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臣妾始終都皇上的女人，哪怕是死，也不能辱了皇上的臉麵。”淩芯低眸，柔聲道：“臣妾鬥膽，可以請皇上再為臣妾梳一次頭發嗎？”
“……”
“皇上，這是芯兒最後一次請求。還記得，曾經皇上為芯兒梳發的畫麵，那是芯兒最幸福的時候。”
“唉——”
水封靈深深地歎了一句，擺了擺手，示意獄卒都退出去。
他緩步走到淩芯的背後，蹲下來，小心地挽起這個可憐女人的秀發。
秀發幹枯了，很粗糙，但水封靈沒有停下動作，輕輕地為淩芯順著頭發。
這一刻，似乎迴到了曾經，他們相濡以沫的日子。
淩芯手裏捏著酒杯，一雙眸子輕輕地閉上，感受著水封靈一如既往的溫柔。
“皇上，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那麽的溫柔。”她微笑道。
“朕，一直都沒有變。隻是……”水封靈的手抖了抖，無奈地說道。
“芯兒明白。”淩芯搖了搖頭，“芯兒隻能說，每個人的出生都有屬於自己的路。我們不過是走上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路罷了，但是……芯兒的心，沒有變。”
水封靈沉默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這個牢房中，很安靜，僅有梳發的聲音，還有兩個人沉重的唿吸聲。
“芯兒，何必呢？”最終，水封靈醞釀了許久，說出了這一句無奈，卻顯得蒼白的話。
何必呢？
對於他來說，淩芯做的一切都沒有道理，也沒有意義，但是對於淩芯本人來說，或許這便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這個世上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悲劇，而恰好有這麽一個，讓他碰上了。
淩芯笑了笑，緩緩地轉過來，一隻手輕輕地握住水封靈的手。
“皇上，讓芯兒看著你，喝完這一杯酒吧。”
水封靈的內心翻湧著一股淒涼，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很想逃避，但卻無法拒絕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請求。
淩芯嘴角含笑，一雙眸子深深地看著水封靈，手中的酒杯微微抬起。
在這一刻，水封靈的眸子，似乎被淩芯的一舉一動給絆住了，無法移開。
忽然，淩芯的眸子閃過一絲紅光，水封靈微微一愣，原本清澈的眸子也隱現一抹紅光，瞬間變得空洞起來。
“皇上，芯兒要死了，你會傷心嗎？”
“不！你不能死！”水封靈漠然地說道，隨即抬起手，一把抓過淩芯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酒杯破碎，酒液撒了一地，但淩芯卻是笑了起來。
“水封靈啊，水封靈，還記得國師對你說過的一句話嗎？”淩芯的眸子，變得陰狠起來，“他說你不久後會有一個劫，那是紅顏劫。看來，他是對的，而我便是你的劫！”
水封靈依然漠然，一動不動。
“我在這裏呆膩了，你知道該怎麽辦吧？”淩芯淡淡地說道。
“知道。”水封靈站起來，一臉漠然地高唿道：“來人，將皇後放出去，她是無罪的。”
“哈哈哈。”
“……”
“皇上，這是芯兒最後一次請求。還記得，曾經皇上為芯兒梳發的畫麵，那是芯兒最幸福的時候。”
“唉——”
水封靈深深地歎了一句，擺了擺手，示意獄卒都退出去。
他緩步走到淩芯的背後，蹲下來，小心地挽起這個可憐女人的秀發。
秀發幹枯了，很粗糙，但水封靈沒有停下動作，輕輕地為淩芯順著頭發。
這一刻，似乎迴到了曾經，他們相濡以沫的日子。
淩芯手裏捏著酒杯，一雙眸子輕輕地閉上，感受著水封靈一如既往的溫柔。
“皇上，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那麽的溫柔。”她微笑道。
“朕，一直都沒有變。隻是……”水封靈的手抖了抖，無奈地說道。
“芯兒明白。”淩芯搖了搖頭，“芯兒隻能說，每個人的出生都有屬於自己的路。我們不過是走上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路罷了，但是……芯兒的心，沒有變。”
水封靈沉默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這個牢房中，很安靜，僅有梳發的聲音，還有兩個人沉重的唿吸聲。
“芯兒，何必呢？”最終，水封靈醞釀了許久，說出了這一句無奈，卻顯得蒼白的話。
何必呢？
對於他來說，淩芯做的一切都沒有道理，也沒有意義，但是對於淩芯本人來說，或許這便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這個世上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悲劇，而恰好有這麽一個，讓他碰上了。
淩芯笑了笑，緩緩地轉過來，一隻手輕輕地握住水封靈的手。
“皇上，讓芯兒看著你，喝完這一杯酒吧。”
水封靈的內心翻湧著一股淒涼，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他很想逃避，但卻無法拒絕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請求。
淩芯嘴角含笑，一雙眸子深深地看著水封靈，手中的酒杯微微抬起。
在這一刻，水封靈的眸子，似乎被淩芯的一舉一動給絆住了，無法移開。
忽然，淩芯的眸子閃過一絲紅光，水封靈微微一愣，原本清澈的眸子也隱現一抹紅光，瞬間變得空洞起來。
“皇上，芯兒要死了，你會傷心嗎？”
“不！你不能死！”水封靈漠然地說道，隨即抬起手，一把抓過淩芯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酒杯破碎，酒液撒了一地，但淩芯卻是笑了起來。
“水封靈啊，水封靈，還記得國師對你說過的一句話嗎？”淩芯的眸子，變得陰狠起來，“他說你不久後會有一個劫，那是紅顏劫。看來，他是對的，而我便是你的劫！”
水封靈依然漠然，一動不動。
“我在這裏呆膩了，你知道該怎麽辦吧？”淩芯淡淡地說道。
“知道。”水封靈站起來，一臉漠然地高唿道：“來人，將皇後放出去，她是無罪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