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豪門寵婚62


    葉子墨叫司機和安保員全部下來,自己駕車去集團。


    他走後,莫小濃沒再勸夏一涵了,迴房間後她就給向她示好的人打了電話,那人會開車到市區她學校去接她。


    管家把需要送的幾個人安排司機和安保員一一送出去後,叫他們把車還迴來就可以放假了。


    酒酒和何雯甚至劉曉嬌都很仗義地要留下來陪夏一涵,被她拒絕了,她知道她們是盼著迴家的。


    “一涵,可是你一個人在這裏,沒有吃的怎麽辦?”


    “葉先生應該不會忘記還有我這麽個人在吧。”夏一涵微微笑了一下。


    “你們不用擔心,我和我老婆孩子都會在這裏照應著,你們幾個,安心迴家吧。”


    雖然葉子墨也給管家放了假,但他感念他的恩情,怕一個人都沒留下,葉子墨真有需要的時候沒人照應。


    酒酒她們有了管家的話才放心迴去,隻一下午的時間,別墅就成了空城。


    管家的愛人孩子剛來有些不適應,他在工人區陪他們的時間很多。


    夏一涵一個人覺得主宅實在太大了,就到別墅外麵隨便走,走的疲累不堪之時又迴到客房裏睡一會兒。


    葉子墨到了集團後,吩咐林菱給管家打電話,問他放假後這邊安排的進展情況。


    管家知道葉子墨是關心夏一涵的事,就要林菱轉告說他們一家都會在別墅裏,哪兒都不去,會照顧好夏一涵的飲食起居。


    夏一涵站在主宅外麵來來迴迴地走了很多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盼著葉子墨迴來。


    可是天都黑了,葉子墨也沒迴來。


    管家自己不會做飯做菜,晚飯是管家的愛人做的,很家常,夏一涵也沒什麽胃口,隻是胡亂吃了些。


    “一涵,天晚了,你早點迴去吧,葉先生今晚不會迴來吃飯。”


    “我知道了。”夏一涵輕聲迴答。


    是啊,他不會。


    他知道別墅裏其他的人都走了,隻剩下她,他現在一定不想見她,所以他會在外麵吃飯。


    今晚管家一定會在工人區陪著他愛人和孩子,這麽大的主宅,萬一葉子墨不迴來,她自己住,隻要想想,她都覺得會被恐懼淹沒。


    管家還站在那裏,好像沒看到她安全迴房,他就有事沒做完似的。


    夏一涵隻好迴房間,把客房的門在裏麵鎖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房間裏,除了靜,還是靜。她很想睡覺,卻發現疲勞和困意全都不見了,躺下來再努力,都是徒勞的。


    夏一涵把葉子墨給她的手機拿出來,又開機,看通話記錄,看葉子墨那晚發給她的信息。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整棟別墅還是一片安靜。她時不時的側耳細聽,好像總期待著他會迴來,哪怕不見她。


    至少她知道他在對麵的房間裏,她也不會這麽害怕了。


    她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苦澀地笑了笑,心想,看來他是真的不會迴來了。


    就在她幾乎放棄了希望到時候,卻忽然聽到走廊上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激動的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立即下床,光著腳丫走到門口。


    她的腳步雖然輕,聽力十分敏銳的葉子墨還是聽到了。


    他拒絕在乎任何一個女人,尤其是這個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不顧他警告自說自話的女人。特意拖延了幾個小時不迴來,眼前卻總在想象著單薄的小女人嚇的躲在被子裏不敢出來的場景。


