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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不說話,將自己環住他脖頸的雙手收迴,這人也未免太過自戀,離不開他,簡直是笑話。樂—文


    “沉默就等於默認。”唐灝目光裏閃過一抹光芒,在她優美曲線上遊弋大手上移,在她裙子的領口處流連徘徊。


    沉默不等於默認,藍在心裏反駁。


    冷不防地,在她領口處徘徊的大手使力,扯裂她身上的連衣裙,再上等的布料也經不起唐灝的力道,她美麗的曲線微微敞露,白裏透紅的雪膚上,一枚紅印像極了梅花綻放,妖嬈無雙。


    唐灝雙眸深沉地凝視著她,記憶超強的他自然沒有忘記,那朵綻放的梅花是他下午與她纏綿的時候所留下。


    藍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在那一瞬間停止了,伸手拉迴被扯裂的衣服,雖然有些徒勞,但總比什麽都不做來的好,為了平複心情,她反複做了幾次深唿吸,胸前也跟著她的唿吸起起伏伏。


    “你做什麽?”她冷聲質問。


    “不是很明顯嗎?”唐灝不答反問,目光轉為熱烈,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死死拽著胸口的雙手,她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惜一番,在她身上製造更多的痕跡。


    唐灝緩緩伸出大手想拉開她多此一舉的雙手,藍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唐灝抬眸看著她,在他炙熱的眸光中,藍顫聲提醒他。“你頭發還沒擦幹。”


    “這個你可以忽視。”唐灝說著就要把自己的手,從她手裏抽出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她動人嫵媚的模樣,誰還會去管頭發是濕的還是幹的。


    藍本就不善言辭,身上是他沉重的身體,令她心慌意亂,抓住他手的力道加重,清楚地明白自己顫抖的不光是身體,連心也在顫抖。


    “怎麽,你現在又願意幫我擦頭發了?”唐灝問,魔魅般的低沉嗓音猶在她耳邊。


    藍忙不失地點頭,同時鬆開抓住他手腕的手。


    雙手得到自由,唐灝立馬發揮用途,捧起藍的腦袋,低下頭薄唇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紅唇,那飽含蘊力又富有彈性唇瓣,讓他眷戀。


    一瞬間愕然,藍不知所措,情況與她預期的截然不同,原本以為自己妥協,答應幫他擦頭發,他會放開自己,哪裏想到換來得是他霸道的吻,一如下午的時候那樣熱烈激狂。


    他靈活的舌頭強勢地探入,吸住她的丁香小舌,強迫她與他一起嬉戲玩耍。


    “我還沒洗澡。”趁著換氣的時間,藍忍住心裏的震蕩,開口提醒。


    “下午的時候我幫你洗過了。”他說的理所當然,藍卻已經麵紅耳赤,堅持道:“下午是下午,晚上是晚上,我一定要洗澡才能入睡。”


    這不是真話,作為特工,有時候兩三天洗不了澡是常有的事情,但此時此刻,隻要能阻止唐灝,藍不介意說謊。


    唐灝終於放過她小巧細滑的耳垂,抬眸看著她,那專注的目光像是在確認什麽?


    他是看出自己說謊了嗎?不確定的想法讓藍心中一顫。


    她的樣子落在唐灝眼裏就是心虛,他知道她在說謊,作為唐門的繼承人,唐灝所接受的訓練遠比藍要殘酷的多。


    讓他介意的是藍一次又一次對他說謊,就今天晚上,她就說了兩次謊。


    怒氣化為動力,唐灝再次捕獲她的唇,拒絕再聽她說出更多的謊話。


    藍心顫,嘴裏有他的味道,也有自己剛剛吃過的麵味道,混合在一起,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味道。


    他寬闊的胸膛緊緊地貼住她,意識漸漸飄離,藍閉上迷離的水眸,放棄無謂的抵抗……


    一夜沉浮。


    天微微亮,唐灝小心翼翼地起身,看了眼熟睡的人兒,走入浴室梳洗後,迴到床頭櫃拿起手表,邊戴上邊走出臥室,床上的藍睜開眼眸,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忍住的渾身的無力感,艱難地起身走進浴室梳洗。


    唐家別墅,早餐時間,唐娜走下樓梯就看到坐在餐桌邊看報紙的唐灝,他手邊放了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揚起甜美的笑容,故意放慢腳步,躡手躡腳的走到唐灝身後,伸手出雙手,出其不意地蒙住唐灝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唐娜用嬌滴滴的聲音問。


    “娜娜。”伸手將唐那的小手抓下來,唐灝將手裏的報紙放桌上,看到唐娜身上淡薄的衣服,神情即無奈又寵溺。“雖然現在已經是初春,清晨的時候還是很冷,在家裏就算了,出門的時候記得加件厚點的外套。”


    “知道了。”唐娜迴應,隨即一臉無趣的抱怨。“哥哥真無趣,每次都能猜到是人家,毫不費吹灰之力,弄的人家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撅著嘴從唐灝身後饒出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每次都來這招,還好意思抱怨。”唐灝失笑,他是接受過訓練的人,各種技能都比一般人敏銳,娜娜一出現在門口他就發現了。


    突然,唐灝突然笑容一僵,藍也是接受過訓練的人,同樣十分敏銳,清晨自己離開的時候,她是不是也知道。


    “哥哥,你想什麽呢?”唐娜無辜的問。


    “除了唐門的事情,還能想什麽。”唐灝伸手揉揉唐娜後腦,詢問:“可以開飯了嗎?”


