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正樂著，石大老板湊了過來，低聲道：“幾位，一會兒花魁就要出場了。”
什麽？還有花魁？大夥興奮了。
大富豪煞有介事道：“怡紅院花魁千羽芽，那可是百年一見的極品，這三朵金花雖說也是萬裏挑一的可人兒，可比那花魁千羽寒，到底還是差了一籌。”
“三位大美人兒，我沒說錯吧？”石大老板笑道。
三朵金花嬌笑道：“您這也太抬舉我們了，我們姐妹仨有自知之明，拿我們和千姐姐比，豈止差一籌，就是雞頭見了鳳凰，連站在她身邊都不配。”
眾人愕然。
女人哪有這麽作踐自己的？更何況是這麽漂亮的極品女人。
難道這千羽芽，真有沉魚落雁之姿，閉花羞月之貌？
見著幾人一臉的疑惑，石大老板笑道：“這位花魁，可不簡單呐。隻賣藝什麽的就不說了，這不稀奇。稀奇的是你光有錢不行，還得能讓千羽芽看上眼才行！”
師弟榮理研一聽，奇道：“有錢還不肯賣藝，還得看她臉色？為什麽呀？”
石大老板道：“因為想進她聶樓閨房的人實在太多了。”
榮理研好奇：“能有多少？”
石大老板揶揄道：“有多少我不知道，我知道得提前一年預約。先交十萬的定金，到你的時候抱著八十萬先在外麵候著，千羽芽叫你了你才能進去，就跟她喝喝茶，聊聊天，不能超過一個時辰，時間一到必須離開。”
“她不彈曲兒？”
“不彈。據說她的古箏是一絕，可天底下隻有一人聽過，再沒人有這耳福嘍。”
榮理研好奇道：“誰這麽有福氣聽過她彈古箏？”
大富豪一臉鄭重道：“當今聖上。”
皇上才給彈呐？眾人驚詫不已。
“當年聖上南巡，專程來了這裏，說是要一睹芳顏，千羽芽這才破例彈了一次，可也隻給皇上彈了一曲，皇上聽罷驚歎連連，稱她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皇上也隻給聽一曲，這得多大的範兒呀。
“這還是以前，現在又變了……”
師弟榮理研吃驚了：“又變成什麽了？”
石大老板道：“花魁千羽芽壓根就不缺錢，要是她願意，明兒個就能把怡紅院給買下來，現如今她還能呆在怡紅院的聶樓閨房裏，據說是要尋找有緣人。”
“要是有緣，分文不取，要是無緣，萬金不換！”
“說白了，現如今的怡紅院，就是她尋有緣人的一個戲台子，坊間隻道她是花魁，真正內行的才清楚，她其實早就是淩駕在怡紅院之上的存在了。”
眾人恍然大悟，聽得是嘖嘖稱奇，心道世上還有這等奇女子，實在匪夷所思。
三朵金花嫣然一笑：“你們現在信了吧，整個怡紅院跟我千姐姐都不是一個層麵兒的，更何況我們，根本就沒法比！”
眾人這才明白，三朵金花剛才說的不帶任何醋意，確實是真心實意的。
榮理研又問：“要什麽人，才能算是千羽芽的有緣人？”
石大老板伸出三根手指頭：“分三關。”
“第一關，千羽芽出對子，能對上的，可獲她一杯敬酒。”
“有多少風流才子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能讓她敬酒一杯，這雨杭城裏，至今文館之中對子之風還大盛著，都成了文人流行風氣了。”
“不就是對對子嘛，能有這麽難？”眾人疑惑。
石大老板笑道：“千羽芽是出了名的才女，學富五車，她要是個男的，一準是個狀元。她出的對子，那都是絕對，至今沒人能對的出來。”
“換句話說，至今還沒人能過第一關的！”
眾人這才知道有多難，頻頻點頭，若有所思。
榮理研又問：“那第二關呢？”
石大老板道：“這第二關，那就更難的，寫字兒！”
“寫字兒？那能有什麽難的？”
石大老板笑道：“寫字兒不難，寫好難呐。相傳千羽芽曾是懶疏坊宗源的徒弟，要求高著呢。”
“什麽？她居然是書法第一名家宗源的弟子？”
石大老板道：“怡紅院的牌匾，就是千羽芽寫的！”
眾人這下震驚了，都是雨杭城的人，知道平日裏有多少書法名家就圍在怡紅院的門口，隻為讚歎膜拜牌匾上的字兒。
石大老板微笑：“要是你寫的字兒能入得了千姑娘的眼，那就美了，直接準進聶樓閨房了！”
榮理研眼睛賊亮：“那要是第三關呢？”