    在他的想法裏,夏一涵就是脆弱而膽小的。


    感覺到了他站在門外,夏一涵的所有恐懼,不安,好像全部消失了。


    即使是隔著門,她好像都能聽到他沉穩的唿吸聲。


    葉子墨默默地站在那兒,目光冷淡地盯著那扇門。


    夏一涵在房間裏,也那樣看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出去,再跟他說一聲抱歉。


    兩人就這麽僵持著,一個門裏一個門外,誰都不動。


    夏一涵,你不是跟自己說了很多遍,隻要他今晚迴來,就證明他在乎你嗎?他迴來了,你應該出去,你應該告訴他,其實你……你是想他的。


    夏一涵咬著唇,不停地跟自己做著思想鬥爭。


    她很想勇敢地邁出這一步,可她總怕,怕她對他說一句想他,就是對不起莫小軍。


    深唿吸了幾次,夏一涵還是像下定決心似的,把手伸向門把手。


    聽到了夏一涵開門的聲音,葉子墨立即沉著臉轉身往自己臥室的方向去了。


    夏一涵出來的時候,隻看到他即將進門的背影。


    她很想叫一句葉先生,很想說一句她一直在等他迴來,哪怕她不說想念他,隻說等著他迴來,他應該也會懂得她的心意吧。


    可現在她麵對的是一個背影,好像那些話都卡住了,根本就說不出。


    躊躇了良久,她還是轉了身,打算一句話都不說,迴房去睡覺。


    “忘了你的本分了?”他涼涼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雖是一句冰冷的話,有,總比沒有好。


    夏一涵又轉迴身,走到葉子墨身後,思索著他的話,她的本分,是要給他暖床嗎?


    他進門,打開房間裏的燈,他的臥室還是很幽暗,總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而此時他沉著一張臉,就顯得更壓抑了。


    葉子墨鬆了鬆領帶把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冷冷淡淡地吩咐夏一涵:“穿上鞋,伺候我洗澡!”


    穿上鞋?他竟知道她沒穿鞋?


    他好像根本就沒有正眼看她啊!這麽說,他即使表麵冷漠著,其實還是在關心她的吧。


    夏一涵的心這一天好像都浸在冰水裏似的,他這樣冷淡的三個字,好像讓她的情緒一下子就迴了暖。她要的從來都不多,哪怕他冷淡,隻要她能在他這裏感到一絲絲的溫暖,她都是滿足的。


    “是,葉先生!”夏一涵輕聲的迴答,隨即快步出門迴房間,找了一個拖鞋穿上。


    她離開後,葉子墨的眉頭還是皺著,心裏暗暗在想,這該死的女人倒是倔強,怎麽前幾天那柔順的樣子完全就消失了呢。


    她不是應該主動過來,抱住他,蹭著他的胸膛說:“你還在生氣啊?別生氣了,好麽,我看見你不高興,我也會難過的。”


    她沒有,假如他剛剛不叫她一聲,她還真就打算迴房間了。


    夏一涵穿好了拖鞋迴到葉子墨的房間,輕聲問他:“葉先生,您是到自己房間浴室洗,還是去大浴室?”


    “大浴室,去放水!”


    “好。”


    夏一涵又清洗了一次浴缸,放好水,剛要去請葉子墨時,浴室的門開了,葉子墨緩步進來。


    自從她第一天進別墅,伺候他洗澡以後,好像再沒有伺候他洗澡過了。


    想著那天他在她麵前光裸的樣子,那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體,雖然沒敢怎麽仔細看,現在想起來他還忍不住臉通紅。


    葉子墨抿唇站在台階下方不動,她看出他是要她給他脫衣服,親熱這麽多次了,他的身體她也看過很多遍,真要去幫他做這麽親密的事,她還是有些不自然。


    好在他也沒怎麽難為她,隻是象征性地要她給脫了襯衫,其他的他自己動了手。


    隨著他身上衣服的減少,夏一涵臉的熱度就在節節攀升,等到他脫的一絲也不剩,她完全不敢看他了。


    “葉先生,我,我再去看看水溫。”


