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書好好的,背後有一個人拍了拍我得背,我迴頭一看正是孫九龍和趙乙同。我心裏奇怪,他們兩個人都來找我,蕭炎怎麽不在了?看來他們主動找我肯定有事,不然比我還勤快。


    孫九龍癟了眼看著我在看什麽書,好奇問了問:“在看什麽呢?”


    我解釋道:“沒什麽,你們找我來做什麽,有什麽事發生了嗎?”


    趙乙同笑了笑,等等他笑了,在我印象中他很少笑。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卻收迴了笑容,對我嚴肅說:“我們兩個跟你去外麵尋找盟友,蕭炎就不去了,他要在這裏整頓上上下下。現在就靠我們三個人來招盟友,當然以你的名義。”


    我的名義?對我現在是新人王,有一把劍可以證明我的身份,那就是血龍劍。但是想讓別人信服肯定不容易吧,畢竟還是需要實力來征服他們。這就是世界強者為尊,不管在什麽年代道理還是不變的。


    我對他們兩個人點點頭,於是趙乙同給我們帶路。我很好奇趙乙同對這裏很熟悉嗎,出口不是隻有內部人才能知道嗎?可能昨天晚上蕭家族長告訴了他,畢竟他也是趙家族長。


    想到這裏突然發現很巧,人王一個兒子三個女兒的後代,如今全部聚齊在這裏。這是巧合嗎?我相信是不可能,一定是人王用了殘餘的力量讓我們走在一起。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隻有人王帶領我們才合理。


    不管怎麽說,這是目前是最樂觀的時候,畢竟三大家族聯合起來也是很強的實力。我的村莊不知道怎麽迴事,沒有一個人會真氣,可能真的有特殊的的原因。也許以防別人找到人王的後代,找我們的的麻煩吧!


    不管怎麽說,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躲避也沒用。現在我用能力了,那就用這個能力做我所做的事,拯救世界和改變世界。雖然很難,但是人王已經全部托付給我,等於相信我能做到。那我一定能做到,畢竟他能創造輝煌,作為他的後代我也要再創輝煌。


    走出地下道之後,趙乙同並沒有帶我們飛上天,而是選擇進來的時候一樣走出去。翻山越嶺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隻是耗點時間而已。這樣做也是為了保住我們現有的力量,誰也不能保證兩大陣營會不會斬草除根,畢竟他們是不準許有其他對抗組織存在。


    翻了幾座山,又迴來到來之前的村莊。這個時候是早上,村莊裏的人隻剩下婦女老人和孩子,健壯的男兒想必都下地幹活去了。當然看我們麵生,自然忍不住多看幾眼,我們也習慣了。走出這個村,到了沒人的森林,這裏也就可以起飛了。


    孫九龍對我們說:“先去我的家鄉吧,看看我的家鄉還在不在,如果保全的話我會勸我父親加入我們的組織。等這事解決之後,就讓咱們新人王帶路尋找盟友吧。”


    見孫九龍叫我新人王的時候,他還笑了笑,連趙乙同也在笑。我哪有什麽人王的權威,沒經驗又有很多不懂。好在在墓下學了不少東西,但是在管理方麵我還是真不行。


    我撇著嘴說:“能不能別笑話我,又不是我想當人王,還不是你們起哄。當時我要不當不也沒辦法,會顯得矯情嗎。你們還是叫我阿凱好,這樣我習慣點。你們叫我人王還真不習慣,聽的都不舒服。”


    孫九龍調戲我來:“好好,以後叫你阿凱,跟你開玩笑呢。那我們走吧,畢竟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要去做呢。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還有更多的考驗等著我們。”


    我和趙乙同微微點頭,等孫九龍飛起來我們跟上去。他說的沒錯,我們現在不能放鬆一刻,很多人需要我們來拯救。現在遇到這個事情,很多人們都紛紛為自己著想逃難,根本顧不上別人。當然也是沒辦法的事,本來自己的糧食夠吃幾個月,全分給別人自己還有什麽吃的。