石大老板見他神色，大笑不已。
“這第三關，便是要作詩了。”
“俗人有俗詩，雅人有雅詩，雅俗同賞的也有。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千羽芽心動。”
“詩詞隻是雅稱罷了，說白了，她就給你一炷香的時候讓你說，說什麽都成，隻要能讓她心動都成。”
榮理研奇道：“她心動沒心動？那還不都得她說了算呀！”
石大老板微笑：“她的眉間有顆紅痣，倘若有人寫的詩能讓她心動，那顆紅痣就會綻放成一朵五瓣紅花。你要是有本事能讓她紅痣綻放，恭喜了，你就是她的有緣人。一夜之後，要是她的紅痣沒了，那她就是你的人了。”
真新鮮！隻聽過抹去守宮砂的，還沒聽過抹去眉間紅痣的。
“真是奇女子！”
久不說話的廖峰也忍不住讚歎，眾人隨聲附和。
“這等女子，真是人間極品啊！”石大老板感慨遺憾道：“不瞞各位，我也是仰慕千姑娘已久，還算有點身價，至今她連正眼也沒瞧過我一眼。”
聽著大富豪自嘲，眾人對這位千羽芽的想法，也從猥瑣變成了仰慕，還沒見到人，已經是眾人心目中的女神了。
隻有羅歐一臉鄙視。
不就是一個女文青嘛，最多也就是個有錢的女文青，至於嘛？你們這幫人太沒見識，我地球上這種文青範兒的太多了。
羅歐對女文青素來沒什麽好感，這千羽芽還沒出場，就打了幾分折扣。
石大老板道：“今天幾位來的正是時候，這千羽芽一個月才肯出來一次，每次也就一小會兒，這也怨不得她，出了對子沒人能對的上，不走幹嘛呀？不過今天有緣能見上千羽芽一麵，也算是一飽眼福了。”
石大老板正說著，就聽到有人高叫。
“花魁到！”
聽著這聲招唿，連內包房裏麵的人都統統出來了，有些人還提著褲子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就想占個好位置，一會兒功夫，舞台被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遍，個個眼神火熱！
一襲勝雪白衣的花魁千羽芽，飄然而至。
什麽？還有花魁？大夥興奮了。
大富豪煞有介事道：“怡紅院花魁千羽芽，那可是百年一見的極品，這三朵金花雖說也是萬裏挑一的可人兒，可比那花魁千羽寒，到底還是差了一籌。”
“三位大美人兒，我沒說錯吧？”石大老板笑道。
三朵金花嬌笑道：“您這也太抬舉我們了，我們姐妹仨有自知之明，拿我們和千姐姐比，豈止差一籌，就是雞頭見了鳳凰，連站在她身邊都不配。”
眾人愕然。
女人哪有這麽作踐自己的？更何況是這麽漂亮的極品女人。
難道這千羽芽，真有沉魚落雁之姿，閉花羞月之貌？
見著幾人一臉的疑惑，石大老板笑道：“這位花魁，可不簡單呐。隻賣藝什麽的就不說了，這不稀奇。稀奇的是你光有錢不行，還得能讓千羽芽看上眼才行！”
師弟榮理研一聽，奇道：“有錢還不肯賣藝，還得看她臉色？為什麽呀？”
石大老板道：“因為想進她聶樓閨房的人實在太多了。”
榮理研好奇：“能有多少？”
石大老板揶揄道：“有多少我不知道，我知道得提前一年預約。先交十萬的定金，到你的時候抱著八十萬先在外麵候著，千羽芽叫你了你才能進去，就跟她喝喝茶，聊聊天，不能超過一個時辰，時間一到必須離開。”
“她不彈曲兒？”
“不彈。據說她的古箏是一絕，可天底下隻有一人聽過，再沒人有這耳福嘍。”
榮理研好奇道：“誰這麽有福氣聽過她彈古箏？”
大富豪一臉鄭重道：“當今聖上。”
皇上才給彈呐？眾人驚詫不已。
“當年聖上南巡，專程來了這裏，說是要一睹芳顏，千羽芽這才破例彈了一次，可也隻給皇上彈了一曲，皇上聽罷驚歎連連，稱她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皇上也隻給聽一曲，這得多大的範兒呀。
“這還是以前，現在又變了……”
師弟榮理研吃驚了：“又變成什麽了？”
石大老板道：“花魁千羽芽壓根就不缺錢，要是她願意，明兒個就能把怡紅院給買下來，現如今她還能呆在怡紅院的聶樓閨房裏，據說是要尋找有緣人。”