    “可以呀!”唐娜甜甜地笑著,看著早餐上桌,狀似不經意的說:“哥哥今天起的真早。”


    正在給唐娜剝雞蛋殼的唐灝一頓,還沒說什麽,管家羅伯特就拿著電話過來給唐灝。“主人,傑森打來的電話,說是有急事找您。”


    唐灝點點頭,手裏剝了一半的雞蛋遞給唐娜,順便囑咐了唐娜幾句,拿著電話起身道客廳接電話去了。


    管家見唐娜看著自己,心裏一陣發麻。


    心想,小姐一定又要問他什麽了,基於前幾次的經驗教訓,他還是走為上策,剛邁步,唐娜淡淡的聲音響起。


    “羅伯特,傑森找哥哥做什麽?”唐娜剝著手裏的雞蛋,百無聊賴的問。


    羅伯特停下腳步,很不情願的轉身對唐娜露出一抹笑容。“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小姐你也知道,傑森是出了名的口風緊,隻要是他不想說的,你就是纏著他一天,他也不會告訴你。”


    “說的也是,我不為難你。”點點頭,唐娜一臉讚同羅伯特話的樣子,羅伯特心中卻沒有鬆一口,對這個大小姐,他太了解了。果不其然,唐娜又丟出下一個問題。“我哥哥是昨晚迴來的,還是今早迴來的?”


    “這個小姐就得去問主人了。”才說完,羅伯特眼尖地看到唐灝走來的身影,仿佛看到救星般。“主人來了,有什麽問題,大小姐還是問主人吧。”


    羅伯特很快閃人,緊廚房躲避去也,唐灝走到餐桌坐下,看著唐娜問:“羅伯特讓你問我什麽?”


    他接完電話過來,就聽到羅伯特說話,沒聽到娜娜的話。


    咬了口雞蛋,唐娜看著唐灝,心中微微打了個突,哥哥的臉色比接電話前冷了幾分,傑森到底和哥哥說了什麽。


    該不會是那件事?不不可能,哥哥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知道那件事,唐娜推翻心裏浮起的想法。


    眼神瞄啊瞄,心裏醞釀著借口,突然,唐娜看到飯桌上沒有她喜歡的海鮮粥,眼睛一亮主意上心頭。


    咽下嘴裏的雞蛋,唐娜委屈的說:“我剛剛問管家,為什麽沒有給我準備海鮮粥,他推卸責任,還讓我問哥哥你,哥哥,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惡?”


    唐娜又把問題丟給唐灝,她多聰明,怎麽可能讓哥哥知道自己向管家打聽他行蹤。


    “他是很可惡。”唐灝附和,隻要是唐娜說的,他都沒意見。


    羅伯特在廚房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裏很是哀怨,主人,你要不要為了討大小姐歡心來貶低我這個忠心的仆人。


    唐灝吃著自己盤子裏的荷包蛋,見唐娜看了自己幾次,每次自己看她的時候,她有趕忙轉開臉,裝著什麽都沒發生般。


    “娜娜,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是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放下手裏的叉子,唐灝伸手端起咖啡杯,湊到鼻尖嗅聞。


    唐娜搖頭,隨即又點頭。


    唐灝問:“你這樣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唐娜迴答,耷拉下腦袋。


    “既然你沒有要對我說的,我倒是有件事情想問你。”唐灝目光看著唐娜。“你的保鏢傑克,昨晚在不在你身邊?”


    剛剛傑森在電話裏說,他查到昨晚那邊別墅的闖入者和傑克的身形相差無幾,因為傑克是傑森的弟弟,又是娜娜的保鏢,傑森不想冤枉了傑克,所以事先和他知會一聲。


    從傑克保護娜娜起,一直是盡心盡力,他不想懷疑傑克,但空穴不來風,傑森敢那麽說,一定是有了些眉目。


    “在。”唐娜肯定的迴答,抬眸看著唐灝俊逸的臉,一臉無辜的問:“出什麽事情了嗎?”


    “是出了些事情。”唐灝點頭,沒有說具體什麽事。


    “和我的保鏢傑克有關嗎?”唐灝又問。


    “是。”唐灝直言。“娜娜,如果你發現傑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記得告訴哥哥。”


    唐娜乖巧地點點頭,蹙起柳葉眉,喃喃自語。“傑克是傑森的弟弟,哥哥那麽相信傑森,一定也信傑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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