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華和甄勤很是不解,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難道秦王妃那邊成了,而且皇後娘娘還知道了,為了給賀海藍洗清身份,就要他們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那秦王妃也被抓起來了?


    謝華抬頭看著皇後,眼底閃過一絲狡猾,他沉聲道,“娘娘,那根本不是我們的錯!賀海藍耐不住寂寞在秦王府上勾引人,難道這一定就是我們害她的嗎?”


    坐在屏風後麵的賀海星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沒想到這宮外的事情竟然比宮中的事情還要棘手,海藍一個人要麵對這麽多害她的人,如果她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就會萬劫不複!這些人真是該死!


    皇後聽了這話不怒反笑,她看著謝華,挑眉,“你什麽時候聽我說海藍在秦王府出事了?你們就那麽確定海藍在秦王府會出事嗎?”


    她的語氣很輕,但是卻很滲人,甄勤忽然感覺渾身一涼,她趕緊道,“皇後娘娘,他們要害賢王妃,他們之所以辦那個賞花宴就是要害賢王妃,他們還叫了丞相府的護衛隊長躲在房間裏麵,然後在賢王妃的酒裏麵下迷藥,等賢王妃不省人事的時候,他們就會帶著賢王妃去那個房間,然後那個護衛隊長就會出來,對賢王妃做那種事情,他們要賢王妃身敗名裂!”


    “你這個賤婢!”謝華猛地站起來踢了甄勤一腳,爆喝道,“明明是你,這一切的主意明明是你出的!”


    “夠了。”皇後站起來,讓人拉開兩人,麵上帶著涼涼的笑意,她微微一笑,道,“潘安那邊應該還問不出什麽問題,你去告訴潘安,本宮這邊有了進展,就說謝公子和甄勤已經招供了。”


    甄勤和謝華兩人被拖了出去,廖夫人和廖大少奶奶還一輛懵逼的坐在小杌子上麵,皇後迴眸看了兩人一眼,微微笑道,“被嚇到了吧,不如就去本宮的宮中喝杯茶壓壓驚,一會兒我讓人親自送你們出宮。”


    廖夫人站起來,說了一聲不敢之後,鼓起勇氣走到皇後麵前對皇後福了福身子,啞著嗓子問道,“皇後娘娘,臣婦可以問問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她明明隻是去捉個奸而已,怎麽還被請到皇宮中來了,還牽扯進了這皇家的恩怨中來了,還親眼目睹了,如果是別人家的事情她肯定不會問的,可是這是皇家的事情,自己既然已經被摻和進來了,那就必須先了解了,不然道最後自己怎麽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皇後看著廖夫人,微微一笑,“你想聽?”


    廖夫人頷首,“是,臣婦想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這甄勤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賢王妃的事情,那我們家自然也不會要這種人,也會讓民眾知道,我們為何會這樣做。”


    皇後頷首,“既然你不想去本宮的宮中喝一杯茶,那本宮就長話短說了,秦王想戕弟,秦王妃想害賢王妃於不義不潔,但是正好這一切都被躲過了,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吧?”


    廖夫人一怔,猛地往後麵退了兩步,意思是說,這賢王殿下已經…


    這一夜過的很快,因為好多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完天就亮了,這個夜晚又過的很慢,因為對於在監牢裏麵的秦王妃等人來說,這個夜晚太漫長了,對於想要求見皇上的秦王和謝丞相等人來說也太漫長了,很多事情如果過了今夜,那很事情就被定了,就算他們想反駁,最後可能都已經沒有機會了!


    天亮了,有人迎接的是新的一天,但是對於有的人來說,卻是滅亡。


    謝丞相和秦王終於見到了皇上,可是朝會上撲麵而來的卻是彈劾他們的奏折,而且一個彈劾他們的奏折都是不一樣的,這些奏折也不是隨意胡謅的,全部都是有證據的,還有他們真的做過的。


    那些原本是寫丞相一黨的人,此時卻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把自己個牽扯了,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向陪在皇上身邊的潘安忽然從殿外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卑躬屈膝的老頭,眾人眉頭微蹙,麵露不解。


    很快那個老頭跪下去,解開了眾人的疑惑,他揚聲哭喊道,“皇上,您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這輩子差點就不能見皇上您了啊!”


    那一晚他們張家忽然起了大火,他也被丟進了懸崖,如果不是樹枝擋著,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恩熙郡主他們被人害,他恐怕要在那個地方生活一輩子了。


    皇帝震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張暢,而跪在地上的秦王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人竟然還活著!那下麵明明是一條河,落下去的人,必死無疑的!


    “張愛卿?”十年了,皇帝還記得張暢,也著實不易了。


    張暢也感動的老淚縱橫,他地上狀紙,急聲喊道,“皇上,老臣要狀告秦王殿下拉殺無辜,狀告秦王殿下殺害忠良,狀告秦王殿下麾下吏部尚書利用職權之便,收取賄賂等!”


    “張暢你胡說八道!”吏部尚書王鶴站出來,義正言辭的指著張暢罵道,“你當年不知所蹤,難道本官就要讓禮部尚書的職位空缺在那裏等你迴來嗎?”


    “下官可不是指的這件事情!”張暢麵不改色,看了王鶴一眼,沉聲道,“王大人應該很清楚我說的什麽事情你給,如今的楊萬裏如何當上這個禮部尚書的,你應該很清楚,還有那…”


    “你需要袖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張暢猛地站起來,目赤欲裂的喊道,“這些話是你們親自對我說的,說我不識好歹!說我眼瞎!”


    “夠了!”皇帝冷喝道,“此事事關重大,朕自會讓錦衣衛和金鱗衛等人去做的。”


    錦衣衛是西廠的,專屬皇上管,但是他們的老大錦衣衛鎮撫司潘安多年以來都以笑容示人,甚至都沒有跟人唱過黑臉,所以別人都忘記了,這個老太監是一個笑麵虎,他相查到的事情,還沒有查不到的。


    皇帝既然動用了錦衣衛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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