“要是有緣，分文不取，要是無緣，萬金不換！”
“說白了，現如今的怡紅院，就是她尋有緣人的一個戲台子，坊間隻道她是花魁，真正內行的才清楚，她其實早就是淩駕在怡紅院之上的存在了。”
眾人恍然大悟，聽得是嘖嘖稱奇，心道世上還有這等奇女子，實在匪夷所思。
三朵金花嫣然一笑：“你們現在信了吧，整個怡紅院跟我千姐姐都不是一個層麵兒的，更何況我們，根本就沒法比！”
眾人這才明白，三朵金花剛才說的不帶任何醋意，確實是真心實意的。
榮理研又問：“要什麽人，才能算是千羽芽的有緣人？”
石大老板伸出三根手指頭：“分三關。”
“第一關，千羽芽出對子，能對上的，可獲她一杯敬酒。”
“有多少風流才子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能讓她敬酒一杯，這雨杭城裏，至今文館之中對子之風還大盛著，都成了文人流行風氣了。”
“不就是對對子嘛，能有這麽難？”眾人疑惑。
石大老板笑道：“千羽芽是出了名的才女，學富五車，她要是個男的，一準是個狀元。她出的對子，那都是絕對，至今沒人能對的出來。”
“換句話說，至今還沒人能過第一關的！”
眾人這才知道有多難，頻頻點頭，若有所思。
榮理研又問：“那第二關呢？”
石大老板道：“這第二關，那就更難的，寫字兒！”
“寫字兒？那能有什麽難的？”
石大老板笑道：“寫字兒不難，寫好難呐。相傳千羽芽曾是懶疏坊宗源的徒弟，要求高著呢。”
“什麽？她居然是書法第一名家宗源的弟子？”
石大老板道：“怡紅院的牌匾，就是千羽芽寫的！”
眾人這下震驚了，都是雨杭城的人，知道平日裏有多少書法名家就圍在怡紅院的門口，隻為讚歎膜拜牌匾上的字兒。
石大老板微笑：“要是你寫的字兒能入得了千姑娘的眼，那就美了，直接準進聶樓閨房了！”
榮理研眼睛賊亮：“那要是第三關呢？”
石大老板見他神色，大笑不已。
“這第三關，便是要作詩了。”
“俗人有俗詩，雅人有雅詩，雅俗同賞的也有。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千羽芽心動。”
“詩詞隻是雅稱罷了，說白了，她就給你一炷香的時候讓你說，說什麽都成，隻要能讓她心動都成。”
榮理研奇道：“她心動沒心動？那還不都得她說了算呀！”
石大老板微笑：“她的眉間有顆紅痣，倘若有人寫的詩能讓她心動，那顆紅痣就會綻放成一朵五瓣紅花。你要是有本事能讓她紅痣綻放，恭喜了，你就是她的有緣人。一夜之後，要是她的紅痣沒了，那她就是你的人了。”
真新鮮！隻聽過抹去守宮砂的，還沒聽過抹去眉間紅痣的。
“真是奇女子！”
久不說話的廖峰也忍不住讚歎，眾人隨聲附和。
“這等女子，真是人間極品啊！”石大老板感慨遺憾道：“不瞞各位，我也是仰慕千姑娘已久，還算有點身價，至今她連正眼也沒瞧過我一眼。”
聽著大富豪自嘲，眾人對這位千羽芽的想法，也從猥瑣變成了仰慕，還沒見到人，已經是眾人心目中的女神了。
隻有羅歐一臉鄙視。
不就是一個女文青嘛，最多也就是個有錢的女文青，至於嘛？你們這幫人太沒見識，我地球上這種文青範兒的太多了。
羅歐對女文青素來沒什麽好感，這千羽芽還沒出場，就打了幾分折扣。
石大老板道：“今天幾位來的正是時候，這千羽芽一個月才肯出來一次，每次也就一小會兒，這也怨不得她，出了對子沒人能對的上，不走幹嘛呀？不過今天有緣能見上千羽芽一麵，也算是一飽眼福了。”
石大老板正說著，就聽到有人高叫。
“花魁到！”
聽著這聲招唿，連內包房裏麵的人都統統出來了，有些人還提著褲子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就想占個好位置，一會兒功夫，舞台被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遍，個個眼神火熱！
一襲勝雪白衣的花魁千羽芽，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