    一句話說的好,活菩薩過海自身難保,自己都救不了哪有什麽能力救別人。但是有些人有能力還是選擇自私,不去選擇救人,這些人就過分了。但是沒辦法,你又沒權利限製別人。


    飛了挺久才停了下來,發現我們是飛向大山裏頭,這裏的山峰都非常高。難不成孫家隱藏在山中,怪不得孫九龍一直不用擔心,原來他們的家族隱藏這麽深。藏在這裏話說會有誰能發現,就算有人侵略這裏,也沒有什麽價值。


    到了一座山頂,發現一個巨石,上麵還寫著一首長詩。不過我看了之後,發現這首詩是告訴我的。


    “人有精遊藝,予嚐觀弈棋。筭餘知造化,著外見幾微。好勝心無已,爭先意不低。當人盡賓主,對麵如蠻夷。


    財利激於衷,喜怒見於頄。生殺在於手,與奪指於頤。戾不殊冰炭,和不侔塤篪。義不及朋友,情不通夫妻。珠玉出懷袖,龍蛇走肝脾。金湯起樽俎,劍戟交幈幃。白晝役鬼神,平地蟠蛟螭。空江響雷雹,陸海誅鯨鯢。


    寒暑同舒慘,昏明共蔽虧。山河燦於地,星鬥會璿璣。因睹輸贏勢,翻驚寵辱蹊。高卑易裁製,返覆難拘羈。心跡既一判,利害不兩提。卷舒當要會,取舍在須斯。智者傷於詐,信者失於椎。真偽之相雜,名實之都隳。


    得者失之本,福為禍之梯。乾坤支作訟,離坎變成睽。弧矢相淩犯,言辭共詆欺。何嚐無勝負,未始絕興衰。前日之所是,今日之或非。今日之所強,明日之或羸。以古觀後世,終天露端倪。以今觀往昔,何止乎庖犧。


    堯舜行揖讓,四兇猶趄趑。湯武援幹戈,三老誠有譏。雖臯陶陳謨,而伊周獻規。曾未免矣夫,療骨而傷肌。仁為名所敗,義為利所擠。治亂不自已,因革徒從宜。與賢不與子,賢愚生瑕玼。與子不與賢,子孫生瘡痍。


    或苗民逆命,或有扈阻威。或羿浞起釁,或管蔡造疑。或商人征葛,或周人乘黎。或鳴條振旅,或牧野搴旗。灼見夏台日,曾照升自陑。安知羑裏月,不照逾孟師。厲王奔於彘,幽王死於驪。平王遷於洛,赧王敗於伊。


    或盟於召陵,或會於黃池。或戰於長岸,或弑於乾谿。或入於鄢郢,或棲於會稽。或屠於大梁,或入於臨淄。五霸共吞噬,七雄相鞭笞。暴秦滅六國,楚漢決雄雌。天盡於有日,地極於無涯。遐爾都包括,縱橫悉指揮。


    井田方奕奕,兵甲正累累。易之以阡陌,畫之以效畿。銷之以鋒謫,焚之以書詩。罷侯以置守,強幹而弱枝。重兵棲上郡,長城慚邊陲。自謂磐石固,萬世無已而。迴天於指掌,割地於階墀。視入若螻蟻,用財如沙泥。


    阿房宮未畢,祖龍車至戲。驪山卒未放,陳涉兵自蘄。灞上心非淺,鴻門氣正滋。鹹陽起煙焰,南鄭奮熊羆。人鬼同交錯,風雲共慘淒。項強劉未勝,得鹿莫知誰。約法三章在,收兵五國隨。廟堂成筭重,帷幄坐籌奇。


    廣武貔貅怒,鴻溝虎豹饑。滎陽留紀信,垓下別虞姬。三傑才方展,千年運正熙。山川舊形勝,日月新光輝。正朔承三統,車書混四維。方隅無割據,窮僻有羈縻。後族爭行日,軍分南北司。當時無佐命,何以救顛隮。


    百戰方全日,長兵震天垂。豈知巫蠱事,禍起劉屈氂。塚宰司衡日,重明正渺瀰。見危能致命,無忝寄孤遺。劇賊欺孤日,行同狐與狸。宮中淩寡婦,殿上逐嬰兒。龍戰知何所,冰堅正在茲。潰堤雖患水,禦水敢忘堤。


