶貝,我愛你……”


    顧衾抖了一下,被那句寶貝給刺激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在顧嘉終於掛了電話,跑進小區裏去了。


    顧衾知道顧嘉這大概是談念愛了,十八歲快十九歲的小夥子談念愛挺正常,擱她那時代,都成親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所以顧衾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幾天顧嘉迴來的都晚,兩人也都碰不上,這會兒她房間也關上了,顧嘉肯定不會去多看一眼了。


    等到十一點的時候,小區裏住戶的燈基本都關掉了,顧衾也開始忙碌起來,旁邊有個小工程,家裏頭裝修,所以小區裏麵還堆著不少石塊瓷磚什麽的,顧衾全部搬了過來,開始擺弄著這些石塊,嘴裏也念著咒,偶爾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咒壓在石塊之下,再繼續擺弄,如此足足過了四十分鍾,她才滿頭大汗的起身了。


    她在小區這裏布置了一個簡單的八卦*陣,利用九宮八卦跟奇門遁甲布置出來的小型八卦*陣,當然了,還用上了天眼,不然不可能這麽快布出這樣的陣法來。八個陣眼都壓上了靈符,陣本身也被她用元氣加持過,能夠維持好一會的。


    八卦*陣,顧名思義,屬於迷幻類的陣法,人要是不小心闖入其中,對九宮八卦不熟悉的話很難走的出來,就會迷路,就算對九宮八卦陣熟悉的也需要好一會才能闖的出來。同理,布置這樣的陣法也需要元氣加持,不然就隻能算是一堆亂石塊了,別人一腳就能踢開了,可要是運上元氣布置,想強硬破陣,就要看看自己的修為如何了。


    顧衾此刻站在八卦*陣的正中央陣眼的位置,也是花壇的地方,這整個小區的三麵都是住房樓,整個小區空地上有差不多有三四畝地的大小,隻有南麵正對著馬路,有個大門,也隻有這一個入口,再也沒有其他入口了。也正是因為這地形,這個八卦*陣布置上沒那麽繁瑣。


    所以此刻從她的位置上看過去,這地麵就有些奇怪了,到處一堆堆的石塊,幸好這小區的人都是早出晚歸,這會兒也沒什麽人迴來,不然非在自家小區門口迷路不可。


    十二點時,小區外頭終於緩緩走進來一個女人,長波浪卷發在腦後挽成一個發髻,就連平日穿的高跟鞋也換成一雙平底鞋了,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緩緩朝著小區裏麵走了進來。


    晏貞本來就隻有練氣化精中期的修為,沒有天眼,當然看不透這小區裏麵已經布上了陣法,這次過來不過是為了看看顧家,也沒帶羅盤,自然感受不到這小區裏有元氣,怎麽也沒想到有人會在小區裏麵布*陣法。


    所以,在晏貞走了兩分鍾還沒走到b樓也就是顧衾那棟樓下的時候,晏貞就知道這小區裏被人布上了*陣。晏貞對於陣法還算熟悉,以她現在的修為也能勉強一個人布出這八卦*陣法,隻是效果肯定沒這麽好,而且能在這麽小的位置布置出這樣的*陣來可見不是什麽修為底下的人了。


    難道是顧衾的師父知道她要過來,所以在這裏布上了陣法?而且應該是剛布置的,不然小區迴來的人不都迷路了,估摸也就是一兩個小時內布置出來的,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布置出一個小型八卦*陣可見那人修為之高,要是自己還必須用羅盤尋找九宮八卦的位置,至少也需要大半天的時間才能布出一個這樣大小的陣法來。


    晏貞心裏有些沒底了,在陣法中走了一會,這才來到花壇對麵,還沒走出這陣法達到b樓的樓下,晏貞暗罵一聲,這些陣法她又不能隨意摧毀,不然自己也會受傷。正打算繼續走的時候,她就看見正對麵的花壇邊上站著一個黑影,定睛看去,正是自己要見的顧衾。