    其實她知道這是個蹩腳的借口,水溫向來是調好了的,有專人根據季節的不同調試,伺候葉子墨洗澡的人隻需要放水就行了。


    葉子墨也沒揭露她,即使全身上下什麽都沒穿,他照樣還能邁著優雅的步子,很自然地邁上台階。


    夏一涵背對著他,伸出小手彎身在水裏摸來摸去,好像真的在試探水溫似的。


    “嘩”的一聲輕響,葉子墨單腿跨進浴缸。


    夏一涵幾乎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抬頭,看他,他的身材絕對絕對是堪稱完美。上天真是厚待於他,深刻的五官,麥色的肌膚,加上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夏一涵此時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麽那些女人看著他要發花癡了,她都是夠淡定的了,這麽看著他的胸膛,還是忍不住的有些浮想聯翩。


    愣了一兩秒鍾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對著一個裸男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她羞紅著臉忙低下頭,“水溫,剛剛好,葉先生,請吧,我去門外等候。”


    她嬌羞的模樣讓葉子墨的目光沉了沉,隨即淡漠地命令了一聲:“擦背!”


    他竟不讓她走,現在給他擦背,好像跟那次不同了,她應該是更自然,不知道為什麽,她反而會更緊張,更慌亂。


    她努力壓下心裏的各種不平靜,很輕很輕地說了聲:“是,葉先生。”


    夏一涵從毛巾架上取下一條毛巾,剛要往他身上擦,他就像是後背長了眼睛似的,涼涼地說:“直接用手。”


    她隻好又把毛巾放迴去,顫抖著伸出手,放到他後背上。


    柔滑的小手一挨上他的背,他的心好像就顫了一下,不過他沒表現出來,而是微閉著眼,一動不動地享受她的服務。


    夏一涵覺得這樣擦背,好像起不了什麽實質的作用,既不能達到清潔的目的,由於她力氣小,也達不到按摩的目的。


    當然,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某人的心理需要。


    還有,他知道這麽大的別墅空空的,該死的女人一個人會怕,就找借口讓她在旁邊伺候著。


    夏一涵的手很溫柔地在他背上擦來擦去,其實就等於是在摸來摸去,浸在溫水中的葉子墨唿吸開始慢慢的變的有些急。


    “擦前麵!”他忽而命令了一聲。


    擦後麵她就夠局促不安的了,擦前麵,可是要看著他的臉,她更覺得不自然。


    她又習慣性地深吸了一口氣,才繞到他麵前。


    葉子墨冷淡的目光在她漲紅的小臉兒上定格,越看,他心越緊。在她的小手終於放上他胸膛時,他覺得好像心又縮緊了一下。


    他這麽定定的注視著她,讓夏一涵的心更緊張的厲害,手也跟著顫抖。


    “葉,葉先生,是,是這樣嗎?”她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沒話找話地問。


    “不是。”葉子墨冷著聲音答道。


    她就是隨便問問的,沒想過他會說不是。


    “那應該是怎樣的?”夏一涵又輕聲問。


    “這樣!”他猛然抓住她手腕,在她以為他會引領著她的手往他身上其他部位放的時候,他卻用了一點力,就像他們第一次接觸時那樣,她整個人瞬間栽進浴缸裏。


    她的上身壓著他堅實的胸膛,身上的睡衣瞬間濕透裹在身上。


    “你……”她隻說了一個你字,他的嘴唇已壓上了她的。


    這個吻來的極其霸道,力道很大,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她也沒有立場反抗。


    他似乎在用吻發泄怒氣,夏一涵心內重重地歎息了一聲,還是柔柔地圈住他的脖子,盡量迴吻他。


    她能感受到他的吻,沒有多纏綿,裏麵卻包含了濃濃的欲望,他的大手在她濕透了的身上遊走,揉摸。


    沒吻多久,他就放開了她,看著她的目光依然是冷冽的。


    “脫了進來!”


    他……他難道是想要在這裏對她那樣嗎?


    夏一涵有些羞憤,但是知道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隻好咬著唇把身上的睡裙脫了。


    他始終在看她,專門挑敏感的地方看,夏一涵的臉越來越燙,就像是要燒著了一般。


    濕透了的衣物脫起來很吃力,他又盯著看,緊張中更加吃力。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全身上下全都脫的一幹二淨,她下意識地環住肩膀,羞澀的眼光不敢看他。


    “進來!”


