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傑和林若彤在日本總共呆了半個多月,其中在東京多呆了幾天,其餘的時間分別去了大阪、橫濱和名古屋幾個城市。


    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他們兩個對於公事、私事,還是非常分明的。兩人白天基本上都是認真工作,收集整理需要的一些信息,學習了解別人的優勢。晚上“下班”後,兩人才能完全的在一起親密約會。


    不過,相對於以前兩人分工不同的工作性質,現在兩人成天都是在一起,很多時候,工作也就是在一起逛街而已。所以,對兩個來說,都是非常難得的甜蜜美差。


    完成了在日本的工作之後,他們轉向了韓國。


    在坐飛機離開日本的時候,兩人都微微有點惆悵。


    他們的惆悵,自然不是因為舍不得離開日本這個國家。而是因為韓國之行隻有兩站,也就是這次出差的最後的兩站了。最多一個星期,完成了韓國的工作之後,就馬上打道迴府——迴a市了。


    迴到a市,也就意味著兩個人的關係要恢複到以前的好友關係,這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不舍的。


    早就知道的結果,所以惆悵並沒有影響他們的心情,反而讓他們更加的親密,珍惜剩餘的“二人世界”,再過幾天如膠似漆的日子。


    …


    韓國首都首爾(seoul舊譯“漢城”hansong),是他們到達韓國的第一站,另外還有一站就是釜山。


    漢城是韓國政治、經濟、文化和教育的中心,也是韓國陸、海、空交通樞扭。位於朝鮮半島中部、地處盆地,人口也有千來萬。做為首都的曆史已經有六百多年。2oo3年,韓國國會通過《新行政首都特別法》,決定將行政首都從首爾遷往中部地區。並於2oo4年最終確定並正式公布了新行政首都的地址,中部地區的燕歧—公州,並製訂了詳細地遷都計劃。


    但是在2004年10月,韓國憲法法院裁決,韓國國會2003年12月通過的《新行政首都特別法》違反憲法,韓國政府製訂的將行政首都從首爾遷往中部地區的計劃將因此被迫停止執行。


    漢城,是我們所熟知的翻譯。但是在2005年,韓國漢城市市長舉行記者招待會,宣布把漢城市的中文名稱改為“首爾”,“漢城”一詞不再使用,表麵上的利於中韓交流的理由,顯然難以成立,實際上是韓國為了擺脫漢語文化影響的又一動作。


    “漢城”的稱唿,沿用了韓國古代朝鮮王朝地用法。這一名稱在漢語中至盡已經使用了六百多年。二戰結束以後,韓國將漢城稱為韓國語的“首都”(私eun),英文音譯為seoul,但是韓國的書麵漢字,仍然寫作漢城。


    隨著韓國經濟的倔起,韓國人想要抹殺中國文化對國民族文化的影響。從1970年起,韓國小學、中學教科書中的漢字被取消,完全使用表音文字。在1988年漢城奧運會召開之前。韓國政府曾經下令取消所有牌匾上地漢字標記,以強調韓國的民族文化。


    直到1999年,金大中才下令部分解除對漢字使用的限製。但對於這種解禁措施,韓國國內也存在著激烈的反對勢力,他們擔心這種措施將導致漢字的泛濫與韓國文字的消亡。


    當然。韓國有權利更改本國首都地漢語譯名,但同樣的,中國以及其他漢語國家也有權接更或不接更這個新譯名。


    事實上中國的各大城市地英文譯名,也都是改過的,peking北京,nanking南京,tient私n天津,canton廣東…後來都統一改成了中文拚音的標準寫法。除了香港之外。其實這些拚法是西方對漢語的音譯,改成解放後才發明的漢語拚音,讓西方人讀來也不習慣。(漢語拚音不是中國傳統固有文化,是1958年政府製訂推行地。)


    …


    到了漢城的第一天,兩人在賓館裏麵休息、研究地圖和行動路線。


    一個陌生來電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這個陌生電話,之所以陌生,是因為這不是長途,是韓國本地的號碼。李偉傑自然沒有朋友在漢城,所以不用接聽,就知道是陌生來電。


    但在東京的時候,曾經有過蘇睿叫助手打電話給他的事情,所以李偉傑也不敢怠慢,猜想著這迴又是誰打來的電話,該不會是可可的大哥吧?


    帶著疑問接通了電話,裏麵傳來地是標準的中國發音,“您好,是李偉傑先生嗎?”