    晏貞心裏一驚,停住腳步,看那小姑娘沒任何動靜,她想了想,開口問道,“你是顧衾,你知我今日要來?”這小姑娘竟然在此地等著,還知道她今日過來,那麽也肯定知道自己跟蘇家有關係了,全是這小姑娘的師父算出來的嗎?如此通天的本事,這事情自己肯定不會多管了。


    顧衾點點頭不說話,開了天眼朝著這女人看去,能夠看出這女人的修為已經到了練氣化精中期,自己才是初期剛入門,這女人已經到了中期頂峰了,眼看就能突破,硬碰硬自己吃虧,而且這女人看樣子修煉了不少年了,身上肯定有些法器別的東西,自己隻有符咒防身攻擊,跟他硬碰硬自己也會吃虧,不過眼下她困在陣法中,想要到自己身邊來也需要一會兒,眼下倒也不懼她。


    顧衾打算先看看這人到底想要如何,若真是來者不善,自己也會先出手。


    顧衾不說話,卻已經把符咒置於掌心,看著這女人稍有異動就動手。晏貞四下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小姑娘的師父了?怎麽放心她一個人在這裏?


    晏貞原本對顧衾背後有沒有人還抱著遲疑的態度,見到這陣法後沒什麽懷疑了,不管那人到底是她的師父還是親戚,隻有有這人在,自己就不用想動顧衾了。原本她也是打算偷偷潛入顧衾看看能不能不動聲色的製服她,眼下是不可能了,別人都已經算出她今晚迴來了,萬一現在對顧衾動手,隻會招來那人的報複,沒必要為了蘇家賠上自己。


    顧衾正打算動手的時候就聽見這女人突然問道,“是你師父算出來的?你師父了?怎麽不出來一見?”


    師父?顧衾詫異,這人以為自己有師父,不過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自己眼下才十幾歲,有沒有修為都不一定,怎麽可能布上這種陣法,怎麽可能破了蔣家和李家的陣法,所以這女人就認定自己身後有人。


    顧衾知道這女人惜命,又懼怕她身後的‘師父’所以肯定不會輕易動手。


    不過她並沒有正麵迴答這個問題,而是道,“你來找我?為了我的心髒?你幫蘇家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所以你來是想取了我的心髒?”


    “顧姑娘,你誤會了。”晏貞當然不會承認,況且心髒的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她是想著幫蘇家取了她的心髒,不過事情沒有發生,她也打消了這個念頭,“至始至終我都沒打算參與這事情,況且一開始也不知道這事情,我幫蘇家不過是欠了他們一個人情,答應幫著蘇廣誌在岱山站穩腳跟,吞並了其他幾個公司,並沒有答應取你心髒的事情,況且我還已經幫他女兒續了半年命,該還的情分早就還掉了。”


    顧衾道,“那你過來做什麽?”


    晏貞道,“是打算見見姑娘師父的,不知你師父是何方高人?晚輩還想拜訪一下,難得遇見同道中人。”


    顧衾沉默,看來晏貞是認定她有個師父了,這樣也好,不用動手,在這種地方動手驚擾了區民不說,說不定還會誤傷,她跟這女人的確沒有太大的仇怨,想要她心髒的是蘇家,她現在隻要蘇家遭到報應就好。


    “我師父不會見你。”顧衾又道,“蘇家的事情你若是打算插手也沒用。”到底是沒有師父,顧衾也不願意多說,怕說多了露餡了。


    晏貞道,“這事我的確沒打算在管,既然如此,我這就離開,還請姑娘跟你師父說一聲,晚輩多有得罪了,還請他不要見怪,我明日就會離開岱山,怕是再也不會再這裏露麵了,所以姑娘不用擔心我還插手蘇家的事情。”


    顧衾點頭不語,手中的符一直沒收迴去,晏貞也不敢多留,雙手抱拳對著顧衾拱了拱手,這才順著原路返了迴去。


    晏貞出去小區之後給蘇廣誌發了一條短信,“此事我不會再管,你好自為之。我若是你,便去跟顧衾道歉,祈求她的原諒,她師父雖是幫忙報仇,卻都留那些人留有一絲餘地,不會要人性命,可見不是心狠之人。”發送成功後,晏貞抽出手機裏的卡用元氣碾了個碎,這才乘夜離開了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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