    他一聲令下,她顫抖著把一條腿邁進去,接下來是另一條腿,好像是有幾千斤重似的。


    等她整個人站在浴缸裏,他又一次伸出手臂拉住她,她撲通一聲重新落進浴缸。


    浴缸內的水被溢出了很多,順著大理石的台階嘩嘩的往下流淌。


    好在這個浴缸非常寬大,兩個人呆在裏麵也不覺得空間有多狹小。


    他的吻則落在了她耳畔,輕輕淺淺地吻著,她的身體因他的挑逗、引誘在起著劇烈的反應。


    她很本能地想逃,稍微離開了些,就被他按住了往他身邊更摟近了一些。


    他灼熱的氣息始終在她耳畔繚繞,時而他會含住她小小的耳垂啃咬,時而以唇舌描摹她耳廓的形狀。


    她身上仿佛是通了高壓電,酥酥麻麻,整個柔弱的小身子不停的顫抖。


    ……


    一場特殊的融合結束以後,葉子墨的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夏一涵悄悄看他,見他還是板著臉。


    她有點兒小沮喪,不過更多的是一種疲累。就算他還是沒有解氣,她這時是真的沒有力氣勸他,說些溫柔的話讓他開心了。


    他起身,步出浴缸,下了台階,到淋浴處快速衝了個澡,而後看也沒看她,冷著聲音命令她:“晚上到我床上睡,我還沒盡興。”


    她都快被累死了,他竟然還沒盡興……夏一涵倒抽了一口涼氣,整個人更往水裏沉了沉。


    別管晚上還要怎麽被他折騰了,她現在要好好泡泡,興許能趕走一些疲累。


    葉子墨圍了一條浴巾出去了,浴缸裏的水還是剛剛的溫度,卻不知為什麽,她好像感覺自己忽然冷了些。


    她起身擠了一些沐浴液出來,塗在身上,好好地清洗了一番,洗好以後,也到淋浴的地方衝幹淨,扯了一條毛巾擦幹身體。


    她的睡裙不能穿了,隻好也圍了一條葉子墨的浴巾出去。


    夏一涵先迴房穿好內衣內褲,套上睡裙,又把浴巾送迴浴室,才去葉子墨的房間。


    他已經在床上躺下了,她進來時,並沒看她。


    “去浴室先把頭發吹幹,不要把我的枕頭弄濕了。”他依然冷漠地交代。


    他是真的怕把他枕頭弄濕嗎?


    夏一涵的心裏又有了一層暖意,卻什麽都沒說,隻是按照他的意思去了浴室,把頭發吹幹了。


    她迴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吹風機,走進葉子墨的臥室後,輕聲說:“葉先生,您的頭發也還濕著呢,這樣睡覺明天會頭疼的。”


    混蛋女人,她竟知道!他的眉頭抽動了兩下,不過還是冷冷淡淡地說:“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你為什麽還要讓我吹幹了再睡?夏一涵又好氣又好笑地想,她就沒見過這麽別扭的人,麵子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葉先生,我知道是無稽之談,不過還是讓我給您吹幹吧,這是我的本分。”她輕輕柔柔地說,可真是給足了他麵子。


    葉子墨哼了一聲,坐起來,夏一涵拿著吹風機在床頭櫃邊上的插座上接上電源後,很仔細地給他吹頭發。


    這個工作她很熟練,以前總給莫小濃吹頭發,有時候還要一邊兒按摩一邊兒給她吹。她也這麽對待葉子墨,動作很輕柔,卻讓人覺得軟軟的很舒服。


    他雖還是板著臉,到底心裏是不可能沒有一絲波動的。


    夏一涵幫他吹完了頭發,他還閉著眼睛,就像不願意看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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