    “沒錯,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叫楊林,以前我們見過麵,嗬嗬,不知道李先生是否記得?”對方笑了起來。


    李偉傑有點為難了,這聲音和名字似乎有點熟悉,但是現在在韓國,一時間實在想不到,會是哪個認識的朋友跑來了韓國。


    那次重傷後的藥物治療、進補,除了讓他的身體強悍了數倍,也對改善他的記憶力等腦力方麵大有提升,隻是平時沒有怎麽顯示出來,不像力氣那樣明顯。現在在這樣緊急的時候,記憶力的優勢發揮了出來!


    李偉傑想了一會兒,腦子裏麵浮現出了一個人,那個人不算是多熟悉的朋友,隻是見過一次,一起吃過一頓飯而已,平時也沒有什麽聯係。


    楊林聽李偉傑遲疑著沒有想起了,沒有為難他,笑嗬嗬的說道:“我是…”


    “嗬嗬,楊先生,你是法爾舍尼先生的翻譯及助手,我們在h市的時候曾經見過麵。”李偉傑一邊說,一邊表示歉意:“實在抱歉啊,因為看到你的號碼是韓國本地的,一時間沒想到會是你。”(第77章出場人物)


    對於翻譯,李偉傑從來不會輕視的,因為翻譯和助手,雖然不是顯赫的職位、擁有的權力也不大,但是他們的影響力可不能說不大。對於老外,翻譯的話是他了解和溝通的重要渠道,中文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可以翻譯出截然不同的意思,而翻譯的有意的美言修飾或者貶低,對老外的決定,影響就大了。


    他甚至想過一個問題,如果負責給國家元首翻譯的翻譯人員,哪天發癜了,把howare誘之類的話,按照**誘之類來翻譯,不知道會是什麽效果?


    楊林聽到李偉傑居然還記得他,非常的驚訝,因為他本來隻是開玩笑,沒想過李偉傑真的會記得他。當初兩人的直接交流並不多,而李偉傑現在跟當時,已經有了巨大的差別,當時是個無名發型師,現在是熱門的明星發型師。


    人都是這樣,對於別人記得自己的名字,是很高興的一件事,因為這顯得別人重視他。相傳美國的羅斯福總統,曾經可以記住十幾年前隻見過一麵的人,記憶力對於他的政治生涯、人脈開拓,功不可沒。


    “哈哈,你現在是著名的發型師了,沒想到還記得我啊。對了,你怎麽知道我的電話在韓國啊?”楊林也很細心,聽到李偉潔說他的電話是韓國本地,讓他有點驚訝,難道李偉傑也在韓國?


    “因為我現在就在首爾,今天剛到…”


    “那太好了!”楊林似乎很高興。


    “怎麽啦?楊先生找我是什麽事呢?”李偉傑心裏暗忖,楊林跟自己沒有什麽聯係的,他不可能無緣無由的找我,很可能是為了公事,更可能是法爾舍尼有什麽指示他的吧?


    他當然沒有說自己的猜測,這樣不禮貌,等待著楊林自已說出來意。


    “我本來是想要跟你預約一個時間,因為法爾舍尼先生很快要到中國一趟,他想要約你見個麵。但可能沒有時間去a市,你現在也是到處跑的大忙人,所以讓我提前跟你預約一下。”楊林說出了他的來意。


    “本來?…嗬嗬,現在不用了?”李偉傑笑了起來,聽他這意思,似乎法爾舍尼也在韓國啊。


    “沒錯,現在不用了。因為法爾舍尼現在就在首爾,我也是,我們馬上就可以會麵了。”


    法爾舍尼是師傅天剪賴長義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對自己也有過幫助。對於和他會麵,李偉傑自然樂意,因為這種國際品牌的牛人設計師,自然不會是想要圖謀自己什麽,很可能會給自己某些發展的機會!


    對於這樣走向國際的機會,李偉傑是非常珍惜的,所以,很快答應了楊林,約定了晚上在某酒店一起吃飯。


    林若彤聽了他的敘述,也很高興,雖然楊林沒有說出法爾舍尼是什麽意思,但他到中國願意特地預約李偉傑見麵,肯定不會隻是敘舊這麽簡單,這很可能有某些合作的機會。


    所以兩人沒有時間出去熟悉環境、也沒有時間多休息了,抓緊時間多了解一下時裝界、特別是洛基最近的情況,補補課,不能知道法爾舍尼想要幹嗎,也不至於到時候一點都插不上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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