    東漢重晞日,昆陽屋瓦飛。幽憂新室鬼,狼籍漸台屍。鄗邑追隆準,新安掃赤眉。再逢火德王,複睹漢官儀。竇鄧緣中饋,閻梁挾牝雞。經何功殆盡,至董業都糜。河洛少煙火,京都多蒿藜。長天有鳥度,白骨無人悲。


    城有隍須複,羊無血可刲。大廈之將顛,非一木可支,孟德提先手,仲謀藉世資。玄德誌不遂,竟終於涕洟。西晉尚清談,大計懸品題。婦人執國命,骨肉生癘疵。二主蒙霜露,五胡犯鼎彝。世無管夷吾,令人重歔欷。


    廣陌羌塵合,中州胡馬嘶。龍光射牛鬥,日影化虹蜺。闢草來洛汭,墾田趨江湄。二百有四年,方駕而並馳。東晉分南尾,時或產靈芝。凡經五改命,至陳卒昌隋。國破西風暮,城荒春草萋。長江空滿目,行客浪沾衣。


    後魏開北首,孝文幾緝綏。河陰旋有變,國分為東西。爾朱奪高氏,宇文滅北齊。及隋始並陳,四海為藩籬。泛忭公私匱,征遼士卒疲。有身皆厭苦,無口不嗟諮。處處稱年號,人人思亂離。中原未有主,誰識非鹿麋。


    千一難知日,天人相與期。龍騰則雲靄,虎步則風淒。母後專朝日,相仍絮宮闈。可差恆彥範,不殺武三民。繡嶺喧歌舞,漁陽動鼓鼙。太平其可傲,徒罪一楊妃。劍閣離天日,潼關漏虎貔。兩京皆覆沒,九廟鹹傾欹。


    樂極則悲至,恩交則害攜。事無事奈何,舉目誰與比。自此藩方盛,都無臣子祗。恃功而不朝,討賊以為詞。各擁部兵盛,誰憐王室卑。邀朝遷姑息,觀社稷安危。攻取非君命,誅求本自肥。乘輿時播越,扈從或參差。


    尾大知難運,鞭長豈易麾。長奸憂必至,養虎害終貽。國步可顛沛,君心空忸怩。時來花爛漫,勢去葉離披。十姓分中夏,五家遞通逵。徒明星有爛,但東方未晞。才返長蘆鎮,旋驅胡柳陂。絳霄兵自取,玄武火何癡。


    中渡降堪罪,欒城死可嗤。太原朝見人,劉子夕聞啼。事體重重別,人情旋旋移。棄灰猶隱火,朽骨尚稱龜。譎詐多陰中,艱憂常自罹。撓防膚革易,患救腹心遲。語禍不旋踵,言傷浪噬臍。欲升還隕落,將墜卻扶持。


    瞑眩人皆惡,康寧世共晞。須能蠲重疾,始可謂良醫。久廢田磽確,難行路險巇。不逄真主出,何以見施為。家國邅迍極,君臣際會稀。上天生假手,我宋遂開基。睿弄隨方設,群豪引領歸。迄今百餘載,兵革民不知。


    成改須歸命,興亡自係時。天機不常設,國手無常施。往事都陳跡,前書略可依。比觀之博弈,不差乎毫釐。消長天旋運,陰陽道範圍。吉兇人變化,動靜事樞機。疾走者先顛,遲茂都後萎。與其交受害,不若兩忘之。


    求魚必以筌,獲兔必以罤。得之不能忘,羊質而虎皮。道大聞老子,才難語仲尼。造形能自悟,當局豈憂迷。黑白焉能浼,死生奚足猗。應機如破的,迎刃不容絲。勿訝傍人笑,休防冷眼窺。既能通妙用,何必患多岐。


    同道道亦得,先天天弗違。窮理以盡性,放言而遣辭。視外方知簡,聽餘始識希。大羹無以和,玄酒莫能漓。上兵不可伐,巧曆不可推。善言不可道,逸駕不可追。兄弟專乎愛,父子主於慈。天下亦可授,此著不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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