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鬆穀組長,你都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肯定得給你麵子,這幾個人我就不要了。”貌美年輕女子似乎真的是在賣鬆穀一郎麵子,看樣子是不打算一直糾結於要黑羽逸等人的要求上。


    對於貌美年輕女子的識時務,鬆穀一郎很是滿意地笑了笑,當然,他不是高興年輕貌美女子的懂事兒,而是對自己今天做主準備來的慶幸。


    還好今天帶足了人手和武器,要不然被提要求的可就是他們了。混到這個今天的他,從來都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真正的情誼。


    任何人情,麵子,都隻是在強橫實力的一種屈服。


    他讓她提其他要求,讓她能夠將這麽多人,這麽多武器帶進臨川,也是礙於她後方實力的要求。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想不費一兵一卒的去獲得她後方的實力。沒想到當日的示好,竟讓她今日做出了對他有威脅的行為,這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那我可以換個要求,是不是其他的什麽都答應?”貌美年輕女子正如黑羽逸所認識的那樣,她所認定過的事情,才不會那麽輕易放棄。抓住鬆穀一郎話語中的條件,立刻提出了要提新要求的提議。


    “你說說看。”鬆穀一郎怎麽說也是一個老江湖了,自然看出了年輕貌美女子抓住了自己剛才的話,正在打小算盤,微微一笑,沒有再度給予肯定的確認。


    雖然這些年來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給了白玫瑰,但作為臨川組真正的主人,很多事還都是由自己親自過的手。何況白玫瑰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讓她做事兒的同時還要提防著,為了幫那個到現在都還不成器的兒子“保住”完整的臨川組,看似退居後線的他,江湖經驗可是一直都在積累著,從未放鬆。


    “我要鬆穀野的命,怎麽樣?這個要求你總可以答應我吧?”貌美年輕女子毫不畏懼地看著鬆穀一郎,笑盈盈地說道。


    “你……”聽到貌美年輕女子提出的要求,鬆穀一郎硬是氣的說出不話來,他本以為這名她不管怎麽樣,也會顧忌到臨川組的勢力不會跟他提什麽過分的要求,哪知道她直接就提出了要他兒子的命。這讓一向作威作福慣了的鬆穀一郎,一時難以接受。


    當然,他難以接受的肯定不會是去考慮接不接受,而是難以接受她敢提出這樣的“過分”要求,竟然敢張口跟他要他兒子的命,這,這,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嗬嗬,怎麽,堂堂臨川第一大幫派,臨川組的組長,一把年紀了,居然連對一個後輩許下的承諾都好意思不兌現呀?”貌美年輕女子很是聰明,偷偷地將鬆穀一郎說過話的概念給偷換了,使他的一句客套話,誇大加重的使之變為了承諾。


    貌美年輕女子的聰明機智,就連一直對她的印象,是除了長相和身材姣好,就無其他優點的黑羽逸都開始對她另眼相看。為她的沉著冷靜,優雅從容,能夠在鬆穀一郎麵前依舊保持著不卑不亢,遊刃有餘的能力默默地點了個讚。


    “你……休得放肆。”鬆穀一郎提起龍頭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蹬。隨即又似乎不願意就這麽跟她撕破臉皮一般,將語氣放緩了少許,采取了軟中帶硬的懷柔政策,“亞美,難道你忘了你可是小野的未婚妻,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小野可是一直對你很上心呢!要是你剛才的話,讓小野聽見了,不知道會有多傷心。再說了,要是你的父親知道了你剛才說的話,會是什麽後果?”


    “就鬆穀野那樣的人渣,也配給我緒方亞美當未婚夫?笑話?”鬆穀一郎的“軟中硬”,並沒有讓緒方亞美的態度有任何改變,說話的語氣反而更加尖銳刺骨了起來。她今天既然敢帶人來到這裏,就不怕將九蛇會和臨川組的關係搞僵。


    “人渣?你怎麽敢這麽說我的兒子!”鬆穀一郎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就算他對鬆穀野再怎麽失望,鬆穀野再怎麽紈絝,沒用,那也是他鬆穀一郎的兒子。要罵也隻能由他來罵,容不得別人。


    “難道我說錯了麽?鬆穀野是個什麽東西,我想你這個做父親的應該很清楚吧?那樣兒的人渣,配做我的未婚夫?”緒方亞美不屑道,她今晚來這兒的目的,一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來救黑羽逸他們;二是在救人的同時,順便搞砸兩家長輩定下的婚約。


    “緒方亞美,你……”鬆穀一郎重重地捏起了拳頭,他沒有想到緒方家的一個後輩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還敢出言侮辱他鬆穀一郎的兒子,頓時氣的咬牙切齒,也不再去顧年齡身份,直言威脅道,“你考慮過這樣做的後果麽?你確定你今天在這裏的所作所為,你,你的父親,還有九蛇會真的能夠替你承擔的了的麽?”


    緒方亞美的臉色變了變,美眸有些閃爍,似乎被鬆穀一郎戳中了要點,她和她後麵的九蛇會,比起臨川組來,光從這會兒的裝備比較就可以看出差距。盡管雙方的勢力所屬的範圍不同,有一定的距離。可若是真的引來臨川組不惜一切代價的報複,以現在的九蛇會是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的。


    一直被緒方亞美“大姐頭”的颯爽風姿所吸引的黑羽逸,當然沒有漏過她那雙美眸中所遺露出的擔憂。


    抱著試一試地心態,黑羽逸讓一絲氣勢從自己的身上升騰,凝聚,匯集成一縷無形地“小絲線”,襲向此刻無神的緒方亞美。


    正不知道該怎樣應對鬆穀一郎話語的緒方亞美,忽然感覺到露出手背上的細小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縷涼風正在戲謔她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背,順著手背上給她指引感覺的方向,抬眼望去,恰好是黑羽逸的方向。


    對於黑羽逸“撒旦”的身份,緒方亞美自然知曉。黑羽逸也相信緒方亞美就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才會有今晚這麽一出對峙。


    他並不認為緒方亞美今晚帶人來這裏,隻是一出巧合。緒方亞美進來第一眼看自己的那個眼神中熟悉的關切,可是一下子就讓他明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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