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光著腳,穿著黑絲襪,超短裙,低胸衣,塗口紅的年青女人拿著一塊斷磚,迎戰五個手拿棍棒的青年,這種場景,即便電視上都沒有演過。那五個小混混反而停下了腳步,無所適從了,下不了手哇。


    梁支書領教過魯婉婷的利害,當下急忙提醒道:“這娘們利害著呢,小心一點。”


    那些小混混有些不相信,但還是舉起了棍棒,嚴陣以待,想看看是真是假。


    魯婉婷開始的時候,走得很緩慢,但離那些人隻有兩尺的時候,忽然如一陣風似的,撲進人群中……


    “嘣”


    她手中的磚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當麵那個青年的額頭,那青年仰麵便倒!


    坐著觀看的羅子良眼皮一跳,頭皮一陣發麻,無語是摸了摸鼻子。


    那幾個小混混是站成一排的,魯婉婷速度快,一擊得手後,她已經到了他們的身邊,那些人都還沒迴過神來。


    兩軍對陣之際,對兵器來說,那是一寸長一寸強,可如果近身打鬥,就恰恰相反了,施展不開,還成了累贅。那幾個青年手中的棍棒,成了擺設。


    其實,對魯婉婷來說,不管這些人手裏拿的是什麽,對於她這麽一個從特種部隊轉業的人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幾個小混混罷了,她自始自終就沒有放在心上。幾個來迴,左打右劈,那些人頭上都挨了板磚,直挺挺摔到地上,兩手抱著頭不停哀嚎……


    解決完這些人,魯婉婷拿著帶血的磚頭,一步一步走向梁支書。


    看到這個性感嫵媚的女人動起手來就像魔鬼一樣,兇狠冷血,早就把梁支書和那位司機看得目瞪口呆,想跑,但兩股顫顫,邁不開步子了。


    “這位小姐……不……這位大姐,不,姑奶奶,我錯了……”梁支書腿一軟,跪了下來。


    他一跪,那名麵包車司機也跪了,還不停磕頭。


    魯婉婷走到梁支書麵前,鳳眼一眯,手中的斷磚一揚,就想砸下去。


    梁支書一縮脖子,差點小便失禁,急忙說:“別打我,我給你錢,給錢。”


    魯婉婷停了手,問:“你給多少?”


    梁支書抬頭問:“你要多少?”


    魯婉婷想也沒想:“一百萬!”


    “好!”梁支書連連點頭。


    “啊?”魯婉婷怔了,迴頭看了羅子良一眼。


    羅子良也感到很意外,一個村支書,隨隨便便就答應一百萬,好像這點錢對他來說不是個事似的,太有錢了吧?


    “這件事情,還是讓警察叔叔來解決吧。”羅子良隨手把梁支書的手機扔給了他。


    梁支書接了手機,看了魯婉婷一眼,卻不敢打。


    魯婉婷把斷磚扔了,拍了拍手,“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


    梁支書聽了大喜,急忙按了幾下,放在耳邊,“宇兒啊,你老爹快被人打死了,你快點來收屍吧……對對,就在工地那裏,他們才兩個人,可是很利害……快點呀,再遲就見不到我了……”


    打完電話,梁支書神色好了很多,就勢坐在了地上。可是,還是一臉小心地看著不遠處的魯婉婷。


    這時候,魯婉婷迴到了羅子良身邊,依著他坐下,歪著頭嘻嘻一笑,“怎麽樣,我利害吧?”


    “利害。”羅子良淡淡地點了點頭。


    “喂,看到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怕別人認出你來?”魯婉婷問。


    “我沒有不開心呀,也不怕別人認出來,打人的又不是我。我隻是在想,這個梁支書怎麽會有那麽多錢?”羅子良微笑道。


    “原來你是想敲詐他呀?那不早說!”魯婉婷說著就想站起來。


    羅子良急忙拉著她,微微責備道:“你想哪裏去了?我能幹敲詐勒索的事情嗎?”


    魯婉婷嫣然一笑,狡黠地說:“逗你玩呢,我去審審他。”


    羅子良急忙搖頭,阻止道,“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先看看他那個兒子吧。”


    不一會兒後,一輛普通警車開著警笛‘嗚啦嗚啦’過來了……


    警車一停,跳下來三個身穿警服的青年,他們看到倒在地上抱著頭哼哼嘰嘰滿臉鮮血的人,大吃一驚,有些意外。其中一個大喝:“這是怎麽迴事?”


    “宇兒,我在這裏。”梁支書遇到救星,大聲喊叫。


    “爸,你有沒有受傷?打人的混蛋呢?”那個青年跑了過來,把梁支書拉了起來。


    “我沒事……打我們的人在那。”梁支書轉身用手一指羅子良他們坐的地方。


    這個時候是晚上,工地上隻掛著幾盞昏黃的路燈,剛來的警察眼睛還不適應,還沒看清楚坐在磚堆上的羅子良和魯婉婷。如今梁支書的兒子梁宇被老爸提醒,才看清楚了,當下就掏出警棍,招唿同伴:“兄弟們,犯人在這裏。”


    三個警察都拿著電警棍,向羅子良和魯婉婷圍了過來。


    如今社會複雜,基層警察,配戴槍支的反而不多。事情是兩方麵的,普通警察配戴槍支雖然有時候可以震懾犯罪份子,但也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基層警察常常單人或少人出警去處理民事糾紛和一般治安案件,如果身上有槍支,就會被一些極端犯罪份子盯上,搶走槍支,殺人滅口。


    槍支丟失,對警察本身來說,也是一樁大罪。所以,普通警察配戴槍支的意願也不高。


    話說迴來,來的三個警察手上都沒有槍,但他們代表的是執法機構,梁宇帶著兩個同事氣勢洶洶走到羅子良和魯婉婷麵前,揮舞著警棍,嚴厲地說:“站起來,把身份證拿出來。”


    梁宇之所以沒有用警棍砸下去,是他看到打人的居然隻是一男一女,像晚上在外麵談情說愛的一對青年,有些意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老爸說的是不是真的。


    羅子良還戴著魯婉婷給他戴的那副墨鏡,他沒有說話,一直在觀察著這個梁宇。


    魯婉婷站了起來,亮出工作證:“市局特警大隊的魯婉婷,你們來得正好,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帶迴派出所嚴加審問!”


    “魯隊長?!”梁宇拿著魯婉婷的工作證翻來覆去地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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